蝴蝶与仙人掌Ⅰ、Ⅱ(出书版)By 李葳
  发于:201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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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红那面是你,白的是我,只要被夹在两颗红或两颗白之间的,全都可以

反面变成自己的。」
讲解玩游戏规则,他催促着里克斯下第一颗苹果。真不懂自己为何要听他的,里

克斯无奈地陪他玩起来。
玩着、玩着,他忽然发现这游戏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简单,自己绞尽脑汁地设计路

线,总是轻易地被端木扬给化解,倒赢回去。输了几次之后,好不容易获胜了一

回,里克斯哈地大叫「我赢了」。
「对。你赢了。」端木扬捉起一颗半边的苹果,丢给他说:「奖赏。」
大口咬下。
胜利的滋味总是美妙的。
「你不觉得,人生也和奥赛罗棋很像吗?如果你不积极地让周遭的人成为你的伙

伴,你就会被鼓励在棋盘中心,四面楚歌。拥有朋友,等于拥有力量。」
里克斯放下手中的苹果,咀嚼着他的话意。他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我不

知道该怎么和其他人相处。」
「你和我就相处得不错啊。你若是愿意,我很乐意成为你的朋友。」端木扬飞快

地在他颊上掠过一吻道:「这就是我的意见。晚,不......早安。」
朋友?
里克斯望着他忙着收拾善后的身影,撇开薄红的脸,不想让端木扬发现自己的唇

角抖动,近乎是人生头一遭的傻笑着。
「没办法,那就让你当我的第一个朋友好了。」小声地说。
几个登不上台面的混混,说他们有线索,是关于失踪了整整一周以上的「端木扬

」的下落时,奥图以为他们只是来混吃骗喝。
「我发誓,那一定是您要找的那个东方人没错。他吻合您开出来每个搜索条件。

长发、高挑、有张比我马子还漂亮的脸。」
眯起眼。「那么,你是在哪里看见他的。」
男人说了个岛上治安最恶名昭彰的地名。奥图下意识地想否定这个可能,他实在

无法将扬与那个暗无天日的贫民窟连结在一起。
「叫他出去吧。」奥图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没撒谎啊,您想想看,小的有这胆量敢欺骗奥图老板您吗?那时候刚好有人

要抢劫他,本来我要仗义相助,可是却被另一个臭小子给抢先一步。后来他就和

那臭小子跑了!我想他一定是和那个吉普赛杂种在一起,错不了的!我当时要知

道,那个东方人是您的『友人』,就会立刻来跟您通报了。」
吉普赛+杂种。奥图掀起眉头。「说清楚点,吉普赛杂种是指谁?」
「噢。他、他叫里克斯佐米拉,是个打拳击的。」地痞忙着数落道:「那小子可

嚣张了。以为自己打赢了几场,就了不起了。一个人就想与我们......啊,不是

,是想和那些抢匪对抗,结果被人家揍了一顿,打得落花流水。」
里克斯?奥图想起那个有双不逊蓝眸的橄榄肤少年,也想到当时似乎对他很感兴

趣的端木扬。
霍地站起,掏出支票本开了张金额不小的支票,将他塞到那个还在饶舌的家伙嘴

巴里。「滚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唔唔唔......」男人连抽出支票都不敢,就这样含着它,连滚带爬地离开。
奥图吩咐自己的左右手,「马上给我查出里克斯的住处。叫司机把车开过来,快

去。」
或许......他依然无法想象扬会藏匿在那恶劣的环境里,可是这次的情报里出现

了具体的人名,而又凑巧是他们都认识的......扬真的在那儿也说不一定。
奥图很确定扬没离开这座岛,而自己将整座岛翻了两遍都不见他人影,就算这次

的情报又落空了,自己也没啥损失。如果找到了--
看你还能躲到哪里,扬!
小屋里弥漫着异国香味。
不是发自某人身上,而是从厨房火炉上沸腾的汤锅中传出来的。一高一矮的两个

身形凑在锅子钱,一双黑一双蓝的眼紧盯着色泽奇特的汤汁。
「怎么样?你觉得能吃吗?」端木扬问。
里克斯可没这种勇气尝试。「是你说要煮家乡味的,我哪知道你的家乡味是哪一

味?应该由你负责试吃吧!」
「别这么说嘛。」嘟了嘟红嘴,端木扬咧开笑,搭上他肩膀亲昵地说:「咱们现

在不是哥儿们、好友了吗?帮我试吃一下会死喔?」
就是怕「会」。但拗不过他祈求的眼神(天底下大概没几个人能抗拒得了那双星

眸,特别是当它们散发出揪心乞怜的光芒,你会产生错觉,仿佛你不答应他,你

就会是万夫所指、没血没泪、史上最凶大恶人),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的觉悟,里克斯硬着头皮举杓就口。
「怎么样、怎么样?」
皱皱眉,这又酸又辣的味道还真是头一次的尝试。「应该算......好吃吧?」
「真的吗?我尝尝!」
以为他指的是汤杓,里克斯傻傻地递出去之后,发现端木扬亲上了他的嘴角,舔

吮着他唇边的残汤。
「嗯,还不错嘛!想不到我也有这么点艺术天分。」心满意足地眯眼笑了。
里克斯又糗又怒的说:「你,你能不能正常点,谁,说是你可......」
「哈哈,因为你通红的脸看来很可爱啊。」错乱他的发丝,端木扬照例又来一句

:「朋友嘛不要计较这么多。」
这两天里不知听过N次这句话,听到都能倒背了。里克斯怀疑他的阴谋就是让自

己习惯「朋友什么都不要计较」的念头之后,端木扬就可以对自己「予取予求」

了。
当他的朋友,心脏不够强,恐怕死得很快。他暗暗地在心里嘟哝。
凡是三思而后行,里克斯就是学不乖,才会一再的犯错,一次是不该绑了端木扬

,二次是不该选上他当第一号朋友,没有证据能证明里克斯心中的怀疑,但他觉

得端木扬在「任意扭曲朋友的定义」罪上,涉有重嫌。
「把火熄掉,准备吃饭吧。」里克斯撩开他戏弄人手,故作无情地说。就在这时

候,「叩,叩叩叩!」外头有人一迭声的敲着门,敲得又急又重。「会是谁啊?


不开门,里克斯哪会知道。让端木扬负责去端菜,他则走向大门,外头那个没耐

性的访客几乎快将他们家的门板给拆下来了。
「喂,客气一点,这门也是要钱--」乍见门外访客的瞬间,里克斯声音哽住了。
但奥图裴拉里尼眼里根本没有他,他推开里克斯,直直走向屋里,并且在寻找到

自己要找的人儿时,咆哮道:「端、木、扬!」
「果然在这座岛上,没有一处能躲过你的耳目呢。」不慌不忙地、端木扬放下手

中的锅子道:「来得巧不如来得好,我们刚煮了晚餐,您要一块儿坐下来一起享

用吗?」
铁青着脸的奥图,眯着眼道:「我找了你一个多礼拜,你就只有这句话吗?说,

为什么你会和这小子呆在一起?这一整个礼拜,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
里克斯脸色一变。
如果,扬说出他是被我绑架而拘禁在此的,那么我就得说出自己囚禁他的理由

了--
他惶惶不安的瞄了端木扬一眼。但是凤眼像是在对他保证,他的秘密十分安全一

样,眨了眨。
「我有必要向你交代行踪吗?你是我的谁?」
里克斯倒抽口气。纵使是旁人的他听来,这句话都太过挑衅了,特别是对一头正

在暴怒状态的公牛而言,这宛如是在他面前挥舞着红巾。
该不会,扬是为了我,而故意要将奥图先生的注意力全都搅到他自己身上?为了

不拆穿我的秘密?
里克斯不禁开始替端木扬担心安危之际,奥图作了个深呼吸。「你说我没有这个

权利?」
「我高兴到什么地方,爱和什么人混在一起,都没有向你交代的必要。奥图先生

,我记得我说过,我要退出这游戏了,不是吗?」柔声地说。
奥图握紧拳头,「你这放荡的贱人,四处勾引,以为自己可以永远来去自如,对

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轻笑。「我所做的,和以前的你并无分别啊。」
「的确。」奥图脸色难看地承认。「只不过有一点,我和你是截然不同的。」
「噢?」
「那就是你的对象是我奥图裴拉里尼。而我,绝对不是『好说话』的男人!」跨

前两步,奥图一挥手就找来了门外两个手下。「把他给我架上车!」
「扬!」里克斯上前想阻止。
奥图毫不留情地,一拳揍在里克斯肚子上,没算计到这点的他,登时岔了气,双

腿发软地倒在地上。
「小子,这会你也是被勾引的对象,所以我饶过你一命,不跟你算账。如果你,

还珍惜自己的性命,就给我离得远远的。不管是我的俱乐部,或是我的人,你都

不许再靠近半步了。」
冒着冷汗,里克斯嗫嚅着:「你这混蛋......我是......」
奥图再在他肚子上补了一踹,让里克斯痛到没法子开口发声,无法将事实的真相

告诉他--我是,你的,儿子!
他竟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一伙人驾着端木扬离去。
谢谢群三的宝贝们神秘
THEENDofPART1
 后记
只是后悔文。
这真的不是故意的。
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是小的太粗心大意,是小的也着了端木扬的道。
本来以为这只是他花心的小插曲,一不小心竟然被他~~~被他搞成了可怕的长篇。
而且每场H都在途中就~~偶对不起大家(磕头)
所以我保证,下本续集我一定会狠狠地,好好的让这任性的女王陛下,吃足苦头

,用心地虐待他!
拜托大家要相信我啊!
端木扬:「我踹飞你着无用的女人,什么叫做虐待我,你有种就不要出门,小心

被我的FAN追打!」
某葳:「别这么说嘛,小的也是可怜人,因为挖坑挖大,都快把自己给埋了,只

好先葬送--噢,不,是出卖女王陛下的幸福哦!」
端木扬:「哼哼,你不要以为我像某杨X治一样好说话,任你随便叫卖。我会让你

在补坑的过程中,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干脆。」
某葳:「您这么说,小的要怎么办才好?」
端木扬:「当然是改成我欺负人,哪有人欺负我的道理。」
某葳:「好,好,好,小的一定照办。」
出于上列理由。蝴蝶与仙人掌二(End将于年底出刊,并且有女王虐待人&被虐待

的场景),敬请期待。(苦笑) 

蝴蝶与仙人掌Ⅱ(出书版)

文案:
前门有狼,后门有虎
望着步步逼进、志在必得的斐拉里尼
全身被五花大绑,宛如献祭白羊的端木扬
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一切,正如他精心计划的......里克斯米佐拉以为自己不需要朋友
可是当他失去了
生平第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他」
他才晓得「他」在自己心中早已不止是朋友,而是--
DearGod!该怎么做,他才能拯救「他」呢?
《如果......我说,我的世界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你会觉得我太狂妄了吗?


--端木扬
1、里克斯米佐拉的蓝眸,被那栋宛如童话绘本移植到现实世界中的美丽豪宅吸附

住。端详了片刻后,他的双唇不禁扭曲、漾出了浓浓的嘲讽笑纹。--这,就是奥

图斐拉里尼的巢穴吗?
单手扣着雕花铁栅的五指,微微使劲。眸底乍迸一抹炽光。
--这傲慢自私、毁人不倦、十恶不赦、活该下地狱的老混帐,倒是把自己的本质

藏得很好嘛。
一扇扇飘荡着蕾丝窗纱的白檀木窗、攀爬于白墙绿瓦的翠绿春藤,以及环绕在这

幢雅致、优美大屋四周的缤纷花海、扶疏树木、工整草皮。看在他眼中,这屋子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大声歌颂着「平和」、「温馨」的幸福,制造「与世无争

」的错觉。
只不过这间屋子的主人,并不是什么出身高贵的上流阶级人士,也不是白手起家

的名绅富豪。
他,是一个手段污秽肮脏,从头到脚沾满血腥之气的流氓恶棍。
专靠普通人在暴力胁迫下所产生的恐惧心,筑起他自己的恶势力,一个欺善凌恶

,混身在人吃人、狗咬狗的黑社会中,如鱼得水、步步高升的大混蛋。
--不幸中的不幸,我的体内有二分之一的血,来自这个我不想称他为父亲的狗东

西。
话说,故事的开始,总是千篇一律。
一名把女人的身体视为免洗纸怀、用完即丢,满口虚情假爱的花花公子。
一位见识不广、天真愚蠢,成天把不切实际的浪漫挂在嘴边的笨女人。
一只在错误的时机,闯入错误的地方,又错误地落地生根的精虫。
聚集这三个主角加上十个月的等待,当当当~嘿,猜怎么着,上帝造物多神奇啊?

!一个并不怎么情愿来到这世界的婴儿,嚎啕大哭地从母亲阴道中排出--成了一

个父不详的私生子。里克斯不知道在奥图斐拉里尼辉煌的情史中,造了多少个和

自己命运雷同的孩子。可是他知道那家伙根本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那个

男人的目的是在排泄体内不必要的废物,度一段春风快活的好日子。完事之后,

想当然尔地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把整件事抛诸脑后。
男人有错,错在没心没肺没长颗懂得负责任的脑袋。
同样地,一个巴掌打不响,母亲亦有错,错在她太傻。
竟把人家不要的废物,当成宝一样地孕育、产下。同时也为了扛起这「本来不该

有的」重担,不顾自己天生就不硬朗的身子骨,缩衣节食、做牛做马地卖命工作

,只求多攒几分钱买尿布、奶粉,结果......--我不是恨你花言巧语地诈骗了我

母亲,奥图斐拉里尼。
关于爱情,里克斯没亲身体验过,懂得又不多。自周遭人们的八卦、或电影戏剧

中,拼凑得来的印象,「爱」这种事以他最熟悉的拳击来作比喻的话,在一见钟

情的刹那,形同擂台场上序场响铃的那一刻。
无论是近身肉搏、或言语挑衅、勾心斗角地屡施假动作,无一不是征服对方(掳

获对方)的战术。一旦某方被KO(把到手)了,拳击赛(爱情)也结束了。
按照胜者必骄的定律,胜利者不会多花一秒去回首一场已经结束并获胜的比赛,

因为他太忙于享受胜利的美好滋味。所以,纵使奥图忘了自己曾到手的胜利(女

子),这也没什么对错可言。
这是胜利者的傲慢=输家不得不承受的耻辱。
要怪,只能怪失败的人自己「太弱」、「太不起眼」、「太不够份量」,连一丁

点留在他人记忆中的价值都没有。
母亲虽然可怜,这依然是她在爱情战场中,身为输家得接受的残酷下场。--我恨

你,奥图斐拉里尼。
男人就该像个男人,有肩膀、有担当,不可以轻易许下你无法实行的诺言。
假使许下了诺言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贯彻始终的意志与能力,那起码该有勇气

接受责难、谩骂,亲自登门向对方谢罪。
而不是,像个胆小鬼拔腿逃离,装死摆烂,让其它人替你承担。
假如当年奥图没有给不小心怀孕的母亲,那一句「我会回来接你和孩子」的承诺

,许下一个空中楼阁般的虚无梦想,母亲又怎么会死心塌地为他生下千不该万不

该生的孩子?进而葬送了她自己的幸福与性命。
奥图一句有口无心的敷衍,事后完全不认帐的作为,怎配自称是个男人?怎配称

之为「人」?
--就是有你这一个孬种的父亲,害得我变成了母亲不幸的元凶,我恨你让我成了

蚕食鲸吞母亲快乐的拖油瓶、扫帚星。
为了讨回这点公道,里克斯吃再多苦头都不怕。他发誓要以这双拳头站在世界顶

尖的舞台上,为母亲与自己赢得世界冠军。
到时候,他会骄傲地向全世界说出奥图做过的恶事、痛快地揭穿男人骗世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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