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传奇之雪冥宫————恶魔的尾巴
恶魔的尾巴  发于:2009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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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你手头的事情办得如何?”男子转头问另一个高壮男子。
“捉回来的人大多投诚我雪冥宫,其他的都杀了。除了骆长风和那白纱斗笠男子不知所踪外,另外没有捉回来的人基本上都回到自己的门派,骆长风的两个徒弟也回长白山去了。相信过不了多久,雪冥宫之名就将再次轰动整个武林。”

“哦?”男人精光四射的眼睛瞧著原先回话的男子:“音,怎麽我听说唐门那小子还在洛阳?据说还是在麒儿那里。”
“宫主,属下绝对没有隐瞒的意思。那唐篁因为受伤较重,所以才无法立刻离开洛阳。”叫做音的人立刻跪到问话男子的面前。
“我没责怪你,那唐门小子虽然武功不济,但是对於药理、用毒,以及找寻药材到是一等一的行家。医生和我提起过他,听说此人曾经寻得人参果。你就想办法邀他同你一起把人参果找到,务必在秋末以前送到我手里。”

“是。”音这才敢站起身来,舒了口气。
“琴,你继续打听骆长风及白纱斗笠男子的行踪。”男人站起声来冷笑两声:“想不到当年雪冥宫一战,伊苏月并没有死,这个人必然是他的後人。当年祖上本是雪冥宫宫主人选,却因为去了一次南夷失去一臂,宫主之位落到他师弟的手里,後来他师弟死了,本来应由祖上继承,四大护宫使者却推选尚年轻的伊苏月为继承人!才会引得宫内不和睦,最後在那些名门正派的围攻下毁於一旦。虽然这个白纱斗笠之人的武功目前还不及你与音,但是留他在世上总是有点後患无穷之感,当时你真不该放他们回去。”

琴恭身答道:“宫主,属下立刻再仔细搜查他们的行踪,只要一得到消息,必然杀他一杜後患。”
“对了,连同骆长风一起解决掉,此人狡猾奸诈,留他也是个祸患。”
“是。”
天以有些蒙蒙亮,“雪冥宫宫主”这才摆摆手,让琴、音二人离开。

 

 

 

26

 

又过了两天,骆长风在瓦缸里泡了一天,水中的药物已吸收不到身体里,看来《金经》第一重已经修炼成功。

 

回到屋里,看伊苏月带著两个黑眼圈做在那里等他,他不禁笑起来:这两天还真是累坏伊苏月了。
身心巨创到蜜白色的脸上出现了黑眼圈!

 

本想告诉伊苏月这个好消息的。
但骆长风又很想再享受一次伊苏月的“服务”。
隐忍著笑意愣是没说。

 

吃过饭。
骆长风运气把脸逼红,坐到床边。
伊苏月苦闷的喝了会儿茶,有些颓然的走到骆长风身边坐下……
长叹了口气,开始动手帮骆长风解开衣带……

 

平常因为药力发作,又碍於是伊苏月在“帮忙”,骆长风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克制身体里横冲直闯的滚烫热力,对伊苏月的感观微乎其微。
不过……
这次可是大不相同。

 

骆长风低头能看到伊苏月长而浓密的睫毛。
鼻梁挺直,脸上的轮廓即使从头顶向下看都娇好异常……
恍惚间不觉看得痴了。
“骆长风?”
伊苏月抬起头来,困惑的看著骆长风的脸。
“怎麽?”
“……”伊苏月用手拍了拍骆长风软趴的下身。
“啊!”骆长风顿时冷汗冒了出来。
“今天修习时,吸收的药量又减少了。”
“哦?”伊苏月浑然不觉自己笑起来:“真是太棒了,也许後天,不!明天就可以练习第二重?”
“也许吧。”骆长风也笑了。
“你先帮我把今天排除的药力排掉?然後早些去睡觉。”骆长风试探著拥住伊苏月的肩膀……
闻著伊苏月身上散发的干净而清新的味道,看著他的脸蛋,骆长风的下身已经硬起来。
伊苏月因为太过高兴而完全没有发现骆长风脸上的奸笑,还当真伸手帮他套弄下体。
骆长风自然受用得紧,拥靠在伊苏月的肩头大口喘息著,顺便在伊苏月裸露在衣服外的脖子上细细琐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脖子的地方渐渐遍及整个身体,脑袋里似乎神经都绷直了,当骆长风含著他的耳垂用湿润的舌头舔的时候,伊苏月这个身体僵直起来,下身立刻变得昂然起来。

“伊苏……”骆长风呢喃的唤著他的名字让他晕眩。
湿热的唇滑到他的脸上,再到唇边,最後落在有些干涸却嫣红的嘴唇上……

 

“啪!”
热吻结束後,骆长风脸上多了一份热烈的“爱”,赫赫生姿。
伊苏月用润泽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看著骆长风,双颊一片红潮,微启的嘴唇里喘著气,起伏剧烈的双肩……
始终让骆长风觉得如果诱奸失败会是件相当可惜的事情。
“你做什麽?”伊苏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不过颤抖的音调到是起到让人有酥麻的作用。
“哎……”
骆长风长叹一口气,从床头枕下摸出一个瓶子递给伊苏月。
“这是什麽?”
“你打开闻闻就知道了。”
好象是鬼使神差一样,伊苏月打开瓶子嗅了嗅,半分味道都没有,再凑近用力深吸了一口,脑袋一下子晕眩起来,伸手抓住骆长风才没有软趴到床上……

骆长风接过伊苏月掉落的瓶子,露出了满意度极高的微笑。

 

27

 

“伊苏?”
骆长风轻轻拍了拍伊苏月的脸:“你没事吧?”
“没事……”伊苏月有些恍惚感,好象思维被凝固一般,单单听到骆长风充满男人磁性的声音都会浑身泛颤,“刚刚那瓶是什麽?”
“驱虫剂,听说效果不错,我发现似乎身体已经不需要排泄药力了。突然想起你对我那麽好,我在洛阳时买了一瓶驱虫剂,说让你闻闻看,是否味道你喜欢……”

伊苏月感到欲望不断的朝自己袭来,很想把站起身倒水喝的骆长风扑到床上来。
“骆长风,你……”为何看到你,我就想和你上床?
不过毕竟伊苏月还是没有说出口。
“来,喝些水,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一直为我操劳。”我一会好好‘回报’你的。
骆长风也没有说出口。

 

“啊……你的衣服好凌乱,我帮你理一理。”伊苏月有些颤抖的手指轻轻触摸到骆长风的皮肤就再也不想离开,一边帮骆长风理衣服,一边在他身上抚摩。

虽然生理上对骆长风有无限的渴望,但伊苏月心理上却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苟同,脸上一会儿出现迷恋的表情,一会儿出现想自杀的表情……
“伊苏,其实我想过了,我们势必还要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比如练功。只要是是男人就是有需求的,我们又是如此充满未来的男子汉。”
骆长风轻轻把伊苏月抱到腿上坐下:“每天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是很费钱,很伤脑筋的。但是如果现在你我娶妻就更不实际,对不对?”

边说话,边顺势解开伊苏月的衣带,把他压到床上:“我并不介意在你有所要求的时候帮你……”

 

夜色撩人,陈金蹲在院内一侧。
窗户内传出的喘息声,衣衫摩擦声,惨叫声,床板嘎吱声,安慰声,男人的低吼声……并且稍停止片刻後,再重复一次。
这些都让陈金老泪纵横。

 

翌日。
骆长风与伊苏月过了午时都没从房门里出来。
陈金慌了:
万一骆长风发挥他禽兽的力量,那主子不是倒大霉了?
可是自己一人又如何敢进去探察?
陈金完全不敢想象屋内是一场何等血肉模糊的“腥风血雨”。

 

再过半日,房中两人才施施然走出房来,均是一副徒步走长城两三天的模样……
等洗过身子,坐下吃饭,伊苏月叹了口气:
“想不到情爱是如此辛苦的事情。”
“习惯就是种享受了。”骆长风夹了筷青菜放到伊苏月碗里:“你看,就象你爱吃素一样。”
“享受你还叫得跟杀猪一样?”
“……其实当时我就想说了,别说男人与男人,就是女人与男人之间都存在著‘技术’决定幸福的问题,你做起来象是拉肚子一样,完全没有节奏感,痛快两个字,在你身上,我是分开来体会的。”

“……”骆长风的话让伊苏月脸色铁青,偏偏又无法反驳,心里很不畅快,只是低头吃饭。
“我打算休息一、二天再开始继续练功,明天我们去镇上采购些东西吧,秋天快到,也是该做些衣服的时候了。”
“……”
因为伊苏月当晚不愿意再和骆长风说话的关系,第二天一清早两人修习《龟息神功》後,就被骆长风拉著去逛街买衣服。(约会哦~呵呵)

 

陈县的街道很干净,人也不多,走在街上夏末的凉风徐徐,叫人很是舒服。
骆长风正在衣料店里挑选衣服,突然有个兴冲冲的声音传来:“骆大侠!”
循著发声处扭头一看,街上走来的身影异常熟悉。
“唐少侠?”
来者正是当日提醒骆长风小心淫贼花霏昊的唐门弟子唐篁。
唐篁此时并不是一个人前来,他身後跟著一个比骆长风稍矮一些的男子,面目俊郎,英气勃勃,星目深邃有神。
唐篁邀同骆长风去一酒家相谈。
刚刚坐定,唐篁又起身给伊苏月与骆长风深深鞠了一礼:“花王选婿之日,多亏两位舍命相救,在下才能拣回一条命来,救命之恩,不知何时能报,只能先在这里道谢而已。”

“哪里哪里。”骆长风笑著示意他快坐下。
“那日一别,小弟没想到能那麽快就见到两位,不过,当小弟听到洛阳城盛传这陈县出现一位力量超群,完全是男人中的偶像,年约30上下之人,小弟就想到可能是骆大侠,今日果然在陈县见到骆大侠,显然证实我的猜测没错。”唐篁高兴万分。

骆长风和伊苏月面色泛白,不知如何接他的话才好。
过了半晌,骆长风才答话:“我家原本就在陈县,所以才在这里,到是唐少侠何故出现在这里呢?”
唐篁笑道:“骆大侠有所不知,小弟从洛阳回唐门时差点死在半途,到是这位司徒公子搭救才得以残存。司徒公子把我救回洛阳,在一家妓院养伤时,我突然想到赠於骆大侠的药粉,乘闲暇无事,就又钻研起来。记得当年我无意中采到人参果,曾用他配得‘情种’,小弟猜想骆大侠今日雄风大振的原因也许是他。”

骆长风边微笑著喝茶,边在身上拭去手心中渗出的冷汗……
“人参果……原来唐少侠能配得如此好药,是用传说中的药中圣品做药引啊……”
真够浪费的,被这个人拿去做那种药引。
全部人心底都在骂。

 

“司徒公子非常心仪小弟的作品,小弟就打算再去采集人参果来重新配置‘情种’,正巧遇到骆大侠,如果骆大侠不介意,小弟想问问‘情种’还有无剩余?”

骆长风实在不好意思当著伊苏月的面告诉唐篁:“情种”已经当做驱虫剂送给伊苏月了。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

 

“赠於他人的东西,哪有要回之礼?”
幸好唐篁身旁之人帮骆长风接过话来:“何况就算有剩余,相信量也不多。你既然答应我帮我制一瓶,如果不重新采集人参果的话,哪来的一瓶?”

“这……”
“乘天明,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我不喜欢睡客栈。”那司徒公子性格冷淡,拽起唐篁就要朝外走,唐篁忙给骆长风与伊苏月拱手告别,随後在拉拉扯扯间被拽出了酒家。

 


“哇……那小子要一瓶‘情种’干嘛?”骆长风不禁吒舌。
“……你没发现麽?”伊苏月冷笑著起身。
“你发现了?”骆长风纳闷。

 

28

 

“那叫司徒的家夥,眼睛与那天打斗的黑衣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伊苏月若有所思的回答骆长风。
“我又没有和他深情对望,当时只见他黑乎乎一根木桩样,怎麽分辨得出?不过,既然你说是的话,我们最好就立刻离开这里。”
骆长风依然贫嘴,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
在骆长风还没有练成《金经》以前,伊苏月也有所顾忌,两人匆匆赶回宅子。

 

还没进到宅子,骆长风突然停下脚步。
伊苏月回身看他,骆长风没有半分杂毛的眉间皱了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突然间万籁寂静。
伊苏月突然转向宅子的方向,再扭头看了看骆长风,也皱起眉头。
空气里散发著一股腥味,极淡极淡,淡到应该不可能被人嗅出来。
拂过大地的微风却带著一份肃杀之气……

 

骆长风警觉一向比别人要敏锐,这是他长年颠簸在江湖血路上训练出来的。
两人用眼神警告对方後,伊苏月就要纵身跳进宅子,骆长风一把拉住他,扯著他展开轻功就朝旁边的林间小道飞奔而去。

 

宅子里横著七八条尸体,包括管家陈金。
大堂的主位上坐著一个月白长衫的男子闭目养神,虽然因为宽松的长衫看不出他的身材如何,但此人单单坐在那里,就给人以衣冠楚楚、贵气素雅之感。

坐著坐著,他突然笑起来,蔌的站起身来走出大堂。
几个黑衣人从大堂四周跟著他出来:“不用等了,他们不会来了。”
听到这话,院子里四周暗处都闪出身著夜行衣之人。
“难怪宫主交代要除掉骆长风,果然是个比狐狸还精的家夥。”白衫人喃喃念到。
思索片刻,白衫人吩咐道:“我先行跟上他们,会一路放上标记,你们见到标记随後跟过来。”
复又吩咐紧跟在身旁之人:“青儿,你回去告诉王爷,我要出游一段时间。”
“是。”
白衫人纵身就跃上房头,朝骆长风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

 

***

 

发力奔跑了一段时间,骆长风又折回一截路,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再拉著伊苏月从树上跳跃,直奔到山边,飞跃上去。
这才停了下来,喘著气瘫坐到地上。
“为何不进去?”
伊苏月冷冷的看著他。
“陈金他们反正已经落到敌人手里……”
“那为什麽要阻止我去救他们?”伊苏月眼里透露著悔恨和埋怨。
“因为我不想死。”骆长风丝毫不回避,直视著他:“就算陈金他们没死,我也不能保证我们进去能救得了他们,如果敌人是上次花王选婿中遇到的那群黑衣人,即便救到他们,未必能和他们一起逃出来。但是你不同,起码跟你在一起还不会连累我逃命。”

伊苏月反手就给骆长风一个耳光:“畜生!”
“那你也不该拦著我,自己贪生怕死就独自逃命好了。”伊苏月想到自己冲进去起码可以救陈金,哪个跪著对自己哭泣,说著“奴才没用”的管家。

“我也不想你死。”骆长风转过头盘腿运功调息。
伊苏月十分想踹上骆长风几脚解气,但终归还是没那麽做,他依著骆长风背面坐下,盘腿调息。
毕竟,并不清楚敌人是否追来,养足功夫才是上策,起码逃跑也有力气。

 

夜幕很快降临大地。
奔跑了一整天的骆长风和伊苏月虽然调息之後并不疲倦,肚子却开始呱呱声响。
猝然间,树叶和著风声而动,空气中弥漫起一抹诡异。
伊苏月纵身跳起,朝旁边山林里一晃,林中马上传来狼嚎声,树干折断声,衣服摩擦声。
骆长风才站起来准备进去看个就近,只见两抹黑影呼啦从林中跳出来,蹿到自己身後,嘴里大叫著:“骆长风,快救救我。”
随後就龟缩到骆长风身後,伊苏月跟就从林中出来,手里拽著一匹灰狼。

 

29

 

“你认识他们?”
伊苏月把晕死过去的灰狼丢到地上。
“……”骆长风揉揉太阳穴,反手一把把抓住自己衣服,躲在身後的人揪出来,定睛一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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