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涟————酩竹
酩竹  发于:2009年0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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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了,哥哥好象很高兴啊?!]
 不是的!日夕......
 [为什么露出那么舒服的表情,为什么发出那么愉悦的声音?哥哥喜欢的,果然是熏吗?]
 不是的......
 [我好象一直妨碍了呢。]
 不是的......
 [为什么不反驳?哼,被我说中了吗?]
 不是的......
 [你明明说你最重要的人是我的,哥哥......为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拜托,日夕......不要用那么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不要对我说那么心

痛的话,我......我......
 蓦得张开眼睛,面对的还是那静静的天花板,不过却已经看不出苍白了,黑暗重重得渲染在

它上面。
 默默地坐起身,冰冷一刹那划过脸庞,日流这才注意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赶紧用睡衣的

袖口擦了擦,胡乱的抹干泪水。不觉间,眼角又有泪水渗了出来,滴落在紧抓着床被的手上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日夕......"
 "做噩梦了吗?"b
 日流猛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了不知是何时坐在墙边的熏,他不禁抓了抓紧手中的床被。
 熏没有任何要行动的样子,只是微微撇了撇嘴角,说道:"看你睡得那么痛苦,原本想叫醒

你的,可是看到你的眼泪,不知不觉有些呆了。"
 "......"日流没有再讲话,想起刚才的梦境,他有些怨愤地看着熏。
 熏无谓地笑了笑,说道:"你身上还留着药呢,别乱动最好。"
 药?日流这才想起熏给自己注射了不知是什么的药物,不过,他可不管这么多,他想要逃的

话,什么能够拦得住他?正想着,身上不禁扫过一阵寒意。日流愣了一下,感觉错了吗?下

一秒,一阵更强烈的寒意刹那间涌了上来。他不禁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日流就忍不住抱住

了身体。
 "好难受......"他痛苦的发出了呻吟。
 熏露出一副"果然"的表情,站起了身,从墙边走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日流惊讶得看着不断靠近的熏,声音竟然有些发颤,不是因为害

怕熏会做什么,而是现在全身上下难受的要死。痒?不是,是更进一步的,骨头里好象被钻

入了什么东西般的难受,却又不是痛,但是,比痛更让人煎熬。日流紧紧抓着手臂,指甲甚

至快切入肌肤了,可蚀骨的感觉还是停不下来,令他不禁有些牙齿发颤。
 熏来到日流的面前,半跪了下来,轻轻抓起日流紧抱双臂的手,手指上已经映出了淡淡的血

丝,熏闪过一丝难过的的眼神,把日流的手靠近自己的唇边,小心的舔舐着指尖,继而含进

了嘴里,用舌头好好的湿润它们。
 "......唔......"日流紧紧得咬住了嘴唇,手被这样抓着,全身处于没有依附的空虚之中,

令身体里的难受更加扩散了开来。他开始用力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熏......拜托,放手

啊......"
 熏松开含住手指的嘴,说道:"药的效力开始起来了呢,我原本以为今晚应该没事的,没想

到你这么快就动了想离开我的念头,真是顽固呢。"
 "什......么......"连讲话都好困难,只能吐出零碎的字眼来。
 熏突然间将日流按倒在床上,将他的手反扣在头顶上方,以俯视的姿势继续说着:"这个药

叫做‘忘涟',说白了,就是让人忘掉该忘掉的东西,不过又有点不一样,这可不是温柔的消

除人的记忆的东西,而是折磨人使其不得不忘掉的药。"
 "......"日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熏,好不容易,他才战战兢兢地吐出

了几个字,"有......这种药......唔......"噬骨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不禁向后微微仰起身


 熏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舌轻舔着日流的下颚,继而向下碰触着,吻到锁骨的地方

时,熏停了下来,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源久家一直以来就掌握着领先这个时代

近10年的技术,要开发这种禁忌的药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当然,这些都是在秘密的情况之下

,要养护异端人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说完,又开始了侵犯的行动。
 "唔......不......"原本就被体内的药物折磨地近乎疯狂的日流,面对熏那露骨的饥渴,他

本能地挣扎着拒绝。
 熏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撩起日流睡衣的下襟,把手伸入了他的两腿之间,肆意的

玩弄着。一边还笑着解说:"这是寄生类的药,我让人用基因操控将我想让你忘掉的事植入了

那微生物,而那个生物现在就在你的体内,寄住在你骨髓之中,一旦你有了这些念头,它就

会折磨你......"
 "啊,啊啊......"因为熏进入体内的手指而痛苦不已的日流将头转了过去,他颤抖着,想把

腿合起来。
 感觉到日流尽力的反抗,熏可没有要让步的意思,他收回紧扣着日流双手的手,用它抓住了

日流的膝盖,强行分开他的双腿,让手指更加的深入。
 "你知道我想让你忘掉的东西是什么吗?就是不准你动想离开我的念头。"
 "啊......不要......"日流紧紧地抓着床单,来自体内生物的痛苦折磨以及熏在自己体外施

加动作的麻醉感,让他快发疯了。日流噙着眼泪,恳求着,"熏,求求你...放开我......不

要,再做了......"
 "你放心好了,我这样做也只是不想让你痛苦而已。"熏将手指抽了出来,这令日流稍稍放松

了一下,可紧接着的动作又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熏并没有摆出要停下的样子,而是改

用口继续侵犯着。
 "恩......啊啊......"日流再次抓紧了床单,好痛苦......但是,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被含住的欲望不断的扩张着,熏更是用舌不断地引诱着日流的解放。
 "啊,放开啊......已经......"日流强忍着,也因此痛苦地不断摇头。
 熏微微一笑,用无比诱人的话说道:"已经什么?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被这话一挑逗,日流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他痛苦的呻吟着,却并不全因为药物的折磨。
 熏在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终于松开了嘴。看着喘息不已的日流,他俯上前去给了一个奖

赏似的吻,又轻声询问着:"舒服点了吗?"
 日流没有回答,只是急促地喘息着,但从他那有些放松的表情上来看,药物的痛苦的确没有

像刚才那么强烈了。日流的心里有些害怕了,该不会这种药要靠SEX才能解决痛苦吧......
 似乎是看透了日流的心思,熏的嘴角微微向上挑了起来。他抱起无力的日流,让他面对着跨

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令日流有些不安,他不喜欢这样,因为这样的话,什么样的表情

都会被对方给清楚地看到,而熏偏偏又是那种越看到别人痛苦就越是兴奋的人。
 熏轻舔了一下日流胸前的突起,看到日流的身体猛颤了下后,他满意地笑了笑,他最喜欢的

就是日流那毫不掩饰的反应了,那敏感的身体总是能让他无比的兴奋起来。熏开口说道:"这

个药的作用期限是一年,因为还是实验品嘛!所以呢,在这一年里,如果你想减轻痛苦的话

,一是乖乖地留在我的身边,不要动什么歪念头,二么......"
 熏的手从日流的背上轻轻滑了下去,微抬起头看着日流说道:"就是和我不断的SEX。"说完

,他就毫不留情地进入了日流的身体。
 "啊啊......不要......"突然而来的痛楚令日流不禁抓紧了熏半脱的衣服,身体强烈的颤抖

着,想要拒绝这硬闯的家伙。
 "啊...太紧了......"熏面有难色地低喘着,有些抱怨又有些兴奋,无论做多少次,日流的

身体都像是初次一样,青涩地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玄姬"。令他忍不住加紧了些力道。
 "啊...不要......痛......"连日流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只要和熏做,身体就会不由自主

地紧张起来,这使他的痛苦增加了几分。好不容易适应了熏的进入之后,他靠在了熏的身上

,这样可以使酥软的身体得到些依靠。
 "身体,不难受了吧?"熏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日流有些窘迫,这时,他才注意到,身体内蚀

骨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日流顿时呆在了那里,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在那些痛苦

与快感的冲击下,刚才熏说的话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
 见日流没有回答,熏也没有反问什么,只是自顾着说道:"研制的人跟我说,要想消除由于

这药物而引起的痛苦时,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命令者身体的东西,只有命令者才可以使那些寄

生生物安分下来。换句话说,也就是要用我的身体的东西,尽管血也是很好的安定剂,可总

不至于让我每天献血给你吧。"
 "所以你就......"日流无力地问着。
 "既让你解脱了,也让我满足了,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熏轻轻扶开日流,想继续刚才的

事。
 "熏少爷,很抱歉打扰您。"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熏的行动。这不禁令他有些恼火,而日流倒是稍稍松了口气。
 "谁?管家吗?什么事?"
 "是的,熏少爷,在您忙碌的时候打扰您真是万分的抱歉,但是,老爷的电话......"
 "父亲吗?"熏轻轻叹了口气,却并没有放开日流,只是撩起一边的和衣,披在他身上,掩住

了日流的身体,"把电话拿进来吧。"
 得到少爷的许可,管家便拉开门走了进去,小心地关上门之后,将电话恭敬地递到熏的耳边

,对于房间里的景象,他的反应平静的让人不敢相信,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熏少爷对日

流的宠爱在这里是众所皆知的,要是哪天在经过的地方看到或是听到什么让人兴奋的画面或

声音,也不用奇怪什么。
 熏轻抚着日流的背,以少见的恭敬语气说道:"我是熏,父亲大人,您有什么事吗?"
 "熏吗?"电话那头传来了沉稳而厚重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还好吧?"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还有事要忙。"尽管很想马上挂断电话,但对方是父亲的话,也

没有办法,熏尽量维持着一样的语气。
 "你还是老样子呢,不肯和我多说话。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希望你回来一趟。"
 "干什么?有那么重要的事?需要我回去。"
 "啊,你已经21了吧,也差不多了......"
 "父亲大人!!"察觉到父亲的意思,熏不禁有些发怒,手不自觉得抓紧了些。
 "痛......"日流轻喃着。
 "那就这样了,你快点回来,我挂了。"
 "父亲!我......"还没等熏的话完,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该死的......"
 管家收好电话,恭敬地鞠了一躬之后,便退了出去。
 该死的老头子,我都说了几千遍了,我的事不要他管,竟然还这么喋喋不休的,真是让人恼

火。说什么差不多了,我才21岁而已啊,才刚成年啊......
 "痛死了!快放手啊......"日流痛得大叫了起来,用力推着熏。
 被日流的叫声一惊,熏才注意到自己在生气的时候太用力了,赶紧松开手。
 背后的手突然松开,日流的身体一落空,不禁向后倒去,随着一声轻微的叫声,日流以背部

着落的姿势跌在了床上。
 "啊!对不起!"意识到自己今天怎么犯了这么多错误,熏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万分抱歉。他赶

紧凑上前去,"没事吧?让我看看伤了没有。"
 "别碰我1"日流紧紧纂着身上的和衣,说什么也不让熏看,谁要裸着身体让别人检查,更不

要说对方是熏了。尽管身体的接触已经不下数次,但正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更加尴尬。
 看着态度强硬的日流,熏少有的没有强迫他,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退了出去,他的

头......好痛。
 夜已结束,清晨降临。
 昨天父亲的一番话让熏的头痛的要死,还曼延到了今天。他疲惫地坐在餐桌前,一点胃口也

没有。
 "哎--不吃了,撤下去吧。"熏无力地放下筷子。
 "少爷,身体不舒服吗?是否要请医生来?"管家在一旁关切地问着。
 熏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
 "是否是休息的时间不足,因为,这段时间您一直都......"
 "和日流的事没有关系。"熏打断了管家的猜测,不过,要真说无关也是不可能的,只是,更

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熏转移了话题。
 管家翻起了手中的文件夹,核对了一下后,回答道:"是的,少爷,今天会有一批客人来谈

关于新药的事......不过,老爷希望您能尽快回去一趟。"
 "知道了。"熏的口气里有些怒意,结婚,又是让自己结婚,到底要拒绝多少次那老头子才肯

罢休啊。更何况,他现在对女人又没兴趣......他想要的另有其人,"我今天就去一趟,给我

准备好车。"
 "是。"
 熏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自己的父亲。这回,他一定要说服父亲。
 "啊,你来了。"
 父亲源久英尚走了进来,看到熏要起身问候,赶紧挥手示意他坐下。
 熏再次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父亲也坐了下来,两父子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沉默了许久之后--
 "父亲,实际上,我......"熏率先开口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父亲打断了熏的话,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这是谁?"熏看了下照片,抬头问道。
 "松本雏菊,你的未婚妻。"
 "什么?!你怎么可以......?"熏惊讶地看着父亲,连敬语也忘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是我的继承人,这门婚事也是门当户对。所以,你一定要结婚。"
 "我不会答应的。"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无论如何,这回我是不会听你的,父亲,对不起了。"熏猛地站了起来,想要离开,"说到

底,为什么必须是我呢,不是还有律吗?!"
 "给我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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