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陷重生————凝风
凝风  发于:2009年07月30日

关灯
护眼

“闭嘴!梁傲龙!我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办到。”一直安静着的莱茵羽气势忽然一冷,即使离他有段距离的我也能感受到那股黑暗的残虐之气。
但是似乎——隐藏着一种被踩到痛脚的心慌。
听到莱茵羽回答的梁傲龙喋喋怪笑起来,颤抖着拽住我的衣袖,留下一道丑陋的血迹:“萧天杰,我憎恨你!为什么偏偏是你!我早该杀了你!不——没关系,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淡笑着摇头,充满杀意,“不,梁傲龙,你不会有下辈子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这个机会再次转世为人?”
梁傲龙蓦地睁大眼,看了我一会,眼神终是黯淡下来,“行,萧天杰,你果然是个狠角色。。。。。。愿赌服输啊。。。。。。但是你又还能撑多久。。。。。。”说完他便不再看我,直愣愣的望着我身后的莱茵羽,说不尽的担忧和不舍。

我没作声,停了一会,给足他时间,然后淡然一笑,轻声说道:“梁傲龙,看清楚了吗?好好记着吧,你的最后一眼。永不再见。”用手抵上梁傲龙的额头,硬生生逼出他的灵魂之力,一些模糊的光芒逐渐成形,梁傲龙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我抓住那团光芒,低喃着:“世界上所有的诋毁之力啊,听吾之命,魂飞魄散。”
光芒挣扎了一下,终是消散,这个天地之间再也不会有这个人的存在。
梁傲龙,我和你之间算是了结了,因为我再也不会有下一世,所以我们平手。
至此,我心心挂念的最后一件事完成了。
濒临崩溃的肉体终于抵挡不住,已经用空的力量加速了它的瓦解。
我冷漠的看着右手臂上的渗血。
“喂,我说你的伤治的好吧?”顺脚将梁傲龙的尸体踢到一边,我背对着悬崖问莱茵羽。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他挑挑细长的眉毛,向我伸出手,“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站在悬崖边,仰望这万丈青空,青的透彻,无边无际广阔的让人寂寥。
我问他:“莱茵羽,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他的手还伸在那里,凝住眼神道:“过来,听见没有。”
“是不是一颗好用的棋子?”不理他,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冷的空气灌进肺里,让人一阵空荡。
右腿的膝盖处裂开了,血顺着小腿湿润了脚下的泥土。
“萧天杰,你给我过来!”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脚下已氤红成一片。
我忽然就微笑:“莱茵羽,我听了你一辈子的命令,偶尔也可以不为一次吧。”

兴高采烈的跑来露上发文,鼓起馒头脸,回帖少,点击也少了。。。555555好歹看到结尾嘛,都已经快结束了。。。。>_<
 
38
向后略退了一下,我立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欲坠间好若看见五年前的自己一身是血的从宅子里挣扎着走出来,明知是死,却不愿让那个人看见自己凄惨的死相,于是毫不犹豫的向着悬崖边走来,与我擦身而过,倾直而下,长发在空中翻飞而去。

  我长叹,怎么就忘了哪?陈风。。。。。。陈风。。。。。。。我早该尘封的过去啊。。。。。。怎么还是陷进去了。。。。。。
  “你给我站住!你敢再往后头退一步,我不会放过任何你认识的人!”  我抬眼,惊诧的看见他竟然挣脱了浩哀的劝阻,挣扎着站立在那里。  
  不行,他的身体再也受不起任何的波动,即使拥有无穷的力量,但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伤害对他仍可以是致命的。浩哀无助的站在莱茵羽的身旁,一脸担心却又不敢制止。

  “天杰你确定你不过来?”他一步步的朝我这里走,每走近一寸,额上就洇出一层薄汗。
  “别再靠近了。”我冷着一张脸,轻轻挪动一下脚,一块碎石从悬崖上坠下,击出清脆的响声。
  他不为所动,步履丝毫不显迟疑,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在越发苍白的脸上显的尤为触目。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爱死哪死哪,不要在我面前晃荡!”吼完,胸口气血一阵翻腾,脚下不由的就是一软。
  他终于停下脚步,目光深幽,层层密布看不到底。
  我与他对视着,终于疲累,不过几丈的距离被我们站成深渊的两头,永远无法跨越,再也回不去。
  “你就叫箫天杰吧。”温暖的手抚上我冰冷的脸颊,“跟我走吧,从此以后一起生活。”
冰天雪地中,我从那双温润美丽的眼睛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拯救了我的生命,也拯救了我的心。
  面前,还是那双眼睛,可是我再也无法从中看见任何东西。
  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行了,莱茵羽,这一切可以结束了,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丝感情,拜托放过我吧。”声音安静的消散在空气中,原来到了负重的极限,连呼吸都已经是一种负担。

  悬崖下的气流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那是永恒的气息。
  结束吧——五年前该结束的,未结束的,都让它在五年后同一个地点,彻底完结。而我同样的,绝不会死在你的跟前。
  最后温柔的看了他一眼,我脚跟轻点,“记着,莱茵羽,我已经什么都不欠你了,这条命,现在还给你。”
  身子向后倒去,我听见风的轻吟,树的轻叹,水的清唱,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变得逐渐透明,真好,温暖的黑暗正在身后张开双手。
  我闭上眼睛。
  终于,如释重负。 
我忽然就微笑:“莱茵羽,我听了你一辈子的命令,偶尔也可以不为一次吧。”
向后略退了一下,我立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欲坠间好若看见五年前的自己一身是血的从宅子里挣扎着走出来,明知是死,却不愿让那个人看见自己凄惨的死相,于是毫不犹豫的向着悬崖边走来,与我擦身而过,倾直而下,长发在空中翻飞而去。

我长叹,怎么就忘了哪?陈风。。。。。。陈风。。。。。。。我早该尘封的过去啊。。。。。。怎么还是陷进去了。。。。。。
“你给我站住!你敢再往后头退一步,我不会放过任何你认识的人!”
我抬眼,惊诧的看见他竟然挣脱了浩哀的劝阻,挣扎着站立在那里。
不行,他的身体再也受不起任何的波动,即使拥有无穷的力量,但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伤害对他仍可以是致命的。浩哀无助的站在莱茵羽的身旁,一脸担心却又不敢制止。

“天杰你确定你不过来?”他一步步的朝我这里走,每走近一寸,额上就洇出一层薄汗。
“别再靠近了。”我冷着一张脸,轻轻挪动一下脚,一块碎石从悬崖上坠下,击出清脆的响声。
他不为所动,步履丝毫不显迟疑,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在越发苍白的脸上显的尤为触目。
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爱死哪死哪,不要在我面前晃荡!”吼完,胸口气血一阵翻腾,脚下不由的就是一软。
他终于停下脚步,目光深幽,层层密布看不到底。
我与他对视着,终于疲累,不过几丈的距离被我们站成深渊的两头,永远无法跨越,再也回不去。

“你就叫箫天杰吧。”温暖的手抚上我冰冷的脸颊,“跟我走吧,从此以后一起生活。”
冰天雪地中,我从那双温润美丽的眼睛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拯救了我的生命,也拯救了我的心。

面前,还是那双眼睛,可是我再也无法从中看见任何东西。
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行了,莱茵羽,这一切可以结束了,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丝感情,拜托放过我吧。”声音安静的消散在空气中,原来到了负重的极限,连呼吸都已经是一种负担。
悬崖下的气流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那是永恒的气息。
结束吧——五年前该结束的,未结束的,都让它在五年后同一个地点,彻底完结。而我同样的,绝不会死在你的跟前。
最后温柔的看了他一眼,我脚跟轻点,“记着,莱茵羽,我已经什么都不欠你了,这条命,现在还给你。”
身子向后倒去,我听见风的轻吟,树的轻叹,水的清唱,我看见自己的身体在变得逐渐透明,真好,温暖的黑暗正在身后张开双手。
我闭上眼睛。
终于,如释重负。
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却被屋内孤寂的气息所惊吓,只得安静的蜷缩在窗边。
银色的水流倾泻在床边,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床上所躺的男人。
门外,一个人影忧心忡忡的来回走着,不时的看一眼紧闭的大门,主上没事吧?三天前主上自悬崖边将男人救上来之后,主上就晕死过去,一醒过来便守在男人的床边,整整三天寸步不离。

“进来吧,你在外头晃的我心烦。”室内传来的话语对于人影来说就如同特赦令一般,他迅速的悄声无息的出现在角落里,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主上,您真的决定了吗?”

床边的人没有回头,目光眷恋在男人的身上。“我有哪里让你误会我是在开玩笑吗?”
“但是——。”人影激动的抬起头,想要反驳。
床边的人微抬手,“够了,你这两天的废话也够多了。”银发微动,床边的人站起身来,角度的变化使他的脸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美的惊人,却也苍白的惊人。
人影瑟缩了一下,但心中涌动的不安让他不得不继续开口:“可是这样做太危险了!如果是您身体完好的情况下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您连维持自身的力量平衡都有问题,这样做的结果谁都无法预料——。”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他魂飞魄散?”银发的人问的状似温柔,口气中却带着摄人的戾气。
人影惊惧的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银色的水波移动到床边,掀起一阵波澜。“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死心眼。”紫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望向床上的男人,说不尽的温柔似水,说不尽的无奈憾恨。

“主上,让属下再去祥云国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得到‘重光’。”人影自告奋勇。
“这世上一共就只有这么一株,又不是普通药草,找找一大把的。”银发人似感到好笑的
勾了勾嘴角:“如果不是世上只有这么一株,我又怎么会在乎梁傲龙的监视,天杰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更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有再多的‘重光’也没有用了。”银发人轻叹一口气,叹息声仿佛是从心脏处直接逸出一般凝结着万般哀愁。
角落的人影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主上,您真的决定了——?”
“我从来就没有犹豫过。”绝美的人儿似感到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浩哀,过来。”
人影依言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复又跪下。
“浩哀,我现在所说的每句话你都要牢记。如果不出意外,天杰的魂魄会在50年后重新转世,你要做到两件事,第一,在这50年里你要绝对谨慎的守护他的身体,如果他的身体有了任何波动,都会影响到灵魂的安定和修复,第二,”声音顿了顿,“我要你篡位。”

“什么?!”人影震惊的抬起头,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
“浩哀,听着,你必须要保证流云大陆的安定和繁华,我决不允许天杰的转世生活在动荡和战火中,我要他接下去的每一世都是幸福和安宁的,这是我的命令。”紫色的眸子中闪烁的是无庸置疑的决心,掌权者绝对的威势却是为了命令他人的夺权。

人影的嘴唇颤抖了,他哆嗦着匍匐在银发人儿的脚下,眼泪无声的渗出眼眶。“属下遵命。”
银发的人满意的微笑了,他知道脚下的这个人绝对会拼死完成他的任务,他对这一点完全有信心。
他走回床边,半跪下身子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生命迹象的男人,轻声细语的喃喃说道:“天杰,这次我一定能救回你。”
说完,他动作轻柔的打横抱起男人,生怕惊扰到他似的小心往门外走。
“主上!那您呢?您之后会——!”
“我?”走到门旁的人站住半转身体,回过头看着人影,“浩哀啊,我要你再记住一件事,他是我的命,你守住了他,也就是守住了我。”他不再停留,抱着男人走出门外,黑暗的走廊中越走越远,空留一个缥缈的背影。

人影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无法抑止的哽咽了,主上明明走向的可能是永远的消散啊,为什么他还能笑的如此安然和满足?仿佛拥抱着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陛下,您再休息一会吧,您的身体——。”一群宫女跟在一位锦衣玉缎的老者后头忧心忡忡的劝说道。
老者微举起手,那是制止任何人再靠近的手势,宫女们只好留守在门口,看着老者走进神殿内。
“陛下又去神殿了啊。。。。”
“神殿里到底有什么呢?陛下从来都不准人进入,哪怕是大祭祀也不能去到神殿深处。。。”宫女们小声议论着。
已经五十年了啊。
老者步履缓慢的走进神殿深处唯一的一间房间。
房间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脸色红润,呼吸平稳,仿佛只是在沉睡。
一切都没有改变,老者知道,这个房间的时间已经永远凝结在了五十年前,凝结在了那个绝美神祗离开时的瞬间。
视线向下略移,在看见男人身上所覆盖的雪白衣物时,老者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当他感受不到主上的气息而慌忙闯进神殿时,那一室清冷孤寂的空气,留下的只有仿若熟睡的男人和他身上那件雪白的外袍,以及隐隐残留的暗香。

他也永远无法明白,为何他孤傲的主上会独独爱上这个男人,为了救他的命,宁愿埋葬所有的真相,无言的承受着男人的误解和疏离。
是的,这个男人看不见,永远被主上护在羽翼下的这个男人看不见,可是一直陪在主上身边的自己看见了,他看见当主上一口咬定不相信这个男人时主上的心痛,他看见主上在对男人的那次鞭刑过后几乎毁掉的所有宫殿,他看见主上目送男人决然离去的背影时主上的悲伤,他看见当主上发现男人的心开始有了别人的影子时主上的酩酊大醉。

床上的男人忽然周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光芒,眉间慢慢浮起了一团耀眼的光球。
老者屏息看着,他明白,男人的灵魂要走了。
光球浮在半空,但并不急着离开,缓缓的悠然的在整个房间飘荡了一圈,似是不舍般徘徊了一会,终是来到窗口,光芒大织,急速的窜向天空。
主上,他已经去转世了,您呢?您究竟在哪里?
老者委顿下身子,本已苍老的双眼更是黯淡无光。
室内的空气若有似无的流动起来,掀起一阵轻柔的微风,正准备走出房去的老者突然听见低不可闻的耳语——浩哀,做的很好。
老者猛然抬头,震惊的环顾四周,主上?!
微风吹出窗外,老者不顾年迈的双腿,急速的跑到窗边。
窗外,一地明媚的阳光,鸟语花香,蝴蝶翻飞,风,却已不知去向。
老者瘫倒在窗框上,脸无力的埋入手掌,泪,透过指缝滴滴滑落。
原来您一直在这里。。。。。。。。。。
主上啊主上,即使化作微风,即使化作雨露,您也要守护他吗?
悠悠的,老者好似又听到主上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浩哀啊,我要你再记住一件事,他是我的命,你守住了他,也就是守住了我。

据流云大陆史书记载:流云大陆的统一者曾在位几百年,但在遭到第一死士的背叛后,其另一位死士更是揭竿而起,夺权篡位,这位曾风云一时的统治者从此下落不明,音讯全无。其后流云大陆虽几易其主,但都繁荣昌盛、和平稳定,也算幸事一桩。

在流云大陆的发展史中,不得不提到吕氏家族,其家族势力庞大,基石稳固,不过出奇的是与历代流云大陆的统治者皆和平共处,尽心尽力,从无二心,究其原因,答曰:家训。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