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多玛城祭典的羔羊——youyu
youyu  发于:2010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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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强暴王妃啊,强暴我……」迦尼亚走到阿斯纳身边蹲下,捡起落在地上的剑,递给阿斯纳说,「……本来城主是想杀他的,但是有我替他说情,他才留了一条命。你知道为什么吗,阿斯纳?」

说到这里,迦尼亚笑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亲手处置他对不对?他对你做的事情,你现在全部还给他好不好?把他杀死也没有关系,不过那样太便宜他了?折磨这种东西,时间越长才越有趣,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是不是……阿斯纳激烈地喘着气,他的十指抠入土里。使他浑身颤抖不已的东西是什么?恐惧,抑或是兴奋?

「你在犹豫什么,阿斯纳?」迦尼亚蛊惑的声音再次想起,「他现在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你还在怕什么?还在考虑什么?难道你不想看看他这张从来没有露出过恐惧表情的脸,一旦被恐惧笼罩将会是多么有趣?」

有趣?有趣!阿斯纳抬头,映入他眼帘的是迦尼亚兴奋的表情。那张美丽的脸孔扭曲着,变得仿佛魔鬼般的狰狞。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只要进入这个城市,所有的人都变得不太正常。

曾经,被修亚压在床上强制进入的时候,自己是那么希望他死掉,把他的心脏捏碎,让他痛不欲生地死掉!永不超生!但是现在,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为什么却犹豫了?为什么会有种同情和后悔的感觉在折磨着自己?仿佛可以把自己的心脏捏碎?

那一天,他把自己抱在怀里,带出天牢,马背上,靠在他胸膛上听到的是强而有力的心跳。但是那种感觉,现在却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眼前的这个人只要稍稍折磨两下,魂魄就会立刻归西,仿佛只有一根游丝般的线在牵着他的心脏跳动,一不小心就会断掉!

「阿斯纳?」迦尼亚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想过阿斯纳会对一个索多玛城的将领产生感情,在他心里,索多玛城的居民都是该埋入地狱的,他以为阿斯纳会和他有同样的想法。因为他们来自同样的地方,知道索多玛城墙外地狱般的沙漠。

阿斯纳一语不发,他接过了迦尼亚手中的剑。那一刻,迦尼亚甜甜地笑了起来,阿斯纳是不会让他失望的,他果然是恨着那个人的。

『所有的人里面,我只希望你活着……阿斯纳,我只希望你活着……』

望着阿斯纳提剑朝修亚走去的背影,迦尼亚的表情有一种孤寂和落寞,即使有一天,索多玛城毁灭了,所有人都死了,即使我也死了,你还是可以活着。我会让你逃出去,只有你有活下去的资格,知不知道,阿斯纳……只有你有……

阿斯纳在修亚的面前站定,把手中的剑缓缓举过头顶。修亚的脸色变了,即使他在看到冒着白烟的烙铁,和带着荆棘的长鞭都没有丝毫改变的脸色却在这个时候改变了!让他恐惧的不是那闪着寒光的剑,而是阿斯纳看着他的眼神和表情!

想说话,想叫他的名字,但一张嘴又是一股血从嘴里汩汩涌出。

突然,阿斯纳双手高高举起的剑落了下来,对准修亚的胸膛横劈过去!明亮的血光在昏暗的刑室里格外刺目,那温热的液体溅到了阿斯纳的脸上,然而阿斯纳却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修亚的眼睛也没有眨,他咬住了嘴唇,他望着阿斯纳,他说不出话,终于他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闭上眼睛。

「你太冲动了,阿斯纳。」首先回过神来的是迦尼亚,「你这样一剑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阿斯纳木木地转头,望了迦尼亚一眼后默不作声地离开,他手中的剑还在滴血,滴答滴答,落地有声。

阿斯纳也问自己是否太便宜了修亚?他的胸口上,那道旧伤不知为何裂开了,开始淌血,染红了白色的外衣,触目惊心。那是他进入索多玛城的那一天修亚砍上去的,那个时候看着血液冲出自己的身体,真的以为自己会那样死去,但是没有!

如果自己可以活下来,那么修亚是否也可以?

被迦尼亚当成尸体抛出去的修亚是否能有活命的机会……

◆◇◆◇◆◇◆◇◆◇

天使对罗得说:

你要迅速逃到那座城

因为你没有到那里

我就什么也不能做。

那城名叫琐珥……

——《圣经?旧约?创世记》


第八章

后背是被烈日晒烫的黄沙,包裹着皮肤的是燥热的空气,闷地让人喘不过气。修亚缓缓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一片眩目的亮光,太阳的光芒。胸口被砍伤的地方血液已经干凝。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还活着……自己还活着……

修亚本就是索多玛城的军官,当然明白索多玛城处置死在军牢里囚犯的办法——就是把他们的尸体出城门,抛入翻滚着黄色波涛的广袤沙漠。

自己……被丢出索多玛城了吧?被当成死人丢了出来……

那种把拷打得不成人形的囚徒抛入沙漠的事情,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得到了同样的对待。即使阿斯纳的那一剑没有杀死自己又怎样?即使自己现在还可以思考又怎样?没有食物没有水,过不了三天一定会变成一具形如枯槁的干尸。

修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后悔被那个金发蓝眼的小妖精诱惑了。他勾住了自己的脖子,把散发着幽香的嘴唇贴了上来,下体在不断地摩擦,撩拨着自己的欲望。早就应该对他有所防范才对,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是一种猎豹看着食物的精明和狠毒!

突然,有一滴水滴入到了自己干裂的唇上,下雨了么?修亚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棕色头发的姑娘。那名美丽的少女正在拧着一条毛巾,把呼唤生命的液体滴入修亚的嘴里。

但是,当那些清澈的水滴流入口腔的时候,修亚却猛地闭上了嘴巴。剧烈的疼痛让他拒绝那些甘霖的降临。

棕发的少女不解地望着修亚,把他的头重新扳正,认真地说:「不喝水你会死的,我虽然不知道你遭受了怎样的对待,但是被丢出索多玛城的人,都是我们的同伴。所以,你也要……活下来,活给他们看……」

棕发少女以为修亚拒绝喝水是因为他一心求死,但当她扳开了修亚的嘴,想强制给他喂水喝的时候,她才发现了真正的原因——那黑洞洞的口腔内没有任何物体,只有一截不到半寸的肉包,漆黑的颜色!少女尖叫一声,吓得后退了几步。

闻声又有几名成年男子赶了过来,他们查看了修亚嘴里的伤势后,全都皱眉骂道:「那些索多玛的家伙果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失去了舌头,要怎么吃东西,没有痊愈的伤口遇到水就会想刀割般的疼痛,所以也不能喝水。这样,即使他们有心想救这个索多玛的囚徒,可根本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几个沙漠民族的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一名长者走了过来。他扶住了修亚的头颅,朝棕发少女摊了摊手,看懂暗示的棕发少女把润湿的毛巾交到长者的手中。长者低头对几近昏迷的修亚说:「年轻人,如果你想要活着,就必须忍受着痛苦。只有水才可以救你,即使它流过你伤口时会给你带来莫大的疼痛。」

说着长者把湿巾放到了修亚嘴边,修亚挣扎着睁开了眼,即使眼皮上已经肿得乌黑一片,但那双眼睛里依旧光彩熠熠。他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真实的死亡,就好像微微合上眼皮就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但是,现在,他可以活下来,还有机会可以活下来。他就绝对不可以放弃!

修亚的脖子猛地向上抬起,一口咬住了那块湿巾,在上下牙齿的挤压下,湿巾中的水份流入了他干涩的口中。仿佛要被劈开般无法忍受的疼痛从残存的舌根敏感的神经传向全身!他的身体立即蜷缩成了一团,不停地抽搐着!但是口中却丝毫没有放松,把那块湿巾死死咬住!那是让他可以生存下去的东西,即使在这之前,带给他的是难以言喻的折磨和痛苦。

棕发少女不忍心地撇过了头,不敢去看修亚挣扎在沙地里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修亚呜呜的呻吟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消失。

「昏过去了……」长者探了探修亚的鼻息,叹了一口气,吩咐身旁其他几名男子说,「先把他带到阴凉的地方去吧,再这样晒下去只怕他会脱水而死的。」

◆◇◆◇◆◇◆◇◆◇

索多玛城的近卫军长官修亚因为强暴王妃而被关押天牢,不久之后便死去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似的在索多玛城里迅速流传开来。其中最为得意的当然是丞相莫里斯,除去了修亚,他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最近城主因为身体欠佳,终日留在寝宫休息,把政事全都交托莫里斯处理,本质上他已经是大半个城主了。

不久,城主的宝座也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想到这里,莫里斯张狂地笑了起来,托起迦尼亚的脸颊亲了一下,宠溺地问道:「我的小宝贝,除去修亚,给你记一个大功,你想要什么赏赐?」

迦尼亚的上身贴到莫里斯的胸口,右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胸前划着圆圈,缓缓凑到莫里斯的耳边说:「是否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

莫里斯大笑着捏了迦尼亚的大腿一下说:「像你这么聪明的小妖精,当然知道哪些东西是我能给的,哪些是不能的。还多问这么一句干什么?」

「那么……」迦尼亚捧住莫里斯的脸说,「我要修亚以前的那个位置,索多玛城近卫军长官的那个位置。」

闻言,莫里斯先是一愣,随后大笑了起来,「迦尼亚啊,我看你还真是精力充沛,怎么看上了那么一个麻烦的位置?一来受累,二来浪费时间。照我说……你还不如把时间用在床上,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才能把男人们伺候舒服比较实际……」

迦尼亚用一根手指抵住了莫里斯的唇,噘噘嘴,不高兴地说:「我只是找你要那个职位,又没说我要自己去当那个近卫长官,你紧张什么?」

「难道迦尼亚你找到了什么合适的人选?」

「是啊,合适得不得了。」迦尼亚甜甜地笑着,朝着寝宫门卫招呼了一声,「过来吧,阿斯纳,是你出场的时间了。」

话音刚落,只见身穿黑色军服的阿斯纳持剑出现在门口。虽然身材并不高大,但是因为军服剪裁得体,穿上去依旧威风凛凛,气质非凡。阿斯纳咬了咬下唇,握剑的手紧了紧,吸了一口气走进房间,单膝跪地,给莫里斯和迦尼亚行礼。

莫里斯把阿斯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半眯着眼睛,抬高声音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修亚以前的男宠。怎么?主子刚死,就急着补他的位置?」

见阿斯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迦尼亚担心地看了他一眼,继而转头朝莫里斯抱怨道:「说那些干什么?现在应该改口叫近卫长官了,是不是?」

「是啊,近位长官……」莫里斯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异常狡猾,仿佛在自言自语,「这恐怕是索多玛城历史上,最纤细和最美丽的一名近位长官了吧?把你的头抬起来,阿斯纳,让我看看修亚那家伙的品味究竟如何。」

就在阿斯纳遵命抬头的瞬间,莫里斯的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赞叹道:「果然是个美人,难怪可以在修亚身边呆那么长时间。过来,阿斯纳……」

面对着莫里斯越来越过分的要求,阿斯纳只是站直身体,并没有往前移动一步。这个时候,迦尼亚却说话了,他朝阿斯纳勾了勾手说:「听话,阿斯纳,这个位置不是你说想要的吗?如果是你想要的,就自己过来求求莫里斯大人,这种事情是别人不能帮你的。」

是啊,其他的人都不能帮助自己,这句话在阿斯纳杀死强暴他的地痞的那天,迦尼亚就曾经告诉过他。

那一天,迦尼亚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站在漆黑的街道上,高高再上地俯视着自己,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但他的声音却没有一点温度:「知不知道?能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这柄剑……还有你自己……」

我自己,是我自己……如果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拿,仅仅靠着被人的施舍是无法生存下去的。阿斯纳缓缓朝莫里斯走去,莫里斯一把勾住了阿斯纳的腰,把他贴紧自己的身体,「比起穿着军服的你,我更有兴趣看看你全身赤裸的模样。」

边说着,莫里斯已经一把夺过了阿斯纳手中的剑甩到地上。就在莫里斯把阿斯纳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迦尼亚跳下莫里斯的大腿朝门外走去。

阿斯纳刚刚做好的军服在猛烈地撕扯下变得粉碎,那双臃肿的手掌在揉捏着他的身体。

「如果你能让我达到高潮,近位长官的位置我就交给你。」

莫里斯骑在阿斯纳的后腰上,俯身凑到阿斯纳的耳边这样说着。他的手指出其不意地插入了阿斯纳的身体,被牢牢压住的阿斯纳拼命抓紧了床单,把那单薄的白色布匹在手里紧紧拧做一团。他的头时而高高扬起,死死咬住嘴唇闭上眼睛,脊柱弯曲成一条性感的弧线,蓝色的发丝在空中激烈地摇晃。湿润的声音从双腿之间传出。

莫里斯卡住了阿斯纳的下巴,强迫地把他的头扭向后方,含住了他咬得出血的嘴唇,撬开牙齿,凶猛地吮吸,仿佛可以把舌头咬断般用尽全力地吮吸。

「……啊……啊啊啊……呜……」

汗水从阿斯纳惨白的脸上不断滴落,身体因为强烈的冲撞被动地晃动起来。进入身体的手指不断在增加数量,最后是一个硕大的硬块用几乎可以撑破后穴的力道插了进来!

「不!不要这样!……停,停下来……」

那种剧烈地疼痛和发泄似的侵略让阿斯纳失去理智地狂叫起来。同时失去理智的人还有莫里斯,阴茎被温热内壁包裹住的他,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阿斯纳求饶的叫喊在他耳中只不过是催情的媚药,除了让他越来越兴奋以外,没有其他多余的作用。

在莫里斯激烈的律动中,阿斯纳的意识一点一滴地丧失。下体已经失去知觉,上体却还在跟随着莫里斯的动作前后移动。终于,有一股东西在阿斯纳的体内一鼓作气地射了出来。莫里斯狂风骤雨般的动作这才慢慢舒缓。

莫里斯趴到阿斯纳的背上,吮吸舔舐和啃咬着阿斯纳背部的皮肤。他插入阿斯纳体内的阴茎没有急着拔出,两人依旧以合为一体的形式叠在床上。莫里斯排泄出的精液也被堵在阿斯纳的体内无法释放,双股之间肿胀的感觉让阿斯纳再次扭动身体。

但就在这个时候,莫里斯却发出了一声干呕,随后他竟猛烈地咳嗽起来。阿斯纳趁这个机会起身,摆脱了莫里斯的禁锢。咸腥的体液在堵塞物离开后,立即流淌出来,他们在阿斯纳红肿的大腿内侧蜿蜒成若干条羞耻的曲线。

同时,莫里斯用手紧紧捂住了嘴,他越来越剧烈的咳嗽让阿斯纳不知所措。突然,阿斯纳看到有东西从莫里斯的指缝中流了出来,是液体,有着怪异红黑的颜色,血么?黑色的血?

「快,快叫人来……」莫里斯的五指伸向空中,连指骨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瞳孔里布满血丝,说话的声音就像是被人牢牢卡住了喉咙。

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阿斯纳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扯起衣服胡乱裹着身上朝门外跑去。守在门口的迦尼亚见阿斯纳慌张地跑了出来,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阿斯纳一把抓住了迦尼亚的肩膀,发疯似的吼道:「是血!黑色的血!他快要死了,怎么办?他在吐血!黑色的血!」

「阿斯纳……阿斯纳……闭嘴!冷静点!你冷静点!听到没有,我在叫你冷静!」迦尼亚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挥开了阿斯纳抓住自己的手,一个耳光掴到阿斯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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