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暄小札(修真) 上——墨岑
墨岑  发于:2010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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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的一笑道,“那,我就多不打扰了,至于今晚吗?泠儿还是要去的,既然他都有了兴致,本王可不能拂了他的意啊!放心,本王技术很好的,定叫泠儿满意!

~~除非……”又瞟了眼某人,拉长声音道:
“某人能替他平复一下……”“胡说!”显然某人已经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而更令他神经都大条的是,殷泠很配合的笑道
“是了,我还真想试试呢!攸从前总说我年纪小,如今难得王爷肯教习一下……”
然后,在已经说不出话的某人目光的注视下,我胆战心惊的看了一眼若无其是的燕熙,悄悄松了口气,——还好理解偶滴一片苦心,
又故做从容的离开。
晚上的时候,殷泠自然没有来。我一直在院中吐纳练功。上次内府紊乱平息后,我的土性能量长了很大一节。想起师傅说的双修,可是,我却没有传得功法,难道是我误打误撞的蒙对了?

深夜回了寝宫,天人交战了半天,终于没出息的又偷偷从窗子飞了出去,跑去了燕熙的房间,我在自己的府上怎么都跟贼似的……
害怕,他会追问,他的精明自会看出倪端;又贪恋,他的温柔与销魂。
“祈行阁”的灯火已灭,安静的只有夜风的呜咽,与鸣虫不时的轻啼……
我鬼鬼祟祟的摸到床边,打了床帘,熟睡的美人在月光下呼吸悠长而温暖,发丝便温顺的散在枕边床铺。啊呦,睡美人哪!正在考虑要不要来个王子的吻将他唤醒。忽觉肩上一紧,又是一阵天晕地转,然后

就看到眼前微微笑着的燕熙?!
“你赖皮!居然装睡!”我咬牙切齿的叫着反抗。无奈,我家燕燕实在是够阴险,不由分说的便吻了下来,手上又毫不迟疑的扯了我的衣服,还不忘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道“我可是恭候着王爷的大驾呢~怎么敢先睡了呢……”

“你放开……啊……不行……”已经被他一双魔手折磨的思绪混乱的我,倒还是不忘了要阻止——我不甘心啊!怎么总是要栽在他的手里,我的颜面何存啊……凭着仅有的清醒,伸手出去,想来个化被动为主动,谁知

燕熙笑了一下,横手拦过又把我的手背到了身后,又在胸前狠狠的吸吮,我再也忍不住娇媚的呻吟出声,瘫软在他的怀里,下身在他刚才的挑逗下早已兴奋的抬了头,他却又置之不理的只拿那柔软灵活的舌在我的腹间来回舔噬……

我实在忍不住,带着哭腔求饶“燕……唔……求你,别……别闹了……”
某人无辜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道“奴才真是惶恐呢!难道是……王爷不满意,那燕熙认罚,王爷只管叫了人来把我赶了出去……”又低头点了串火花,笑道“刚好,请了您的殷公子来……”

啊勒!美人是吃醋了?!我虽然心中泛起了甜意,无奈身子实在是饱受折磨。
只得一边难受的战栗着扭动,一边又再次施展今日刚刚学来的可怜神功,含着晶莹的泪花道“我……我知道……错了,你别……啊!……”他又偷袭!突然含住了我那个已经愤怒的在空中颤抖了很久的小家伙,轻吮慢舔的安抚。

我终于舒展了身子,意识紊乱的不停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就在我飘飘欲仙,眼看就要释放的时候——他却没良心的停了,还用手按了本要喷涌热液的出口,在我的脐间浅啄,笑道,“王爷今日玩的可开心?上午难得我在这担心,去了趟宫中怎的回来就傻了,原来……”

又要命的用他的齿轻咬了下边缘的嫩肉道“又是一个吗?那到底谁才是你,你又是谁?”
逼供?!
心中恍然的明白了他的意图。可
我,我是革命烈士,不……不会屈从的,但识实物者为俊杰,何况我本也不是不想说与他,只是,不知该怎么说,不知道——他是否想知道。
原来,平静的笑容下,已经把一切都看得通透……
我的声音已经近似是低低的抽噎,“我……告诉……呀……”不待我说完,他的舌,已经探入脐间,仿佛要从这里,直接伸到我的腹中一样——再也,压制不住的快感,难以得到宣泄的不满,痛苦与欢乐的交替纠缠间,他终于松了手,任着热液喷涌而出……

想想今天我还自夸技术不错,这样看来,根本是……
我已经浑身无力,只能在床上,任他摆布的帮我清理,他就那么衣衫整洁的笑着处理着自己的战果——某人心中暗暗哭泣中。
白天,我才感慨过殷泠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我的燕熙,更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看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揽着我,又轻柔的为我盖上丝被,一副对我是不是真的会说也不介意的样子,真真磨牙中……
我气哼哼不满的道“我是晴暄,真正的以前的是假的。我才回来不久,上午的是奶油。”哼,我是说告诉你了,可没说是详细还是简约……
某人又是衣服气死人不偿命的淡淡一笑,仿佛根本不关心。只有眼中一抹光彩,泄露了心中的感觉我算知道了,以后绝对不可以在被表象所骗!!!
然后又捏捏某人懒懒问道“你呢?为什么说香尘的毒是你的父亲下的?你——从前的身份呢?”我只知道,他是被一个贫困的外省人卖入官藉的,至少温瑞轩里是这么记载的。

他的身子一僵,沉吟着开了口“郢燕期楚,我父亲是——郢燕期楚”
什么,若是别人也还罢了,毕竟在我出生前的人谁会知道?可是这个名字,母后念了多年,说是要有他,也许,我的病就……
那个绝世的神手,父皇曾经最为宠信的圣土第一御医,后来,因为被告在皇上的药中搀杂了毒药,而畏罪自杀,抄家灭门的……
燕熙的父亲?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我的头都大了!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单纯的,为什么,没有一个不带着些辛酸的血史……难道,皇族的身份,就注定了,别想感受到这世间的晴空?不对,我,不是被动受制的人,我要的,是我想要的

——自由、快乐、幸福——自己,与身边的人共同的获得……
至少,这个沉重的身份,让我们能够相遇,这已经是美丽的缘分,尽管,也许怎样也抹不平您曾经的苦,但至少,我很想保护你,从此以后,与我一同,便不必再痛……

只是现在该怎么面对?我的父皇——杀了你的家人……
18 心迹的转寻
似乎是看出我心中所想,燕熙温和的笑了一下道“皇家定罪或杀或剐的人,何止万千,你难道要为那些都自责吗?而且……”
安抚的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道“我父亲是被裴丞相和胡太医陷害的。”
“为什么?”我好奇的睁大眼睛望向他,沉思的脸在月下有些恍惚,陷入回忆中时,微皱了眉,嘴角却上扬——好象万般沉重的痛苦,都能在他的这里化成轻如浮毛的笑意,究竟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在讥讽世人?

紧紧靠过去,用力抱了他,害怕他会就这样,在某日如他的笑一样,飘渺的消失,希望用我的温暖,筑成他的牵绊,流连往返……
感到他用力的回抱,才安心听了下文,是为裴丞相制药,一种阴毒至极的奇药。叫做魂绕丝。
被下药的人,只要定期食用压制的药方,就可以与常人无太大的异议,除了身子会弱的不象话……只是在交欢时,却可以发挥药效,毒素会散入双方的血液当中。积久,便会致命。

还有就是中毒者若是食了麝香,便会毒发身亡……
“什么?!香尘中的……丞相下的吗?然后送给我……不!本是要献给皇上的……”
燕熙理了下思绪,继续说“我父亲是个酷爱医药的人,也同样,喜欢研究毒。他的好友胡大人说想研究这样的药,父亲当时很激动,这对他——是个挑战。谁知这样的药,胡太医是给一个小孩子用的。当时他那么小,软软的躺在床上,被药折磨的浑身冷汗都湿透了衣,却还是,不出声温柔的笑。”

边说,还边比量。那么小?是,小时侯的——香尘吗?
“父亲撞见时,一看便明白了,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个药,不是只说要拿来研究的吗。胡太医却说,是裴丞相的命令……”
“再后来,父亲只是连夜收拾了他的医书和笔记,告诉了我这件事,并要我好好学习医术,一定要想办法解了这毒,便安排了人把我扮成添购物品的小厮送离家。
我出了圣都不几日,便得到了家中变故的消息。那之后,一直在乡下研习医术,我知道,那毒是父亲的遗憾。直到十七岁时,总算是想到了办法,只是一来需要有内力,二来,我并不知道中毒的人会是谁,只是推测该与皇族有关,不然丞相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然后你就故意让人把你卖……哼,卖到温瑞轩吗?不怕苦吗?内侍多半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恨恨的在他的臂上咬了一口。
燕熙笑道“自然,可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却没想到,未入得宫,却入了安王府。还好你那时没死,不然我也跟着去了,可怎么见父亲啊!他的心愿……唉,现在终于了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丞相竟会对自己的孙子下毒手来谋害圣上。”

“哼,只是他没想到皇兄会赐了香尘给我吧,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呢!”
“天算吗?”他玩味的跟着重复,我却不想明白,宁愿相信,皇兄是真的宠我,而将香尘送与了我……
推开了燕熙,起身着了衣服,便要离去,他显然一愣问“这么晚,又哪里去……”
我笑着回身在他颈间蹭了一下,又拼命嗅了嗅他好闻的气息,小声又兴奋着说“给你们的仇,先讨点利息去!”
又扬手轻捏灵决笑道,“今晚怕是某人要见鬼魂了!”涵璧链带着美丽的灵光在白皙的腕间闪现,辉彩舞动间,我俏皮的转了个圈,身上的衣物无风自起,翻飞如素色的蝶,还都晕起了淡淡月光的朦胧,然后,就化成团团白色的雾

我还不忘向他抛了个媚眼,然后就被被灵雾所包围……
等到云消雾散,站在他眼前的就是一袭白衣的香尘!
看到他眼中的惊艳和后来的震撼,我得意的扬起下巴,便又渐渐的化为透明,消失在了月色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人分享我隐藏已久的秘密,却只觉得喜悦。

强行克制自己不要再赖着不走,欣赏燕熙难得的克制不住自己心中情绪而显现的惊鄂,抽身飞入那茫茫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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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很大,北面是太皇太后的宫舍,正南一城为皇帝上朝与治理国事的地方,西为后宫,东城则为太子和皇子的所在只是现在还空着,因为皇兄目前还未有子嗣——皇家对后妃们要求极为严格,即使宠幸也多半赐药使之不能受孕。只有品行家世都不错又深受宠的妃子,才有可能诞下龙种。

正中,则为灵祭台,几十根朝天的玉柱,包围的是一个十几层的宝塔,奇怪的是,在如此星夜下,竟然荧荧的自行焕发五彩的光,很柔和,却清晰。
飞过时,感到灵气充裕,隐隐的还有着我熟悉的波动是阵法!!!
悬浮在塔尖感悟了片刻,有聚灵阵,可以吸化天地灵气为这里提供能量,还有——防御阵,很阴柔的感觉,却是气势恢弘的手笔。会是谁呢?
相传这宫殿已经几千年,是弈神的兵士们怀念他而建,难道是修真者?
这里的秘密,不是一时可以揭开,塔内似有若无的抗拒,让我连分一些灵气神识进去都做不到,只好,以后再说,我现在的功力太浅,便是进的了门,谁又知里面的凶险……

思索了一下,只选了估计现在会人比较多的西城。
山崇水萦,巨大的宫殿在其中竟然只成了小巧的点饰,灯火绚丽,便是晚上,依然处处美景娇婢。
皇城果然比我们小小的王府气魄的多。随手拎了一个小太监在殿后空地显形,他还没看清我的样子,便被我的惘心离一抹黑色的光雾拢了双眼,夺了心智。
“胡太医在哪?”“在‘世延殿’的神医堂。”毫无生气的人,老实的交代——唉,因为不忍心,一直都没给香尘用,害的我还得这么辛苦的到处查访。
便复又隐形牵了他,一路指点行了半天终于到了……在这找人还真是辛苦!丢了小太监摸进有些悄暗的宫舍,才闻身后迷茫的人道“咦?我怎么在这……”房子里林林矗立了一排排的巨大书柜,整齐的放满了书,混满书香与药气……

转了很久,终于在进错了几次房间后,到了神医堂,期间还不小心碰到了一场某太医与一个宫女的激情幽会——汗。会长针眼的。
神医堂比别处自是不同,很贵气,看出这里的人地位还是满高的。里屋灯火未灭,我叫出了小一和小二去布置隔音阵,可不能一会让人听了声响赶来坏了我的好事。

又将三四五六都唤了出来,统统给我白衣轻纱。小六,委屈了,还要你个女娃娃装男鬼……七八九十,则通通在房梁上负责配音。
屋中的胡太医还在灯下看着医书,耶?还是个好学的人?可一脸焦虑烦躁……哼,反正不是好东西,偶今晚就替小燕燕和香尘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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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毫无征兆的吹开了内室的门,胡太医一惊起身去关门,意外的发现外室的灯不知何时竟都熄了,暗骂声“该死的懒丫鬟们。”却也心中疑惑,怎么明珠也不亮了?谁这么晚了还去缚绸布。

再转身时,室内的窗又缓缓的开了,窗前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飘渺的女子声音传来,听不清是什么内容,也不知来自那里,很轻很柔很美,却——有些凄然。
本来该出场的我差点趴下,飞身上了梁,砸了四个正唱的投入的人的脑袋,心语骂道:“啊什么啊?!又不是来勾引人的,学什么倩女幽魂?从前给你们讲故事讲多了是不是?换段阴森的!”

屋中古怪的调子急转,先是委屈的呜咽了两下,然后是悲愤尖利的嘶喊,我满意点点头,踢开房门,出现在
刚刚被房上倒垂的一个白面长发的幽影吓的大叫后退、又被触手床上一个满身满眼血迹的死人吓的跌倒、然后是一个刚刚从他眼前滑过,用轻纱拢了他的口鼻冲他诡异一笑苍白恐怖的人脸吓到失禁……

还有房中越渐凄厉的女鬼的撕心裂肺的幽咽呼喊声折磨的捂耳摇头大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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