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上——鲍林康涛
鲍林康涛  发于:2010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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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这个暑假,爸爸就说,涛子也大了,都上中学了,爷爷呢,老了,腿脚不灵便,建议让我和小康一起看管。

起初,爷爷奶奶不答应,说我还小,怕出什么事。

爸爸说服他们说:小康这孩子,鬼灵得很,有他在,出不了事,况且,涛子不小了,也该锻炼锻炼了。

一听要和小康一起看管瓜地,我更是乐不开交,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极力赞成爸爸建议的一次,抱着爷爷奶奶的腿央求,挨不住,他们终于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和小康一起去芦苇坡割芦苇搭棚。爷爷和鲍叔叔负责搭看护棚的架子。

小康割着芦苇,哼着歌儿,偶尔还突然扑哧,莫名其妙自笑。

“小康,捡到金元宝了吗?”我笨拙地挥着镰刀,看了小康一眼。

“呵呵!”小康只是笑咪咪地看着我,未加作答。

瓜棚很快搭好了,搭在两家瓜地的交界处,远离马路的那头,非常结实,瓜棚上铺了一层遮风挡雨的塑料薄膜,薄膜上面还加了一层厚厚的芦苇秆子。

小三死活要赖着和我们一起去看瓜,被小康一巴掌扇得直哭,小三就扯着我的衣襟,哀求:涛子哥哥,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小康对我使了一下眼色,拉着我的手,冲出家门。

瓜棚其实就像一个家,里面有镰刀、锄头、菜刀、铁锅等工具,还有蜡烛、手电筒等照明的东西。

晚上要拿着手电筒在瓜地走一圈,才回瓜棚睡觉。睡觉也不能睡得太死,得一个半睡半醒,时刻保持警惕才行。

我们倒不是防村人。

云泉村周围村子多,加上瓜地在村尾,进进出出的外来人多,还有一些搞副业的外乡人,种瓜的村人还少(每年就数我家和小康家这几十亩带沙的田地种出来的瓜最甜),我们只防一些搞副业的外乡人偷瓜。


路上,我责怪小康不该把小三丢下。小康也不加言语。

进了瓜棚,他不由分说就把我顶到瓜棚的门上,他沉重的身体伏在我的上面,凑过来就要亲我。

他的嘴唇上面竟然长出一圈浅浅的胡子绒毛,摩擦得我有些痒痒的,我竟有些不好意思。

他半睁开眼,扑朔迷离的眼神望着我,然后慢慢靠过来,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有些慌,下意识地向后靠靠。他松开握着我的手,从后面捧起我的脑袋,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时的感受,就象在太阳黑洞的入口,身不由己地被巨大的吸力裹进去,那种坠落的快感。

“小傻瓜,三三来了,我们怎么亲热?”小康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松开了我。

“好了,我们去瓜地转一圈,找个西瓜解解渴。”

这个暑假很热。我们在瓜地上走了一圈就满头大汗。小康穿着风秀婶为他缝制的松大的裤头,我穿着镇上买的比较时髦的皮带短库。小康挑了一个大西瓜回瓜棚。

这个瓜还不怎么熟,我们咬了几口就把它甩了。

“涛子,我们睡觉吧。”小康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我出去解个小便。”说着,我当当跑出了瓜棚。小康在后面跟了出来。

小康不愧身手敏捷,扯下大裤头,掏出那玩意儿,对准一棵瓜苗,沙沙沙,三下两下完事了。

“快跑哦,狼来了。”小康抛下我,快速跑进了瓜棚。我在后面追了进去。

一进瓜棚,小康一下就跳上了那张早已铺好旧衣服的木板床。我进去,小心翼翼爬上床,不等我躺下,小康顺势一扳,我倒了下来,小康兔子般窜到了我身上,重重压上来,揽住我,张嘴就亲。


“呵呵……我要和我老婆睡觉了。”小康乐呵呵地说。

“谁是你老婆呀?”我推了推他。

“你呀,你是我的人,我要和我的人睡觉了。”小康一边亲我脸上的每一处,一边深情地说,“涛子,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我向你爸爸打过招呼,要和你一起守瓜,苇子、架子我老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


小康的两双手在我身上使劲地摸着,一会上,一会下,没有目的、没有目标,寸寸掠夺。好像什么都想得到,却又不知如何下手,该怎么来得到。

“好呀,原来你早就蓄谋好了,就等我钻进去……”

“是呀,我早就想钓到你这条鱼了。你爸爸起初也不答应,怕你出事,后来我就说涛子也太娇气了,不锻炼锻炼,以后考上大学可怎么办……呵呵……你爸爸听了,还真答应了。不过,我向爸爸保证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出事……”


我咬着他的耳垂,假装生气的表情,双手却透过他的背心,轻轻抚摸起他的后背来。

小康的脊背很光滑,一种丝绸般的质感,没有一点赘肉,富有弹性,触感很好,尤其是那种健康肤色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汗味和着体味的味道,很是陶醉,令我着迷。


以前每次和小康亲热,环境都不大好,不是旁边有人,就是在大白天的旷野。虽然,我们年纪还小,对彼此间的这种亲热行为想的不多,但心理还是知道两个男的在一起做亲热呀拥抱呀抚摸呀之类的事总是不大好。


我喜欢小康,从没想过喜欢他有什么不对,我只知道,我每天都会想他,那种无尽的想念和绵长的哀思。

我经常在想,如果小康在干农活的时候突然死了,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小康不在了,我会怎么样?我总在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我的双手在他舒软的后背上摸索,颤抖的嘴唇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我每个回应的动作都被他的激情所俘虏。我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爱,赤裸的爱,疯狂的爱。我的脸上没有一处没有他留下的口水,我的身上处处都是他的味道。


小康把手放在我的腰下,用顺着腰揽抱着我后脊背,用力把我的上半身全托了起来,开始用力地挤压着我。他不知道该怎样来做,只能臀部用力地挤压,再收紧双手,一紧再紧,妄图把我整个人溶入他的身体,使我们合二为一,溶为一体。


他把我挤压得有点窒息,我浑身燥热。我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康背后湿湿的,我清晰感觉腹部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我,那种感觉很好。

会是什么呢?

我莫名地高兴、激动起来。

我顺着小康的后脊背慢慢往下摸,一会儿,就触摸到了小康穿着大裤头的圆圆的屁股。我把手伸进了大裤头,天呀,小康竟然连内裤也没穿,我就摸到了他那冒着汗的坚挺的屁股。


“小康,你怎么不穿内裤?”我惊讶地问他,大裤头太大,还松,稍微开腿一蹲,他的宝贝必定一揽无遗,我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能这样呢?小康可是我的人。

“我……干活方便,就没穿了……我明天就穿上。”小康柔声细气地说。

我没再说什么,摸着他滑滑的屁股,兴奋起来。

激情、刺激、疯狂合成一团。我定了定神,缓缓,吸了口气,在那颗激烈跳动的心舒缓下来的那刻,我借着朦胧夜色星星点点的光,看见小康半闭着眼,黝黑的脸上缀着丝丝涨红,还渗着滴滴晶莹的汗珠,小康喘着粗气,粗气呼哧呼哧,吹到我的脸上。


我把手从他的大裤头抽出,心疼地为他抹了抹脸上的汗。小康把我搂夹得更紧了,疯狂地亲吻着我脸上、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动情地呓语着:“涛子……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做我老婆,永远跟着我……”


我笑了:“好呀,要怎么样才能做你老婆呢?”

他停止了挤压和抚摸,顿了顿,说:做我老婆就是不准离开我,每天晚上要陪我睡觉,让我想你的时候就能亲你……“

“那你跟我去上学,你上学了,我就是你老婆,我每天让你亲个够。”我咬了一下小康的嘴唇。

“我也想去上学,可我妈妈她……”小康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脯。

我拍了拍小康的脑袋,自顾自地说:“如果我们每天能一起去上学,那该多好呀,我就每天能看见你了。”

“涛子,如果我不能上学你还会喜欢我吗?”小康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我。

“会!”

“那你还愿意做我老婆吗?”

“你不是说做你老婆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吗?你不上学,我怎么做你老婆?”我敲了一下他的脑门。

“……”小康默不作声。

徐久,他又奋力挤压起我来,一只后还沿着我的腰际,慢慢往下滑,摸到皮带时,他开始解我的短裤皮带。

“涛子,你是我的人,我要……”

“你要什么?”我故意问他。

“我要脱你的裤子。”透过月色,我看见小康的脸红红的。还有一丝羞涩挂上眉梢。

“脱裤子干什么呀?”我又打趣他。

“老公和老婆睡觉不是要脱裤子么?”小康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脱?”我还在打趣他。

“我脱!”

小康“刷”从我身上爬起来,双脚跨在我的身子间,呼啦一下,就把他的大裤头往下褪,露出结实的腹肌。

上帝,我看见了什么?

那是小康的宝贝,我看见了,真真切切看见了。

直直地挺着,包皮有点微微地翻卷,随着喘气的节奏,那个可爱的宝贝也在微微的抖动。宝贝与腹部的连接处还有一圈黑黑的毛,不是很长,但仍清晰可见。小康的宝贝好象一个可爱的小动物,青春、活泼,还会微微抖动,上面竟然还长了一圈黑黑的可爱的小毛。


我期待已久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小康弯了弯腰,把大裤头脱至脚踝,边脱边说:“涛子,你也脱呀,我都脱完了。”

“恩!”我轻轻应了一声。

我开始悉悉蟀蟀解我的皮带。越是心急,皮带却扣得越紧。解了半天,却越解越紧。

“小康,你帮帮我呀,怎么解不开?”我心急地对他说。

小康跪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翻,双手揍紧皮带,一使劲,皮带喀嚓一声,松了。

小康立即扯了扯我的短裤,双手一拉,再抖了抖,短裤便褪至膝盖。

但我里面还穿了一条内裤,在镇上买的那种大绿的时髦内裤。当时在农村还是比较少见。

小康低下头,把脑袋靠近了我的内裤,凑过脸,直往我的下体亲了去。我身子猛然一颤,下体在原来硬的基础上,又硬了硬,像高高耸立的弹簧。把内裤顶得高高的。


“你的内裤真香,味道真好闻。”小康隔着内裤,轻轻咬住了我的宝贝,双手还在抚摩着我的内裤。

“下次我也给你买一条。”

“给我买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

“我给你买一条红色的。”我享受着小康的揉抚,心理却在挑逗着他。

“不要,我要绿色的,和你的一模一样。”小康慢慢地将我的绿色内裤脱下,“我要穿和我老婆一模一样的内裤。”

我开始喘着粗气,热血沸腾起来。

内裤完全被脱掉了,小康赤身裸体重重地压了上来,两条赤裸裸的肉体交织在了一起,我有点窒息,有点眩目,有点失去知觉。

这是我有意识和记忆以来,第一次和小康如此主动地赤条条交织在一起,那种美秒的感觉不言而喻。

小康更是兴奋,他使劲地吻着我,咬我的嘴唇和舌尖。

“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你是我的人,我要天天和你睡觉。”小康如痴如醉的呢喃着。

小康的呓语极大激起了我的兴奋和欲望,我紧紧搂住他的脊背,全身热力十足。我享受着他的亲吻、抚摩和呢喃,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到处抚摩着,臀部,滑滑的腰杆,但小康的宝贝永远是我无比向往的东西。


隔着彼此的肚皮,我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肚腹,手指在宝贝的上方游离、徘徊……

徘徊着,我就有点急不可耐地对小康说:“你下来,我想摸摸那里,好吗?”

恩!小康在我身上动了动,滑了下来。

我们侧身拥抱着。

少年对性的无知和好奇,诱惑着我们对性的渴求和向往,我们无法抵挡、无从抗拒。

我颤颤栗栗把手伸了过去,一触摸到小康的宝贝,我便紧紧地拽住了,生怕它逃走了。

那是一个无比神奇的世界噢。像西藏的布达拉宫,每天都在心驰神往,真正目睹和触及,那种喜欢和震撼是无与伦比,它是神圣不可玷污的,足以永世铭刻在心。

我把小康扳平,我压在了他身上,就像他压在我身上一样,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把他的宝贝抓在手中,低下头,透过月光,我仔细地端详着。

像什么呢?

出水芙蓉?春天打着包蕾含苞欲放的骨朵?还是一汪沁人心脾的清泉?

我用嘴唇吻着那朵鲜嫩的花骨朵,我无法自抑,不能自己。

小康兴奋了。

他的呼吸很粗重。

我亲吻着那圈细细软软的黑毛,用手拨了又拨,我的心飞快跳起来,就像要溢出胸膛。

“小康,你是大人了呢,你的鸡鸡竟然真长毛了哦。”我兴奋且惊诧地说。

“这点毛算什么,黑麻子的毛才多……”小康接过话茬,却只说了一半,马上捂住嘴,不再言语了。

“黑麻子?你看他的毛了吗?”我连忙追问起来。

“哦,没有,没有。”小康的眼睛露出一丝慌乱,掩饰起来。

我一下猛地倒在了小康身上。

“哎哟!”小康叫了一声。

我却未加理会,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是不是看见过黑麻子的XX.”

“我……我……”小康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你说呀!”我生起气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掐他。哼,不告诉我,再不告诉我,我就掐得你姹紫嫣红。

“恩!”小康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看见的?”我从小康身上爬下来,侧身,搂着他的肩膀,变得无比好奇起来。

小康却不再说话了。

“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怎么能不告诉老婆呢?”我转过身,不再理小康了。

“黑麻子他不是人,他欺负我妈,我是在他欺负我妈时看见的。”

“黑麻子欺负你妈?”我转过身,惊讶地看了小康一眼。小康眼圈红了起来。

“恩!”小康擤了一下鼻子,“我看见他光着身子,压在我妈身上,嘴巴还一个劲说‘好老婆,好老婆,你是我的好老婆,我要和你睡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这个大坏蛋,敢和我爸爸抢老婆!”


“他为什么要压在你妈妈身上呀?”

“他喜欢我妈妈,说是要和我妈妈睡觉,要我妈妈做他老婆。”

“那你妈妈愿意吗?”

“我妈妈好像也喜欢他……”

……

“你真的看见过黑麻子的XX”过了很久,我又把这个话题搬出来。

“恩!”

“大吗?”

“大,又大又长,还有很多很多的毛,又黑又浓又密。”

“你在哪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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