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箫音————云梦涵
云梦涵  发于:2009年0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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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晓得段皇爷是做了什么,竟惹得水宴然对他下了专门给伶官用的药。而且这明明是借刀杀人——自己偏偏不巧正是那把刀。看来自己还是听方佩文的话,解散风尘阁,远走天涯吧!


——“咳!”风念尘再次重重一叹,飞身跳下古松,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水宴然隔壁的房间——就是那个房间现在正响着箫音!段皇爷,对不住了!

只见风念尘身轻如燕,几个转身已到与段子楼房间相连的小浴室,用撬窗专用的小刀一试,好,窗没锁。一片腿,借着风忽然吹过的松涛炸响,风念尘已潜进浴室。

吹着玉箫的段子楼突然莫名的一阵发寒,不仅暗自思量是风太冷了吗?停下箫音四处观望,——浴室的帘子在动,想是适才沐浴后自己忘了关窗。从嫣然喝下那杯茶之后,自己脑中就尽是绮想,全是关于今夜的春梦,那还想得到关窗?摇摇头段子楼起身关窗,边关窗边琢磨着——今夜的嫣然不知会是什么模样,自己多年以来洁身自好从没碰过女人,不晓得今夜该如何行那“周公之礼”……


做着春梦的段子楼当然没有发现,就在他心不在焉的关窗时,一条黑影已从他身后溜进了他的房里;就在他满怀绮想的往回走并撞了门柱时,那黑影已快速的把一包药粉撒入了他桌上的茶杯里。


而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口干舌燥的段子楼迷迷糊糊的走回来后,已见迷离的眼瞥见桌上的茶时——理所当然的端起——一饮而尽……

喝下茶不过半刻时间,段子楼的眼便已迷蒙,朦胧的带着点儿泪光。——热、好热,全身都好热;而且,还好痒……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怎么好像、好像、好像不缠上一点什么就难过得快要窒息了?怎么好像、好像,自己的手能带给自己清爽?但还不够、远远不够……我好奇怪、好奇怪,我究竟想要一点什么?


段子楼歪歪斜斜的踉跄倒在床上,摇散了满头的黑发、翻滚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肌肤、不断的发出不同于平常的呻吟——暧昧、撩人、性感、媚惑人心。


负责下药的风念尘看呆了,没想到看来一板一眼的潇洒公子在吃了那个药之后竟是这般妩媚!简直堪称“人间绝色”!若不是冰山一样的水宴然还等着自己的“复命”,这等人间绝色横陈眼前岂有不吃之理!可怜自己扮了这样一个不名誉的采花贼,到最后却得把到口的美人让给别人享用——咳!反正也吃不到,还是少发绮想吧!想太多了不仅会造成严重的供血不足,说不定等一会还要“自己解决”……


敛一敛心神,风念尘整出一脸痞子气十足的无耻笑脸,走向床边笑道:“水宴然,没想到你冰山美人吃了这个药也变得如此狐媚呀!可真是——”突然,风念尘脸色一变(演技真好!)“你不是水宴然!你是谁?!”


风念尘后一句已经堪称断喝了,可听在此刻的段子楼耳中却只有他所在意的几个单音——不是水宴然、是谁……勉强睁开朦胧的双眼,段子楼模糊的判断着,——谁?这个男人是谁?一身黑衣,看来还满俊俏的,是谁?——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缓解我的热度,是谁都可以、是谁都好!!


感觉风念尘要向外退,段子楼不甘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风念尘的衣角软语喃呢:“别走……求求你别走……”说完竟将双手环住风念尘的腰,一张已烧得火红的俊脸猛地贴上风念尘的小腹,并且不断的摩擦!


——轰!!!这一抱将风念尘的理智一下子轰到了南天门,一双脚竟在也挪不动了。“食色性也”!就算想挣开现在的段子楼,风念尘只要轻轻一悚身。但!这一抓对正强迫自己转头离开的风念尘而言却有开山破石的力量,美人在抱,软语相求,多大的诱惑!再看薄薄的红唇开合,甜腻的呻吟与喘息相交杂;一张已红透的俊脸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断的摩擦,风念尘的面目抽搐,终于——


——“你这恶贼!真是恶性不改!”伴随着一声怒斥,房门大开,冷风一下子吹散了一室的旖旎,同时也吹来了风念尘的理智——仅差毫厘就要完全密合的唇猛地分开,风念尘一把将段子楼猛力推开——“你!水宴然?!”这完全不是演技,原定这时出现的“救美英雄”独孤靖涌没有出现,如鬼神般浑身散发出不知名的火焰的却是美逐天人的水宴然。“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轻轻如梦幻般的一个微笑,眼里却燃烧着不知名的冰冷火焰:“死人是没有必要知道的!”

于是,风念尘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窗外,尽管他穿了方佩文家传至宝“雪蟾衣”,尽管水宴然只用了三成功力——但他还是痛的要死的“平着”出去了。在从凤凰台二楼飞到地面的“漫长”过程中,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两件事——埋伏在楼下的方佩文能不能接住自己?闪烁在水宴然眼底的不知名冰冷火焰到底是什么?


——欲火

已过子时,段子楼下的春药已然生效,水宴然没有刻意的运功解毒,因为他一向主张自食因果——药是段子楼下的,所以现在段子楼就要负责平息他的欲火。

赶走了碍事的风念尘,水宴然一敛心神,转头却不期然听到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嗯——!”一下子震碎了水宴然坐怀不乱的自信——这是那个一板一眼的段子楼发出来的吗?!水宴然已深受春药之苦,这一声呻吟无疑足以让他崩溃。疾步走到床前,本想做做样子,急急呼道“段公——”不想,却被眼前的画面自动消音——这真的是段子楼吗?


——半露的肩、背、胸膛,肌肤是南方人特有的白皙,而今在激情的渲染下透出嫩嫩的粉红——却绝对没有女人的柔弱——一块块经由高强度的锻炼而形成的完美肌肉,此刻在激情的催折下高高隆起、不定时的狂颤,似是诉说着情欲的高涨;一头秉持“受之父母”而未剪的长发如黑色丝缎一般,随着主人剧烈的摇晃而如生物般散乱、抽搐在洁白的枕上,形成一幅极为惑人的画面;原来极为刚毅的入鬓剑眉,如今微颦呈现出“美人蹙娥眉”的媚态,又似极力的忍耐,让人有怜香惜玉的错觉;而那平时总是神采奕奕、精光频闪的如星眼眸,更是已半闭,且还漾着快要盛不下的滟滟水光,如此挑逗人心;更别说那殷红而不断开合、颤抖吐出暧昧呻吟的薄唇、如编贝的玉齿、不时伸出轻舔嘴唇的艳红的舌……他就这样仿若无助的在凌乱的床上扭动、翻滚、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肌肤、不断的发出不同于平常的呻吟——如此的暧昧、撩人、性感、媚惑人心。不像女人、不是完全的柔弱,却又让人想要保护他,也更想欺负他。不得不说,这样的段子楼有倾人城、国的力量,如若要亡大金,只消一只小舟,借东风而下——从此金王不早朝!现在的他,让所有见到他的男人都有压倒他、强占他、催折他的身与心的强烈欲望。


水宴然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是没被下药的清醒时分,他还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冷静,更何况在这欲火焚身的时候!他痴痴的看着无措的段子楼,眼里已因欲望而烧起了一团火,瞬间烧去了不变的冰冷。


而段子楼也仿若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缓缓抬起头,对上那一对燃烧着炽烈欲火的瞳子——三秒钟的沉默,然后从床上跳起,一把扑入水宴然的怀里!磨蹭着、喘息着、呻吟着、喃呢着“嫣然、嫣然……别走……嗯~~~~陪我一会……我、我好热——啊!别走——唔嗯——啊!!”

看着这样的段子楼水宴然怎么还能冷静得了?!沙哑的嗓音轻笑着:“别担心,我不会走的,既然你这样求我,我又怎能拒绝呢?!”说到“拒绝”两字时,水宴然猛地俯身抱起段子楼,一张朱唇也封上了不停挑逗他神经的薄唇。

——好软!好热!!自己吻过无数的男女,可,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吗?怎么他的唇竟是从所未有的软、热?!让自己不知不觉的沉溺其中。先是唇与唇轻轻的摩擦,转而逐渐剧烈,舌尖略显粗暴的描绘着薄唇的轮廓,朱唇微张,时而几近用力的吸吮,时而轻咬、啃食那美味的薄唇。

——“啊!痛!呜~~~~”段子楼朦胧中突觉下唇一痛,刚刚开口抗议,却不想一条灵舌竟乘此机会突的钻入檀口,舌尖搜遍口腔内的每一个部分,上颚、齿缘,当灵舌来到段子楼舌下的一点时,段子楼突的浑身轻颤,发出一声特别甜腻的呻吟——“呜——嗯~~~~”

是这里了,水宴然笑得像个恶魔,一下子以灵舌卷住他青涩的充满阳刚味的舌,不断的吸吮、卷舔,不断的刺激着舌下的那一点,而且——点到即止。终于,段子楼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嘤咛一声,疯狂而又青涩的回应他的吻……两人的唾液交杂在一起,流向被压在床上的段子楼口中,已无力呼吸,更无力咽下多余的唾液的段子楼只能任其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仿佛拒绝在海中沉浮般紧紧攀住水宴然的背,撕扯着他的衣服。不断喃呢着“好热,啊!嗯~~~~”

现在的段子楼已无暇去顾虑其他,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热,水宴然的身体很冷,而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温度。虽然水宴然正在吻着他、爱抚他,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触摸那冷冷的肌肤,还想要身上的人再深入的……

于是,突然的——段子楼居然将手探入水宴然的衣服中,而且偏巧不巧触到胸前敏感的一点!
——“!!!”水宴然粗暴的一把抓住段子楼的双手至于头顶,呼吸不稳的喘着粗气吼道:“不想被强暴就住手!”可段子楼却只更喘息的扭动身子拼命靠向他的怀里,边喃呢着“不……不要,放开我、嗯~~~~我好热!呜!啊!!”

——“你——!!!”本就深受春药之苦,已处于崩溃边缘的水宴然哪里还受得了,“呼——你既然如此心急我又何必硬装君子!”说着,一口咬上段子楼的侧颈,引得段子楼一声惊呼——“啊!!~~~唔~~~~”最后却在水宴然转为吸吮、舔啮时模糊成氤氲的喃呢。

“呵呵,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敏感。”突来的刺激成功的让段子楼无瑕磨蹭水宴然的身体,且引起了更高亢的的呻吟。很显然,水宴然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邪邪一笑竟转而含住了段子楼因无法承受乍来欢娱后仰而高高突出的喉节,手也隔衣一把捏住已自行挺立起的乳首!

——“呀——啊!!”仿佛在也承受不了激烈的快感,段子楼猛地将身弓起双手维持上举的姿势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不会吧?这么快……”因受他刺激而抬头的水宴然一脸的不可置信望着身下的男人——刚刚激烈颤抖的身子已软软的躺回榻上,因蹂躏而殷红微肿的红唇不稳的吐出重重的喘息,而一双迷迷蒙蒙的含水眼眸则再再显示着身躯的主人严重的失神。很显然的,即使没接触到他跨下湿湿的一片水宴然也知道,他高潮了。这简直就青涩到家,就是处子恐怕也——处子!!!水宴然简直不敢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没有理由不相信。叹口气,水宴然喃喃的说,“难道你是第一次?”

本来打算如果他是处子就温柔的待他,毕竟处子是无知兼脆弱的。然而,当那双还含着浓浓春情的眼睛对上自己的双眼时,水宴然仅剩的理智就被烧的灰飞烟灭,本能的低头封上了正发出犹疑的“嗯?”的薄唇……

——“嗯~~~~快、哈、快一点,我受不了了!!”一吻过后,段子楼喘不过气的呻吟着,身体也忠实的在水宴然的挑逗下再次兴奋了起来,弓起身子不断摩擦着对方的身体,全不知道自己的媚态以及自己在说什么的央求着水宴然。

——“别急,马上、马上就好。”面对着这样的段子楼水宴然汗如雨下,一向清朗的声音竟已沙哑而颤抖——不行了,春药劲太大了、“他”也太媚了。不快一点恐怕……水宴然一咬牙,伸手抓住段子楼已凌乱的衣襟“嘶——”的一把扯开,粗鲁的尽速脱,不,是撕去段子楼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段子楼火热的身躯忽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一个痉挛——然而这看在水宴然眼里却是最好的邀请。水宴然俩眼喷火静默的看了段子楼三秒,然后——左手猛地抽下自己系发的淡蓝细丝带,而右手则一把抓住他裸露在空气肿涨热烫、血脉驱张的尖挺,邪邪一笑沙哑的说道:“你还真是不一般的淫荡,才摸摸而已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应该有快射了吧?呵呵,那可不太礼貌。所以……对付你这样不懂礼貌的家伙就该这样!”

——“啊!呀!!——不!!!”当水宴然做出下一个动作的时候,段子楼发出了几乎惊心动魄的惨叫,猛力的摇头并扭动身子妄图脱出水宴然的掌控——他居然用那条细细的丝带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段子楼抽动的尖挺的根部,任凭段子楼如何挣扎都不放手。

当水宴然终于扎好时,段子楼已无力再挣扎,只是不断的抽着气无声的啜泣。看着这样的段子楼,水宴然到抽了一口凉气——太美了!不是阴柔的女人,却有着无可比拟的魅力。殷红的脸、唇,流泪的脆弱双瞳,被激情染红的健壮的身体同已散乱在雪白枕上的乌黑长发一起形成了一幅及其妩媚的裸画。

分开他的双脚、曲起,并将棉被垫在他的腰下,称段子楼出神之际将自己至于其两腿之间。水宴然低头看着那被蓝色丝带绑紧,委屈的颤动却无论如何也不得解脱的坚挺,一瞬竟觉得自己有尝一尝的欲望,而行为永远快于思想的他在犹豫之前便一口含住了那颤动的东西——

“啊呀!!!——嗯~~~~呜!”本已叫嚷挣扎到没力的段子楼突然受到这样的强烈刺激,反射似的腰身一挺,却更送进了水宴然的口中,水宴然在他这一送之下发现,品尝他的灼热竟比接吻的感觉更好:硕大的坚挺不断的跳动着而且出奇的炽热,一进一出之间竟不断碰触着口中敏感的部分。于是,他仿佛品尝般更加卖力的挑逗着段子楼的灼热。

然而,这对的段子楼而言却是莫大的折磨:快感无从发泄,不断的堆积;无数次欲冲上高潮,却每每被强行阻住,炽热的浊液回流回阴囊,却又马上再次冲出,再一次……前方无从发泄,所有的快感仿佛都找不到出口,最后竟全部涌向后庭,甬道仿佛找了火一般的热,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般的痒,剧烈的收缩痉挛着。前一段的欢爱和水宴然刻意的恶劣对待已让未经人事的他筋疲力尽,如今只能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微小的呻吟来抗议——然而在水宴然的耳里却怎么听怎么像求欢的媚叫。

久经沙场的水宴然当然发现了段子楼的异样,一边继续挑逗着他的分身,一边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将瓶中的粘稠液体全部到在手指上,对准已在颤抖的亮红小口一个用力便插入一指——

“呀!嗯————!”突然被如此侵袭,段子楼不仅痛呼一声,但马上感受到:快感无从发泄的焦躁竟奇异的从被插入的地方得到了舒解,带来一种欲仙欲死的强烈感觉——好舒服!身体是忠实的,在水宴然因为担心他是否受伤而略微失神的时侯,段子楼竟不满于他动作的停止而自行动起腰身,青涩的就着水宴然的手指抽插了起来,抓紧床单越来越快的扭动着,星眸半闭,已殷红的唇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试问,天下那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
——“妈的!!”水宴然咬牙低吼,“这是你自找的!”便粗鲁的猛然又插入两根手指,毫不温柔的抽插、转动、开合,耳中不断听到身下男人的痛呼、呻吟、浪叫。然后,在那狭窄的洞口差不多能毫不费力的容纳三根手指时,抽出已粘腻着肠液与药液的手指,将段子楼的双腿一下子按到肩上,在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後庭的空虚时,一个挺身将早已怒张到极限的分身推入开着的菊门——

“呀啊!!——啊!!好痛!不!不要!唔~~~~呀!呜……痛,不要!快出、出来!!!”在水宴然强行进入的一瞬,段子楼猛地睁大了迷朦的双眼——好痛!!剧烈的疼痛已远远超过了快感,他叫喊着,剧烈的摇晃身体想把在体内肆虐的凶器抽出,但他不知道这对正处在“连接”状态的两人而言都是极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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