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侍 第一部——涵轩
涵轩  发于:2010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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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异的表情变得古怪极了,他一声不响退出房间,替他们关好门。
将云一下子就把采臣雪白的内衫剥下来,用力抛向空中,他捏住了采臣胸前粉色的珍珠,揉捏直到它们变硬,颜色变深。「你身上绑的白布真是碍事。」
「嫌碍事就拆了它们。」采臣在将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那怎麽行?!」将云还没有疯到那种程度,他笑得真是奸诈「好在你身上不是所有地方都绑了白布。」他的手像只狡猾的狐狸顺著采臣平坦结实的小腹溜进亵裤的顶端。
「云……」采臣忍耐著裤裆里不安份的手制造出一个个快感的漩涡,「你听我说……。。呀!」他要说的话被下腹处骤然加大的力道打断,失声叫起来。
「呵呵,采臣,你又想说什麽?」手上疯狂地揉搓。
采臣尖叫起来「天啊!你是个魔鬼!」
「上次你也是这麽说的。」
「将云,你听我说完──我有个秘密。」
「嗯?你的秘密?莫非你不是男人?」将云戏谑地笑道「不可能吧,你的男人部位已经朕牢牢掌握了,什麽秘密?秘密在哪里?」他不是很认真地问,在采臣下体乱摸一气。
采臣抓都抓不住他放肆嚣张的手,只能躺在他怀里喘粗气。
将云实在是个很有经验的情人,在他的一手掌握下,采臣很快就到达欲望的顶点,喷了一裤子。
采臣无力攀著他「真是抱歉,弄脏了你的手。」
「采臣,你现在是不是也该让朕……」将云把采臣的手按在他鼓胀的胯间。
采臣的脸很不争气地红透了。他的双眸因为情欲而目光迷离,他主动掏出将云的,学将云那样把玩。
「不是这样。」将云的巨大前端顶在采臣唇边。火热得像是要燃烧,坚硬如铁石。
采臣立即想起上一次,他本能地有些抗拒这件事。将云诱哄他张开小嘴,「乖,用你的舌头。」
采臣难为情地张开嘴迎接,吮吸,挑逗。
「好极了,你学得真快!」将云喉间发出深深的叹息,他低头看著埋在自己胯间的一头银发。采臣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
将云也射了出来,他没来得及抽出,全喷在采臣口中。
他喜欢看采臣满脸红晕喘息不止的动人模样,像采臣这样的人,连看一眼都是一种享受。每次对著采臣,将云总会忘记自己的容貌一点不会输於他。
「云……」采臣眼中写满渴望地注视著将云。
「今天就点到为止,朕不想让你伤上加伤。」将云还能保持理智,即使明明垂涎得半死。
「没关系。」采臣声音低沈,他的欲望显然还没有排解。
「采臣,我想看你自己来的样子。」
「嗯?」
将云要采臣跪在地毯上,把采臣的裤子褪到膝盖下,将云贪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采臣暴露出来的芳草萋萋的神秘部位上,真是该死的诱人!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难保他不会做出什麽来。
将云眼见著采臣自己把手伸进大腿根部,再看到采臣陶醉的样子,他真是妒忌采臣那只手。他已经到达忍的极限,一把搂住采臣,身体和采臣紧密贴合在一起斯磨,而他的手自然而然取代了采臣的手。
「云,将云……」采臣的叫声销魂蚀骨,他的身体急切渴望著将云进一步的深入,然而将云无论多麽想要总是能点到即止。
终於,采臣因为体力透支而昏厥。将云抱著他的身体叹气「你可好,一晕了之,可朕该怎麽办呢?」

第十六章 沈 沦
采臣的伤全愈得非常快,当然,将云功不可没。
将云把他与寒异招进宫。
「采臣,朕问你,你可知伤你者何人?」
采臣蹙起眉想了想,他看了寒异一眼,有口难言。
将云很不喜欢两个人「眉来眼去」,心下颇为不悦,「说!不必忌讳。」
采臣迟疑了片刻「臣当时醉糊涂了,他们说了什麽臣也记不清了,只依稀听到他们说我是叛贼。」他苦笑一下。
「会说你是叛贼,还要刺杀你的,只会是一种人。」将云似笑非笑,眼神阴鸷得有些怕人。
「情理之中的事,臣确是背叛了海宁。」采臣苦笑,
「寒卿传朕的旨意……」
「皇上,这件事就交由寒大人去办吧,您在海宁的基业不稳固,太血腥反而会引起百姓抵抗。」采臣就是担心将云震怒,会殃及百姓。
将云叹了口气「好吧,寒卿,你可不要让朕失望。」他又道「朕马上要回月半国都景蓝,如果这边生出什麽事朕也不能放心离开。」
「皇上这麽快就要返国了?」采臣有些惊讶。
「国不可一日无君,朕早就该回去了。」将云用眼睛告诉采臣:你放心,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带上你。
采臣释怀一笑。
「如果没什麽事,臣先告退了。」寒异离开御书房。
将云目光投向窗外「外面下雪了……」
「雪里的枫林不知是否美丽依然。」采臣一双蓝眸幽幽望著将云。
「我们去看看。」将云走下龙椅,站在采臣身边。
表面上,二人都若无其事,暗中,二只手紧紧牵在一起,纠缠在一起。
雪後初霁。稀薄的阳光照得个银妆素裹的世界份外娇娆。
二骑并驾齐驱,采臣一袭猩红披风在一望无限的雪世界里是如此的耀眼,将云一身名贵的火狐披风像是要与采臣一较高下,看谁更夺目。
所到之处,两道红影飞过莹莹白雪煞是美丽。
将云一脸微笑飞身落到采臣的马上,从後面抱住采臣的腰。采臣看他一眼,笑容格外明丽。将云立刻采撷了采臣的唇,让这一刻的美好在记忆里永生。
舌,还是那样狂浪不羁,勾引著采臣一次次沈沦。
采臣有点飘飘然了,每次将云一吻他,他就会这样,在将云面前,他的抗拒永远是无力的。
他宁愿,宁愿就这样死在将云怀里。
披风下,将云温热的手掌在采臣身上摸索,探求更多的甜蜜。采臣的呻吟被他的唇堵得严严实实,将云胯间的硬物隔著几层布料抵在采臣股间缝隙处,还能让采臣觉得生疼,好象那个巨大的东西还在不断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穿过阻碍蹦出来。
手指开始在缝隙中寻求安慰,将云已经在为让采臣容纳他而做准备了。
「疼!」采臣皱起眉,他的狭窄连一根小小的手指都承受不了,但体内蠢蠢欲动的热潮,又让他对将云侵略性的行为充满了期待。
枫林就在眼前,往日红叶不复,被一个银色的世界并吞。
将云与采臣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拥抱著在枫林雪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将云几乎是粗暴地撕开采臣的衣带──采臣受伤的这段日子他已经忍受够了。他让采臣躺在摊开的披风上。」采臣你从头到脚都是完美的。
「云……」采臣期待中有些许不安。「也许我并不是你想得那麽完美。」
「嗯?」将云对著阳光照过来的方向敞开采臣两条修长的腿,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呼起来,「天啊!」他看到了什麽?这是真的吗?男人的前端後偏偏又多生出个属於女性的入口。
这分明是一个还没蜕变完成的精灵,难怪采臣是这样完美无瑕。
一个具有双重性别的人。
他终於还是发现了,采臣用手遮住眼睛,绝望的泪水顺著眼角滑落。
这是他多年来隐藏的秘密,今天居然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他爱的那个人眼里。他从小就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为此他一直活在痛苦的阴影里。如今将云知道了,会不会瞧不起他,认为他是个怪物。
「天啊,采臣,你是个精灵。」将云一脸惊喜。「早知你有这样一个秘密,我早在第一次抓到你时就把你……」
采臣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剧烈的撞击震撼了,将云的硕大以然气势汹汹闯入采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禁地。采臣全身一僵。他从来不知他从小到大最憎恨的多余却是个如此敏感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将云的炙热一次次袭来,一次次与他的狭小相契合,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虽然会痛,但更明晰的是欢悦和一种被彻底填得满满的充实。
这,是不是就是被爱的感觉?!
他生平第一次发现──-当女人其实也挺好!
他也是生平每一次觉得,只要能被将云这样爱,做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似乎也没什麽大不了。
激越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送上九霄云外,送上天堂,送上极乐的颠峰、终极。
这世上还有什麽重要的?!虚名,利欲,尊严,还是国仇家恨?不,什麽都不重要了,眼前拥有彼此,珍惜彼此才是最终的真实。
将云呼唤他的声音就在耳边,真真切切。将云捧起他的上半身,让他可以看到他们结合处──-他娇嫩的入口被委屈地撑到极致,将云每动一次,他都快乐得要死去,采臣无力地头往後昂去,修长的颈项在半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将云的舌头舔过这道曲线,到达他敏感的耳垂,很慢,很折磨人。
湿热的痕迹从从耳垂移至玉石般的胸脯,当然不会放过那两粒小玉珠,在将云熟练的撩拔下,小玉珠很快坚硬起来。
「云……」采臣紧紧攀住将云的脖子,双腿缠住将云的腰肢让他们的距离可以更加密合无间,任将云在他身上肆无忌殚地耸动。而他拱起腰,抬起臀,主动迎合将云。
他吼叫,喘息, 呐喊震惊了整片枫林。那真的是他的声音吗?真实又陌生,像是源於内心深处的压抑,灵魂的告白,一次真诚的迸发,源源不断喷发出激情。又像是一个生活在边缘世界的人,被救赎後的新生与喜悦。
冬季,寒意,在狂热中融化褪去。
共赴情欲顶点时,他们的手指紧紧纠缠在一起。坠下五彩斑斓的云端。
他们一共销魂了多少次?!一次,两次,三次,还是……他们自己大概也数不清了。
爱是天底下最没理由的东西,你永远说不出爱什麽,为什麽爱,甚至有人偏激地认为能够说出理由的爱,就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爱,至少绝不会轰轰烈烈。
也许,爱天生就等於盲目。
将云就说不出他为什麽会疯狂迷恋一个男人,他有後宫三千佳丽,身边也从不乏美丽的女人,可只有跟采臣在一起,他才会体会到大喜大悲的心境,他甚至觉得身边的空气缺少了采臣的呼吸,世界也就失去了生机。
采臣也不知自己究竟爱上将云哪一点!什麽时候爱上的,也许是初相识的一个刹那,也许是上一个轮回的的永恒。

第十七章 危 机
就在将云准备择日回月半时,景蓝传来八百里加急信函,说是宣德太後病危。
将云当即决定返回。
「皇上,你不带大队侍卫保护这样妥当吗?」采臣问。
「不必,朕留寒异在此坐镇,替朕打理地方事务,朕只带你,小郭子,太医和二个侍卫即可。」
「太冒险了。」采臣不同意。
「你会保护朕不是吗?带著你可抵百万兵。」将云捉住采臣的手轻轻吻了一下。采臣俊脸微红。
将云又道「太後虽非朕之生母却对朕有养育之恩,母後病危做儿子的安有不回去进孝之理?月半素推崇仁孝,朕是天子当为民之表率。」
采臣以笑代答──-多说无益,将云决定要做的事,除非是他自己觉得不对否则他是不会更改的。
当夜,将云安排完虹靳事务,立即与采臣等人微服出宫,前往景蓝。
马蹄如飞。
归心似箭。
马车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内部却是别有洞天,不仅大,宽敞,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夜色渐沈,采臣取出四粒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将云在夜明珠柔和明亮的光线下翻开带来的奏章审批。
倒是采臣不停掀开车帘往外看,「我们快出海宁边境了,这一带一向不太太平,常有强人悍匪出没,最好不要在此停留。」
「强人悍匪?闹得很凶吗?」将云问。
「他们常常会到附近村庄滋事,抢夺财物,占人妻女。」
将云剑眉微敛「难道官府不管吗?」
「他们平素只知欺压百姓,一遇到穷凶极恶的强人,他们早就吓得尿裤子了。」采臣一脸轻蔑。
将云哼了一声「那是朝廷的错,上梁不正下梁歪!朕这就写一道圣旨送到寒异那边,让他派孙扬带兵剿了山寨,还四方百姓一个安宁。」
采臣一笑「皇上真是奇怪,出发之前心急火燎,这会儿反倒心平气和起来。」
将云继续翻阅奏折头也不抬「急又有什麽用?!难道一著急我们就可以明天抵达景蓝?既然不可以,那又何必废心?」
采臣苦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的著急简直完全没道理。
「卿卿,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你这麽著急干什麽?莫不是已经想好要怎样讨母後欢心?说出来让朕也听听,看能不能让朕也欢心一下。」
采臣听出他言中戏谑之意,俊脸很不争气地浮上一朵红云,他啐了将云一口。「鬼才想讨你欢心,我只是对你反常的态度有点好奇而以。」
「哦!」将云颔首,抬起头,一脸暧昧的笑容,亮晶晶的黑眸不怀好意地瞅著采臣「朕知道了,你一定是嫌朕光顾著批折子冷落了你,现在就让朕来安慰一下你的寂寞吧。」边说,边把魔掌也伸过来。
采臣又气又好笑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安慰你个头!批你的折子去。」
「有美当前,朕自认不是圣人,哪里还能忍得住。」将云一把搂住采臣,作势要吻他,采臣躲开,两个人嬉笑成一团。
将云理所当然不会放过上下其手的机会。采臣先还笑著闪躲,慢慢笑声就变成粗嘎,浓重充满情欲的喘息。闪躲也变了味成为欲迎还拒。
「马车上你不要乱来,让人听见不好。」
「在马车上别有情趣你信不信?漫漫长夜多麽无聊,总得要找点乐子吧。」
「你的话我一概不信……你的手摸哪里……」采臣的嘴被什麽堵上了,一阵安静,解衣服的悉簌动响格外分明。
好一会儿。
「都叫你不要乱来了。」采臣微弱的抗议,嘴上好象有什麽东西刚刚移开。
「上次顾念你是初经人事,朕手下留情,今天朕才不会放过你,非得要你三天下不了床。」将云声音中涨满了情欲。
「我下不了床对你有什麽好处?!」
「当然有,朕会很有成就感。呵呵!」将云短暂地坏笑两声又嘎然而止。
车厢内又没有了声息。车厢却摇晃得惊天动地,驾车人也感觉到震动,不过他是不敢好奇主子在干什麽的。
外面虽是严冬,可车厢内却是温暖如春,采臣随著将云的律动而疯狂摆动,汗水滴到厢板上立即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抽屉拉动弄出声响。
「云,你在弄什麽?」清凉的油体一接触采臣炙热的肌肤,就好象冷水滴在烧红的铁板上,「滋」地一声几乎要冒出烟来。
「减少你疼痛的东西。」将云低沈沈地道。
「你不要摸那里─」采臣在低声抵抗「别把手指插进去,很痛!」
「卿卿,我会很温柔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以前进出海宁皇宫,这种事我见得比你多。前朝皇帝喜欢脔童,他养在弄童阁的孩子最小的不过四五岁,最大的也只有十一,二岁。每天都有幼小的女孩被强暴致死,就算勉强活下来,她们的下体也是血肉模糊。小男孩则被他生生撕裂,血流不止。他一个晚上要四五个孩子轮流服侍,那场面惨不忍睹,孩子的痛苦的哭声扯人心肝。」
「小傻瓜,朕怎麽会舍得让你痛苦呢?」将云柔声细语,「朕会很温柔。」
「不要。」
「海宁皇帝莫不是瞎子?不然怎会放过你这个尤物,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他曾经对你……」
「他当然不是瞎子,他只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而以。」采臣哼了声。
「他是皇帝还会怕你的威胁?」将云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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