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涵和敖肇相视一眼,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魔物在说什么。而他们的对视,在那魔物看来分明是情意相通,顿时心生嫉妒,生出一团黑火便袭向君玉涵。君玉涵大吃一惊,勉强躲了过去,敖肇虽对君玉涵有所不满,但是这个时候,倒也一致对外,施展了法术,手中运出两条水龙,便攻向魔物。只是一双水龙竟生生从魔物体上穿越而过,倒实在是意料之外。君玉涵和敖肇实是万分吃惊,想起这魔物已无实体,如今倒叫他们怎么对付?!
魔物怒火更炽,只是却不攻击敖肇,专对准了君玉涵,君玉涵这厢躲闪地狼狈,敖肇虽用尽各法,但这魔物却不得半点伤害。
恶斗之间,敖肇竟觉得胸口阵阵发热,他探向胸口,摸向自他出生便佩戴在身上的灵玉,此玉非同一般,乃他的先祖应龙留下之物,素来只传长子,平时贴身感觉不出它的存在,只是此刻竟如三昧真火灼烧著他的胸口,著实让他难受,意识亦变得模糊起来......
君玉涵越躲越为狼狈,他与那魔物实力悬殊,眼见便要被那魔物集中,他眼睛一闭,便等著重重一击,却听到敖肇闷哼一声,再睁眼便见敖肇挡在自己面前。而唇角带血的敖肇捂著胸口勉强站起,似换了一个灵魂一般,神态变得分外祥和,只听他温柔地喊道:"蚩尤,住手......"
5
此刻的敖肇俨然已经换了一个魂魄,他且微笑著望了一眼满是疑惑的君玉涵,言道:"我乃应龙,只是将自己灵魂中的一魄打入灵玉之中,等得便是有朝一日来见蚩尤。"
他道完回首望向蚩尤,那团黑雾却嗤之一笑,血盆大口张得更大,满怀仇恨道:"哼!你害我至此,还有何面目见我!"
敖肇如今应是应龙叹了一声气,和言道:"蚩尤,你就不能听我一言吗?如今你我都只剩下这一缕魂魄,还有什么好争的?"
蚩尤细细瞧著他的神情,心里却生了挣扎,但是一想起前尘往事,他又生了恨意,怒道:"你如今不过是为了我放过这个小白脸罢了!哼!休用花言巧语骗我!你骗我骗得还不够凄惨吗!"
话音未落,蚩尤又攻向君玉涵,应龙却生生接住那招。君玉涵感觉出如今的敖肇确实不同于前,就是法力也高于之前。
而蚩尤见应龙处处护著君玉涵,攻击更为密集,出招越狠,招招致命,就是应龙应付起来也颇为吃力,这倒让君玉涵心生疑惑,按敖肇先前的话语和蚩尤刚才所言,应是应龙将他的荒魄封印于此,然如今看来应龙之实力明显在蚩尤之下,莫非应龙是用计?而看他们过招之间又有丝丝暧昧,只怕关系不简单。
蚩尤原本还有些手下留情,只是时间拖延他怒火至盛,再也不顾及什么,使得一招昏天暗地,顿时天地间一片漆黑,乌云遮日,风如刀雨似剑,应龙身上有秋至水当日所给的神衣,这风刀剑雨还奈何不了他,只是君玉涵便不同了,他肉体凡身自是难以抵挡。应龙心中一急,上前想要拥住蚩尤,却是自蚩尤的那团黑影传了过去,他想起如今蚩尤已是没了实体,眼见君玉涵已快支撑不住,他不由一声大喊:"蚩尤,我当初害你,只是为了保住你我的骨肉!"
整团黑影猛然一震,他回头红眼望向应龙,久久方言:"什么叫我的骨肉?"
应龙低头望著地面,吞吐了一下道:"你当知道龙珠之秘密,你我云雨多次,我有了身孕也不足为奇......"
蚩尤回想起往事,天上乌云瞬间散去,他飘到应龙面前,颤抖著问:"那......那我们的孩子呢......"
应龙回道:"我如今所依附的这具肉身便是我们的后代......"
蚩尤细细打量了一番,他原当是应龙,只因先前他是依据气味来断,闻到了应龙的气味,也顾不得混杂了什么,如今再一细瞧这敖肇虽酷似应龙,却还是有些区别,这么说来是他和应龙的子孙了?
"你......你既然有了我的骨肉为何还要帮著轩辕来害我!还是说你当初根本就是心系轩辕,不过是拿我来做替身!即便有了我的骨肉还是帮著轩辕!"蚩尤心中又有了怒气。
这话听得应龙也心生怒意,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压抑住心中火气,他颓然道:"当初我苦心想要保你一命,只是你......你不听我劝......求胜心切,召唤出魔兽饕餮,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有什么错?"蚩尤狂然道,"他轩辕侵犯我的领土,残害我的子民,我凭什么要像那个不中用的神农一样乖乖向轩辕俯首称臣!"
应龙无奈地说道:"黄帝本是天定人皇,你又怎么能够逆天而行?"
"凭什么不可以!我们人间的事自有我们人间的人来做主,轮不到你们这些所谓的天神来掺和!要不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神仙捣乱,我又何必召出饕餮,甚至与它合为一体!"蚩尤冷哼著。
应龙凝望著即便只剩三魂七魄中的最后一魄依旧不服输的蚩尤,忍不住长叹,只是当初自己也正是因此而为之倾倒。
6
当年他本是天上神龙,奉天帝之命下凡间来帮助人皇黄帝一统中原,也与黄帝最大的对手蚩尤不期而遇意外相恋,他本想极力劝服蚩尤归降,然蚩尤却不听他所劝,更是知他是天帝派来助黄帝一力的神龙后,愤然召出凶残的魔兽饕餮,还与饕餮合为一体,那时他已有了蚩尤的骨肉。
天帝怒而下令杀蚩尤,还派了九天玄女下凡要让蚩尤魂飞魄散,永世不得复生,只是魔化后的蚩尤却连天上神女也难以抗衡。天帝不知从何而知他有了蚩尤的骨肉,便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以他和孩子威胁于蚩尤,要么让他去杀了蚩尤,只是他若选择前者到时候自是要他胎死腹中!
他思前顾后,知道无论如何天帝定要杀蚩尤,为保他们的骨肉一命,他选了后者,忍著撕心裂肺地痛割下了蚩尤的头颅,又瞒天过海地将他的一魄封于头颅之内带到雷公山,名为封印实则是为了保住他这一魄。
而后他怕天帝不守承诺而要杀了他腹中骨肉,自动上天对天帝言,只要天帝肯放过他和蚩尤的孩子,他愿一命换一命,待到孩子诞生日便是他应龙魂灭之时,只要这孩子不知自己身世,长大之后还是天帝的忠心下属。天帝允了他,不久之后他便诞下了孩子,他自灭肉身之时将自己一部分魂魄打入古玉之中,一来为了保护孩子二来就是为了等到有朝一日能见到蚩尤的魂魄。
蚩尤听完应龙对当年之事的描述,真是又恨又恼又怜,他恨得是天帝之狠毒,恼得是自己自命不凡却连所爱和骨肉都保护不了,怜得是应龙为自己受了这般苦。
应龙见蚩尤神色犹豫,抓准时机,暗施法力,竟将蚩尤的魂魄向君玉涵一推,君玉涵只觉身体一阵难受,身体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应龙,你做什么!你想将我封于这人类体内吗?原来你刚刚所说皆是骗我!"蚩尤没料到应龙来此一招,他若被封印在这人类体内,自是力量大减,难不成他又被应龙骗了?!心中又惊又恨!
应龙苦笑连连,这蚩尤枉费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始终不曾信过自己!
上前抱住君玉涵的身体,现今主宰著这身躯的却是蚩尤,他哀然道:"自始至终,你都不曾信过我......"
"我......"蚩尤被他眉宇间的哀伤所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应龙凄然一笑道:"我自是不会害你,如今你我皆是一缕孤魂,不容于天地,倒不如你我魂魄融为一体注入我如今这具身体内的龙珠里,从此世上再无蚩尤应龙,但我们却是永不分离......也好救我们这个子孙......"此法并非他想出来的,而是那叫秋至水的道士竟能用意念告知他的魂魄,那秋至水还果真不是寻常人物!
蚩尤瞧著应龙,突然叹气,事过境迁已是千年,若非自己固执,也不会害应龙到这般田地,他本该是天上!翔的神龙是人人敬畏的神物,只因自己......伸手细细抚摸过他刚毅的面颊,自责道:"应龙,我对不起你......"
应龙见蚩尤面露悔色,欣慰他虽对自己有所猜疑心中倒还始终有自己,用手捂住他的嘴,深情道:"不必言对不起......抱我......"
蚩尤痴迷地望著他,忆起当年他们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翻云覆雨于天地之间,心头一热,将应龙压倒在地,解开他的衣襟,袒露出麦色肌肤,精炼的肌理令他爱不释手,时光倒转,他们恍若又回到了过去......
手脚利落地脱去应龙的裤子,想要脱去他的外衣,却被他制止了。"蚩尤别把外衣给脱了,这是隐身衣可避开神界的缉捕......"
蚩尤见此刻的应龙下身已经裸露,上身衣襟大开,长袍却还挂在身上,明明是那般阳刚之躯,却有道不出的媚色,顿时令他身上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7
蚩尤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应龙的胯下,一把抓住了他傲人的阳物,那阳物此时虽是在沈眠之中,握在手中却还是能感其充实,蚩尤不由得手上一轻一重地捏动和搓揉起来,令阳物在手里迅速地膨胀壮大。
"嗯......"望向应龙神情,已是沈浸到情欲之中,他索性俯身而下,双手抓住应龙已完全立起的阳具轻轻地搓拿起来,头颅微微一低,不时用嘴含住殷红的前端,轻轻地吸吮和挤压著,如获奇珍异宝。
"嗯......"情欲催促之下,应龙动了动身子,将双腿完全地伸展开来,若隐若现著他嫩色的密穴,这具身体的主人敖肇虽性淫,但是后穴却不曾被人破处,故而此处还保持著粉红色泽,看起来十分的可爱诱人。
蚩尤看得眸色深沈,底下欲火更盛,便伸出一只手在应龙的密穴处捏揉起来,应龙吃痛地哼了一声,埋怨道:"轻点,你还是这般粗鲁!"
只是他的埋怨在蚩尤听来却似撒娇,他呵呵一笑,另一只手续而在应龙的阳物和底下的两个圆球上不停地搓动著。
"嗯、嗯......"应龙很快便不觉疼痛,身子跟随蚩尤的动作不时地扭动起来,偶尔发出一两声的轻吟。
蚩尤见应龙渐入佳境,于是两手用力把应龙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又将头趴在应龙的大腿根部,再用双手将应龙紧实圆滚的臀瓣向两边拔开,完完全全露出那青涩的穴口此时的幽穴还在因刚刚的刺激而不停地蠕动收缩,似含羞草轻轻一碰便剧烈瑟缩。
被这密穴所惑,蚩尤当下便伸出舌头,顶在菊穴之上,用力地舔动起来,还用舌尖用力地向著不曾被人问津的幽深之地探去,蚩尤的舌头刚刚探了一点进去,因强烈的刺激洞穴内部的肉轮不由自主地紧紧一缩,竟然一时之间将蚩尤的舌头生生给夹住了,蚩尤只觉得舌头一阵发麻,不由笑了出来,还真是一块好地!舌头用力搅动了几下,么指在穴口的周遭轻抚刺激,趁应龙肌肉稍微放松将舌头退了出来,而很快的,他又将舌头探入其中,不断地舔舐著内部媚肉,刺激得应龙呻吟声越来越大,而穴内亦开始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津液。
蚩尤感觉应龙已经差不多,而自己也再不能忍受,抓起自己早已胀大发痛的阳物只是在穴口一个停顿就全部插入其中。
"嗯......啊......蚩尤......"应龙只觉得身子阵阵发热,已是不能自己,那狡猾的舌头在门口不断挑逗著,害得不得安抚的深处更为饥渴,只盼著有热物来填充温暖,忽然一个巨大坚硬之热物取代了舌头在穴口只是示意地一敲便冲了进来。
"啊──出去!"应龙一惊,第一次进入的疼痛竟令自己的控力减弱,令敖肇的意识跑了出来,敖肇如梦中惊醒,发觉此刻占著君玉涵身子的蚩尤竟将阳物塞入了自己的体内,他是又惊又怒,挣扎著便要起身。蚩尤也发觉了不对劲,慌忙帮著应龙再控制住了敖肇的身体,埋入应龙体内的硕大亦不敢轻举妄动,汗水直自他的额头迸出。
"嗯......蚩尤......可以动了......"应龙感到这具身体渐渐适应了疼痛,而一种久违的快感自体内滋生,便扭动著身体让蚩尤抽撤起来。
得到允许,蚩尤自是当仁不让地跳跃起来,应龙只觉得体内快感随著蚩尤慢慢抽动变得是越来越强烈,用力地加紧了臀部,这幽穴本就从未被开采过,如此一来内部更是紧密,紧紧压迫著蚩尤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被应龙的甬道内的肉轮摩擦得快感连连,他的意识也渐渐稀薄,可以感觉到君玉涵的魂魄亦可控制回自己的肉体,但那幽穴的湿热同时也刺激著君玉涵,他本是修道之人不曾破过精关,如今这样的艳色刺激在眼前他哪里还控制得了,才想退出应龙的体内,被应龙的内壁一夹便又将主权让与了蚩尤。
"啊......啊、蚩尤......"此时的应龙正在浪尖之上,没想到忽然间蚩尤竟将阳物退到了入口的边缘,感觉整个身体被悬在了空中,不上不下难受得紧,不停地扭动著身子,催促著蚩尤再次进入。
"啊......蚩尤、快......"应龙的两腿缠到蚩尤的腰上,上身抬起两手抓住蚩尤,自个往前一挺,竟把蚩尤的硕大又整个重新吃进了自己的洞穴之中!
蚩尤也好君玉涵也罢被刺激得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两手紧紧地扣住应龙的双肩,便开始猛烈地驰骋起来。
"啊啊啊......蚩尤、快!快与我一道进入龙珠之内!"意识到两具身体都已快到极限,应龙忽地一叫,竟将意识还给了敖肇。
"应龙!"蚩尤一声怒吼,也将身体还与君玉涵,两缕孤魄缠绕在一起一道飞入了敖肇的腹内。
虽敖肇和君玉涵都已恢复本尊,但是情欲当前哪里还止得住,君玉涵抱住敖肇连续几个猛烈地冲刺之后,便趴在敖肇的身上抽搐起来,多股精元直奔到敖肇幽穴深处。敖肇感到无以伦比的爽快,阳具猛然一紧亦将浊液洒了君玉涵一身。
君玉涵初破精关一时缓不过气来,趴在敖肇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枕著他的胸膛,听著敖肇不比自己慢的心跳,竟生了就这般抱著敖肇不想离去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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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敖肇已是恢复意识,而刚刚的那场巫山云雨他虽被控了意志,却是亲身体验,其中滋味尝了个透透彻彻,虽刚进入时有些疼痛,只是后来......后来......
君玉涵覆在他身上,微微动了动,令敖肇意识到他的阳具尚埋在自己体内,一阵恼羞,怒道:"还不滚!"
君玉涵也是羞涩,心惊自己竟贪恋起敖肇的身子来,顿时有些慌乱,忙著便要将阳具抽出,没料到摩擦过敖肇才刚刚被疼爱过的壁肉,立刻便引起了那里的悲鸣,似舍不得阳具离开一般,紧紧地箍住君玉涵的阳物,令君玉涵心中一热,尚在敖肇体内的阳物立刻又充血了起来。
敖肇自是能感受得到体内之物不断壮大,偏偏自个儿的身子随著那该死的东西的不断肿大敏感地也起了反应,这令他更为羞怒,虽说龙性好色,但是此刻自己是被人生生给拿去做了女子的替代品,竟还有这等反应实是不该,亦实在有损他龙王之威!
他心中又恼又怒,狠狠将君玉涵推了出去,君玉涵离开地太急,他底下的那小穴还来不及合拢,一阵空气自小穴灌入体内令他瑟缩了一下,心中又多了几分惆怅。
君玉涵被推得有些狼狈,趴在地上便看到敖肇那来不及合住的穴口里鲜红地带著几滴白液,有著说不出的媚色,叫他心底的欲念又多了几分,慌忙起身转身整理好衣服。
敖肇见他转身不看自己,心中又是一怒,吃亏的是自己,他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他心中一阵气恼,急著起身,双腿竟软了下来,只"砰"地一声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