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永远+番外————雪冬[上]
雪冬[上]  发于:2009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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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讷地接过来,方奂言又开始下意识地摸脖子后面。
“哎!奂言,虽说你留长发也挺好看的,可是也得修修啊,再说现在天气这么热,你这样不难受吗?”女孩体贴地拔下一根细细的黑发夹,帮他别住前面的头发。
“爱死你了小可爱!!!”方奂言感激地抛过一个飞吻。
女孩嘻嘻笑着骂他“不正经”,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方奂言立刻换上愤怒的神情,对着将要见面的那个人恨恨地说:
“去就去,怕你啊!?正好找你算帐——这次咬到你合不上嘴巴!!!”
31
走下大理石的台阶,欧阳天赐顺着镶嵌在草地上的石板一步步向庭园中走去。
两边的灌木丛,据说是为了有利于生长而没有进行大规模的修剪,保持着原有的繁盛和郁郁葱葱。偶尔会有花朵在视线中一闪而过。
渐渐的,视野开阔起来。
大片的碧绿色草地上,在石板路的尽头,用平整的方砖垒出一块小小的空地。摆放着米白色的藤制桌椅,一老一小两个身影正在亲密地说着什么。
“爸爸——!!!”眼尖的孩子看见欧阳天赐的时候,立刻飞跑过来。
可是并没有象亲子图中所描绘的那样扑进父亲的怀里,仅仅在离欧阳天赐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仰起小脸用闪亮眼睛看着他。
轻轻“恩”了一声算是打招呼,欧阳天赐没有忧郁就越过儿子小小的身体,朝父亲走去。
失望地垂下眼帘,幼小的孩子咬着下唇,用手背抹了一下演讲,再度追上去。
“父亲。”
欧阳天赐拉开父亲对面的椅子坐下来,随后而来的儿子把身体缩进爷爷张开的手臂里,眼睛却一直望着父亲。
“你啊,偶尔也该抽空陪陪小微。”
略带责怪地看了儿子一眼,花白头发的老人宠溺地摸摸孙子的头发。
“我知道。”欧阳天赐淡淡的回应。“二弟他……已经不在本地了。”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移到他今天此行的重点上。
表情蒙上阴影,老人皱紧了眉头。
“他就这么讨厌这个家?!”
欧阳天赐没有做声,爷爷突然尖锐的声音却把小微吓了一跳,不安地在父亲和爷爷身上交替着目光。
“我允许他在外边这样那样的胡闹,他还想怎么样!?竟然一声不吭就一走了之,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他究竟……还想让我多丢脸?!”越说越气,到最后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爷爷、爷爷!”小微费力地伸长手臂去拍打爷爷的背。
起身跨出一步,欧阳天赐扶住父亲单薄的身体,轻抚那因为咳嗽而显得更加苍老的脊背。“小微,给爷爷倒杯水。”
“啊……是!!”小微急急忙忙地用两手捧着水杯递到爷爷面前。
欣慰地拍拍孙子的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总算是把咳嗽压了下去。曾经的欧阳家当家用不逊于当年的严厉口吻对面前的儿子说:“天赐——无论如何,都要把奉宇给我找回来!尽快!!”

并不是找不到……
以欧阳天赐的人脉和情报网来说,想要找一个人并不难。不管那个人身在何方、在做什么,只要花上一点时间就可以完全掌握他的行动。
只是不想找而已。
不过并不是兄弟交恶之类的原因。
他这个排行第二的弟弟,欧阳奉宇——最初是以“私生子”的身份出现在欧阳家的。
光是从长相就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继承了欧阳家的血脉,可是却与同样跟父亲很相似的欧阳天赐有著截然不同的气质。
若说欧阳天赐是承自父亲、甚至比父亲更胜一筹的沈静冷冽的冰,那麽欧阳奉宇就是一团燃烧的火。
桀骜不逊,飞扬跋扈──他全身都充斥著这样的气息。
所以当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外人很难相信他们是兄弟。唯一相似的,大概就是眼神中都带著锐利的骄傲。


小自己两岁的弟弟,在十七岁的时候生母去世,被父亲强行带回了欧阳家。初次见面的时候,并没有迸发出意料中充满敌意的火花。
同样继承自父亲的敏锐,似乎在两个人见面的一刻起,就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眼中对於父亲的恨意,和对於自己体内流淌著的血液的厌恶。
也许是由於这样的原因,比起一见面就冲突不断的父亲,欧阳奉宇和这个冷漠的哥哥相处起来更自在一些。虽然并没有多麽亲密,可是他一直都不排斥称呼欧阳天赐为“大哥”,却从不肯在父亲面前叫一声“爸爸”。
就连这一次的出走,实际上欧阳天赐也是知道的。欧阳奉宇曾经明确地拜托过哥哥“请不要找我”。


欧阳天赐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弟弟迟早回离开欧阳家。生性自由奔放的奉宇从来的第一天起到如今,从来没有一次好好适应过欧阳家的生活,反倒愈来愈强烈的格格不入。
频繁地出入同志酒吧,明目张胆地和男人亲热。好象是故意做给人看似的,这些消息都一点不漏地传到父亲的耳朵里。
严厉保守的老人终於勃然大怒。
父子大吵一架的後果,并没有换来奉宇的妥协。顽固的父亲以各种方式来要挟都得不到儿子的半点回应。於是,不想再次失去儿子的老人,在万般无奈之下做了让步。
同时他决定把奉宇交给大儿子管理,企图借助另一个儿子的手能够挽回颓势。


欧阳天赐从来没有让父亲失望过,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即使他不想对弟弟的事情加以干涉,表面上仍然没有杵逆父亲的意愿。当气哼哼的奉宇第一次出现在OY集团办公室的时候,欧阳天赐例行公事般地开始教给他基本的管理知识。
奉宇用炯炯地眼神盯著大哥说:“你也跟那个老头儿一起整我吗?”
“我没那个意思。”
“那这是什麽意思?”这是欧阳奉宇和欧阳天赐第一次带有火药味的对话。“你放心好了,我对欧阳家的产业没兴趣,不会抢走你手里的任何东西!同样的,也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欧阳天赐盯著弟弟在自己面前还从未出现过的,搀杂著嘲讽的怒容,淡淡地笑了。
“你好象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担心过那种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
欧阳奉宇第一次看见哥哥的笑容,这个完全称不上温暖的笑容让他冷静了不少。
“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聪明如他,马上就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这个哥哥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欧阳家的一切纳入自己的掌中,自己根本没被他当成对手看待。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他的反感,因为他也知道欧阳天赐明白自己不想参与欧阳家的任何事情。
“至少现在,我还不能让你完全的自由……不过不会太久的──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欧阳奉宇心中一凛──怎麽会不明白呢?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
以现在兄弟二人的力量来说,要脱离父亲的掌握还太难。因为深切地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欧阳天赐一直不动声色,可是他正在一步步地让自己成为欧阳家真正的主人。
“那个时候,无论你想怎样,我都不会阻止你。”欧阳奉宇仿佛在那笑容里听见了哥哥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


时至今日,欧阳天赐早就已经成功的接替了父亲的位置。虽然他是在父亲不知道的情况下运用手段让他提前退位,可是自己似乎也没有如当初所想般的硬下心肠给予实质上的报复。只是对於年老体衰的父亲,他好象已经是怜悯多过憎恨了。所以他放任奉宇的同时,并没有完全忽视父亲的感受,只是尽可能地让他的晚年不那麽寂寞而已。
然而也──仅只於此。


没有付出那麽多,就不要奢望得到。
欧阳天赐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著几乎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风景。
如果说欧阳家庞大的产业是一个帝国,那麽他已经站在了这个帝国的权力顶端,手中掌握著实实在在可支配的权力。
为此,他赔上了整个的人生。
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他总会莫名的烦躁──因为他发现自己和父亲,或许根本没有区别。
从背后抱住他,手指从敞开的衣领中伸进去,摸他突出的锁骨。然后向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点都……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方奂言闭着眼睛,把手覆在欧阳天赐从腰部滑进他腿间的手上,感觉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的动作,快感如期而至。
“什么事……?”嘴唇在瘦削的肩头上移动,灵巧的手指已经剥下了方奂言的衬衫。
“就是这种事啊……堂堂OY集团的总裁是会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和男人做爱的人……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啊!”
欧阳天赐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乳首。痛过以后,方奂言却吃吃地笑起来。
“嘿嘿……你可不要太想我哦……免得办公的时候不小心勃起……”说这话的时候,他侧过头舔了欧阳天赐的耳朵,然后在缠绕着他分身的手指快速地活动下呻吟出来。

细细的轻喘、微热的吐息就在欧阳天赐耳边持续着,像春药一样刺激着他的情欲。怀抱中的身体猛地一挺,将灼热的液体释放在他的手中。
代替润滑液将手上的东西涂进窄小的穴口,引得方奂言轻微的颤抖。
“恩……我说……你该不会为了做这种事情把我叫来的吧……”
“说要拿设计费的不是你吗?”
“那倒是……但是……但是……”
看着他簇着眉头好象在想着什么,欧阳天赐施威似的鼓捣着狭长的甬道,提醒他正在做的事情不需要思考。
“没什么但是,你要说不应该的话……我会笑死!”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这情节很符合一些有趣的标题……”
欧阳天赐盯着那已经俯在桌子上光裸的脊背,低沉的说:“我有预感,你接下来的话会让我很生气。”
“不是啦!你听我说……比如《禁忌的办公室之恋》、《春色荡漾的办公室》、《下班后办公室的秘密》或者《办公室里的呻吟》……啊啊?!疼死了——!!!你干吗……?!”

欧阳天赐用行动对抗他的喋喋不休和脑袋里各种奇怪的念头。他缓缓地深入到方奂言身体的最深处,满意地感受到他的战栗。
恶意地贴近他的耳边带着笑意说:“对于最后一个标题——我会很‘用力’地让你不辜负它的内容!”
“咦咦咦咦——————?!?!?我不是那个意……啊!!!!”
方奂言的声音和动作同时像断了电的机器一样突然地停滞了下来,保持着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的姿势冻住了似的俯在欧阳天赐的身下。
脖子后面的弱点再一次被人型的野兽咬在嘴里,并且远比上次要用力得多。
“你、你、你……”
不等他说出成句的话来,欧阳天赐就开始了晃动。
“疼、疼啊!!不可以!!!松开、松开你的牙……!!!欧阳天赐你听见没有!!!求求你了!!!不要咬那里!!!”方奂言的惊恐透过身体的颤抖半点不露地传递给欧阳天赐。“……求你了除了那里哪里都可以啦……天赐天赐天赐你不要这样啦…………”

恳切地哀求真的让脖子的上压力解除了,可是不等他松一口气,欧阳天赐就不紧不慢地开口:“我说了会帮你想办法的。”
再度咬上去。
“鬼才信你…………!!!!!”
于是方奂言拿手的胡言乱语再次出现,间或夹杂着毫无用处的咒骂。


即使如此,欧阳天赐仍然在短时间内将那些语言变成了单纯的快感呻吟。
至于脖子上的痕迹,方奂言已经没有在意那个的精力了。十指用力地抠住桌沿,直到指尖都发白才能支撑自己不在让人意乱情迷的律动中完全瘫软下去。
宽厚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摩擦,抚弄着他性器的时候既温柔又无比残忍。绝对不让他痛快地射出来,仿佛就是在等待着他高潮时那一声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叫声一样。


温热的液体冲击身体的那一刻,方奂言喘息过来的第一句话是:
“……你又没用安全套……”
刹风景的话让欧阳天赐眯起眼睛来,“上次你可没在意过……难道你要我随身携带那种东西吗?”
“那倒不是……可是你该问问我嘛。啊!还是说……你只在跟我做的时候才不用……?”方奂言委委屈屈地抱怨。
“恩……你猜对了。”
“为什么!?”
“我喜欢。”
早知道是这种答案了,这家伙的性格天生就是如此,要是在古代不是皇帝的话也是早晚会篡位做皇帝的那种人。
从背後抱住他,手指从敞开的衣领中伸进去,摸他突出的锁骨。然後向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点都……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方奂言闭著眼睛,把手覆在欧阳天赐从腰部滑进他腿间的手上,感觉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的动作,快感如期而至。
“什麽事……?”嘴唇在瘦削的肩头上移动,灵巧的手指已经剥下了方奂言的衬衫。
“就是这种事啊……堂堂OY集团的总裁是会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和男人做爱的人……说出去会不会有人相信……啊!”
欧阳天赐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乳首。痛过以後,方奂言却吃吃地笑起来。
“嘿嘿……你可不要太想我哦……免得办公的时候不小心勃起……”说这话的时候,他侧过头舔了欧阳天赐的耳朵,然後在缠绕著他分身的手指快速地活动下呻吟出来。
细细的轻喘、微热的吐息就在欧阳天赐耳边持续著,像春药一样刺激著他的情欲。怀抱中的身体猛地一挺,将灼热的液体释放在他的手中。
代替润滑液将手上的东西涂进窄小的穴口,引得方奂言轻微的颤抖。
“恩……我说……你该不会为了做这种事情把我叫来的吧……”
“说要拿设计费的不是你吗?”
“那倒是……但是……但是……”
看著他簇著眉头好象在想著什麽,欧阳天赐施威似的鼓捣著狭长的甬道,提醒他正在做的事情不需要思考。
“没什麽但是,你要说不应该的话……我会笑死!”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这情节很符合一些有趣的标题……”
欧阳天赐盯著那已经俯在桌子上光裸的脊背,低沈的说:“我有预感,你接下来的话会让我很生气。”
“不是啦!你听我说……比如《禁忌的办公室之恋》、《春色荡漾的办公室》、《下班後办公室的秘密》或者《办公室里的呻吟》……啊啊?!疼死了──!!!你干吗……?!”
欧阳天赐用行动对抗他的喋喋不休和脑袋里各种奇怪的念头。他缓缓地深入到方奂言身体的最深处,满意地感受到他的战栗。
恶意地贴近他的耳边带著笑意说:“对於最後一个标题──我会很‘用力’地让你不辜负它的内容!”
“咦咦咦咦──────?!?!?我不是那个意……啊!!!!”
方奂言的声音和动作同时像断了电的机器一样突然地停滞了下来,保持著张大了嘴巴瞪著眼睛的姿势冻住了似的俯在欧阳天赐的身下。
脖子後面的弱点再一次被人型的野兽咬在嘴里,并且远比上次要用力得多。
“你、你、你……”
不等他说出成句的话来,欧阳天赐就开始了晃动。
“疼、疼啊!!不可以!!!松开、松开你的牙……!!!欧阳天赐你听见没有!!!求求你了!!!不要咬那里!!!”方奂言的惊恐透过身体的颤抖半点不露地传递给欧阳天赐。“……求你了除了那里哪里都可以啦……天赐天赐天赐你不要这样啦…………”
恳切地哀求真的让脖子的上压力解除了,可是不等他松一口气,欧阳天赐就不紧不慢地开口:“我说了会帮你想办法的。”
再度咬上去。
“鬼才信你…………!!!!!”
於是方奂言拿手的胡言乱语再次出现,间或夹杂著毫无用处的咒骂。
即使如此,欧阳天赐仍然在短时间内将那些语言变成了单纯的快感呻吟。
至於脖子上的痕迹,方奂言已经没有在意那个的精力了。十指用力地抠住桌沿,直到指尖都发白才能支撑自己不在让人意乱情迷的律动中完全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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