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是同志+番外+续 夜色————Single-shadow
Single-shadow  发于:2009年10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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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大胆告白的话在萧霖口中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凤夕夜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很久才开了口:"没有可能的事情不要去想。还有,不管是哪里,我都是你的老师,至于白骏祺的事情,也与我无关。我要走了。"
  凤夕夜平静的起身离开了座位。萧霖也没有追,坐在那里,泰然自若的让人看不懂他的内心活动。其实凤夕夜知道,像萧霖这种花花公子,不要说是现在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凡是都抱着尝新玩玩的姿态,就算到了以后,他也依旧很难认真起来。今天说的这些话,他凤夕夜就当是一阵风吹过,左耳进,右耳出。
  凤夕夜觉得爱人之间平时就没有什么事情好隐瞒的,所以回家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提到了今天遇到的事情。但是由于他以为秦书雅早已经忘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白骏祺这号人物,也就没有提。
  听到亲亲爱人被别人告白了,秦书雅肯定是要浑身紧张一番的。依然从背后环住正在煮晚饭的凤夕夜,"那你听到他的告白有没有说什么?"
  被环住的凤夕夜明显感受到了身后面的人的紧张,因为那个人正用这下巴焦躁的磨蹭这他的肩。于是他伸手拍了拍那双紧紧环住他的手,"你说我会说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开玩笑,你以为我会当真?都这么大人了,什么是认真什么是玩笑我还分不清楚?"
  秦书雅似乎依然觉得不安,环住他的手没有放开,反而环的更紧了,靠在他的肩上,闷闷的,也不说话。
  "好了,你放心,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我认定了是你就不会再有改变了,除非你先放手。而且即使现在你要放手了,我也不会放你走。"凤夕夜就着狭小的圈子转过身,和秦书雅脸贴着脸,"放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连晚饭也不想吃了?"
  本来很正常的问话,因为现在的姿势,和说话人脸上说不出的诱惑,感觉上就多了很多情色的成分。于是很快的,有人的某个部分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正准备要开饭了。"秦书雅看着眼前美丽的凤眼,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磁性。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相处,秦书雅总是觉得凤夕夜这个人总是有一种无形的魅力吸引着他。不仅是因为他的外形,还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凤夕夜的性格。在很多公众场合和外人面前,凤夕夜从来不愿意多说一句废话,甚至是多看别人一眼,给人的感觉都是无比冷傲的,但是在家人朋友面前,尽管他依然不算是很多话,但是却不再冷傲,而是温暖和亲和的。最让秦书雅觉得爱得要死的是只有凤夕夜和他两个人的时候,即使有时候他也会冷冷的,但是更多的时候都让自己有一种受魅惑引诱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凤夕夜这个人忠实于自己对于身体的需求,从来不会有什么束缚,正是因为这种放得开,所以更让秦书雅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无比的妖媚诱惑。
  此时,无比贴近秦书雅的凤夕夜马上就感觉到了自己爱人的情动,伸出手,覆上了那个正开始站立起来的部分,无言的微笑。对于已经情潮汹涌的秦书雅来说,当然知道这举动代表了什么意思,二话不说就吻上对方。
  一个激烈的吻往往是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的,甚至可能会连物体的变化都不清楚。
  此时的凤夕夜嘴边还留着淫糜的银丝,被压在厨房的餐桌上,身上宽松的睡衣已经被翻起连带双手统统放在了头顶。
  "嗯......雅,换个......地方。"凤夕夜一向不喜欢在油腻腻的厨房里做,刚一说完,秦书雅马上抱起他来到客厅的皮质大沙发上。
  脱掉所有的衣物,秦书雅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凤夕夜的身上,一只手撩拨着凤夕夜开始挺立起来的乳头,另一只手包住两人的坚挺开始滑动起来。
  "嗯......嗯......"凤夕夜两只手覆上了秦书雅正在运动的手,加快了速度。
  "夜......舒服吗?"秦书雅抬头看着凤夕夜涨红的脸,马上又吻上了他的身体。
  "嗯......嗯,啊......"由于下身爱抚的动作加快,两个人很快就要到达高潮。这个时候,秦书雅放开了正在滑动的手,放到了那个熟悉的密洞口,慢慢的按压着周围有点紧绷的皮肤。然后试探性的放入一指,身下的凤夕夜不舒服的抬了抬腰,秦书雅的手指更为深入的探进里面。
  凤夕夜只是眯着狭长的凤眼张着嘴呼吸着,等到秦书雅觉得里面足够柔软和湿润的时候,扶起因为刚才的爱抚已经有点湿粘的坚挺,慢慢的放了进去。
  秦书雅压着凤夕夜的两腿由快到慢的运动抽插着,望着身下人绯红的脸和迷茫而带着潮湿的眼睛。不多久,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个客厅只听见清晰的呼吸声,物体碰撞及粘腻的声音和时常发出的呻吟声。
  晚餐,从客厅开始。

  完结!完结!撒花......

  这里的天气总是这样,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一会就暗了下来,好像马上有一场倾盆大雨的样子。
  凤夕夜走在学校的路上,正在思考到底是马上回去还是趁还没有下雨的时候找一个地方坐下来等雨停。
  坐在"草草"的窗边,凤夕夜庆幸自己没有回去。前脚踏进大门,后脚就下起了大雨。也因着这场雨,"草草"里面的人更多了。甚至连门口的屋檐下都站满了等雨停的人。
  吧台后面,白骏祺专心致志的过滤着咖啡。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的外表,甚至连发型也是没有怎么变。凤夕夜觉得奇怪,这么一个男人怎么样看起来也不太像是一个专一的人,偏偏在自己的外形上却会一如既往。
  不多久,白骏祺就发现了窗边的凤夕夜,微笑着走了过来。
  "上次以后你好象也没怎么来这里。"白骏祺径自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没有时间。不过,你这里的生意倒是一直不错。"边说边侧头看向外面的雨。
  白骏祺依旧是笑,听凤夕夜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讲,即使少了他凤夕夜的光临,他们店的生意也不会差。
  "这雨下的似乎有一点久啊。"凤夕夜捧着杯子看着外面。
  "是有点久。你......不叫他来接你?"
  凤夕夜不确定白骏祺说的是谁,转过头迷惑的看着他。
  "你应该是和那个叫秦书雅的在一起吧。"盯着凤夕夜迷惑的眼神,白骏祺肯定的说,"之前萧霖说在这里看见过他,听形容就知道是他......我想,也应该是他吧。"白骏祺若有所思的看着桌对面的人。
  凤夕夜也不说话,任他这样看着,然后又偏头看向窗外。
  雨一直没有停,就这样,白骏祺看着凤夕夜,凤夕夜看着窗外的雨。
  很久很久,凤夕夜的电话响了,是秦书雅。挂上电话,凤夕夜只对白骏祺说了一句"等一下他会来的。"
  白骏祺依旧看了凤夕夜半晌,然后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萧霖来找过你了?"
  凤夕夜偏着头看他。然后他继续说:"你不用在意的,他只不过是一时赌气才来找你说这些的。其实以前小白喜欢过阿霖,但是那个白痴阿霖不知道。后来不知道怎么又突然感觉到了,然后有一次他还跑到我这边来和我说,他也喜欢上小白了,问我要怎么办。那个时候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办,小白都已经表态过说他要和另外一个在酒吧里面认识的人在一起了。所以阿霖才会来和你说这些,他现在大概还不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
  "应该是吧!还年轻,不清楚自己究竟要什么......"
  白骏祺觉得凤夕夜说这话似乎另有含义,呆滞了一下,马上又说:"那个时候我去找你,你已经出国了。所以我现在想和你说,对不起,那个时候的事情。不过,后来我是真的有喜欢过你的,你走了也确实伤心过很久。"
  "没关系。"凤夕夜朝着他笑,虽然自己不算是一个拥有圣母般宽容的人,但是都已经那么久了,现在再次见面,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吧。
  雨中,凤夕夜看见熟悉的车由远及近的开来,站起来准备离开。"他来了,再见。"
  "好,下次再来。"白骏祺也站了起来,"他对你,还好吧?"
  凤夕夜点头,看着凤夕夜微笑,转身,离开。白骏祺觉得似乎很久以前积压在心里面的东西今天都因为那句"对不起"而轻松了。笑着收走了桌上剩下的杯子,白骏祺希望凤夕夜以后都可以看起来这样幸福。
  秦书雅在下车的瞬间就看见了白骏祺了。收伞让凤夕夜坐进车里,秦书雅再次看向了店里面的白骏祺。
  "白骏祺,他,怎么会在这里?"没有发动汽车,反而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你还认识他?"
  "那个时候,他和你在一起的吧?他还来找过我,后来你走了,我找你的时候也碰见了他。现在,他出现在这边想干什么?"
  凤夕夜明显感觉到秦书雅浑身竖起来的毛,回头看着他的眼睛,"很多话,你总是要我一遍一遍的重复?"手像是安抚似的抚上他的手,"相信我,他只是草草的老板。而且,他也已经有一个很相爱的恋人了。"
  秦书雅稍微放下了心,依旧不说话,发动了汽车。
  车外的雨不停的冲刷着车窗,车里面没有生息,凤夕夜转头看向车外,如果相爱,就要相信。
  这天晚上,秦书雅没有回房间睡觉,只是静静的坐在书桌前,对着已经是待机状态的电脑,隐隐觉得有些东西似乎有着正走向尽头的打算。
  在凤夕夜知道萧霖的事情以后,心里面本来的一些不自然也没有了。依旧上课下课,在教室里学生面前仍然惜字如金。只是有时候看见上课常常会走神的萧霖会想到,这个人,也是应该得到幸福的吧。
  就是这么想着,那件事情就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那天萧霖没有来上课,到了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就冲进教室气势汹汹的拉走了正在上课的凤夕夜,留下一教室的喧哗。
  "凤老师,小白出事了。"萧霖只说了这一句就坐上摩托车把仅有的一个安全帽扔给了凤夕夜。
  本来看见这样的萧霖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也二话不说的戴上帽子跨上车。
  疾驰在马路上,凤夕夜因为车子实在开的太快,就向前搂住了萧霖的腰,感觉到了萧霖剧烈跳动的心脏,林穆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书雅坐在车里,想着今天凤夕夜的课不会上到很晚,所以自己也打算早点回去。
  轰隆的摩托声,秦书雅看见了穿梭在两车道之间的一辆开的飞快的摩托,好像不怕死一样。红灯的时候开车的那个不停的打足马力似乎就怕这一停车子熄火误了大事一般。开车的那个......
  秦书雅看清楚了,开车的那个是凤夕夜的学生,那个常常喜欢缠着凤夕夜的男学生。秦书雅下意识的看后面紧紧搂住他的那个人,就这样一眼,秦书雅就确定那个人是凤夕夜,无论是衣服还是身形,即使戴着头盔,秦书雅知道那个人就是凤夕夜。
  秦书雅心一沉,绿灯亮了,那辆车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连带着秦书雅的心一起,越走越远。
  先是白骏祺,现在是萧霖,凤夕夜,你真行!
  医院里,病床上躺着依旧斯文却苍白的林穆白,白骏祺也在。
  原来林穆白是想和那个男的分手,因为萧霖终于在白骏祺的劝说下向他告了白,本来就一直喜欢萧霖的小白马上就答应了,就要和本来的那个男的分手。
  对方听了林穆白坦白,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的男人抬手就狠狠打了林穆白一顿,开始斯文林穆白还招架得住,后来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一直打到倒在地上,对方只对他啐了一口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萧霖一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一直不敢去医院看他。这个时候,其实不受伤的那个往往会比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更加脆弱。
  三个大男人围在白晃晃的病房里面,看着睡着的林穆白,也不敢把这事情告诉他父母,只是希望身上的伤快点好起来。
  "萧霖,你就陪着他吧。"白骏祺拉着凤夕夜到门外。
  "我通知他的时候见他一直没来就知道他去找你了,毕竟还只是孩子。"
  "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吧。医生怎么说?"凤夕夜也有一点疲倦的坐在长椅上面。
  "说没有什么大碍,都是一些硬伤,骨折的手只要好好修养就可以了。"白骏祺也坐下,叹了一口气,"刚刚送来的时候满头都是血,还有一点意识不清,还以为会很严重,还好就缝了几针。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都怕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姨他们交待了。那男的出手还真狠。"
  "我累了,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坐了一会凤夕夜站起来准备走了。
  "那好吧,真是麻烦你了。明天要你帮忙请假了。你回去也好好休息吧。"
  凤夕夜扬了扬手,就走了。
  叫了出租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在医院都忙了很久了,办手续,安抚萧霖,还有一些琐琐碎碎的事情。
  一到家里,到了卧室的时候就被秦书雅压在门板上亲吻,这种吻简直不算是吻,应该叫咬。
  秦书雅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恶狠狠的吻他,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大片大片的揉搓着他的皮肤,推也推不开。
  没一会就把凤夕夜翻过身正面贴着门,什么前戏也没有,拉下裤子直直的就冲进他的身体。
  "秦书雅,痛......你要干什么?"被站着进入的羞耻感和顺着大腿流下的温热液体让凤夕夜感觉到身后面这个人的疯狂和不对劲。
  "痛?你怕什么痛,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痛?"秦书雅用力冲撞着他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冷笑出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走开,走开......"凤夕夜感觉自己的脚都软了,本来就已经疲倦的身体这样一弄几乎感觉要昏厥了。
  秦书雅又开始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力的冲刺,不久便发泄出来,抽身出来的时候,红红白白的液体顺着凤夕夜的大腿流下来。
  然后秦书雅拖着脚软的凤夕夜到床上,分开他的腿进入,一次一次,直到凤夕夜真的昏厥过去也没有停止。
  凤夕夜醒过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下体的湿粘感觉尽管难受,但是也动不了。摸到床边的衣服拿出手机帮自己和萧霖请假。
  然后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被做了这样禽兽的事情,竟然连原因也不知道。凤夕夜觉得真是可笑到极点了,不自觉地就笑出声。没有一个人的别墅静的可怕。
  等凤夕夜第二次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刚一想要爬起来,腿间流出了粉红色的粘稠液体,凤夕夜马上就感觉到了一阵恶心,于是就趴在床旁边吐。
  因为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过,吐出来的都是黄黄绿绿的胆汁。
  原来,没有感情的时候做这种事情真让人恶心。
  凤夕夜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东西只是睡。最让他觉得惊讶的事情是,这三天除了痛也没有发烧,难道这副身体开始犯贱到就算被这样对待也不会有什么不妥了?
  三天后当凤夕夜出现在课堂上的时候,下面所有的学生都怕上面这个白这一张脸的年轻老师随时会倒下去。结果就是这个老师真的在上课没有多久后就倒了下去。送到医院的结果是营养不良。等到萧霖尽力把所有可以找的人都找来以后才发现秦书雅不在,这个时候凤夕夜已经醒了,张着一双茫然的眼看着围在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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