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不說我愛你——lovmod
lovmod  发于:2009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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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我很鹵莽,也非常激動,抱著他就親了下去。是出於泄憤還是憐憫連我自己也解釋不清其中紛擾。

   他環上來,卻用很低的聲音說:“我很高興你這麼積極,但身上疼的厲害,今天是做不了了。”

   “我沒說要做,”主動的人是自己,結果弄得自己滿臉紅潮,“抱著就好。”

 


PS:哎~預計此文在32章左右(估了個大概),之後想填輕松的文,步步生蓮罷?至少會填兩章解解饞=_=b

 

   林霈榆有段时间他似乎刻意要赖在我身上,即使我裹著围裙和油腻腻的锅子作战,他也可以发挥出超然的粘性依附在我身後,而那双修长的手臂扣得松紧适中,他的步调也与我凌乱的一致,使得我找不出可以将他甩开的理由。


   不能否认一开始我相当的暗自高兴,可时间一长,我认为有必要争回自己的人身自由权。不过最终我只是更一步认清二字‘枉费’的含义,不做无用功了,那是浪费时间。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当我领教他强力粘鼠胶的手腕後,差点被超级市场里的姑婆们当作一个长相颇为男性化的孕妇。

   只要有人靠近一点,他就会一手扶著我,另一手隔开涌动的人群,嘴里不停的嘟囔:“闪开点,没看见这里有人啊!”然後就冲著我说:“你会不会走路啊?哪里人多就要让开点,你以为就你这种排骨撞得过人家桥墩啊!”


   ‘人家桥墩’明明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女性,听到林霈榆不停的嚷嚷刚想回头喊两声,发现我满脸赤红的低著头,发出一声长叹,然後走到我们面前,扫了眼我的肚子对林霈榆说:“年轻人,你老婆刚怀上罢?用不著这麽紧张兮兮的。”看见我手上挂著篮子,她又说:“真要担心就要帮你老婆拿篮子,怎麽当人家老公的,只会哇哇叫。”


   我已经羞愧的开不了口了,林霈榆非常镇定的接过篮子,用他一贯的冷漠道:“既然知道我老婆撞不得,就给我让开点,别一个人横占了几个人的地方。”说完拖著我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就听见身後有人叫:“你有毛病哦,买菜还带墨镜,神经病!”

   我本觉得有些气,结果还是泄了气摇头叹息。

   “我被人骂神经病你很开心嘛?”他将墨镜勾下些,用那双勾魂眼对著我发电。

   我随手抄了把花菜丢进篮子,因为他不爱吃。结果沈默不过十秒,他就一把掐在我腰上,惊得我缩成个虾子!

   “再过几天你就该爬我头上了,恩?”一手将那花菜狠狠的丢回去。

   王巧兮哄我罢,看看我现在,和以前相比真没什麽太大改观。

   不远处有个孩子坐在他父亲的肩膀上嬉笑著,林霈榆对著那情景发呆,我拉拉他衣袖,他才回过头,问我一句:“你想要孩子麽?”

   我告诉自己,他又发疯呢,别理他。不过这时候我完全没料到,他在不久之後会真的拖著一个娃娃入住家里,我们俩为此没少闹过矛盾,当然这是後话了。

   先说那天买完菜,他接到个电话,脸绷的很紧,就象我当初说要跟他一刀两断时一样,恨不得见人就杀。
我问他出了什麽事,他支吾了半天说有个孩子被绑架了。我一听蒙了。孩子……谁的孩子?

   “反正不是我的。”他不耐烦的回了我一句,“你现在马上回家待著,不是我回来千万别开门,听懂了没有?”

   又是这样,我没理他,气呼呼的抓著购物袋就往家走,走了一半回过头,结果那欣长的身影早就跑的没影了。

   林霈榆他到底还隐瞒了我什麽,他说不是他的孩子,可是一听孩子出事他脸色都变成那样,亲爹亲妈也不过如此。我越想越心烦,正听著有人尖叫,没来得及回头,只觉得身体被猛地撞飞起半空,一瞬间的空白,重重的落在地上……并没有感到疼痛,而是一种茫然,不知出了什麽事,不由自主地抽搐著,脑子里旋转著林霈榆和父亲的脸,然後慢慢归於平静。


   (糟了,川川被撞死了~>^<~)

 

PS:8能怪偶更新慢……实在是忙啊忙……这章是少了点,不过有大人说8想看他们争斗了,因此V米照原定计划写下去……所以,25章成了只有这麽点点东西了~期待26罢,川川还能快活些日子~(表揣摩这句话~V米暗示很久远的事^^b)

 

 

   浑身乏力,四周柔软,象跌进一堆棉絮中而不能解脱。白居易在十五、六岁时就曾写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莫名的,印在了我此时的思维中,是啊,我就象原野上的那滩野草,即使重复著枯萎,只要来年还有春至,必定会再生。连我自己也惊叹如此顽强的生命力。是的,我确信自己没有死亡。

耳边一直有人喊我的名字:江川、江川!小川小川!


   我隐约看见父亲在天井里浸水果,放在深深的井底,笑意盈盈的叫著我小名:川川,过来吃西瓜。时光如飞梭,流光异彩间仿佛回到了童年,父亲枯燥的双手捧著翠皮红瓤的瓜果递过来,扑鼻的是水果的清香混合著父亲汗水的咸涩味。


   我问父亲,如果真的象唐漱石所说的,为什麽你还要在贫困中受苦。父亲微笑著,回头望了眼母亲。我曾在林霈榆微笑时见过这种神似的表情……

   忽然一杯褐色晶莹的酒精放在我面前,我抬起头,空间成了两年前的THE KEY,昏暗的灯光,还有一张惊豔的脸蛋。

   “男人都是欲望驱使的动物。”他妩媚的笑著,展现出未曾有幸见识过的美豔,“我长得还不赖罢?”

   “林霈榆。”我喃喃道。

   LIU步过来,他们俩抱作一团,亲昵的冲我微笑。接著唐漱石也挤了进来说,“川川,既然他们俩相爱,你就成全他们罢,这样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跳起来,拉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LIU突然间大哭起来,责骂我横刀夺爱,而林霈榆则冷冷的旁观著一切。唐漱石冷笑著,“川川,因为你一个人,害得我们所有人都遭殃。你不但想霸占林霈榆,你还让我心神不宁,LIU已经病得那麽重了,你居然还要在他伤口上撒盐。你够歹毒。”


   父亲赶了过来,把他的儿子护在身後,“我不允许你们这样说我儿子,他没有过错!”

   母亲在父亲身後哽咽的哭泣,“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阴暗里,一个猥琐的男子在摇晃。

   王巧兮摇晃著无名指上银光璀璨的戒指,“我是林霈榆的妻子,而你,是林霈榆的情人。即使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你永远不能变成光明正大的伴侣。”

   我绝望地後退,後退,撞上了一辆车,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地上。车停了下来,有人从车里走出,蹲在我面前。他摘下墨镜──王骋东阴险的笑著,手指划过我脸庞,沾染了鲜血,“我要你们血债血偿。”然後用一块白布蒙住我。


   ……

   

   “你说他昨天就该醒了,怎麽到现在都没醒?”

   “医生说的话病人都会听吗?”

   怒!“你算什麽专家!?要是他今天还不醒,我就拆了你的招牌!”

   轻笑,“唐唐,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江川他成植物人了。”

   片刻的隐忍沈默。

   “你放屁哪,院长都说没大问题,你再敢胡说,我!”

   “拆我招牌是罢?哈哈~~~就许你骗林霈榆,不许我开个小玩笑啊,小气鬼。”

   这两个人的对话闯进了我的世界,好容易能睁开条缝,周围的景象模糊而空荡,慢慢的,我认出了唐漱石,他正吃了憋,气鼓鼓的指著我,质问另一个人我为什麽还没有清醒的原因。


   “还是不醒的好,你想想,他醒过来肯定得问林霈榆的事,你说你怎麽回答?”穿白大褂的那人谆谆教导著,我心里猛一个惊,大脑不顾受伤的肢体,完全清醒过来。


   记不清自己是怎麽挣扎著坐起身的,唐漱石一直问我好不好,哪里痛哪里难受,我答他的只有一句话:林霈榆呢?

   唐漱石顾左右而言他,一会说我伤到脑袋了,一会又说我小腿骨裂,幸亏摔在了厚草坪上,不然後果不堪设想。

   我等不到他罗嗦个没完,龇牙咧嘴的掀起被子要下床,那一直站在旁边的人走过来,将我拉回去,“躺回去,你这样子能去哪?”
我低头一看,右腿上著石膏,一直裹到脚踝。

   “你又能去哪里找?”

   此刻,我忽然发觉到自己原来一直被林霈榆保护在安全的范围内,一旦出了事,我居然都不清楚哪里去找‘饲主’。

   “撞我的人是王骋东?!”我调高了八个音节,用虚弱的声音叫了出来,却遭到否定。

   “不可能。”唐漱石遗憾的摇头,很认真的在我身上盖好被子,对著另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耸耸肩,转身带上门。

   “林霈榆是不是被他爷爷抓走了?”

   他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些什麽?”

   他生气了,盯著我,良久松口气,重重的坐在床边,“我什麽都不知道!”

   他明明知道!我勃然一脚将他踢下床,唐漱石被我的举动吓的险些回不了神,站起身的时候还象看怪物般看著我,突然抱著我的腿叫道,“你居然用这条腿,你居然把石膏都踢裂了!”


   “你不是什麽都不知道麽?那你凭什麽说撞我的人不是王骋东!凭什麽?就凭你一副友善的样子照顾我,就凭你所谓的喜欢?我是受宠若惊!唐少爷,能否收起你玩乐的心态,不要把我看做一个得不到手的玩具来戏弄!”


   唐漱石气得脸色发青,面孔上仿佛有电流通过的抽搐,只差露出森冷的犬牙,否则就是头野兽!

   “江……川……”他咬著二字,要把每个音节都咬出碎裂声,“你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非要我向林霈榆那样粗暴才算是真诚对你?可笑之极!我唐漱石十句话有九句是假的,剩下那句真的就是对你江川讲的,你可真行啊,气得林霈榆不够,连带著我也要被你气成疯子!”他哼了一声,“好,既然你不信,我就什麽也不说!你自己去找,找断了腿你别哭,没人会心疼你了!”


   门被摔的几乎散了架,耳膜周围还徘徊著嗡嗡声,一下子感觉到周身的温度骤降,想不到没几天功夫就习惯了有人粘在身边,现在那人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什麽时候回来,胸口就这样被洞穿著无法愈合。


   我揉揉腿,现在才渐渐地感到痛,那是一阵阵急促的疼痛,周而复始的愈加强烈。在每次疼痛周期的空隙简直成了无欲无求的天堂,只想临近的痛能缓些时候到来,好让我喘上口气。


   我拄著拐杖去打电话,家里没人,公司没人,手机关机,王骋东的手机也一样。厚著脸皮去见LIU,他也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再也不象过去那样焦虑不安,一股颓然淡漠的神情似乎成了他未来几年的面孔。


   “你伤的不轻,怎麽还不回去躺著。”LIU跟我一样,被撞的人知道接近死亡的恐惧,之後就成了两种极端。一种是害怕,一种即成了他这样的无谓。

   我给他削苹果,默默的削著,直到发现手里被去了皮的是柑橘,而苹果已经全部‘裸露了肌肤’。放下刀子,我沈闷的问,
   “LIU,他走的时候说,有个孩子被绑架了。”

   LIU看了我一眼,又别开脸去。

   “他家在哪里?”

   “你想干什麽?”LIU口气生硬的质问道,“你去了只能添乱,你气跑了唐漱石不够还想在我这里套出什麽话来!”

   脸上象被人扎了刺,发红发疼,“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那天说了胡话,把唐漱石气坏了,可是几天来找不到他,他也不愿见我,想道个歉恐怕也做不到了。


   “对,你都是无心的。但你也该考虑考虑别人的心情!”

   我现在除了找人,腾不出空挡想别人的心情了,“……那,我先回去了。”

   临走到门口,他叫住我,“江川,你别怪我对你刻薄。这里的人,都因为你是林霈榆的心上人才对你照顾有加,你不懂回报至少也要懂得感激。”

   我红著脸,点了点头。

   “你现在很讨厌我罢,对你这麽凶,以前的LIU都舍不得对你大声说话。”他喃喃自语的说,“反正,我只是个反派的小角色。”
曾几何时,这种念头在我心里根深蒂固的滋长,却在不久前被人连根拔走。现在却在LIU的心里扎根,他正受著我经历过的痛苦,并且开始有了另一个‘江川’的迹象。茫然的表情,无光的双目,对现实的绝望,无所期待的度日……


   “我这样说你,很反感罢。谁也不会想到,其实我的本性是相当讨厌的。”

   我折回头,靠在墙上想了会。

   “我常去酒吧并不是为了见林霈榆,只是为了看看你,那个时候给我的感觉,你是我的父亲,而林霈榆就是我那个母亲。”我笑笑,为自己不协调的比喻感到不好意思。“我很爱我的父亲,他有种力量,能平和我的心境……非常的喜欢。”直到现在,每当我想起父亲谦和的微笑时,心里多少能得到些安慰。


   回到病房时,主治大夫就在门口伏击著,发现目标靠近,立刻窜出来一把将我擒住。他也气,说没见过我这样的重病患者,非得打折了腿才知道躺在床上。我急忙道歉,连累太多人,若不是LIU提醒,恐怕还要任性下去。


   大夫就是那天跟唐漱石一起的男子,他复姓‘百里’名‘云游’,光是一个名字就让我羡慕半天。

   他将我丢在床上,检查我身上的伤处,幸好并无开裂破损。我也担心伤口不能愈合,因为我迫切的想复原,想出去!

   “大夫,您跟唐漱石是不是挺熟悉的?”

   他嘟著嘴,想半天才答,“我是他的初恋情人,哈哈,你脸红什麽?”

   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一点不假,是GAY的,必定会在周围慢慢发现更多的‘夥伴’。

   “没什麽……我什麽时候可以出院?”

   “两个月,如果你不再乱跑的话,奇怪,你腿上没有神经吗?走路应该很痛才对嘛。”

   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的某件事,痛不痛的倒也没多在意,就是有时候腿肚子痒,只好向隔壁织毛衣的阿姨要了根竹针,伸进去挠挠。
两个月,怎麽等得及,六十天的时间别说救一个孩子,连生个孩子都能满月了。

   “你急有什麽用,不如等林霈榆出来接你罢。”

   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吐吐舌头全招了。

 

PS:偶不清楚是什麽原因哎,在别的地方很容易能打开鲜的,可是一回家就变得非常困难!!非常哦,这两天每天晚上都在龟速打开网页,而且每次都是进行到一半就寿终正寝……郁闷,所以今天早点贴,免得晚上又罢工,暴走……


HOHOHOHOHOHOHOHOHOHOHOHO~~~~~
7:55分,那对V来说可谓是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收到封邮件~~居然是偶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一辈子~~HOHOHO~~~BO BO
BO~~~手舞足蹈~~~~迫不及待的发上来了~~~

 

   “你昏迷第四天的时候,林家大宅被人纵火烧了,里面只搜到了两具尸体,可惜面目全非认也认不出来。警察接到报警到现场的时候,正巧林霈榆从里面逃出来,可想而知嘛,他现在成了重要嫌疑犯,别说保释,连亲属都不让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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