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月下桑
月下桑  发于:2009年07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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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是晕,凉想用手揉一揉头,却发现不可能----手被铐住了,其实不只手,凉看了一下,全身绑得和粽子一样。
“你醒了?”不该出现在此的慵懒的声音传来。凉一转头,应然看到了不该出现的藤堂,而且这家夥居然也打扮成了自己的样子,包括头上的假发和悬在鼻子上那可笑的大眼镜!
 一瞬间明白了,包括昏迷前听到的奇怪的对话----
“你----有病呀。”凉摇摇头。
“喂,我毕竟是藤堂家的人,这是我多少也有责任的。”
“是吗?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还真没把你和那个藤堂家连起来-----”凉小小惊讶了一下。
“真伤心,人家是特意来陪你的,唉------”藤堂委屈的脸上不经意流出来的媚态使凉又叹了口气。“不过你讲的也差不多了,人家确实被排除在家业外了,理由正同你讲的-----弱不禁风---”唱做具佳的,藤堂还吸了吸秀气的小鼻子。

“你们2个倒聊得很开心嘛!”!当一声,一个黑衣人推开门进来。後面还有2个黑衣人每人手上端了个盒子跟进来。
“15分锺之内换好!”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随即给他们松了绑,撂下话和盒子,3个人又走了。
 2个人马上感觉体力的流失,“你後悔了吧?”凉站起来,抖下了身上的绳子。
 没有回答,轻轻笑了笑,藤堂径直打开了盒子,“哇!好漂亮的礼服。”凉也打开了另一个:和自己跳舞时穿的礼服很像----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从丝织的内衣---纯白的,厚重,质地极好的外袍----纯白的,到精纱细织的罩衣----猩红的,袜子,木屐,一应俱全。最後,居然还有一定覆辙面纱的尖顶圆帽。

藤堂开始缓缓的脱衣服,那真是一块上好的玉!对著他的肌肤感叹。宽但并不厚的肩膀,锁骨很明显,细细的蛇腰,窄窄的臀部,接著是-----看惯了俊男,可这麽近距离看一个裸体的美少年----嗯,好像还是第一次,凉细细的回想,凉意见美丽的东西就失神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喂!你也快点---”忽然看到凉正盯著自己,却一副思索的表情。就走了过去,“你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扑倒在地吗?”凉回了神,一点脸红的痕迹也没有-----藤堂也从没想过这家夥会脸红,“你真的----是个只能用妖媚性感形容的男生。”凉得出一个结论。藤堂愣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下,“这,我可以当成夸奖吗?”马上换了一副苦恼的表情,“小练,人家才想起,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

“我来好了。”结果藤堂手上的衣服-----和自己的一摸一样,凉仔细的,从里衣开始,慢慢帮藤堂把礼服穿好。
“你-----很熟练嘛,经常穿?”
“算---是吧。”话停顿了一下,可手里的动作可没停。“穿好了,你等我一下。”凉也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一个女孩子,你可不能-----”藤堂夸张的捂住眼。
“算了吧,你早就看出我的性别了吧?”背对著他,衣服飞快的一件件落地,“还有,你的眼睛没捂上,要麽你就捂好,要麽就正大光明的看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藤堂马上正大光明起来了,“可你穿的---也太快了吧?”什麽也没看到,凉已经开始穿里衣了。
 很快的,“请帮我系一下那边的带子好吗?”凉终於转过了身,微笑。乐的帮忙,在藤堂的帮助下,‘工程’完成了。门正好有被推开了。
“戴上帽子,和我们走!”来人并没理会他们华服之上戴著假发,眼镜的可笑的头,只是催促。凉和藤堂对视一眼,听话的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凉和藤堂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而且庞大的地下宫殿里,路上的黑衣人并不多,确切的说连任也没几个,只是监视器很多,藤堂眼尖的发现了,他算著逃出的胜算,看了看凉,隔著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奢华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藤堂心里已越觉得不好,为什麽呢?正想著,黑衣人,把他们引进了一个房间,很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巨大的床以外,什麽也没有。

“接下来你们就住这里。”说完就走了。
“就俘虏来说,真是高级待遇─”凉指著自己的新发现,一个超级豪华的大浴室,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藤堂的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你不会觉不出来吧,我一来这里,就由种不好的感觉-----但具体为什麽,却不明白。”

 凉轻轻坐到了床上,“是因为味道吧,我反正是因为味道才觉得不舒服-------”拎起床单,嗅了一会儿,“看来给咱们用的是新的,味道淡了很多,可-----淫欲的味道,飘在整个地下,这是换不掉的。”

 “------”藤堂也明白了,“你看起来并不著急。”
“没办法,著急又不能解决问题------”
 “到时间有人要你用身体取宠,你要怎麽办。”藤堂声音有点闷。
 “女人的话无所谓,丑一点也可以忍受------”
 “要是男人呢?”
 “那就有点糟了,我还没和男人做过呢---”凉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只他们让不让我做----那个是叫攻方吧?”
 “你在做梦呀。”藤堂笑著,声音却不是很稳,为什麽呢,自己也不懂,他的意思,就是和很多女人做过了?藤堂把这个感觉归於被欺骗後的恼怒: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诱人,可诱人的让人有种无法侵犯的神圣感,像一种花,想不起来的花,到现在,确是个对这种事无所谓的人。

 “你在想我是个淫荡的人,对不对?”凉笑了。
 藤堂没回答,“其实---我比你还要------”心里默默的答道。
 晚上有人送饭,第二天开始,会有专人来给他们上课,“居然上的是花道,茶道,刺绣,步伐礼仪---这些!”几天上下来,凉开始抱怨。
“可你做的蛮熟练的,你是装作----那麽笨拙的吧。”藤堂懒懒的笑著。
凉耸肩,“你也是吧。真不懂,你一个男孩子,家里人却会让你去学这些女孩子才学的东西?”
“你也一样吧?”藤堂姿态撩人的坐在-------床上,凉心想,总算明白他怎麽这麽-----娇媚了。
“我-----”凉停了一下,“其实,我当了十来年的女生,12岁那年,才知道自己是男的。”
“那可难为你了,当了那麽多年女生,却不带什麽脂粉气-----当然,天生的长相除外。”藤堂好像并不惊讶。
“我当女生的时候他们说我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呢。真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提起以前的事呢。”凉幽幽的笑了-----淡淡的,有点释然。藤堂忽然觉得很高兴,真的,有一点点高兴。

 

 

 


暧昧15---阿喵

一天,当课程结束後。凉和藤堂一如既往的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静静的---发呆。门忽然推开了,3个酒气袭人的粗壮黑衣人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
 “盯了你们好几天了,主人有事办,一时也回不来,你们2个会不会寂寞呀?”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轻佻的挑起了藤堂的下巴。“长的不怎麽样嘛!”
 “傻瓜,若不是有两下子的人,老爷子会把他带回来吗?”身材较高的人嬉笑。
 “对呀,难不成----呵呵,是在床上------哈哈”3个人不理会他们,暧昧的笑了起来。看著凉要被第3个瘦高的人抱起来,而凉也不知在想什麽的样子,藤堂忽然觉得很生气,用尽全力向那个瘦子的下体踢去。

 “妈的,这个骚货,老2,老3,压住他。”男人痛苦的弯下腰,很快慢慢走过来,卡住了他的脖子,藤堂苦於被打了针,再加上刚才太用力,现在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男人一挥手,藤堂便感觉自己脱离了地心引力,向墙飞去----

 
“完了---”估计著墙的硬度,看这里良好的隔音又是地下建筑,看来自己不死也得脑袋破洞,忽然一道桃红的身影向自己扑来,抱住了自己,一只手还护住了自己的头-----

 “砰!”藤堂爬起来,自己没事?看著身後一团桃红,是凉!没有流血,但昏了过去。
 “真是的,昏过去了,让我们奸尸呀----”男人伸手过来,想捞起凉----
 “慢著,我来就好了,我会让各位大爷满意的------”拿掉头上的伪装,缓缓的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媚笑。男人们看呆了。
 “真是绝色-----还是第一次见-----”五短身材第一个回魂。
 “不知另一个摘了眼镜------”瘦高之人往地下瞟了一眼。真该死,老色鬼!心里骂道,脸上的笑却更柔更媚,勾住男人的脖子,凑上樱唇,深深的吻,手在男人身上游弋著,穿过男人,冲後面2个傻瓜娇笑,满意的看到那2个白痴往自己身上摸过来,後面被男人狠狠的贯穿著,前端在第2个人的口中,前面的口里也被另一个男人恶心的东西穿插,奇异的,藤堂并没有感到耻辱,腰像蛇一样扭动,丁香舌挑逗著,他要挑起这3只野兽最深沈的欲望,要榨干他们,这样-----这样,藤堂用余光看了还在昏睡的人,还好,他没醒来,只要榨干他们,他们就没体力这样对付他了,他,会安全的。

 不知道是高潮,还是疼痛,藤堂知道,後面被扯裂了,血在滴,他没有看,只是觉得,在他们发泄完之前,一定不能倒下!
终於,自己被松开了。
 “骚货,你还真骚,好---好棒呀!能把我们3个榨干,今天不---不行了,监视台不能长时间没人------”男人欲望未退的声音低哑,从口袋里扔给他一瓶药膏,“自己按时上药,这可不能让主人发现,只要你不说,我们以後就会常来找你,你这麽淫荡,那些老头子满足不了你的,哈哈-------”

 门-----终於关上了,藤堂任凭自己陷入黑暗。梦里,有月光,有一只黑色的兔子,在唱著儿歌------好温暖,月光好温暖。
藤堂虚弱的挣开了眼,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很热,怪不得。
“你醒了,身後传来好听的中音,一回头,看到凉放大的笑脸-----他把眼镜摘了,原来,他是抱著自己坐在浴缸里的,他的胸,好舒服-----
“你自己坐不住,所以------”凉解释,“还是,你要我离开?”
“不要!”没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陡高,“就这样,这样很舒服。”自己很迷惑,即使经常和人发生那种关系,自己还是不喜欢和人接近,尽量避免身体接触,可,真的好舒服------

 “那,等一下。”凉把他的背小心的靠在池壁,自己披上衣服出了水,一瞬间,藤堂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背後硬硬的,好难受。很快的,身体又回到了那熟悉的怀抱,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让自己很安心。水里放了精油,玫瑰的香气,很浓烈,和他身上不是一个味道,“好香。”

 “那当然,我在水里放了玫瑰精油,我觉得很适合你。”
 藤堂笑了笑,我和玫瑰?“不是,是你身上。”
“你的鼻子很好用嘛。”他笑的开心,一点也没涉及到刚才的事,我的心情也好些了------其实,我的心情一直也不坏,只是身子不舒服。
“看!我把食物拿来了,寿司!”他拿了一个喂到我嘴里,我吃下了,很好吃,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
“喂,你咬著我的手,让我怎麽给你拿下一个?”好像提醒我似的,嘴里的‘寿司’居然自己动了动,舌头把上面最後一粒饭粒舔净,松了口,原来是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指,怎麽会那麽好吃?第2个寿司来了,第3个-----我总是喜欢含一会儿他的手指。他也只能由得我。他帮我擦澡,动作很轻柔,我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经常帮别人擦澡?他说只帮一个人擦过。他没说那个人是谁,从他的眼里我也无法看出任何情绪,所以,我有点不高兴,为什麽不高兴,我懒的想---或者是不敢想----

泡的我觉得晕晕的,他扶著我出了浴池,他本来想抱起我,可是力气不够,“抱歉,好像没力气了,刚才把你弄进浴池时耗光了----”他笑笑。
 “没关系。”其实他能把我弄进浴池我就很惊讶了,那些人每天给我们打针,我们的力气----真是只能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你把眼镜戴上,这里有监视器。”我有点害怕他的脸让人看到。

 “没关系,我把外面的灯开到最暗,他们看不清。”扶我到床上,他拿出了那瓶药膏。我的脸变暗了,该面对的,逃不掉。
 坐在我身边,他说,“谢谢,对不起。”
 我看了看他的脸,屋里本来就黑,他漆黑的眸子更是融进了黑暗,背著光,我看不到。“你不也为了我晕过去了吗?抵销了。”
他拉开我的睡衣,开始在我身上那些家夥们的咬痕上------我从不认为那些人给我的是吻痕,上药。我一动不动享受著他温柔的服务。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故意激怒他们是不是就是为了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开。”他的手涂到了大腿内侧,我的脸有点热了。
“你想多了。”我用平时一贯的柔嗓说,“啊!”他,竟然把手指伸到我那里了!破天荒的,我了害羞的感觉。
 “请忍一忍,这里,不上药不行。”他只是把劲道放得更轻柔,随著他的手指在我的内壁上下涂抹,清凉的药膏,不但没给我降温,反而让我浑身的温度高了好多。
 “哎?你身上是不是变热了?不会是发烧了吧。”他摸上了我的额头,在我体内的手指也停了下来,我不满足的呻吟出声,“白痴,你摸我那里,我当然会有感觉了。”我故意邪邪的对他说,不知道黑暗中他的脸会不会红。

“啊?这样也会有快感呀。”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什麽变化。
“要不要我帮你做呀?”不知为何,我想挑逗他,不顾疼痛,故意收缩了内壁,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指,满意的听到了他轻轻得倒吸气。
“我想,不用了-----”他的声音有点赧然。
“那就继续帮我上药。”我,其实不想让他的手离开,奇怪吧,他的一只手指头,居然让我有了‘做爱’的感觉,他们给我的任务,老是一些诱惑人的任务,不管我的反抗,还是很多,奶奶不喜欢我吧,从小,除了训练我杀人的身手,就是教我媚术,10岁,被一个老头上了,我哭叫,奶奶不理我,那伤口好痛那!身上的,心上的。2次,3次------次数多了,我麻木了,花心,他们这麽说我,冷情,他们也这麽说我,我开始找女人,女人好,让我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身上的伤早好了,可我还疼------我身上的男人,我不很他们,做完,我就杀了他们,既完成了任务,又泻气,挺好,真好-----

没有爱,只是单纯的做,我有点累了,和男人,和女人。
“啊-----”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才发现,那羞人的叫声是自己的,我忙按住了自己欲望的顶端,“站远点!”我把他推开,下面顿感空虚。
“怎麽了?”他没动。
“你真不懂吗!我要---要射了!”我红著脸。
果然他愣了一下,然後,他居然摸上了我的欲望,而且加快了下面的抽插!“没关系,这样你会舒服一些吧。我希望-----你能有高潮。”他说的一点也不羞涩,动作还很熟练,我终於爆了,灼热,全烫在他的手心。他把我的衣服系好,找来纸巾为我擦拭,然後才去清理自己。

看著他重新走到床边,上了床,我抱住了他,他本来想挣扎,後来停止了,任我抱著,“你不要误会。”他只说了一句。
“我知道。”他的身子虽然纤细,可很有肌肉感------不是大块的,而是细细的、紧实的仿佛丝缎一样的,他的身子很凉,“你的体温?”
“比一般人低。”他伸出手,“我的热量全集中在手上了。”握住,果然,好热,让我想起了冬天的暖手炉,冬天,握著一双这样的手-----应该很温暖吧。
他忽然笑了,“以前有个人说我要在古代,绝对是个练铁砂掌的天才。”他在回忆,我知道。不知怎的,我把他抱的更紧了。
“你的技术不错嘛!”我把话题故意牵倒刚才尴尬的一幕。
他还是笑著,“虽然对你很不好意思,可我确实把对付女人的那一套挪了一些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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