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孩刘小源 中 +番外————冰魅
冰魅  发于:2009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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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从沙发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药箱。"过来,让我看看。"刘小源紧张地趴在沙发上,看着他打开药箱带上指套。浑身的肌肉绷得更紧了。倒不是担心什么。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都不敢回想。"放松,别怕。不会很疼的。"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安慰,温暖的手在屁股上按揉,刘小源放松了不少。觉出他肌肉放松了,莫言轻轻分开他的腿,看到了那个还微微红肿的小洞。狠狠心把涂满润滑油的手指探了进去。手下的身体颤了一下。"疼吗?忍一忍。"情况还好,莫言轻轻地松了口气。

  莫言轻柔地探查其实也不是很难受,刘小源也就放松了精神。他的手指退出去了,接着是一个软软的东西挤进来。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注入了体内,还没等他感觉不舒服就又退了出去。反复的几次以后,温暖的手指就又带着滑腻的药膏进来了,柔柔的慢慢地摩擦转动。好舒服~~刘小源枕在自己手臂上,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体内酥酥麻麻地碰触。

  小东西!就这么舒服?莫言看他快睡着了,坏心的在他最敏感的那个位置上蹭了几下。"啊~~"刘小源惊叫着抬起头,"干什么你~~~呜~~别碰啊!啊~~"扭动着身子想摆脱那个惹火的手。反抗不仅无效,反而招来了越来越多热辣辣的吻落在光屁股蛋儿上。死死地抓住沙发扶手,刘小源蹙眉噬齿,呜呜咽咽地哼着。体内肆虐的手指竟然带来无穷的快感,像冲击波一样强烈的让他无力抵挡。突然一声压抑的低叫,刘小源把头紧紧地埋在自己臂弯里,死也不肯抬起来了。

  莫言有点惊讶又有点不太相信,伸手朝他身子底下摸过去。"啊~~你敢?你敢摸我就杀了你!"无地自容的刘小源大声吼着,脸涨的都紫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莫言咬着唇忍着笑,在那已经发出粉润光泽的小小洞口抹上润肤的脂膏,低声的哄:"好了好了我不看,起来吧,已经好了。"

  废话我都这样了当然好了!恼羞成怒的刘小源抬着头:"你出去!回来!......给我点纸巾。"

  莫言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不顾刘小源拳打脚踢的反抗把他抱起来狠狠地吻下去。"宝贝,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在刘小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听到莫言的耳语,气得直想给他一巴掌,混蛋!好个屁呀!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舒服的睡了个午觉以后,刘小源咬着苹果偎在莫言怀里听莫老师的复习课。一边听一边偷偷地瞄他,这家伙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不用书本,不用备课,从头开始娓娓道来。重点难点一一点评,而且,而且不只是药理学,目前的所有科目他都脉络清晰的如数家珍。刘小源立刻就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把自习室搬到这儿来。这家伙的鼻子真好看,挺得不像话,再加上薄薄的嘴唇衬得他有点像西亚人。不过还是最喜欢他的酒窝,大大的,他一笑起来的时候能醉死人。

  "哎呀!"刘小源缩起脖子护住被咬的耳朵,迎着责备的眼神委屈的抗议:"我听着哪!"就算偶尔的走神也不用咬我吧?咬人是我的专利呀!你就不怕我告你侵犯版权?

  ***

  自习室里座无虚席,天远正专注于面前的书,一股无形的压力突然从身边传达过来。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来了。周建板着脸,拍拍坐在天远身边的男生,右手大拇指朝后边翘了翘。男生二话没说,收拾收拾东西乖乖地走了。老大今儿脸色不好看,傻蛋才在这个时候跟他说不字呢!

  周建很重地坐下来,天远也不看他,继续悠然地看自己的书。半天,周建低沉地说话了:"这次考试我要是砸锅了,我就找一个人算账!"天远低着头,慢慢的笑容从嘴角荡漾出来。三天没理他,这家伙快要憋疯了!"你还笑!"周建恶狠狠地咬牙,天远别过脸笑碍更开心了。

  谁也没说话,周建忽然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几个字推给天远。天远斜过眼睛,纸上写着:寒假有什么打算?天远随手在下面加了几个字:回家。周建又写了一行:到我家玩几天好不好?推给天远,晶亮的眸子闪烁着期待的光。

  天远行点心慌,把纸条攥成一团在手里揉,终于点点头。周建高兴地咧着嘴笑。

  ***

  自由啦!放假啦!学生最开心的就是能无所顾忌地喊出这句话的那一天。上午刚结束考试,中午已经有性急的人往家赶了。陈默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就等着三姐来车接了。一会儿的功夫电话来了:"默默,源儿在哪呢?"陈默一个大白眼,我就知道你来了就显灰你的宝贝弟弟。"不知道!我哪知道他跑哪去了?三姐你在哪呢?""我在源儿的宿舍呢!你过来吧!"

  陈默气乎乎地拎着自己的东西跑到了315宿舍。漂亮的跟仙女似的三姐正摸着刘小源的鸭绒被纳闷呢!看见陈默来了劈头就问:"默默,谁给源儿买的被子啊?"不是你们没事净给他买东两嘛,还问我?陈默没好气地说:"我哪儿知道啊?你们知道吗?"扭头看一边的周建和天远。周建早就被天远警告不要乱说话,这时候也只看着天远。天远摇摇头:"不知道,他没说。"刘小源,这个谎我没法给你圆,你自求多福吧!一边收拾衣服的赵克愣头愣脑的来了一句:"不是你们家的人给买的吗?我还说就人家小源是有人疼的呢!"三姐眨眨漂亮的眼睛,没再说话。

  等了半天刘小源也没回来,三姐皱着眉:"这孩子,电话也不带,招呼也不打,跑哪儿玩去了这是?"

  ***

  紧紧地抱着,贪婪地吻着。浑身赤裸的刘小源被毯子裹着坐在莫言的腿上,两腿缠住他的腰,咬着嘴唇承受他炙热的双唇。高高的扬起脖子,大口地喘着气,刘小源明知道他是怕再留下那些遮不住的东西,可是这样轻轻浅浅地啄也太折磨人了!扭着身子,手插进了他的头发。突然,乳头被一口吸住,大力地吸吮摩咬,牙尖还咬着乳头试图往外拉。

  "嗯!疼~~你轻点啊。"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把胸膛往他的嘴里送,声音发着颤:"别咬我......嗯......啊!"

  可恶!为什么他只弄一边啊!再几次扭动身子无效的情况下,刘小源只好自己把另一边的乳头推向他的嘴唇。莫言终于笑着放开了那只饱受疼爱的小花蕾,含住了另一个。反复的揉搓吸吮以后,又再次移向期待已久的双唇。

  莫言抚摸着他圆翘的屁股,那里已经湿润柔软,小小的洞口急切地开合着。把自己灼热的坚挺顶住他,从第一次以后还没有真正地进入过他,可以吗?莫言喘息着在他耳边说:"宝贝,我要进去了。"胡乱地点着头,刘小源已经没有精力再思考了。快,快点!不要在折磨我......"疼~~"手指死死地掐进他的肩膀,刘小源痛苦的表情让莫言立刻停止了动作。专注的爱抚他软下来的小东两,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紧张的小宝贝再次轻哼出声。莫言扶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动起来。

  从忍疼到渐渐的开始享受,宝贝呻吟的每一点变化都被莫言抓住,及时地调整自己的动作和频率。当看到宝贝小猫抱紧自己不满足的哼哼时,莫言突然抱着他站了起来。刘小源一声惊呼,手脚赶紧盘住他的身子。随即下身被凶猛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地方。"嗯~~言!啊~~哈不要啊~~言......"

  ***

  直到走出实验楼的大门,刘小源脸上的红潮还没完全的消退。舌尖不时的舔舔嘴唇,那里被啃咬的麻酥酥的疼。

  嘟囔着骂莫言,我的嘴唇就这么好吃没完没了。临出门了还要再来一次,下次就罚你碰都不准碰!刘小源抿着嘴手插在口袋里,一摇三晃地回到宿舍。刚才的激烈让身子有点疲惫,刘小源只想一步爬到床上好好地睡一会儿,再回味一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儿。

  刚一推开门,刘小源已经下去的汗又冒了上来:"三姐?你怎么来了?"三姐看见他回来拿手指头点着他的脑门:"跑哪儿玩去了你?不告诉你我今天来接你们吗?""啊?哦~~忘了!嘿嘿嘿~~"刘小源后背的汗珠都流下来了,要死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坏了!跟莫言约好了晚上出去的,现在怎么办?刘小源脸上阴晴不定,三姐的一句话更是把他吓掉了魂。"源,你嘴唇怎么这么红啊?肿啦?!"三姐急赤白脸地拉着刘小源上看下看,摸摸头,汗津津的,脸也通红。"这是怎么啦?发烧吗?哪难受啊?你你你......就这样还满处玩去呢!"

  刘小源眨巴着眼赶紧说:"没事,三姐,我就是上点火。那什么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再呆两天,我跟同学约好了一块儿的。""不行!老老实实跟我回家去!两个多月没回去了你也不想家,真玩疯了你!对了源儿,这被子怎么回事啊?"三姐一边给他收拾东西,一边说。刘小源又一身汗。

  看看一边的天远他们,天远皱皱鼻子。刘小源脑子转了八百六十个圈也没想出主意,索性黑着脸一言不发,手插在裤袋里转身踢开门:"到底走不走啊?""走走!"三姐吓了一跳,哪几句话又惹了这位小祖宗啦?赶紧跟着走出来。天远和周建面面相觑。

  直到上了车刘小源都不说话,扭着脖子看窗外。急死了!莫言还等着我,今天回家了就不能随便出来了!三姐坐在他旁边又是哄又是问。刘小源气壮山河:"谁惹我了?你惹我了!你问哪被子干嘛?"三姐低声下气地解释:"我就是看那不是咱们家的东西问一声,你哪那么大火啊?""你现在问那被子,我晚上冻得睡不着觉的时候你们谁问过我呀?敢情你们在家里都穿着单裤单褂的,我一个人在外边受罪你们知道吗?那是我自个儿掏钱买的!我一没人疼的苦孩子自个儿省吃俭用的买床被子,还得打肿脸充胖子说是家里给的,我冤不冤啊我!"刘小源理直气壮地拿着不是当理儿说,说完了使劲擦擦眼睛。说得三姐跟揪了心尖儿似的声音立刻就高八度:"你怎么不早说呀!这孩子......你自个儿买的?你那小荷包里才几个子儿啊?你是不是把吃饭的钱都花啦?你瞧这饿得面黄肌瘦的,来,姐给报销。往后要什么说话!"一听报销这两字刘小源脸上立刻多云转晴,笑嘻嘻地搂着三姐的脖子帮着她翻钱包。

  坐在前头的陈默气得拿车垫子当刘小源踢,他那叫面黄肌瘦啊?那脸滋润得一掐都能出水啦!面黄肌瘦的是我好不好?他是没人疼的苦孩子,那我还不成了索马里的难民了?我往哪说理去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笑:"我说三姑奶奶,您这心眼儿要是再偏着点啊,咱一会儿就得腿儿着回去了。眼瞅着这车就快叫十二格格给踢散啦!"陈默一脚踢在司机腿上。

  三姐笑着搂过刘小源:"那可不能怨我,谁让我们家就这一个命根子呢!"

  ***

  巍峨的门楼下朱漆大门,迎面的影壁上一个斗大的福字,四周一圈的小蝙蝠。绕过影壁,开阔的大院子里石桌石凳周围是翠绿的冬青。花坛里的花都精心地裹上了稻草,一间专门的暖房里花开正艳。厅轩敞亮,古色古香。这一座几乎可以作为文物保护的府第虽然历经了改朝换代的风雨,依然保持着它曾经的骄傲。

  刘小源连蹦带跳地跑进正厅,收音机里新凤霞正甜美地唱着报花名,"夏季里花开五月天,火红的石榴白玉簪。爱他一阵黄啊,黄昏雨呀~出水的荷花亭亭玉立在晚风前......"紫檀木的太师椅上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正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听着。黑色大缎的华服,洒鞋,雪白的胡子飘洒胸前。双手拄在一根拐棍上,右手的大拇指上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璀璨夺目。刘小源闭紧了嘴,蹑手蹑脚猫似地溜进去。双手搂住了老人的脖子撒娇地操着尖声跟着收音机里的新凤霞唱:"都是那个并蒂莲哪~~"

  "哈哈哈~~哎呀,我们家的小阿哥总算还知道回家啊!你就不想爷爷?"爷爷笑得眯了眼睛,手拍着刘小源搂着他的胳膊。孙子上了大学,整天在身边转来绕去的开心果突然的好几个月不能回家,爷爷为这事郁闷了好久。总算又看见孙子了,有他在身上腻来腻去地撒娇耍赖,心情就格外的好。

  刘小源坐在爷爷身边的扶手上,郑重其事地拍着爷爷的手:"刘小源同学不能回家呢,其实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那就是他的学习工作实在是太繁忙了!没有他坐镇指挥那医学院简直就不能正常运转!""混小子!"

  "爷爷,您先听着,我回屋去洗洗澡换换衣服吃饭叫我啊!"逗得爷爷露了笑脸,刘小源赶紧就坡下驴。一溜烟地跑了。回到自己屋里,刘小源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嗯~~我也不想回来,可是没办法。今天我出不去了,嗯,嗯,我知道。你要给我打电话啊!,每天都打!还有......你得想我。"刘小源趴在床上声儿越说越小,脸越来越红。

  关了电话,刘小源叹口气,心情很不好。回了家就是回了笼子的鸟,再想一天一天的往外跑没有个充分的理由怕是不能了。

  ***

  黑色的奥迪车一路奔驰,把刘小源送回家以后三姐没跟进去,而是继续送陈默回家。一路上三姐没再说话,陈默觉出不对劲。果然,"停车!小王你在这儿等着我们,默默,走咱儿俩去吃点东两。"不由分说三姐径直下车走进路边的一家咖啡厅。陈默只好跟着。

  坐下之后,陈默头发根都往起竖。三姐冷着脸正瞪着她呢!连姥爷都说这一大家子人就数你三姐身上有你老祖儿的影子。陈默赶紧讨好地问:"三姐,什么事啊?""我问你,小源最近都跟什么人在一块儿?""啊?"陈默给问愣了:"什么人?""我问你他平时都跟谁一块玩?"三姐怒气冲冲地说。

  陈默一头雾水:"他平时跟周建最好,其他的人处的也不错。""谁是周建?"三姐紧追不舍。"就是他们宿舍的,最高的挺帅的那个,我们班长。"陈默如实汇报。三姐想了想:"那个孩子啊,看着挺不错的,不像个坏孩子。"陈默翻了个白眼,全世界就一个坏孩子--刘小源!

  "有没有外边不三不四的人跟他来往啊?""没有。"就是有他能让我知道吗?陈默漫不经心地喝着果汁。

  "那床被子到底是谁给他买的?"长指甲敲着桌子,三姐自言自语。"他不是说他自己买的吗?"陈默瞪着大眼睛。"我信他!我看着长大的弟弟我还不知道,吃天吃地都不吃亏的主,他连眼睫毛都是空的!"三姐愤愤地说。陈默黑着脸两个拳头擂在桌子上:"你知道他蒙你,你还给他钱!"三姐缓和了颜色:"快过年了,怎么也得给孩子压岁钱,就当提前给了。"陈默狠狠地咬吸管,好几千块的压岁钱哪!

  "默默,你不是不知道。小源是咱家的宝贝疙瘩,他可出不起一星半点的差错。你在学校里给我盯紧了,别让他跟乱七八糟的人混,听见没?"三姐严厉地说。陈默伸手。"干吗?""活动经费!特务不是都有这个吗?"陈默一本正经,三姐笑骂着给她一下:"死丫头学会敲竹杠了!"

  ***

  电梯的指示灯停在14楼,周建拉着天远走出电梯。天远四下看着,这个小区里的环境真不错,连电梯走廊都设计的让人看着顺眼,用着舒服。这就是他的家啊!一种模模糊糊的情绪充塞着他的心,想把这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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