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黑白分明的眼,定定地迎向奥图。「找出来,做什么?」
「粉碎它、摧毁它,逼你到失魂落魄、心神俱灭,变成一只丢在臭水沟里,人人
唾弃,谁都不想捡的破鞋。达到这种程度之后......呵呵,我在你心中是正或负
数,早已经无关紧要了。」──我不要、也不许别人要。男人狂妄过人地说。
闻言,黑瞳灼亮,彷佛一只被惹火了的黑豹,竖弓着背,伸出锐爪做出临战的态
势,唇畔漾出抹美丽而致命的微笑。「你想毁了我就动手,想怎样撕裂我,践踏
我,都随你高兴。不过你最好有所觉悟,如果你没有办法毁了我,小心到最后真
正被毁灭的──就是你,奥图斐拉里尼。」
男人听完他的「一派胡言」,嗤之以鼻。
「哈,你这是在虚张声势。要不,便是你本来就有受虐的体质,故意说话来激我
?如果是后者,我相信自己能令你感到满意。」
棕眸闪现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奥图舔了舔唇,脑中开始盘算如何肢解对方的人格
,分尸对方的心灵。
一个「目中无人、大放厥词的端木扬」当然比「命他往东不敢往西的端木扬」,
更具毁灭的价值与乐趣。
「你不以为我有毁灭你的能力。」年轻人沉着的话尾,以「肯定句号」代表「怀
疑问号」。
「这就要看你指得是哪方面的毁灭了。」
眯眯眼,奥图扯着坏坏的唇道:「你成功地消灭掉我一年半的光阴,让我白白浪
费追求的功夫在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身上。你成功地消灭我对自己眼力的自信,
至今我还是难以置信,我错看你错得这么离谱,这已经变成我终身的耻辱了。仔
细想想还不少,你真是个可怕的人物,扬。」
「岂敢,和你相比晚辈还差得远了。」黑发丽人说完,动手脱掉身上仅有的、先
前被扯得有些破烂的恤,并以双手摊开它,盯着上头的字句自言自语地说:「我
曾经试过了。可惜你的混蛋......不想被爱。」
奥图觉得端木扬正透过那件丑到爆的恤,和那个阴魂不散的拳击手对话,有意要
呕他的。
难不成这就是常有人在说的──「被害妄想」?
「用不着演装疯卖傻、一人饰两角的苦情花旦。你这么巴望着想见到他,我可以
网开一面地成全你。」
粗暴地从他手里抢下那件恤,将它揉成一团地丢出车窗外。
「等你像个破破烂烂、人见人不理的臭婊子时,我会找那小子过来,让你们恣意
地互通款曲、互诉情衷。顺便验证一下,万一不幸连他都唾弃你的时候,你来能
否保持『平常心』?」
野蛮地在沙发上推倒了黑发丽人,奥图一手揪住他的发高高地提起他的头。
「放心,即使他忘恩负义地抛弃你,还有我在。到时候我会帮你在他没心肝的胸
口轰个大洞,算是我怜悯你选错男人,帮你出口气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不必跟我
客气。」
抿直唇,神秘黑瞳丝毫不受男人言语蛊惑、煽动,表情没有半点动摇。
而年轻男子越是表现得坚强,男人心中输不起的强烈挫败感,越是高涨、凶悍。
它强势地、无声无息地压迫着男人,驱使男人摇身一变为蛮不讲理、横行霸道的
禽兽。
「FXXK!」低啐一声,将那股压力吐出,男人迅速地采取行动,准备一鼓作气地
抹消年轻男子的不屈不折气焰。
高压的五指箝住年轻男子的双腕。
孔武有力的长腿分开年轻男子的双膝,卡进他的腿间。
「等一下。」
充耳未闻。男人一手推高那远比女性柔软、脂肪比例高的体态,更加地坚韧、匀
称的大腿内侧。并以硕大、火热的天然凶器抵着,抵住不情愿地暴露在车内混浊
空气中,瑟瑟抖颤的小穴,强势地戳次进去──
嘶地一声,,年轻男子锐声倒吸一口气,一口牙咬得喀喀作响,只为了不让痛苦
的呻吟有机会窜出口中。
细致的肛瓣不勘此番强摘、强取,承受不住被迫撑开的压力,啪地秘肉应声裂开
,泌出斑斑珠血。
「嗯、嗯嗯......」闷哼着,难以言喻的惊人痛处自弓高、绷紧的腰间侵袭全身
,大腿内侧筋间间歇性地抽搐、痉挛着。
「──哈啊!该死......怎么会这么紧?」勉强挺进的男人,同样也尝到苦果。
未得允许而达阵的前端,受到惩罚,被紧紧地夹住而动弹不得。要不是它能很清
楚地看到,那话儿还连接在自己下半身,他会误以为那儿,已经被黑发人儿的细
窄穴口,给活活截断了,才会痛到麻痹、痛到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消说,男人的生理构造与女人有所不同。
少了一片薄膜,很难厘清对方有或没有、或是经验多寡、丰不丰富等等。因此去
追究对方有无「走后门」的经验,是件愚蠢兼浪费时间的事。
过去奥图从不在乎这点小事,只在乎对方戴了套没有。
可是情场老手如他,从端木扬那紧得非比寻常,像是从未有过鸡X、沙龙女子色情
按摩经验的窄门,以及僵硬无法放松的身体反应,分析出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可能
性。
「难道......你还没......开苞吗?」
脸色白里透青的年轻男子,撇开脸,眼睛紧闭到眼尾挤出皱线,兀自咬住的唇,
渗血。
「回答我!」一手扣住他下颚,奥图凶悍地问道。
缓缓睁开虚涣、空洞的黑瞳,蠕动着干涩的舌,虚弱地说:「你爱......怎么
想......就怎么想吧。」
「不许敷衍我!」
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睛,尽全力在疼痛中,保持意识清醒的端木扬,不解的视线在
他脸上游移、探索着。
「这有......什么差别?我是第一次......你会更爽吗?」
尖锐、直接的问句,令奥图一愣。
见状,他乍现一抹讽笑。「好......是第一次没错......不知道你爽够本了
没......可以结束了吗?」
棕瞳咀嚼着这个讯息,瞳心色泽变得诡谲,似喜似乐、又似怒似悲。声音低低地
说:「──是第一次,为什么不讲?居然这样贱卖自己,罪加一等。」
不再粗暴扣住他的下颚,奥图改而来回抚摸他的唇,自从那日他在饭店夜逃后,
如鲠在喉的愤怒,有了退潮而去的迹象。
之前原有的,要彻底毁灭他的想法,奥图作了小小的修正。他对他依然爱憎交织
,但是得知自己获得了一样「别人所没有」的,多少提升了「爱」的百分比。就
像儿时并不怎么爱吃的便宜糖果,却因为糖果包装换得了一样特别奖,刹时间让
糖果变成世上最棒的美味。
炽热的双唇贴上了端木扬冒冷汗的光洁额头,细碎舔吻着。
「但是往后你就是属于我的,你想都别想再转卖出去。」
说着的同一时间,男人探手向下,以拇指摩挲着,先前遭受男人粗暴对待而染血
的秘肛边缘。
年轻男子警戒心起,无意识地绷紧肌肉,预防伤害。
「放松,扬。不听话的话,我就以指头硬生生地拉开你的○眼,你会流更多的血
,得躺在床上好几天都不能动弹喔。」
一颤,年轻男子迟疑着。
「而且如果你放松了,我马上抽出来。」男人耍弄着言词,埋下伏笔。
这句话给了年轻男子一点努力的「动力」,他徐徐地放缓呼吸,让紧绞住男人分
身、使他进退不得的括约器官,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几次尝试后,锁紧的媚肉
不在坚决固守城池,一丁一点地收放绽开。
「快、点......出去。」等不及的,他主动摇晃着腰身,催促。
奥图舔舔唇,棕眸狡话滑地盯着两人身躯结合处,按照自己的承诺,慢慢后撤。
在他色欲横流的目光洗涤之下,可爱的浅樱红色、细嫩皱褶,随着抽出的性器,
暴露出熟成石榴般的娇美内壁。透过两人交合的部位,亦可感觉到扬呼地松口气
,令全身毫无防备地放软下来。
男人等的,就是这一刹那。
将两根长指代替自己的分身,咻地挤入尚余些许空隙的窄穴内,借着先前的血混
杂少许体液,一口气摸索到底部。
「哈啊......!」受到未曾预期的刺激,男子腰身宛如被静电偷袭似的,下半身
在沙发椅拱高、抽搐。
探索的指尖,很快地搜找到那埋于肉壁内,些微硬硬的突起。只要从这儿按压下
去,就能刺激到精囊分泌。对于男性而言,这是想要达到性高潮,最快速的快捷
方式。对奥图来说,则是要驯服这具身躯,最短的道路。
「啊......啊哈......」
细不可闻的呻吟,窜出喉咙。
顽固抗拒快感的意志力,在上帝构造出的男体弱点面前,是毫无招架之力的脆弱
。淫靡、妖娆、难以抗拒的强烈射精感,膨胀了男茎,将脑子虚化为一片的白幕
,他张开迷蒙的眼,无力地吁喘着。
「......放开......不要......」
被强上是一种耻辱,但是明明不想要,却被迫勃起并射精,对男人更是天大的羞
辱。
前者还能以「感受不到」作为消极的对抗。后者连这点借口都没有,一旦受到刺
激就会勃起,管你是有面子或没面子。在播种的强大喜悦面前,男性的本能只许
他竖白旗投降,不容他有背道而驰的念头。
蠢动的指尖,几番抽插过后,秘阖之芯吐露出燠热气息,容许了男人两根、三根
指头再里面放肆爱抚。他不只能前后抽动,还左半转着右半转着、再以画弧状的
角度掏弄、抠搔。不可能像女人般潮湿的耻部,居然被男人制造出明显听了令人
脸红的濡湿水声。
「这下子,你脑子再怎么抵抗我,你的身体也已经背叛你的意志,任由我拓展了
,扬。」
沙嘎而得意地笑着,男人再次以他硬挺的男茎,抵上紧缩的秘瓣。
他并不担心这次,会使得年轻男子二度受伤。因为领会过一次深处被摩擦的快感
,如今秘孔含羞带怯的封闭状态,不过是一时的伪装。只要稍微强势点的逼迫
它......暗红色、光滑贲张的蕈状茎头,轻易便能叩开了挛动的门扉,男人顺势
一挺,整个茎干都插了进去。
「哈啊、啊、啊嗯──」
曾几何时,高度的「痛苦」转变为强势的「快感」,「被填满、充实的喜悦」大
过了「被撕裂、被挤压得痛楚」。
年轻男子摇晃着脑袋,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
在男人看来,这不过是男子幸存的理志,于垂「死」前的挣扎。很快地男子就会
舍弃理智,陷溺在自己一手搭建出来的性欲牢笼里,成为他永远的俘虏。
「牢牢记住我的形状,扬。这是第一个烙在你体内的男茎,往后我会把这里打造
得更贴服。就像是为我而订制的钥匙孔,每一寸都是根据我的尺寸、我的大小、
我的长度而捏出来的,只有我的这根钥匙能进出。」
男人刻意摇动着腰杆儿,强调着自己的话语。
「嗯......嗯、嗯......」
腹中内脏被顶撞、串刺的烧痛感,刻划在俊脸苦闷纠结的眉心。
「说,你听懂了没?」
男人放开原本扣住他双腕的手,改而以两之手掬起他长腿,高架在自己的肩头上
。接着,他随心所欲地扭转着腰,开始以深浅不规则的律动,及左扭右转地摩擦
,恣意在内壁逞凶。火热的凶器采取各种角度与方式进出他愈来愈软、越来越激
动收缩的秘穴,不停地用忽强忽弱的力道折腾着它、反复的捣弄、蹂躏它。
「哈啊、哈啊......」
激烈的抽送,很快地逼使秘花翻开另一层更为熟烂、妖冶的淫肉,上头闪烁着淫
邪的水泽。它浪荡的吸附着男性的性器,发出阵阵贪恋快感的小痉挛,诱讨更多
甜美蚀骨的狂猛刺激。
「啊、不、不要......」
樱桃小口早一步地释放了降服的讯息,昏沉的阗黑灵魂之窗,已沦落为感官的俘
虏,泛红的抚媚眼尾晕酿着透明液滴。
将这一切「美景」尽收眼底的男人,恶声笑着。自己一度崩解的世界,终于再度
为他所掌控。这是个比以往更完美得世界。他能肯定且毫不犹豫地说:天底下没
有他奥图斐拉里尼得不到的东西、要不到的人──看啊,他终于完全征服了花蝴
蝶端木扬的肉体,而且,相信再过不久,他的心也会全然倒向他、向他投降。
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会一边享用你的美、味,一边让你的心收服于我手中,你绝对逃不了。
......这不知餍足的过剩欲望,从此有了发泄的地方。
日后,男人打算好好地「物尽其用」,汲取这年轻美好身躯的每分活力,滋润自
己的生命,扑杀自己空虚的时间。
如果是端木扬,奥图认为他应该可以撑得比过去历任得情人久一点,不至于那么
快就令人厌倦了。
端木扬遭强行掳走,第18小时。吉诺斐拉里尼得开车送妹妹上课,无法多所逗留
,因此他只替里克斯开了铁门,就把他交由顶着一张扑克脸的古怪老管家去招呼
。
为什么说老管家很「古怪」呢?因为,这位脸提酷似吸血鬼般灰白、银灰色的鸟
窝头发还乱糟糟的,高龄不知有没有八十的老管家,竟然在乍见里克斯的那一刻
,喊了他一声:「奥图少爷,你回来了。」
当场令里克斯大吃一惊,愕眼以对。
「福斯特,你老糊涂的毛病又犯了。」吉诺摇摇头,一拍里克斯的肩膀,道:「
别理他,有时候他讲话颠三倒四、弄错年代、喊错人名。没办法,人年纪大了,
就是这样。」
「知道他年纪大了,怎么不让他老人家退休?」里克斯暗暗松口气,幸好不论老
人家的锐眼看出什么端倪,老人家说的话,在这家人眼中的可信度,并不高。
「福斯特在我家工作五十年了。对于单身了一辈子的他而言,我们就像是他的家
人。现在让他退休,赶他回英国去,也没有人能够照料他的生活。让他留下,反
而是对他最仁慈的做法。」
粗略的解释一下,吉诺抬起右手腕瞧了瞧时间。「我真该走了,你就跟福斯特进
屋里去吧。福斯特,带这位先生到红厅去坐一下。」
「红厅是用来招待外人的,但他明明是奥图少......」老管家缩缩严肃的眉头。
「福斯特,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搅和,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厉声一叱。
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噤了声,挺挺肩膀。「是,吉诺少爷。那么──先生,请你
跟着我走,这边请。」
算是有惊无险地,里克斯安全度过了意外小插曲(老管家)的这一关。里克斯有些
不解,为何老人家竟能一眼看穿自己与奥图之间的关联?
他不觉得自己有哪点长得像那家伙,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五官、相貌都是遗传母系
特征。甚至,假使哪天里克斯听到那人家说他哪一个部位像那家伙,他宁愿去整
容,也不想每天揽镜自照时,对着那家伙的「复制器官」吹胡子瞪眼睛。
踱着巍颤颤的老迈步伐,老管家领着里克斯进入高达三米、宽有两米的气派桧木
大门。
外观已相当豪华气派斐家大宅,内部则已不是单纯的「金碧辉煌」能形容。
像里克斯这种没眼力的乡下穷小孩,都敢一口咬定,仅仅是那铺在玄关似壁上的
顶级云霓黑纹大理石,就可以轻松地盖出好几栋,里克斯目前所租的破烂小屋了
。有钱没处花的人们的嗜好,可真难理解,竟要花大钱买石头来踩在脚下?
「请在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您想来杯咖啡或是茶呢?」到达红厅,老管
家恭敬地问道。
「不用,请给我一杯水就好。」
「好,请稍后。」
里克斯点点头,走到沙发前面,想弯身坐下来时,全身忽然冻住。他猛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