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璐心里气不过,一发狠死死的咬上了自己口中思贞的手指一直到自己满口的血腥味还是不松口。
“我的血,味道如何?”萧璐一惊,松口的同时感到的是后庭的一阵激痛,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人害怕。眼前一黑,刚刚的情欲翻滚都被扔在了脑后,萧璐被恐惧支配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要挣脱痛苦。
“是我……别怕……是我……”思贞急忙把手指抽出来,紧拥着萧璐安慰着他。渐渐的,萧璐的挣扎缓慢了下来。
“思贞……我还是不行。”弄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没用。
“没关系,您先去更衣吧。”
“你呢?”
思贞尴尬一笑,萧璐脸立即红得要死。显然,萧璐没发觉一直抵着自己小腹的是什么东西。他因为刚刚又怕又惊,一身的火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思贞可不一样。
“我……我……先走一步了。”
萧璐逃也似的从浴池里出来,又逃也似的回了寝宫。坐在寝宫的床上,萧璐想称思贞没回来赶快睡着免得两个人见着尴尬,可是躺在龙床上闭着眼睛他的眼前却总是浮现思贞美丽的侗体。只是浮现还好,那景象竟然勾起了他浅眠的欲望,而且这欲望越来越浓重,浓重到欲火焚身的程度。萧璐将自己滚烫的身体贴上凉爽的丝绸缎面,但这样反而会让他想起思贞同样光滑的肌肤的触感。
“啊!”一声大吼,萧璐从龙床上跳了下来,赤着双脚踩上了冰冷的地面,这个时候,他看见了此刻他最不想见的人。
上身赤裸,明黄的裤子能清楚的看见腰间的小伞,披头散发,面色赤红,萧璐的这种明显的欲求不满的样子完全展示在了思贞的面前。虽说不久前两个人之间更加火热激情,但是现在说不行而停止的一方却反而欲火难耐,怎么说都是更加丢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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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对这样丢脸的萧璐,思贞只是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微笑着说了句,“看来不用准备了。”然后就和萧璐上了能横躺开八个人的龙床。
“思贞!你干什么?”没想到,思贞竟然用绳子把自己捆了起来,而且还捆得非常的紧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勒出了血来。
“从那摔倒就从那爬起来。”
“有这么的爬法的吗?”
“任着你的性子皇后就别想进宫了。”
“皇后!皇后!你就知道皇后,你怎么不想想朕还是皇帝呢!来人!护驾啊!护驾!”
“别喊护驾了。我已经把寝宫周围的侍卫、宫女、太监全撤开了。”一边说,思贞一边把萧璐的裤子也拉了下来。
“你……你这个乱臣贼子!你也不怕有人行刺朕?”萧璐全力反抗还是被思贞分开了双腿。
“您放心,有人行刺臣就算被人碎尸也会护您周全。”
“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护驾?”萧璐挣开了一条腿,朝着思贞的胸口就是一脚。称着这个空隙,萧璐起身就要跑,也顾不得自己全裸反绑的样子如果被下人看到会怎么样了。没想到,他这一背朝着思贞反而被思贞从背后扑倒按在了床上。
“放开!你放开朕!啊!”这次思贞竟然什么前戏也没作就把手指送了进去,萧璐咬着牙疼得死去活来,幼时痛苦的记忆也在现在浮了上来。无奈怎么反抗,思贞就是死死的压着他还好他在体形上有着一定的优势。
萧璐的反抗慢慢的缓了下来,但并不是他克服了自己的恐惧而是整个心志都被拉回到了当时的境遇,一个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悲惨的境遇——
他黝黑的双瞳消失了神采,成行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锦被上。
思贞不再是尽全力压制住萧璐,而是松开了他的手,在继续扩充着他后庭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开始在他身上的敏感带滑动。然后,在萧璐的思想回笼之前,他的肉体首先因为难耐的快感开始回应着思贞的抚摩与抽动。
思贞将棉被塞在了萧璐的身下让他的臀部翘起羞耻的部位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长颈瓷瓶。两根手指轻柔的将小穴撑开一点然后将瓷瓶中油状的药物倒了进去。抽出手指,粉红色的小穴仍旧在惯性的开合着,少量的透明药物流了出来,如同沾着朝露的粉红色花蕾。用手指描摸着小小的花瓣,思贞微笑着想象稍后自己会为它染上如何的色彩。
被痛苦与黑暗包围着的萧璐忽然觉得那贯穿自己下身的痛苦变得异样起来,或者说痛苦一点一点的消失变成了让人麻痒的欲望。然后,萧璐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刺着龙凤的锦被,而自己正在随着身后有节奏的律动而起伏的呻吟着。而充盈自己的快感就是由那个有节奏的律动而来的,快乐的想要大声的嘶喊。
然后,正在萧璐完全沉浸在这快感中的时候,忽然被人以连接着的姿态翻转了过去。本应该带来痛苦的动作,却因为激烈的摩擦而引起了更加深刻的快感。萧璐紧绷的欲望立刻激情的爆发了出来。
“思贞……你……混蛋……”
“我知道……”
“早晚……我要……让你也……尝……啊!啊!”
“臣等着您……”
“混蛋……”
建业七年,明祖大婚,迎吏部尚书叶伦之女叶莹为后,正式掌政
大婚——所谓的大婚就是皇帝遭难的日子。七七八八的规矩惯例几乎要把人捆死,累死累活的谁还有闲心上床啊?
萧璐穿着明黄与大红相间的婚服,无奈的想着。他的婚前性教育课除了第一二课是思贞亲自“教导”之外,余下的课程都是由其他的妃嫔们完成的。那家伙,说什么抱惯了男人遇到女人会不习惯死活也不让我碰!哼!根本就是他食言而肥。让我找到机会……
胡思乱想之间,御辇已经到了自己的寝宫——只有皇帝大婚这一天皇后才能进到皇帝的寝宫,这一天一过皇后还能不能进来就要看皇帝是否同意了。
萧璐走下御辇,虽然脑子里仍旧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但是一张俊脸仍旧是充满帝王威仪。
叶莹端坐在龙床上,一颗乱跳个不停,早就听说皇帝少年英雄天纵英才而且英俊不凡,但是,但是自己毕竟是第一天见他呀。刚见面,就要……可是,其他家的女孩也是这样吧?
这时,叶莹看见一双明黄的靴子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心脏又猛的一跳,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然后,喜帕落了地。又娇又羞的新娘不敢抬头。突然间,自己的凤冠被扔在了一边。惊讶中抬头,看见的是一张英俊的脸,比起自己在闺房中梦想的夫君还要俊上几分。瞬间,一颗芳心暗暗许。
端详着自己的新娘,萧璐尽力的找寻着能够引起自己性趣的这位新娘身上的特点。对了,他的唇型和思贞很象,只是思贞的唇要比他的薄,比他的……柔。
低下头,萧璐品尝着这甘美的唇,想象着自己正与梦中的人拥吻。
根本不了解情事的叶莹在萧璐一吻之下就完全的目眩神秘,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的衣服烦琐非常,里三层外三层。拉拉拽拽的萧璐一怒之下干脆把里外三层一块撕裂,嘶啦一声,就露出了叶莹鲜红的肚兜。
“呀!”叶莹一惊,大叫了起来,面红耳赤的抓起自己被撕破的衣裳。
“皇后不愿与朕亲热吗?”低沉的声音带着几丝委屈,叶莹听到之后浑身一颤,羞答答的抬起头看了萧璐一眼低头不语。萧璐一看,长臂一伸就又把叶莹拉了回来抱在了怀里。圈着他身体的胳臂刚好压在酥胸之上。叶莹全身酸软,瘫在萧璐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隔着衣服,萧璐开始爱抚起了叶莹的双峰,叶莹只是脸红的稍稍推拒就不再反抗。本来就撕破的衣服萧璐几个动作就将手伸入了叶莹的肚兜。随着叶莹的一声嘤咛两人就躺到在了床上……
第二日,天刚微明,萧璐贴身太监小柳子的吵嚷声就响了起来。
“大喜呀!皇上!大喜呀!”
一肚子不高兴的萧璐从床上爬了起来,“废话!这两个字朕从半个月前开始耳朵就听出茧子来了!”
“皇……”眼见着龙颜大怒,小柳子马上就跪在了地上。
“皇上……奴才不懂事,您别动气伤了身子。”叶莹温柔的规劝着。
“朕管理朕的奴才用不着外人插嘴!”
没想到天威难测,皇帝竟然连新婚的皇后一起骂上了。叶莹鼻子一酸,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皇上……幽州,云州攻克了……”跪在下面的小柳子低声说着。
“灵王打胜了?!”上一秒还阴沉沉的脸,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晴空万里,“好你个小柳子,怎么现在才告诉朕?”披上罩衣,萧璐欢欢喜喜的从床上下来。
“这……是奴才的不是。”
“算了,小柳子去内务府领三十两银子,算朕打赏你的。”
“谢皇上。”唉!真是天威难测啊!
哈哈!思贞,既然你得了幽、云二州,那我就可以御架亲征了!等我一统了天下,你一定再也跑不掉……
“哈哈哈哈哈……”萧璐登基以来六年的休养生息,国力大盛,灵王首战告捷开启了紫金雄霸中原的序幕。
紫金的灵王有四绝:策谋冷绝,书画惊绝,琴艺妙绝另外就是妻妾艳绝。前三绝可以说是对灵王的赞誉可这最后一绝怎么看都觉得带着那么些讽刺的味道。事实上,如果你见了灵王的妻妾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灵王的妻妾并非全为女子,也有男子这些男女全都容姿出众,即便是与各国皇帝的后宫嫔妃一较高下也决不逊色。艳绝二字,他们当之无愧。还有一点就是灵王的妻妾全都各有所长,各精一计,并非只是摆着好看的空花瓶。
也因此,灵王出巡、征战时带妻妾同行也并没有引起上至天子,下到兵民的不快。这次出征,灵王就带了月将、露凝两位男妻。月将一身武艺出神入化,露凝则是精通医理医书超群。而且在营中两个人都是谨守本分不会恃宠而骄,参与军务。
灵王夺取幽、云二州,无论是敌方还是己方都是大大的出乎与意料之外,因为灵王竟然是在冬天发的兵。按说不占天时又不占地利的紫金军队应该是全军覆没才对。可偏偏在围城七天之后,幽州将军赵阔大开城门向灵王投降。云州将军也在第二天乖乖的献上了大印。原因?
大兴肃宗自认贤良,夜夜大摆“庆功宴”,日日“论功行赏”。实则官员腐败,民不聊生。幽、云二州为战略要地,入秋之后竟然无饷无粮,兵民挨饿受冻苦不堪言。
灵王只带八千轻骑,在幽州城下布阵而不攻城。每日将兵开火故意大肆鼓噪,幽州城士兵来袭却快速逃逸。夜深人静之时,灵王亲自操琴,寒冷的夜风带着士兵家乡的民歌飘进城去。且幽州城中竟然在战前就已经有了紫金的伏兵,在城中宣扬紫金仁政。城中民心散进,故而七日破城。云州城破也大致如此。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理故如此。
肃宗听后大惊,亲率八万援军直奔幽州。
“王爷,探子来报大兴的援军离幽州还有一天的路程。”
“咦?这皇帝来得还真快。夏天行军的速度竟然在冬天也一样。”
“王爷,庆都传来的消息,我们的援军要开春才能到,您看……”
“不用着急,肃宗来不过是送死罢了。对了,家里出什么事了没有?”
“这……听说紫茉和苏瑾差点夜探皇宫,但是让大家发现给关在了房里。”
“看来家里够热闹的,皇上一定很头痛。”
“王爷!”
“我知道,我知道了!这个肃宗皇帝,老老实实的呆在皇城里还可以多享几天的福,为什么一定要来送死呢?真是愚蠢啊。”
第二天的子夜时分,这个肃宗皇帝竟然不想着让士兵休息而是直接讨敌骂阵。
思贞上了城楼,看准了皇帝的所在二话不说就命人放箭,以月将为首的弓箭手乱箭齐发。护卫肃宗的近卫兵急忙将肃宗团团围住,没想到这弓箭或射在盾牌上,或被坎作两段都会飘散出蓝色的烟雾。烟雾凝而不散,士兵们发现不对时已经为时晚矣,肃宗当场毙命。
“王爷,这样未免……未免……胜之不武……”同样站在城墙上的赵阔看着一代军王竟然如此轻易便在转瞬间毙命不觉冷汗直流。
“最少的牺牲换得最大的成果才是真正的胜利,没有什么武与不武之分。如果闭城监守我不能肯定城中投降的大兴兵士不会与肃宗所带的将兵里应外合。”
“这……这……”赵阔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个王爷这么无顾忌的就说了出来,自己确实曾经想过这种作法。
“赵将军不必害怕,这只是本王猜想而已。无凭无据滥杀栋梁之材并非我之所好。”
“王爷!”赵阔跪倒在地,七尺男儿竟然泪流如柱。
“赵将军,您不必如此,天寒地冻还是养精蓄锐回去休息吧。肃宗已死,无论是谁即位至少今年冬天能安稳的过去了。”
“遵命。”
至此,幽、云二州三万士兵全归灵王麾下。
5
建业八年,刚刚开春紫金皇帝御驾亲征与灵王喝兵一处,连破大兴七城,直逼京城。
建业九年,大兴宁宗皇帝眼见紫金即将兵临城下,率领着自己的亲族臣子逃往南方。紫金与大兴划淮水而治。
空荡荡的金殿之上,只有身着战甲的皇帝与依旧一身白色书生装的灵王。
“这个皇帝逃得还真快!”坐在龙座上,萧璐无奈的撇撇嘴。
“陛下,我们也该见好就收了。现在不如回过头来镇压周边小国,进一步稳固根基”
“灵王这样说,想是早就想好了目标了吧?”
“陛下说笑了。只是疏勒国原在紫金与大兴两国中间地带,而现在疏勒却变成了在我国领土包围之中。原本疏勒的国君采取的是‘左右逢源’的的国策,但在我国实力大增的现在疏勒极有可能与大兴联手,疏勒国力虽然衰微但是兵士多为游牧民族剽悍勇猛,如果与大兴前后夹攻,我国也不好应付。”
“思贞,你还真狠……”
“臣愚钝,不知陛下所指为何。”
“那个疏勒的小王子不是爱你爱得紧吗?你忍心?”萧璐从龙座上站起来,十八岁的他身高已经与思贞差不多,一对深邃的星目闪动着挑逗的光。
“确实,他爱我爱得紧……”思贞微笑,可邪美耀眼的笑颜不带丝毫的温度,冷艳到让人发颤。
“……呃……”萧璐显然也感到了凉意,尴尬的笑着。
唉!这就是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吃到他的原因之一,这男人变得越来越邪了。不对,只是原先他的邪气都埋在心里,现在大概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原因邪气全都无所顾及的释放了出来。如同怒放的妖花,就连他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有毒的浓香……
“那么,灵王就带五万大军三月后前往征讨疏勒。”
“遵旨。”
“思贞,今天晚上庆功宴后你来陪我吧。”
“把娘娘们都留在庆您寂寞啦?”
“就算那些女人在这我也不会让她们破坏我的好心情的。”
“风流皇帝原来这么无情啊。”
“我的情只为你……”抱住思贞,四片唇紧密的帖和在了一起。
被“轻薄”的思贞脸色丝毫不变,只是无奈的眨了眨眼也反手拥住了萧璐。两个紧拥的男人火热的吮吻着,庄严肃穆的淫靡的温度逐渐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