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奴恶主————live
live  发于:2009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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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掌柜不愧是辣的老姜,面对著少东家的恶相还能挤出一点点笑容:“少东家,您连续跑了那么多天,

好多晚都也不能归家,要是累倒了可不好。大年夜了,不如早点回去歇息吧!”

“也好。”白允看了看呈现混乱的桌面,知道自己再算下去恐怕盈也能被他算成亏了。便吩咐道:“张

掌柜,今年的账面就有劳你了。”
“是的。”还好还好……
白允撇下一摊子的东西,缓缓走出小阁楼。
如果不是刚才张掌柜的提醒,他倒还真的忘记了已经是大年夜。
这几天忙里忙外,布置著灯会事宜,他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睡过,更妄论回家跟家人叙叙了。
“少东家!”
身后传来呼唤声,白允转过头去,看到有点慌张的李子。
“怎么了?”不悦地皱了眉头,他可不记得曾经调教过这么慌张的伙计。
“少、少东家,夏午他病不能上工。”
“说清楚。”
在白允恐怖眼光下,李子几乎是战栗地回答:“是、是这样的。他前些天站在白府门口等您回来,结果

昨天就感染了风寒……咦?”
刚才还站在那里的少东家突然踪影全无?!
李子搔著脑袋不解的想著,难道少东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也许是噢!平时就算他们多小声说悄悄话他都能听得到,伙计们躲到那里偷懒他也能一下子找到他们…

…这不就是武林高手的表现吗?!
可怜的李子,已经完全被夏午的迟钝病菌传染了……
大年夜,在夏午家门口却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新年气氛。
“夏大娘!夏大娘!!”
里面没有任何声响,白允顾不了多少,推门便入。
北风从墙壁缝隙呼啸着灌满了屋子,没有人类气息的寒冷冻澈了他的心。
怎么回事?!
白允慌张着连门都忘记关便冲了出去,在无人的街道间盲无头绪地四处搜寻着。
天!如果夏午跟夏大娘有什么不测,那都是他任意妄为的错……他好后悔,他不该自以为是的去用诡计

试探夏午那颗纯得跟水晶一般的心。他应该猜得到那个单纯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这种无聊的情趣游戏所诱

惑……

慌张的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在转入一个街角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人用力一推,整个人踉跄着跌倒在地。
“干什么?!”白允警觉地翻身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偏僻得绝对无人到来的角落被几个流氓团团

围住。
其中一个看上去是首领的恶人狠狠的叫道:“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白允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可是刚刚匆匆出府,身上没有带上什么银两,只有几个铜钱。
“我只有这些。”他将那几个铜钱拿了出来,那几个流氓顿时勃然大怒。
“开什么玩笑!堂堂宴客楼少东,居然只有这几个小钱?!”
对于他们阻碍自己寻找夏午的事已经很不爽的白允,再也耐不住性子吼了回去:“拿了钱就给我快点滚

蛋!!”
一个流里流气的恶人色眯眯地打量着他,然后对头领建议道:“看来我们尊贵的少东家是不见棺材不流

泪啊!头领,我们好些天没个着落,也没钱找窑姐儿……呵呵……看着娘们模样的细皮肉嫩,不如我们

……呵呵……”

几个本来只是企图打劫的贼人在那人的挑拨下顿时变成了豺狼,眼睛中如狼似虎的欲望扫得白允毛骨悚

然。
“你们可搞清楚了!我是男人!!”白允暴躁的怒喝道,希望能籍此吸引到路人的注意力。但他们所处

的地点是在偏僻,几乎是荒无人烟,想要让人来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几只猥琐的手向白允袭来,但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一抬脚就踹中了其中一个贼人。
“哇啊……”那人惨叫着捂住下身,滚倒在地。
“少碰我!!去死!”白允恶狠狠的甩开其中一只毛手,抬脚又要踹人。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看见他

如此狠辣也不再掉以轻心,七手八脚之下便将白允摁倒在地。

“放开我!混蛋!谁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谁!!”白允不肯就范,拼命的挣扎着,无奈本来就没啥力气

,对上好几个恐武有力的流氓。
那个提议的恶人凑上前去,一脸色相的笑道:“还真够辣的啊!爷爷就是爱这样,够味!!呵呵……”
“啐!”白允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一群疯狗!”
“呵呵……你这娘娘腔的,今儿爷们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娘们!呵呵……”
“你们的话好难听……”
正在这关头,突然传来除他们以外的其他人声。
“咦?”众人回头,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还以为是什么英雄救美的贵公子或者武林英雄,看过去只不过是个穿这粗布麻衣的普通男人,加上红彤

彤的鼻子跟瘦削的脸颊以及手中拿着的几个油纸药包说明此人正患病,更是不足为惧。

“快滚你的!不要碍了爷爷的好事!!”领头的贼人懒得理会那人,转过头去继续干他的好事。不料突

然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之后发现自己整个人倒挂在一个高高的树丫上,才开始咿呀鬼叫起来。

其他的人看见突然来了个貌不惊人的高手,一下子就将头领丢到树上去了,顿时树倒猢狲散的逃匿无踪


被解救下来的白允却没有好脸色,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救命恩人。
“那个……”
救人的人反而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被救之人的神情。
“少东家……你还好吧?……”
积压多时的怒气爆发了。
“你还知道死出来吗?!怎么不等我被人强奸了之后才救我啊?!笨蛋!我请你回来当护院是好玩的吗

?气死我了!居然还问我好不好!!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很好了来着?”

比过年的爆竹还厉害的声音炸得方圆一丈以内的人体无完肤。
虽然明知道他救了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可白允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刻薄的嘴

巴,把自己的救命恩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早就丢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扬长而去,但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男人,却是

个立于常理之外的人。
“对不起……”夏午沮丧的蹲在白允面前,“都怪我的耳朵塞塞的听不清楚少东家的声音,鼻子又堵住

了不能调息用不了轻功,才会害少东家受罪了……”

“哼。”白允撇开头,不去看那个低头认错的人,“你知道错了啊?”
“嗯。我知道了。”夏午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知道就好。”
夏午缓缓凑近他,小心的问道:“少东家,我送你回家好吗?”
白允终于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的脚好疼啊!那些人像石头那般硬,踹到我的脚都扭到

了。”
“那、那我背你可好?”明明是施恩的人却是用恳求。
伸出双臂,白允仿若恩赐般说道:“好吧!”
“哦!”得到肯首的夏午快乐的笑着转过身去,展露出结识的背部。
舒服的躺在那软硬适中的背脊上,白允闻到夏午发髻上那缓缓传来的药香,这才想起背着自己的人尚在

患病中。
“放我下来!!”
“咦?不舒服吗?”夏午停住了刚要迈开的脚步。
“……你不是在生病吗?我自己走好了。”
夏午没有放下他:“没关系,娘说我壮着哪!跨不了的,少东家不用担心!”
一丝漂亮的殷红飞上白允白皙的脸颊上,怒气慌张的企图掩盖自己:“谁担心你啊!我是怕你脚步不稳

把我摔下来!”
“不怕不怕!我跟师傅学了千斤坠的功夫,马步稳着呢!”放开了脚步,背着白允的夏午继续他的脚程


“喂……”
“啊?”
“干吗在门口等我啊,笨蛋。都害病了!”
“我怕遇不着你,又怕你会生气着不肯见我,所以就想站在门口等的话一定会见到你。”
“傻瓜。难道我就不能不回家吗?”
“呵呵……说的也是。”
“笨!”
“那个……”
“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
“少东家你还生我的气吗?”
“我啥时候生你的气了啊?”心虚的声音底气不足。
“那为什么那么多天都见不到你……”
“忙啊!我很忙很忙!!你没看见我连屁股都没沾过凳子吗?”
“说的也是。都怪我胡思乱想,呵呵……”
“哼。你知道就好。喂!先找个地方让我梳洗一下。”
“哦,到我家可以吗?”
“嗯。”
没啥人烟的路上,有一个颇为有趣的画面。
朴素的平民男子背着一个俊美不凡的富家公子,手里吊着一扎油纸药包在行走着。朴素的男子一脸的幸

福,好像背上背的是个新娘子。而背上的贵公子红扑扑的脸颊,艳丽如胭,仿若落入凡尘的仙子……

然后这番境况给一个路人看到了,之后坊间又传出了一个凡人与仙女的美丽传说……
“疼吗?”
小心翼翼的将背上的人放在略微寒冷的床铺上,夏午蹲下身,撩起白允的袍子察看他的脚。
大概刚才真的是用了狠劲,白允的脚稞肿了起来。
“我帮你揉一揉,好吗?”夏午从破旧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瓦罐,里面传出近乎是恶臭的膏药味道。
“你不是打算用这种臭死人的东西敷到我的脚上吧?!”不要!他的脚绝对会烂掉的!!
夏午点点头,极力推荐道:“这个药是师傅留给我的方,很不错的。上次我从山崖上掉下去摔断了腿,

都是用这个药治好的!”为了说服白允,夏午拉起裤腿展示小腿上一条粗粗的疤痕,“你看现在只剩下

个疤痕了。”

粗粗的疤痕,这个位置曾经有过好长的伤口,曾经流出好多的鲜血。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那长长的疤痕

,白允的声音,有着连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温柔:“还疼吗?”

“怎么可能啊?好了好几年了!”可惜不解风情的人无法感觉到。
“笨蛋。”
“就敷一点点,好吗?不会很臭的。”夏午很努力的企图说服任性的少东家。
可惜白允并不领情,一脸恶心的盯着那堆看上去跟腐烂了菜叶没啥差别的东西。
“绝对、绝对、绝对不要!!你敢给我用这东西粘一点点到我的脚上,我就杀了你!!”
“可是你这样不行啊!一定要敷药的!”夏午难得的不肯服从他的命令,坚决要替他疗伤。
两人各执己见,都不肯退让半分,在小小的床铺之上割据一方。
抱着大腿缩到床角的白允龇牙咧嘴,仿佛谁要靠近就咬谁的样子。那边的夏午一手拿著药罐,一手撑着

爬了上床的身体,虎视眈眈地看着白允,打算一有机会就冲上去。

夏午始终是习武之人,瞅到白允一个空当便瞬间拉住了他受伤的小腿,以不伤害他的力度将他拖了过来


“干什么?!你这个粗鲁的笨蛋!!放开我!……哇!”
“别动,我先帮你揉一揉……”不理会白允的鬼叫,夏午做著他应该做的事。
夏午撩起了白允的裤腿,褪去袜子,露出了少见天日的雪白脚足。缺少步行与赤足的锻炼,白允的脚比

夏午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小小的脚指头细心的磨去了多余的指甲,光滑而可爱。没有日照的关系,这里

的皮肤明显比他的双手要雪白。

好像雪……
夏午将拇指压在受伤的脚稞上,在肿起来的地方轻轻施力。
“哇啊!!好疼!好疼!好疼!!疼死人了!!要人命啊?!哇啊!!”才一下下,白允就叫得跟杀猪

一样,完全破坏掉了贵公子的形象。
“忍耐一下好吗?不用力揉的话淤血不会散的……”夏午当然知道当中的疼痛,连忙柔声安慰,只是手

也没有闲着,反而渐渐更加着力的推拿起来。

但从小都不曾受过铁打医疗的白允根本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虐待,尖利的惨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
“我不要了!放开我啊!疼死了!!哇啊!!死人啦!!好疼啊!!疼!!啊!!呜……啊!!疼啊!

!呜……放开我!哇啊!!疼!呜……”无法发泄痛楚的白允一边尖叫一边对施虐的家伙拳打嘴咬,可

惜对于皮粗肉厚的夏午来说,揍下来的拳头连苍蝇都赶不走,啃下来的牙齿连表皮都没感觉。

一轮鸡飞狗跳的混乱过后,夏午终于完成了这一伟大工程,然后趁白允还疼得出不了声的时候利落地敷

上了臭药膏,再用布条包好。“好了,少东家!”

当他回过头去打算安慰受尽折磨的白允时,却被眼前那一幕惊呆了。
平日盛气凌人的白少东家此刻只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锐利得让人不敢正视的眼睛迷蒙著层层的泪水

,汪汪的令人心怜。衣冠楚楚的仪容因为刚才的拼命挣扎衣服变得松垮混乱,总是整齐的一丝不苟的发

髻更是散乱不堪,随意耷拉在枕头上。素雅的脸颊泛上了殷红的血色,紧咬的嘴唇仿若涂抹了艳丽的胭

脂……

“呜……疼死人了……呜……”完全没有自觉到自己现在有多可怜兮兮的白允只想著如何能减轻脚部那

让人掉泪的痛楚,还有就是如何惩戒这个毫不懂得量力的家伙。

感觉到喉咙干涸,夏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但却仿佛往火堆里倒了一匙水般完全无用。
想到外面找水喝,眼睛却又不听使唤地不肯撤离躺在床铺上的人儿,脚根本就像生根了般。
注意到那个罪魁祸首还站在那里,白允瞪了他一眼,怒道:“笨蛋!!”
因为长时间尖叫而变得哑哑的声音,还有那近乎哀怨的眼神,像小小火星般丢中了夏午身上的那堆干燥

的柴火。
“我……我……”没有经历过男女恩爱的纯朴男人,只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突然疼了起来,全身

被燎原般的大火焚烧着,好想发泄,却又找不到途径。

白允这才注意到夏午的不妥,以为他的风寒要发作,慌忙把他拉过去用手试探额头上的温度。
“你的额头好热?!哪里不舒服?头吗?”
夏午摇摇头,困惑著是否该告诉白允,但却觉得那是件羞人的事情而开不了口。
对于他三番四次的不听话,白允生气的说道:“快告诉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无奈之下,夏午只好红着脸,指指胯下越来越奇怪的部位,“这里疼……”
“啊?!你……”
跟夏午的无知不同,早年在商场上打滚的白允可谓是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了。
想不到他百般计算,结果却徒劳武功。但却在无心之下,诱出了夏午真正的心意。
想象着刚才为白允推拿时摸到那柔软的脚足,滑滑的触觉让他好生怀念,如果能够在摸一下下的话就好

了……
夏午又吞了口唾沫,盯着白允漂亮的手指,鼓足勇气问道:“少、少东家……我……我可以摸摸你的手

吗?……”
白允亮出自认为最最灿烂诱人的笑容,将手摆动了一下:“你确定只要摸一摸吗?”
“我……疼……”好疼,胯下的痛楚越来越剧烈了,粗粗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这里疼吗?”白允伸出手,一下子抓住夏午胯下那抬头的欲望。
“啊!!不要碰那里!!”
夏午拼命忍住那奔流而出的感觉,企图逃开那只蠢蠢欲动的魔手。但身经百战的白允又怎么可能让他轻

易逃离?
诱惑人心的声音催眠著他的意志:“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会疼的!”
“真的吗?”在他的心目中,白少东家是个比自己聪明很多倍的人,只要听他的话绝对错不了。
“真的。让我帮你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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