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之毒(翡翠篇)(出书版)by 天子
  发于:2010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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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轮奸的时候,曾经有十几根不同的阳具先后进入他的口腔,这样顶撞他的喉咙。他亲眼看到他那样昏厥过去,而插在他的肛门里的两根肉棒还在疯狂地抽动。

他没有去救他,因为这是对他的背叛的惩罚!他才是真正的背叛者!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在他们的身体初次结合的那一刻,他曾发过誓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永远只属于他。可是在那之后,他却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了阿布努斯和它所谓的"贤明君主"!所以,他要惩罚他,让他吃苦并受到屈辱。然后,才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杀死那些强暴过他的男人,砍下他们肮脏的头颅和性器,让他们曝尸荒野!

"抬高你的屁股,艾赫玛德哥哥。"

真正仔细地回想起那些事情,奥加法特的心情变得恶劣起来,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艾赫玛德继续为他口交,并开始玩弄他翘高的臀部。他不象沙漠中的娼妓那样,为了男人们的喜爱而拥有着特意保养出的娇嫩的奶油色或是金色的皮肤,也不象波斯国王们手下的黑人奴隶那样黑得好象涂满了炭粉;他结实矫健,全身的肌肤都泛出棕红色的诱人光泽。少年时的他常常为此而感到自卑,他却非常迷恋他特殊的深色身躯。

和周围的皮肤比起来,他的臀瓣间那个小穴的颜色反倒浅淡了很多,呈现出花瓣一样的粉红色。在夏尔曼长大成人并拥有了自己的队伍之后,他不曾再面对过遭受羞辱的危险,因此那个象菊花一样的地方正完美而紧窒地闭合着。

"我喜欢你现在的颜色,艾赫玛德哥哥,今后,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碰触这个地方!"他微笑着赞叹,并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现在,你可以抬起头来了。"如此说道,他扯住艾赫玛德脑后的发丝抬起他的脸,在舔去了他唇边流下的津液之后,他把这个为了另一个人而屈服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压在了地上,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坚硬的向上翘起、沾满了唾液的阴茎打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

身体在瞬间被撕裂的痛苦令艾赫玛德无法忍受地惨叫出来,好象被插入的不是人类身体的某部分,而是一把巨大锐利的匕首,那可怕的锋芒正把他绞得血肉模糊!他本能地试图躲避这样惨遭杀戮的命运,挥动着手臂,奋力向前爬行,但是奥加法特捉住了他的腰骨,将他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记住这样的疼痛吧,艾赫玛德哥哥!记住,这是我给你的疼痛,而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会为你做到你所希望的一切,而你的所有都将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

第三章

施蜜玛蕾纳鲁赫的出现和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暴一样,对伊夫泰来说是个意外。尽管他有相当的把握可以控制手中的一切,但还是不希望看到这个麻烦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军营里。

他和阿拉斯都是这个女人的儿子。阿拉斯继承了她天生的妖媚,而他则充分地传承了她那颗冷酷狠毒的心。或许正是因为个性上过多的相似以及同样的野心勃勃,在从阿拉斯手中夺取了王位之后,他与自己的母亲之间的矛盾与争斗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不过这个女人并不象她自己认为的那样聪明,她不了解伊夫泰,一点也不。她把过多的精力花在了如何对付自己的长子上,以至于因为长久的不闻不问而错误地把次子当作了一个懦弱无能、羞怯胆小,并且永远长不大、只能生活在庇护之下的孩子。而当她发现了这个严重的失误且开始后悔的时候,伊夫泰已经掌握了所有的权力,而把她架空在了一个一无是处、没有任何作用的位置上。

自然而然,她不会就此甘心。所以,在大军准备出征之前的那个凌晨,她命令贴身的侍女和自己一起换上了男人的衣袍,悄无声息地混入了前行领队的近卫军之中,一路隐瞒自己的身份,直到军队在萨桑提斯与巴克萨迪斯的边境停驻下来,并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才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伊夫泰华贵的营帐中。

不过那个时候萨桑提斯的国王陛下正在营中做晚餐前的巡视,查看昨天那场风暴有没有给自己的军队带来任何损失,留在帐篷里的人只有阿德卡兰--那个受到了魔鬼的宠爱与眷顾的男人。

在有人前来打扰之前,阿德卡兰一直在百无聊赖地假寐。他的情人不喜欢在任何时候都给别人一种自己必须依赖他而存在的感觉,所以禁止他时时刻刻守在他的身边。他并不介意这种小事,伊夫泰需要充分的自由,以发挥他天生卓越的领袖才能;而他,与其说是一个辅助者,不如说,他提供给他的是一个可以安心,并放开手脚展示这一切,进而实现他的野心的极尽放纵的空间。他是伊夫泰的守护者,就象魔鬼伊卜里斯是他的守护者一样。因此,他从不干涉他的任何决议,只在他希望的时候带领着黑色军团为他战斗,冲锋陷阵,斩下敌人的首级送到他的面前。

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阿德卡兰半张开他狭长的银色眸子,看向那个贪婪残酷的女人。必须承认,伊夫泰和她非常相象,不过他却对她非常厌恶。除了他美丽的王,其他凡人在他的眼中和沙砾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继续一动不动地侧卧在华贵的织毯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个女人,等她开口。他从她眼中看出了不加掩饰的情欲;她大胆地舔舐着他的肌肤的眼神让他感觉身上爬满了恶心的蠕虫!

"见到了我你难道还是这样无动于衷吗?阿德卡兰纳姆斯。我是你的主人。"施蜜玛蕾命令侍女留在门口,走进帐篷中的时候随手取下了那遮挡沙尘的面纱,并在阿德卡兰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坐了下来。她对自己的美貌与身体仍然抱有相当的自信,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她始终在为着夺取权利而在暗中进行着种种争斗。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人的事实。这是她首次想要一个男人。她嫉妒伊夫泰拥有着这个强壮的雄狮一般的男人,强烈地想要将他据为已有!

"很抱歉,我并不这么认为,施蜜玛蕾殿下。我和黑色军团只效忠于伊夫泰陛下本身,而不是萨桑提斯这个国家,也不是你或者其他什么人。你没有权力命令我。"阿德卡兰说着,伸展着巨大的黑色身躯坐了起来。在卸下铠甲的时候,讨厌束缚的他总是用最原始的布料遮蔽身体,就象现在这样,除了以宽大的黑色皮带及皮绳固定在腰部、用以遮挡下体的那片宽大的黑色长布条,这具被魔鬼赋予了邪恶诱惑的躯体正充分地展现在空气之中,以及施蜜玛蕾的面前。

他没有脱下战士的黑色牛皮长靴,但是古铜色的大腿却嚣张地从布料两侧暴露出来;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男人所特有的坚硬结实的肌肉正有力地收缩或鼓动着。这些已经足以令施蜜玛蕾口干舌燥,而那柔软菲薄的黑色绸缎则仿佛是故意引诱着她一般--它柔顺地覆盖在那个男人的禁区,清清楚楚地勾勒出那处隆起的形态。仅只这样而已,她已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象里面仍下垂着的东西有多么雄壮和沉重。

看着施蜜玛蕾脸上因为性欲和冲动而浮现出的红潮,阿德卡兰感到稍微提起了一些兴趣。也许,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伊夫泰早想除掉这个女人了,不过身为一个国家的王者,他必须找到一个最为恰当的机会。他冷酷狠毒,但异常冷静,几乎从不冲动行事。如果没有必要大肆杀戮,与血流成河相比,他更喜欢运用计谋,在平静之中扼杀掉自己的敌人。就象那拥有着美丽的翡翠色鳞片、身型纤细、只有人类手臂长短的加曼毒蛇,四个细小的血洞已足以杀死一头成年野牛。

想到他可爱的情人,阿德卡兰微笑起来,暂时收起了狮子的利爪,邪恶地摇动着尾巴,将猎物引入圈套--

"为什么不说话呢?施蜜玛蕾殿下。如果我无礼的态度惊吓到了你,那么,我愿意道歉。不过,伊夫泰陛下现在不在这里,如果你想见他,可以到军营里的其他地方去寻找。"这么说着的时候,他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吐在那女人丰满的、如同新鲜奶酪一样洁白的乳房上,搔动着她的乳沟。

与"蛊惑之毒"操控人心的力量不同,他的黑色邪力可以直接摧毁人类的精神和意志。如果他想,敌人们会立刻发疯而死。不过平常的他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因为这会令他失去很多撕杀的乐趣。

他盯住施蜜玛蕾的双眼,抬起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服,抓住一只饱满坚挺的乳房缓慢地揉搓,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乳头。很快的,这个女人的眼神开始浑浊起来,但没有马上丧失理智。她体内存留的从先夫那里获得的蛊惑之毒的力量帮助她抵挡并稀释了一些邪力。

这个疏忽使阿德卡兰多浪费了一些时间和精力,他不得不做得更多,亲吻施蜜玛蕾的嘴唇,并爱抚她的身体,将手指插入女人柔软湿润的阴道,在她扭曲着达到了某个小小的高潮的时候,割破内部的一小块皮肤,让指尖的黑色剧毒渗入她的血液--

就在他即将成功的前一刻,伊夫泰象暗夜中的精灵一样,无声无息地随着夜风飘进了帐篷,站在他的面前,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切。

一如既往的,伊夫泰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的情绪波动或是愠怒,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的情景,等着阿德卡兰的解释。事实上,他并不喜欢看到这些,尽管他从未就此限制过阿德卡兰的行为,甚至还会时常赐给他来自不同地方的、最上等的性奴。但是,他从没在他的面前这么做过,从没让他亲眼目睹过他和别人性交。他用了最大的努力控制自己躁动的心跳,并小心翼翼地不让阿德卡兰发现自己的在意。他讨厌这些,这种肮脏的景象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恶心!

在施蜜玛蕾的瞳孔彻底变成了浑浊的灰色之后,阿德卡兰从她的阴道中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用力把这个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的女人推开。

伊夫泰的出现让他产生了些微的恼火。他本想在他回来之前处理好这个麻烦。当然,他知道他的王、他冷酷的情人并不会象那些愚蠢的无知者一样立刻因此而醋意大发,当场严厉地质问他;但是,这个"意外"还是令他很不愉快。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情恐怕就是掌握伊夫泰的心,他现在的样子令人难以琢磨和猜测,使他无法确定究竟应该怎样应对他高深莫测、充满了审视的目光。在遇到他之前,他并不习惯用掠夺以外的方式得到某件他想要的东西;而当这件东西恰恰是那条高傲残酷的加曼毒蛇不带一丝温度的心时,一切又将难上加难。

在这样彼此相对着,揣摩着对方的心态,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阿德卡兰还是决定首先主动开口--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到这里来的,不过麻烦已经永久地解决了。今天夜里,她就会被当作行刺国王、意图叛乱的犯人抓进监牢,等候你的处决,我的伊夫泰陛下。"

他这么说着,象平常一样附下身去亲吻伊夫泰光裸的脚趾。不过,在他的唇碰触到他之前,他下意识地躲开了这种他们之间特有的亲近。这只是一次小小的动摇不安,但对阿德卡兰来说已经代表了他所想知道的一切--

伊夫泰,他可爱的情人,他并不象他所可以表现出的那样毫不在乎。哪怕这或许只是本能的反应,也至少可以肯定,他已经攻占了他的心的一部分。

"很好,我已经不想再继续在这个女人身上耗费不必要的精力了。她是我的母亲,而且父王留下的蛊惑之毒已经开始在她的体内腐败,用亲手剥夺她的生命的方式解决问题并不是我的初衷......但是,我不会给她机会,让她象对付阿拉斯王兄一样对付我。不管你的方法是什么,就按你所说的去做吧。不过--"说到这里,伊夫泰停了下来,重新转过身面对阿德卡兰:"我不喜欢你任意的举动。你发过誓要成为我的臣属,听从我的命令,你必须永远记住--我首先是你的王,然后才是情人。你不能超越我替我决定任何事情。"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冷硬无情地溢出齿隙,心脏收缩弹跳的感觉在这一刻异常清晰。他知道,和他自己一样,阿德卡兰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刚才那次小小的失态,并对此相当得意。这让他感到某种把握不定的恐惧,他最讨厌在自己身上看到的东西--弱点!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任何弱点,即使阿德卡兰也是一样!这个男人始终无法完全控制他,因此才对他产生了这样无法自拔的迷恋;他必须使这种不顾一切的迷恋持续下去--必须!

"当然,伊夫泰陛下。我说过,我会为你而战,为你实现任何你所希望实现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效忠的王,也是唯一珍爱的情人--我的--伊夫泰。"阿德卡兰微笑着,不容拒绝地抓住了伊夫泰的脚踝,吻了吻他的脚趾,并在那洁白的足面上留下了两道齿痕。性欲和"蛊惑之毒"融合起来的香气从他的长袍下摆中飘了出来,他嗅到这种气息就知道他的阴茎一定在发烫了。他们的体内吸取了对方的力量,这种吸引也是相互的;当他渴望着伊夫泰的时候,他必定也在渴望着他。

"风暴并没有对我们的军队造成任何影响,黑色军团比我以往所了解的还要强大。夏尔曼苏贝德和那些愚蠢的家伙在山谷中闭门不出,我已经派出了密探,希望尽早弄清山谷城堡中的情形,主动出击。虽然我讨厌萨桑提斯腐败的血腥气,但最新鲜的人血无论对我还是我的子民们都是有益无害的。我可以随时给你想要的东西,但是如你所说,你也必须回报给我同样的东西。"伊夫泰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躁动,在嗅到了阿德卡兰散发出的气息时就开始了躁动。他的皮肤在发痛,小腹中央产生的暖流一阵阵地涌向阴茎和下方沉重的阴囊,后方的甬道已经在期待被来自外界的、更强大的力量填满......在这种躁动超出了他的控制能力之前,他要向这个男人要求更多。

"不管你要什么,即使是神祗的鲜血或头骨我也会将它们送到你的手中;我所要的只有你,我美丽的伊夫泰。"阿德卡兰发出低沉的笑声,半跪着直起身躯,拥住伊夫泰柔韧的腰枝,按住他掩饰在长袍之下挺翘坚实的臀部,使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身体,张口轻咬住布幔之后的已经半勃的阴茎,并上下移动着描绘出它的形状--

"脱下这件碍事的衣服吧,伊夫泰,让我亲吻你的肌肤,我知道现在你希望我这么做......这个坚硬可爱的地方告诉我你渴望着接下来的一切的发生......"

"如果那些所谓的‘神祗'和我的敌人们一样想要毁掉我的王国,我会很高兴接受你刚刚的好意,阿德卡兰。但是现在,在碰我的身体之前,你必须先去洗净你身上污秽的味道,我讨厌任何肮脏的东西沾染我的皮肤。"伊夫泰看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跪在帐篷的角落中颤抖着的施蜜玛蕾,轻轻掀动着比花瓣更加柔软红润的嘴唇,推开阿德卡兰转身走了出去。

阿德卡兰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伊夫泰。在确定了施蜜玛蕾已经完全受到了黑色邪力的控制,不会逃走之后,他来到了那个地方。

巴克萨迪斯山谷外的高地上有从山里流出并汇集而成的天然泉水,这让伊夫泰非常高兴。他把军营安顿在了这里,然后命令随行的王宫侍卫们圈出了一小块地方,修筑起简单的用石头堆成的堤坝,将自己使用的泉水与其他人的隔开。每天到了夜晚,他就会在这里沐浴。他不在乎长途跋涉,但是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他的高贵,不能允许肮脏的尘土或是其他东西长久地留在身上。

这个时候,伊夫泰已经褪去了华贵的衣袍,将自己的全身浸泡在夜晚冰凉的泉水里了。除了他,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据说是从他出生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男人,他的近侍尼卡,一个连姓氏也没有的奴隶;而且,还是一个不能开口说话的哑巴。但是尽管如此,尼卡还是爱着伊夫泰,深深地爱着他。从他的眼神里阿德卡兰就可以确定这一点。那个男人总是用一种带着情欲的、饥渴的眼神望着伊夫泰,注视着他洁白的身体和肌肤,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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