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肆看出了这点,继续着催垮魏瑞佟心理防线的言论:佟儿,你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出来吗?其实在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有所察觉哦。”
不会吧,这变态那么快就知道,魏瑞佟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像了呀。
“第一,你有很多破绽,沈家的状况我很了解,沈焱是独子,沈老头50岁才有的儿子,宝贝的很,但是天生病秧子,不会那么有活力;第二,我是他杀父仇人的儿子,他父亲死时我也在场,他不可能不记得,而且在见到面时候还叫我‘大哥哥’;所以我那天故意找来了那帮“武林豪杰”,他们对你的态度确定你是沈焱,不过你确说不认识他们,而且还决定留在我这里,却不和他们走,这让我更怀疑了。”
喝了口茶,在看看依然不开口的魏瑞佟,继续说:“看来,还是不想说吗?呵呵,那我继续说。”
“本来你那天在聚云楼的表现让我挺惊讶的。其实你不说那翻话,你依然会成为我们魏家堡的棋子,当天的事情可是被传的沸沸扬扬呀,当然一半是真的,而一半则是魏家堡放出去的眼线散播的,因为那天那帮人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谁叫他们要拿走那么好棵棋子呢。”
原来,什么认贼作父,自甘堕落,什么的谣言都是这个大变态的手下传播的,让自己名声臭臭,差点被武林人士当成小人的典范,撕成碎片。魏瑞佟终于停止了自我挣扎,用恶恨恨的眼神看着魏风肆,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一定能成为纱窗上的纱--千疮百孔。
“呵呵,佟儿,我还没说完呢,说完在蹬我再不迟。既然你成功的为魏家堡做了贡献,我可是不会亏待你的,所以我找来了黑、白二师父,他们可是世间高人哦,当他们的徒弟绝对不会太差,作为好棋子或者好玩具或者是魏家堡的小少爷都不能是个普通人。结果他们给你测试的结果,真的证明你可真不平凡呀,四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才能真是奇怪的事情哦,连白师父那么见多识广,也连连感叹。而我了解到沈焱的才智与普通孩童无异,而且沈老头并没有请先生叫过他认字,你却能诵读而不出错,你说能让我联想到什么,佟儿?”
魏风肆眼神锐利,而魏瑞佟也终于被他的话彻底打败,看来就算他不说,他也知道他绝非原来那个“沈焱”。而且不说说不定真会疼死,疼死不如被他杀死,起码只是疼一下下,而且算是个“美人”,也能捞个“牡丹花下死”的美名。
魏瑞佟总算是微微起口道:“我真名的确叫魏瑞佟,我醒过来时已经在这里了,我不认识这个身体的主人,我只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我想回去自己也没办法的,而且我的确不止四岁,在我那个时代里我已经十八岁了。”说完便窃窃的看着魏风肆,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把我当妖怪,表杀我……表杀我……。
“借尸还魂?有趣?我早应该想到,我的佟儿果然不普通。怪不得你有张和内在不搭配的骗人脸,不过还真可爱呢。”魏风肆笑着说。
“你……你……不会杀我吧,我保证我无害的,我会乖的。”魏瑞佟乞求着。
“呵呵……那么可爱有趣的佟儿,我怎么会杀呢,不然生活就没乐趣咯,乖……虽然你说你有十八岁了,但是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风哥哥,来叫声来听听。”魏风肆捏着魏瑞佟的小脸,半哄半命令到。
虽然叫比自己小的人有点不甘心,但是不用死翘翘,叫声哥哥算什么,让他叫爷爷爸爸都行,而且反正不是第一次叫了,喊就喊吧:“风哥哥……。”魏瑞佟用最最甜,最最可爱的声音喊到。
“恩……乖……以后一直要这么喊哦。”魏风肆满意的说。
“那……风哥哥,你看天都黑了,佟儿怕疼的,能给我那个什么‘月光散’的解药吗?”魏瑞佟摆脱危险第一个想到的是解药。
“呵呵,傻佟儿……,茶我也有喝呀,月光散是提神茶的一种,喝了整个晚上睡不着,刚才是吓唬着你玩的;有精神了才能把你肚子里的问题问清楚呀,我可是为你好呀。”
难道肚子疼只是副作用?魏瑞佟又一次成功的被魏风肆成功的拐到了,哈哈。
“佟儿,你是那么特别,你可是我一个人的哦。”早熟的魏风肆也是有小孩子气的霸道一面的。
魏瑞佟只能点头,不点头会被K吗?答案是绝对不会好受。
魏风肆接着说:“既然这样,我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你也有权利知道我的秘密,而且是全部,所以你可以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挖掘我所有的秘密,所以今晚你就睡我这儿吧。我今天把所有的侍卫全遣散了,我们说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当然还有莲子和所有看文的人知)。”
10
虽然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是有危险的呀,虽然不过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但是现在世风日下,BL、GL横行,同人耽美狼无数……那个……那个……虾米虾米……魏瑞佟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东,把从前开过的小说、漫画、XX小电影的情节全搬出来联想着……
而魏风肆早称魏瑞佟站着胡思乱想的时间把床都扑好了,自己脱了外衣,伸手要帮魏瑞佟脱衣服。看到魏风肆伸来的手,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狼爪”,么想象的尖叫:“啊……色狼。”双手环胸,退后一步,活像被强奸的处女,哦不,是处男。
“-__-b脱衣服睡觉”,魏风肆说出他的意图,“虽然睡不着,但是晚上寒气重,你不会想坐着一晚的,躺着舒服点。”瞧,说的多么的意正严词。
“那我自己脱!”魏瑞佟坚持认为魏风肆对他有威胁,自己脱比较安全。(拜托,你也太有自信了吧。
“随便你。”魏风肆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就这样两个人脱了衣服(没脱光),躺在床上,而魏风肆也很君子,没有魏瑞佟脑子里想的会有虾米虾米的不良举动,乖乖的只是躺在床的一侧。
他抬眼看着床顶,然后转身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魏瑞佟,眼神很复杂也很清澈,然后缓缓的开口:“其实,整个魏家堡,包括我和父亲最大的秘密也就是唯一的秘密,你想听吗佟儿。”
废话,他当然想听,他都想死了,如果不是为了知道这个秘密,前面还被这个变态耍岂不是白白被耍了。魏瑞佟的头点的像磕头虫。
魏风肆深出口气,开口道:“那好吧,那就听我讲个故事吧,也许有些长,但是我希望佟儿你能听下去。”
魏瑞佟点点头,觉得魏风肆的眼神有些忧郁,但亮亮的眼神说明了他的坦承。
“你也知道江湖上的人都称我父亲为‘魔头’,而我也顺其自然被称为做小魔头,而我们魏家堡也被称为‘魔堡’。但二十年前江湖上并没有什么魏家堡,而我父亲不过是个年轻无名的少年剑客,更没有我;故事要从一把剑说起。”
剑?难道是魏风肆从不离身,现挂在床头的那把白剑?还是他父亲手中那把红色妖异的剑。
“可以抱着你说吗?佟儿,我有些冷。”魏瑞佟难得的会征求他人的意见,而不是自己做了就算。
魏瑞佟看见他的真诚,天气也似乎真的有些凉,也就答应了。
“那把剑,是父亲师门的祖传宝物,父亲的师父你认识的,就是黑、白二师父。”
原来是黑白无常那两老头,原来是大魔头的师父,竟然能教出这种徒弟,看来他要好好重新评估一下下他现在的师父了。
“这么说来,也算是你我的师门吧。其实这个门派很古老,黑、白师父也说不清楚有了多少时间,但是弟子一直很少很少,收徒弟的严格可见一般,所以……你要以此为容呀,小师弟。”
怎么有扯到自己了,魏瑞佟忍不住翻白眼,心想:拜托,说正题好不好,不要动扯西扯。
“话说那祖传的宝物,传说是开创门派的祖师某天得仙人所赠的,而每代弟子都有的得到宝物的机会,但是必须通过测试。”
“虾米,还测试?”虽然觉得这个和什么“秘密”没关系,魏瑞佟还是很好奇呀。
“恩,只有通过测试的人才可以拥有他,据说每个弟子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条件也很简单,必须是童子之身,在十六岁生日那一天,拿起那把剑,并把剑拔出壳就可以了。”
倒,还以为是什么难的测试呢,但是为什么要是童子之身呢?难道剑也有洁癖?他是知道古奥运会采集圣火的要处女啦,但是人家也没规定要几岁的啦;就是没听过拔把剑要什么处男的,这是什么变态测试呀。
“但是,从祖师那代起,没有一个人能拿起那把剑的,更别说把剑拔出剑壳的,包括祖师他自己。”
“为什么呀?”晕,什么祖师呀,连自己都做不到,还……
“传说剑上有灵。剑灵是一种集天地灵气的产物,早在盘古开天之时就早已有之,在天地间游荡了无数岁月,以自身灵气化无形为有形,先有灵才有剑,他们是精灵,而不是普通的武器;他们很任性,脾气也很怪,他们只会有一个主人,当他们认定一个主人时,那么也将永远不离开主人;即使主人死亡,他们也将追寻着主人的灵魂的不断转世,永远的跟随着他们。”
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好象一对不离不弃情人,生生世世为伴,剑灵那是多么奇怪的东西。
“父亲是第二百三十一代唯一的弟子,在十六岁生日那天也接受了测试,结果他拿起了那把剑,抽开了剑壳,鬼使神差的在自己的右臂划下,鲜血流出滴在剑上;沉睡了千年的剑灵终于清醒过来,出现在父亲面前。”
“知道这以为着什么吗?聪明的佟儿。”
“认主,他会生生世世都追随着他。”魏瑞佟眨眨眼,“对吗?”“那么剑灵长什么样?”魏瑞佟好奇。
魏风肆点点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父亲从来不曾提过。”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的事的?”
“是师父说的,但是师父从来也没见过剑灵,剑灵只有主人能看见和触碰。”
“哦……”原来是这样,魏瑞佟点点头。
魏瑞佟回到正题,又开始说:“父亲自小在山上长大,无父无母,剑灵的出现无疑的让他多了一个朋友,一个只属于他的朋友,他当然很高兴,每天都和他在一起,日子过的很开心;父亲本就对剑术很有研究,加上剑灵的帮助,在短短两年时间里自己独创了套剑法,也就是那天我在练武场所舞的那套‘彤雨飞魂’,那是只有灵剑才可以舞动的剑法,很漂亮对不对?”
魏瑞佟点头,但问道:“不是说只有灵剑才可以舞?你这把也是?”魏瑞佟指指挂在床头的白色剑。
魏风肆点头也摇头,“这把叫‘子吟’,佟儿听我说完再提问好吗?”手臂手紧,魏瑞佟竟然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无所谓惧的魏风肆竟然会颤抖。难道这个故事的秘密才要真正的揭开吗?
看着他有些迷茫的眼神,魏瑞佟的回答还是点点头。
“十八岁的父亲,带着剑和唯一的朋友剑灵下了山,凭着神幻般的武功很快在江湖上成了响当当的人物,人称‘玉飞公子’。那时候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练武,和剑灵聊天玩耍,还有杀人。”
魏瑞佟倒抽口气,杀人[自由自在]?
“是的,杀人。剑灵是嗜血的,一但被放出就不自觉的渴望鲜血,不补充鲜血就又将沉睡下去,即使已经认主;从前在山上时父亲用自己的血来喂剑灵的,但是下了山,父亲面对的是险恶的江湖,而剑灵更是不忍心伤害主人。为了让自己更强,为了让自己唯一的朋友剑灵陪着他,他开始杀人,不过都是杀些坏人、人渣之类。”
“虽然杀人,那时候还被人称做‘侠士’,江湖上的人因为畏惧也就没说什么,威望日渐高长,不久就有了魏家堡,那年父亲不过二十一岁。五年的相处,无情剑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和主人有了感情。剑灵从父亲唯一的朋友变成了唯一的情人。”
竟然是爱情故事,这就是魏家堡主人的秘密?那么魏风肆呢,这也是他的秘密?
魏风肆的手臂收的更紧:“在世人眼中即是一堡之主,有了那个高的江湖地位,就不应该到处杀人了,而不杀人就没有鲜血,剑灵就会离开他,父亲怎么受得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朋友、爱人离开他;剑灵看着他的主人那么的痛苦,那么的悲伤,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的语气平静,面无表情,魏瑞佟知道面不表情代表魏风肆心情不好。通常他总是带着邪气的笑,或者是嘲讽的表情,但现在却面无表情,抱着他的手隔着单衣也觉得有些冰凉。
“剑灵决定离开他本该陪伴一生的主人,只有他的沉睡才可以让父亲从矛盾中解脱;但是剑灵怕主人孤零零的在世上,于是留下了一件礼物。”
礼物?离开还留礼物,真是对情人做的特别厚道。
“……那个礼物就是我……!”
虾米?你就是礼物?这个故事也太……
“刚才说过剑灵有化无形为有形的能力你还记得吧,我的身体就是如此创造的;剑灵按照父亲的样子创造的。并且把自己灵魂的一半分给了我,他用自己的方式‘孕育’了自己和情人的儿子,便潇洒重新沉睡了。”
怪不得传闻魏风肆的妈妈是他爹亲手杀的,其实他原来真的没有“妈妈”。
但是故事并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