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皇帝无情————冬虫
冬虫  发于:2009年08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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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一撇头错开了。

“陛下我可以喝点酒吗?”让他在这麽清醒的情况下被安帝当女人压在身下他一定会吐,会挣扎,惹恼了安帝。

程风拿到了酒水,喝道自己喝不下去为止,他从来没喝过这麽多,现在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热,头脑昏昏的,不错这就是他要的感觉。

安帝把喝多了酒正在烦躁的解衣扣的程风放倒在床上,伸手帮他把衣物退了下来。

看著浑身范著粉红色的程风,安帝不能自己的低下头,象膜拜一样从程风的嘴角开始往下吻去,湿热的吻印过程风胸口的小樱桃,印过他那光滑结实的小腹来到了程风的跨下。

安帝看著程风的男性象征温柔的笑了笑。好漂亮的小可爱,连那里看上去都那麽的光滑和美型。

安帝握住了程风的男性象征把玩起来。

程风燥热的抬起腿想挣开把握。

安帝顺势把他的腿挂到了自己的肩上,拿起床边上的贡品雪貂油挖出一些擦在了他的後庭花上。把自己的跨下之物顶在入口上试探的浅浅的戳进一点儿。

程风只觉浑身发热,难受的扭动著身体。

看著在翠绿的锦被上程风粉红色的身体在那里扭动,安帝情难自禁的把自己的火热挺进了程风紧热的身体。

“唔”程风浑身苏软无力挣扎,只是不舒服的扭了扭下身。

安帝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耳朵,在其耳边轻轻的叫著。

“风儿,朕的风儿。”

第二日一早太监小声的提醒安帝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安帝转过头看了看在睡眠中还在难受的皱眉的程风,抬起上身在他的鼻子上印上一吻,然後就要起身。

“恩!”程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安帝一看自己睡袍的袖子被压在了程风的身下,他刚才的起身带动了程风的下身。

安帝心痛的知道初次那里可能会受伤的,刚才可能牵动了伤口,看看上朝时间已近,可是又著实不忍吵醒初临帝幸的程风,於是安帝从枕下拿出护身的短刃把自己的袖口齐根割断。

“陛下您这是?”太监吃惊的问。

“闭嘴,好好在边上侍候著,他醒了派人通报朕一声,不要吵醒他,不然朕割了你的舌头。”安帝小声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然後温柔的看了程风一眼这才不舍得去上朝了。

董贤和哀帝共眠,不久哀帝有事要起床,但袖子被压在董贤身下,
哀帝不忍惊醒他,就用刀把袖子割断了,这就是“断袖”这一典故的来历。
嘿嘿猜到没?没猜到就不要告诉我你是同人女!;(

莫道皇帝无情

第五章:

程风快到午时才醒来,刚醒来时头昏昏沈的自知是喝多了酒所致。

“恩!”程风靠著床头靠坐了起来。

一股液体从他的後庭里流了出来,凉凉的。

程风张开眼看到了被子上的斑斑血迹露出了一擦嘲讽的笑。

(哈!原来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初次都会流血的,而他从今再也不是那个立志报国,以求史上留名光耀门楣的程风了。)

皇帝信守承诺,派人警告了程风的舅舅,他舅舅扫磨打眼的回了老家,他的父母怕再有人找上门来。让程风难做,於是搬出了城,到城外安了家,除了家人谁也没告诉。

皇帝对程风说起来真是恩宠有加,不仅给了他安家费而且在初次临幸程风以後几天之内都没有在动他,怕他伤口裂开。

程风的家人都搬出了城,程风即被安帝安排住进了自己的寝宫。

每日,安帝会哄他吃饭,安抚他睡觉,可是程风则不这麽想,他总觉得已无脸面对世人。

这一日,安帝看著在其怀里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的程风,在他起床时又要跟去上早朝。

程风在安帝怀里总是睡不安稳,安帝也是知道的,可是做不得再不让抱抱,安帝相思南忍。

看著盯著黑眼圈的程风安帝不忍的说。

“你就不要上朝了吧,你虽是4品官员,可是并无主管之事,没有大事你不去也可,好好补上一眠,不去也罢。”

安帝本意是心痛他一夜没睡好好要早起上朝站班,怕他累到。

程风停下穿衣的动作,身子一姜。

(是啊!皇帝封他官也许只是为了把他当个女人,他这麽认真反而可笑了,现在人家已经言明自己只有床上的用处,连上朝都可免了,哈哈~不知他是否该大笑一场。)

安帝给程风盖上被子去上朝了。

程风看到安帝走了自己爬了起来,无事可做闲来去後花园走走。

“凤娘娘!”一声惊呼想起,一个老宫女上来跪在了他面前。

程风一愣。

“您认错人了吧?”

老宫女听到男声惊讶的抬头。在那里自言自语。

“真的好像,您和当年的凤娘娘好像。”

程风好奇的详细打听,竟然打听到一庄皇宫当年的秘闻。

(怪不得安帝费尽心机把他留在身边,对他施与只有女人才该受的恩宠,原来如此。)

程风不动声色,可是却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动情,等到有一日出现一个更像当年凤娘娘的人他就会被无情的扔掉,什麽都不会留下,到时候他就可以解脱了。

说著容易,可是程风现在心中却越发的痛苦了。

安帝是个好皇帝,每天很早就起来上朝,早朝後又一头扎进御书房批阅奏折,只有晚上偶有闲暇,看看史册,和他聊聊民间的事。

安帝也是个好男人,如果他是个女的也就可以知足了。

每天早上安帝都会轻轻的离开床铺,在他耳边说上一句好好睡一觉,等朕回来,也不等他的回应。每天膳前总是问他爱吃什麽就做什麽。每晚也不逼他侍寝,只是温柔的抱著他,在他耳边说著情话哄他入睡。


程风知道自己的心在动摇,可是程风每每想道自己只是风娘娘的替代品,早晚会被更象的人替代,心就象刀割似的痛。

程风一个人坐在後花园的水边垂钓,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

忙完国事的安帝批完奏折,一身轻快的来找他的程卿。

“你哭了?为什麽?朕对你不够好吗?”

安帝看到水滴从程风的眼角滴到水面上范起的水晕,心痛极了。

(还是不行吗?他对他还是不够好吗,让他一个人默默的落泪,他要怎样才会快乐,离开他吗?不不~`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安帝从背後抱住了程风。

“告诉朕,你怎样才会快乐。”

“陛下,有必要吗?臣就象这水中的鱼,当我钓到第一条时,我还挺喜欢的,後来钓到更大的就把那条放了,臣於陛下也是一样的,臣张的象凤娘娘陛下会宠我一时,当有了更象的人出现在陛下面前,臣就会被丢弃象那些鱼一样,陛下又何必问一个过度品快乐与否那?”


“谁和你说凤娘娘的事的,你竟然会有如此的想法,为什麽不和朕讲那?”

安帝长出一口气,还好程风不是要求去。

“小北,传朕旨意,以後宫内不会再选美人进宫,各臣子属国亦不准再在朕面前提起美人,违旨者杀无赦。”安帝在内臣惊讶的眼光下下了一道严旨。

“风卿可以放心了吧?朕是真心爱你的,没错朕第一次招见你是应为你张的象凤娘娘,但是朕并不爱凤娘娘,只是对她怀有内疚,朕的後宫嫔妃和凤娘娘想像也只是朕对凤娘娘的一种怀念罢了,其实要找和凤娘娘想像的人很容易可是朕不想,只有你对朕是特别的存在啊!”


“陛下!”程风扑到安帝怀里哭了。

《战国策.魏策》载:有一天,魏王和他的男宠龙阳君一起钓鱼,
虽然龙阳君钓了十多条鱼,可是却哭了。魏王问其故,龙阳君说,因为我不过是王
的一条鱼。魏王很不理解,於是龙阳君解释说,当我钓到第一条鱼时,我满心欢喜,
後来我又得到更大的,於是将第一条弃之於海了。现在我受宠於君,与你共枕,位
至人君,人们都敬我怕我,可是四海之内漂亮的人那麽多,他们会千方百计地讨好
於你,而我有朝一日也会如第一条鱼那样,被弃之於海,念及此,我怎能不哭呢?
魏王说:你有这种想法,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呢?於是颁布命令,如果有人敢在王
的面前提出另一个美貌者,就要满门抄斩。这个故事很有名,以致後人称同性恋为
“龙阳之好”。


莫道皇帝无情

第六章:

程风知道安帝对其情深意重,於是慢慢的的开始有些回应。虽然心中对侍寝之事还是心存顾忌,可是在对安帝的态度上已明显温存许多。

这一日,程风又没有去上早朝。

倒不是因为他起不来,而是~。

自从池塘边相拥而诉的那天起,程风就觉得既然为官就该上朝,第二日他是去了没错。

站在朝堂上,程风身为四品站的比较靠後,只见朝堂上高坐在上的皇帝痴痴的看著他站的位置。

一个大臣在下面凑事,说完话了在原地站了半天都没听到让其其回原位的的皇命。还以为皇帝留其下来是要询问详情,站了快一刻了,看到上位者还是没有反应。於是站在那冷汗直流,以为说错了什麽。


皇帝身边的太监还算聪明来到皇帝身边,爬在皇帝耳边叫了几声,皇帝猛然一醒。

“李大人,你说了什麽!把奏折先留下,下午朕的御书房来取。站回吧。”

汗~~~~~!原来安帝看程风看得入迷,根本没听到人家在说什麽。

程风站在下面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替安帝脸红,害那位可怜的大人担惊受怕了那麽久,原来皇帝也会发呆。

程风手握成拳堵在嘴边闷笑著。

“来人给程风程大人赐座。”

安帝突然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在自己的龙椅不远处设了一张座椅。

程风本来觉得此命不合情理,不想上前,可是一看满潮的文武都在看著他,不去都得去了,总不好当庭抗皇命吧?

程风别扭的谢过皇恩坐进椅中。

安帝看到程风别扭的样子这才想起自己此命不合常理,於是硬编排了个理由,说是程风昨晚与他研读史书彻夜未眠,而且他的身体不太好,故此赐座。

那次的早朝道是没出什麽大问题,以後的几天皇帝给程风赐的座已成专座,每日程风都难受的坐在皇帝边上接受众人的注目。

而每日下朝後程风都要就此事与皇帝理论半天,说不过他每每都发上一顿小脾气,其结果就是皇帝对他瞩目的时间更长,对著他发呆的时间也更长。

程风怕皇帝在不收敛满朝文武可能就要看出端详来了,於是最後索性托病不去上朝了,其实他是没脸去啦。

这一日,皇帝很是高兴的下了早朝就拉上程风出了皇城说要带他出去走走,今天的奏折难得的少回来再批不迟。

这一日,正赶上道观边上有市集,皇帝和程风快乐的在比对诗,对对子,猜谜语的小滩上赢了一堆小玩意,正高高兴兴的往回走。

“两位公子请慢走。”

一个算命的上前拦住了他们。

“两位公子算上一挂吧?”算命的看两个人穿著富贵不似常人想捞上一笔。

程风不信这个,拉著安帝要走。

安帝来了兴致想看看算命的灵不灵,於是就站在那拉住了程风。

“爷,回去还有事那。”

“阿风算上一挂又如何?”

程风被安帝拉著不情不愿的来到挂滩前。

“两位看算点什麽?”

“恩!我算命,先生看我命相如何。”安帝感兴趣的问。

算命的一想,那个人管他叫爷,不用问,他是主子,那个是奴才。

“这位公子命好,非富即贵,不过命中有坎,这个吗?”

“无聊!”程风小声的嘀咕著,这不都是废话吗?不是富贵人穿得起江宁织造的衣服吗?有坎,我看你是想要钱才是真的。

“这个可有破解之法,先生明言既是。钱不是问题。”安帝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公子中年会得罪官家,轻则家财有损,重则丧命,这解决之道吗~~”

安帝一定白银递了过去,想往下听。挺好玩的说他会得罪官家,哈哈有意思!

“爷,你这是?”程风伸手要把银子拿回去,算的那麽滥还给他那麽多。浪费拉!

算命的一把把钱夺了过去,给了安帝一个锦囊,说是遇事时打开自有破解知道。

算命的给完锦囊,不高兴的看看差点儿坏他事的程风甩过来一句。

“看,你家少爷是个好人,我好心告诉你,你就是个奴才的命,以後会入不舍出贫瘠度日,苦日子你还有的过那,你现在要是说上几句好的,说不得本先生给你一个破解之法。”

“你这人怎麽这样。”程风气得够呛。缺德!无怨无仇的咒人家。

“是啊!先生不要胡说吗?”安帝帮腔道。

一来二去的两方动起手来,远远的一队官兵闻迅过来维持秩序,安帝和程风怕被人认出来不好也就匆匆的回去了。

回了皇宫程风还在埋怨安帝不该招惹那个浑球。


注!!!此篇是过渡!只有一个典故的上半部分,大家是不是能猜出下面的情节了。哪个皇帝为算命的说的话而~~~作了一件世俗震惊的事那?好好猜猜!;)
第七章:

接连几日程风都为了那个算命的而心情不佳,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帝从背後抱住他的时候他都要挣扎好久。

“躲我远一点儿拉,反正我是穷命,不要挨我那麽近免得沾了晦气!”

程风傲气的说道。

其实程凤倒不是多在乎那个算命的说的话,只是想给安帝一个教训。

哪里见过一个皇帝那麽爱凑热闹,虾胡闹的招热那个算命的害他受无望之灾,无端的被咒骂,不给他点脸色看看他怎麽记得住教训?

安帝祖丧的知道今天他的程卿肯定又不会让他抱住睡了,他又要孤枕难眠了,习惯了把程卿抱进怀里的温馨感觉,现在说不出的别扭。

程凤真的那麽在乎算命的那些话吗?

这可如何是好?

他要是总这样,他的心情不会好,连他都受牵连的吃不好睡不好了,人人都怕贫瘠,可是和他在一起他怎麽可能忍心叫他受穷那?

即然算命的那句话叫他如此的不踏实,他何不给他个保障那?!

第二日,程风正在御花园赏花。总管太监走了过来。

“恭喜程大人,贺喜程大人。”

程风莫名其妙的问。

“公公,这就怪了,我喜从何来啊?”

“程大人,皇帝在早朝上下了旨意,把蜀郡的严道铜山和铸币场一并赐予程大人,程大人从今起享有铸币之权,以後的花用可不必上报,这还不是喜事吗?”

“什麽!安帝他人那?”程风气急败坏的问到。

真是不敢相信那个傻瓜在想什麽?

人人都知道经济是国家的命脉之所在,货币流通额的多少及轻重,对社会生活影响巨大,所以历朝历代铸钱造币之权都由国家掌握,不能落入私人之手,安帝此为不和情理,势必引来非议。


程风匆匆的来到御书房,推门即入。

“陛下你在想什麽?”

安帝一看是程风高兴的秉退左右,迎了上来。

“朕送你的铜山和造币厂还喜欢吗?以後你就可以放心了。”安帝为给程风了却一桩心事而派自高兴著。

“陛下,那种东西怎麽可以随便送人的?您在想什麽?!”

“怎麽了?那个算命的说你会受穷,我看你这几天都为这个心情不好,朕把铜山和铸币厂给你,钱财随你取用,这样你就不必在乎他的话了。”

安帝无辜的说。

“奥!天啊!”程风真是拜给他了,用手一捂脸。

“陛下,我不是为算命的那句话在气,我是在气你不该去搭理他,那种人你理他干麽?给您的锦囊里只是一句话,破财消灾,那不是废话吗?您以为我会信他的话吗?”

“这样啊!我以後不理就是了。”安帝尴尬的保证到。

“陛下,您的那个皇命能不能收回啊?”程风不抱希望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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