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晕家族 第七+八部————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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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隽齐难得露出忍耐的神情,"猛男,带他去吃东西。"
  "是。"
  "我们也一起吧。"隽川拉上石浅,紫敖会突然出现肯定有事,而且,怎么说猛男也是他们的同伴,上次让他一个人带着小宫去游乐场已经够为难他了。
  "辛苦你们了。"左翼对着门口的三人说了一句,然后才向转向紫敖和隽齐,笑而不语。
  紫敖坐到左翼面前,脸上有着一丝微笑,"左翼,我现在是以雪文二哥的身份坐在你面前。"
  左翼难得的收起笑容,露出认真的表情,"紫敖,我喜欢玩各种东西,包括感情,但是我不玩爱情,更何况,在见到雪文以前,我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他,可是你的弟弟呢。"说到最后一句,左翼笑得很开心,
  "你了解他吗?"
  "不需要。"左翼露出自信的笑容,"只要是他这个人就行了,我的爱情没那么肤浅。"
  紫敖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严肃的表情,"那你能答应我,从此刻开始,尽全力去保护他吗?"
  有点讶异于紫敖突来的严肃,左翼先是一愣,然后又露出了他那不可一世的笑容,语气坚定地吐出四个字,"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显然紫敖和隽川没料到左翼会说出这四个字,也许这四个字在别人眼里其实也不算什么或者也只是随便说说,但是作为本家的少主,本家未来的主人,这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一旦说出口,就像是契约一样,无论对方是做何种反应和回答,他自己,就已经是算是把生命连到了对方的身上。
  "行了,先不管如何,你们两个也帮帮忙吧,看有什么办法把这个石膏弄掉。"左翼笑着扬起那显得有点苯重的手。
  紫敖拿起那只石膏手自己端详了一下,然后带笑意地说道,"你肯定是故意受点小伤然后去找雪文看病,结果不仅做了所有的健康检查还送了你这么一个石膏做纪念吧。"
  "紫敖啊,你能不要那么了解他啊,我会妒嫉的。"左翼说着玩笑话。
  "他是我弟弟。"紫敖倒是对答如流。
  "啊,那我现在也是你弟弟了,你是不是也该一样那么了解我啊?"左翼马上凑了上去。
  "更正,你还没追到雪文,所以还不算。"难得紫敖愿意和人耍耍嘴皮子。
  "不用吧?"左翼一副像怪物似地看着紫敖。
  "不过,你不用是我弟弟,我也一样那么了解你。"随后紫敖又加了一句。
  "早知道如此,当初你直接把雪文和你小叔送到我们面前就算了。"旁边一直看着的隽齐忽然加了一句。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不过那样不就没什么乐趣了嘛。"左翼朝隽齐眨眨眼,"对了,紫敖,既然你那么了解你弟弟,应该知道怎么弄掉它吧,本来觉得不错,不过现在就有麻烦了,连豆腐都不能好好吃。"
  "不愧是少主啊,竟然当着人家二哥的面上大喊吃豆腐。"
  "彼此啦,你还不是在人家家里把人给吃了个彻底啊。"
  吐槽,聊天,叙旧,三合一交错进行完毕后,隽齐开始研究石膏,"紫敖,你家的弟弟还真是不能小看啊,相当特殊的才质,估计你也花了不少钱吧。"后面一句自然是对左翼说的。
  "的确,做这个石膏,够让别人绑上一年的石膏了,而且还是全身。"左翼的神情有着兴奋,他的雪文还真是会给他惊喜。
  看着正在研究的两个人,左翼又加了一句,"我就差没把火药给用上了。"
  紫敖抬起带着笑意的脸,"也许你的确应该用上才对。"
  好不意外的,紫敖同时看到了两张带着诧异的脸,虽然也只是一小会,不过也足够让人佩服他家的弟弟了。
  "紫敖,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有了爱人的关系,所以幽默感也增强了?"左翼挑挑眉。
  "左翼,你肯定,雪文让你拿下的是石膏而不是手臂?"隽齐敲了敲石膏。
  左翼耸耸肩,然后两人齐看向紫敖。
  紫敖笑了笑,才对着隽齐道,"联络小叔吧,他身边应该有才对。"
  于是,正在外面游荡的凌不太甘愿地被抓了过来,一来就一脚踩上隽齐的座位,一手揪住他的衣服,"猪头,你有没有搞错啊,每次找我都用那么一招,你当你黑社会啊,搞一群黑衣人来绑我,你有点创意......呜,呜......嗯......"
  没有把那伟大的理论发言完,凌就被隽齐顺手拉到了怀里,给了个法式热吻,直到今昔不知是何昔。
  "紫敖,我们好象被遗忘了耶。"左翼摊摊手,脸上只见好玩的表情。
  热吻中的隽齐睁开眼睛,投给左翼一个"你奈我如何"的眼神。
  "隽齐,你看你老婆吻得多么投入啊,你怎么还有空向我大抛魅眼啊。"左翼敲了敲桌子大喊。
  一下秒,隽齐就连人带椅子地被推到了地上,隽齐翻了翻白眼。
  凌坐在一旁翘起腿,喝着茶,"哟,紫敖,你怎么会来瑞士的,剑勋没跟你一起来吗?"
  "去看洛伊赛车了。"
  "什么类型啊?"
  "F1。"
  才又喝进去一口茶的凌马上又把茶给喷了出来,"什么?F1?这臭小子竟然不告诉我,不行,紫敖,快告诉我在哪里,我马上去。"凌冲到了紫敖前面。
  还没等紫敖开口,凌就被隽齐从背后抱起,"不准。"
  "凭什么啊,我就要去玩,F1耶,那车开起来有错刺激啊。"凌想想都要流口水。
  隽齐皱眉,他那种开车的技术,"凭我是你老公,我说不准就不准。"
  "麻烦你们小两口就算要肉麻也等到先解决我的问题行不行。"左翼在一旁闲闲的开口,真是,他也忍不住要找个人来抱抱捏捏吻吻啦。
  "吵架,是吵架,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们肉麻了。"凌指正道。
  "两只耳朵都听都了,还有两只眼睛也看到了。"左翼认真地指指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凌长嗯了一声,张大了眼睛,上下打量左翼,"小子,我欣赏你。"
  "这个你早就对我说了。"左翼笑道。
  "有吗?上次见到你我话都没说到耶。"凌不解道。
  "可是你有在飞机上说过啊。"左翼用着含笑的眼,眨眨。
  "飞机?"凌惊讶到道,"别告诉我你就是那个毫无职业道德的劫机者,我会笑你的。"
  "是吗,看在自家人的份上你笑吧,我不会介意。"左翼显得很大方。
  一秒,二秒,三秒,凌待在隽齐的怀里开心地大笑,"行行行,说吧,要解决什么问题,就当是小叔送你的见面礼。"
  "那我就不客气了。"左翼伸出手石膏手,"这是雪文的杰作,麻烦小叔你帮我完整取下来。"
  "这个啊,简单简单,我正好有带。"说完凌就从包包里拿出瓶瓶管理处罐,再随便找了个盘子,把一些粉末倒了上去,点火,拿过那只石膏手,开始烤。
  左翼一挑眉,这就行了?
  看出左翼的疑问,凌自负道,"呵呵,这叫做热涨原理,这瓶火药可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用途广泛,至于具体呢,你就不用知道了。"
  再过了会,凌果然顺利把石膏从左翼的手上脱了下来,"我说你伤哪了?"凌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只漂亮的手臂。
  左翼看了看,露出为难的神情,"应该是这里吧。"手臂上一点疤痕的痕迹都没有,还真的有点怀疑呢。
  "天啊,你真是好运哦,虽然被绑上石膏整了一下,不过却能让雪文给你用上那么好的药,要是别人啊,雪文不给他加深伤口和疤痕就已经不错了。"凌的语气里满是羡慕,"雪文研究的去疤美容的药可是求都求不来呢,效果好得不得了,连夜那一脸的伤疤都能好了大半呢,当然啦,因为夜的伤时间太长了,而且也真的太严重了,所以能取得这样的成就也不错了,只是雪文也真是太小气了,给钱都不卖。"
  听完凌的抱怨,左翼的眼里盛满了笑意,真是个不错的消息啊。


6:
  看完整个病历,雪文不屑一顾地随便往桌上一扔,的确,这是个有着很大挑战性的手术,不过,更大的挑战性应该是来自这个病人本身吧,或是这个病人的特殊身份,维持这个国家三大政系平衡的主要人物。
  真的很刺激,他才不过是昨天拿到病历而已,今天就已经有两份恐吓信了,雪文冷笑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份信,然后拿出抽屉里的打火击,接着就是垃圾桶里多了一抹黑色。
  叮咚!
  是门铃声,绝对不是服务生,搞什么,昨天才让小叔帮他订到一间安静的房间,这么快就有人来打扰?是不是该佩服呢。
  打开门,雪文没有任何反映的机会,就让一股冲力推到了墙上,然后是一阵激烈的吻。
  握紧拳头,雪文狠狠给了对方一拳,"你发情啊。"
  左翼擦擦嘴角的血,"的确是。"明明是那么狼狈的,但看上去却依然地潇洒迷人,连那舌头舔着嘴角血迹的动作,都那么的让人透着男性魅力。
  "怎么知道这里的?"雪文虽然这么问,不过,他心里也早就有底了。
  "多亏了小叔的帮忙。"左翼微笑的神情真的很令人心动,让人如沐春风。
  "是帮你解决掉了石膏呢还是给了你这里的地址。"雪文冷笑,好你个小叔,要是我没在离开瑞士前好好整你一顿,我就马上弃医。
  "都有,不过,你怎么知道石膏已经可以拿下来了。"左翼摆出一副既无辜又意外的表情,然后轻松地拿下石膏。
  雪文忍无可忍地白了他一眼,本来是白的,现在是黑的,他能不知道嘛,真是,"我看你还是带着面具的好。"留下这么一句,雪文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左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笑开了,接着跟上了雪文的脚步,然后在雪文踏进卧房后,左翼动作迅速地把门关上,又以雷迅不及掩耳的的速度把雪文固定在了门上,双手撑在他两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两人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左翼只是用着自己的眼睛,传达着心中的认真,心中的感情,心中的欲望,雪文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看起来平静实则波涛汹涌的黑眸。
  双眼,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了,身上的各种感官也离自己愈来愈来,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彼此身上把断身高的温度,以及唇边那急促的呼吸声和令人沉迷的气息。
  灯光下,两个人紧紧交缠在一起,映在地上的身影,就像是只有一个人似的。
  掠夺,毫不怜惜地把那些遮蔽物从对方身上扯开,直想把对方揉成一团,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就在这玫瑰色的一片中,很不适宜地,响起了一阵古典乐。
  雪文顿时从激烈的情爱中拉回几丝理智,一把推开左翼,好不在意地把身上半遮蔽的衣服扯下,丢到一边,然后狠狠瞪向要靠近他的人,"老实待着。"接着自己就走进了浴室。
  下一刻,在一阵大笑声中,响起的是非常大的关门声。
  左翼找到自己的衣服,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原本开心的笑容在听到对方的话后,瞬间变的异常严肃,而眼里则无意地透出一种肃杀。
  除下身上唯一一件还在的遮蔽物,雪文站在了淋浴器下,让凉水从头上顺流而下,心脏部分到现在还跳得快了点,双手撑着墙壁,额头慢慢地抵了上去,嘴角露出了笑容,算了,其实早在飞机上,他喝下那一口牛奶时,他的心就不小心遗落了吧。
  还有那个夜晚,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感觉烦躁,以及亲耳听见他承认自己时,那种安心的感觉。
  回想点点滴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有过多的话,没有太多的相处,但是,事情却依然到了这一步,感觉上去,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忽然,听到了开门声,雪文转过头,左翼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走进了淋浴间,关上淋浴门。
  "你......"雪文只来得及表达出一个字,整个人就让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情给包围,飘乎如在天空飞行,刺激如在空中坠落,快乐如在海里游玩。
  宽大的床上,左翼正心满意足地搂着雪文,而雪文只是发泄似地在对方身上狠狠扭了一把。
  "雪文,很疼的啊。"说是这么说,可是左翼的脸上依然是那欠扁的笑容,在雪文眼里看来真的太碍眼了,伸出双手,捏住他的两边连,我扯。
  见雪文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左翼只会更开心,那个谁谁不也说了嘛,打是亲来骂是爱......嗯,不过他的爱人还真的不会手下留情啊,有点疼了。
  左翼抓住雪文的手,然后像变戏法似地拿出一玫戒指,套在了雪文左手的无名指上。
  雪文伸出手,仔细一看后,才发现,这玫戒指是某种动物的造型,感觉和小叔手上的戒指有点像。
  "这是凤凰,和你家小叔手上的龙,是一对。"左翼的手也捂上了那玫戒指,"这是外婆的遗物,留给我和隽齐是因为我们是他最疼爱的两个孙子。"
  雪文终于懂得如何去表示惊讶了。
  左翼一笑,"想不想听故事?"
  雪文白了他一眼,"爱说不说。"
  左翼又是一笑,把闹便扭转过去的雪文在转过来,面对着他,偷几个香吻,然后述说。
  在日本不知名的一个地方,有着一个古老的家族,本之家,也叫忍者之家,从本家出来的,其身手都可以媲美世界极超级杀手的,其实也可以怎么说,本家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但凡是进去的人,都要经过最严格的训练。
  左翼,应该说是本左翼,是现任族长的儿子,也是得到家族认可的下一任族长,而白隽齐,也正是族长的外甥,左翼的堂兄,当年,紫敖也由于某种原因进入了该族进行不定期的特训,从此三人也成了好朋友。
  "完了?"听完后,雪文只是斜眼看着左翼,给出两个字。
  "完了。"左翼配合地点点头。
  "去,还以为有什么惊人内幕,浪费我的感情。"难得雪文愿意把他心里真正所想所说的表示出来,才想转过身的他,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转过来面对左翼。
  "这么说在飞机上你知道我和小叔的身份了?"
  "你们自报了家门,我想装做不知道都难。"老实回答。
  "为什么去劫机。"
  "我说过了不是劫机好不好?"左翼马上又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别告诉我你是专程去弄牛奶给我喝的。"雪文瞪了他一眼。
  左翼看着可爱的雪文,呵呵直笑,"当然不是,我只是帮隽齐去拿回一枚很重要的芯片而已。"
  "而已?"雪文双眉上挑。
  "好吧。"左翼投降,"因为隽齐是戬的队长,所以这枚芯片比较重要了点。"
  "戬?"雪文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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