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张口就亲了连农一口。
连农登时瞪大了眼睛。「放开─唔唔......啊......」
连农拳打脚踢顿时暴雨一样招呼上张六福的身体。
张六福丝毫不动摇,打定了主意就不放手。慢慢咬着连农的嘴唇,轻轻磨着,然后舌头滑进对方的嘴巴,舔了舔连农的牙齿,随即勾着他的舌头,挑逗了起来。
恶心啊......连农给他抓住头完全动不了,处于相当不利的地位,感觉到张六福的唾液和自己的混合,还掺杂了一点点滑腻的、不熟悉的味道,打了个冷颤。双手抵住身后的山崖,一脚踹上了张六福的肚子,使劲往外蹬。
「张......滚......」无奈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窝囊啊。连农觉得好倒霉,要亲,他也要在上面!
「啊啊啊啊─」连农猛地一脚,张六福终于被踢了出去,站在路对面,偷腥的猫儿一样,擦着还带着唾液的嘴角。
「张六福!」连农惨叫一阵阵的,「你占我便宜!」
张六福还在嘿嘿笑:「味道不错。」
啊啊啊啊!
「老子的便宜你都敢占?」窝囊啊窝囊,他的男人的尊严啊!他的面子!
幸好快天黑了,这路上没人来往。
「嘿嘿......」还在笑,连农觉得世界颠倒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对面的警察比自己还要像流氓。
「不行!」他突然暴吼一声。 未染qq小坛77搬
「啊?」张六福看他,以为他已经崩溃了。
「我的便宜是你随便占的吗?」他质问。
那怎么样?张六福继续看他。
「我要把便宜占回来!」连农发出惊天动地的誓言,张六福顿时下巴掉了。
「什......」一句话还没说完,连农已经扑了上来,两个人一下子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张六福的腿缠在连农身上,连农的手膀子卡在张六福的胸口前面,两个人谁也不让谁,不知道的以为是在扭打......其实,是在 KISS 的说......
「呼呼......」嘴对嘴,鼻子对鼻子的下场就是几乎窒息。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都瘫了。
「哎哟......」连农突然委屈的叫了一声,抬手捂住嘴。
「怎么了?」张六福问他,「我看看。」
连农死都不给他看,他扯住连农的鬼爪子拉开,吓了一跳,连农的手里一把的血。
「怎么回事情?伤哪里了?刚刚那个......」
「扑你的时候,太用力,撞掉了两颗门牙。」
连农咧开嘴,没了两颗牙齿......特别可笑......
「噗─」张六福忍了半秒,爆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笑!笑!笑死你!抽筋抽死你!呼吸哽死你妈的!」连农狠狠踢了笑趴在地上的张六福,还不解恨。
第二天回到新溪屯区的时候,事情已经迅速被满街老少青壮年等一干致力于扩散谣言、扭曲事实、歪曲真相的八婆八公误传成:在追捕罪犯的行动中,连农毅然挺身,身受大小三十六处枪伤,被砍了十七、八刀,生命垂危。
甚至有人还拿出了连农「弥留」之际写的「告天下书」。
顿时一帮群众立即感动得把连农从一个混吃混喝、干坐等死、痴呆弱智的败家子形象,转化成了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再世江姐、转生雷锋〈两者皆为中国共产党著名人物〉隐藏在人民群众中间的英雄光辉形象。
为了证实连农真的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的,他所有做过的好人好事,不管芝麻大小,都挖了出来。甚至连他上幼儿园中班时候抢了幼儿园小班一个同学的苹果,都说成是为了帮助那个孩子消化......的鬼事情。
「老大啊!」阿七、阿八闻讯哭着跑到连农家那四合院子,开口就嚎,「你死得好惨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呜呜......」
当─屋里扔出一个铁茶壶,危险的从两个人头顶掠过。
「你们两个干嚎什么哪?老子还没死!」
熟悉的声音传出来,两个人忘记擦泪,痴呆地看到从门口走出来的,满脸缠了绷带的─
「鬼啊!」阿七、阿八抱成一团,尖叫。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死了?」
阿七、阿八同时说:「两只眼睛!」
「......」
「我只是掉了两颗牙齿!」为了证实自己没死,连农露出自己的兔子嘴巴。
「你们从哪里听到别人说老子死了?」
「啊?」阿七、阿八对望一眼,犹豫的说:「是小安说的。」
「小安?」连农瞪大了眼睛,「小安!小安!」
「在这里,来了,妈妈,这是苹果......你牙齿没补好,我帮你吃哦。」很久没有出场的连小安小朋友,很理所当然的把那个大苹果塞在自己嘴里。
「......」连农决定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小安,你是不是出去跟人说我死了?」
连小安顿时惊讶万分,委屈的难以想象,「我怎么会这么说,我怎么会嘛......呜......」顿时一脸要哭的样子。
「你们看,小安都说没有了!竟然敢骗老子?」
「冤枉啊!」两个人顿时尖叫出来,「我们刚刚进门的时候,他是那么告诉我们的啊!」
「我才没有呢。」连小安踮着脚尖奋力申辩,「你们问我妈妈在哪里,我才开始说了三个字,『妈妈在......』你们就不听了啦!」
「啊?」两个人目瞪口呆,「可是,你不是说到那里就开始嚎啕大哭吗?难道不是因为,老大死了......啊啊啊!」一人中了连农一拳。
「都给我滚!」
「老大......」阿七、阿八满眼热泪。
「滚!」
「我们有事情啊!」阿七、阿八死扯住不放,顺便还用杀人的目光瞪了啃着苹果的连小安两眼,果然不是好孩子。
「......说吧。」犹豫了半天,连农决定还是施舍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
「那个......你真的仗义勇为了?」
「仗义勇为?」我他妈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抓住罪犯了?」
连农想了想,点点头。
「还用了枪?」
他又点点头。
「还受伤了?」
「这不明摆着吗?」牙齿都掉两颗。
阿七、阿八的眼睛里顿时暴射出灿烂无比的光芒:「老大,我们好崇拜你噢!」
连农发呆,「神经啊......」
打发走了已经痴呆状态的手下,连小安已经啃完了两颗苹果。
「妈妈......」
「你吃那么多苹果干什么?」
「你不要管啦。我问你,这两天老躲着爸爸,为什么?」连小安抬头不眨眼地看着连农。
「我?」连农翻白眼,「我躲他?哼!我有躲他吗?开玩笑,是他在躲着我好不好?哈哈哈哈!」
「真的?」
「当然。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妈妈看到爸爸了不会躲?」连小安眨眨眼睛。
「废话!」
「那么......爸爸,出来了,妈妈说他不躲。」连小安往大门外招招手。
「嘎?」连农心虚地缩缩脖子,左右看了看,双腿开弓,很有要往外冲的意思。
「你又要跑?」
「谁、谁说我要跑?」
「那好,我们谈谈。安安,你先去前面玩,我和你妈,有事情商量。」张六福拉着他就进了自己的小房子,最后一句话说得连农心虚虚的。
「我和你有什么事情商量?」连农小声说。
「真的没有?」
「哈?当然没有!」突然出现一张贴得很近的脸,吓了他一跳,腾腾腾退后三步。
「你不觉得,该为你那天晚上的行为负责吗?」张六福慢吞吞的说。
「啊?」连农目瞪口呆。
「你别告诉我你失忆。」张六福觉得自己有必要趁早打消他逃避的主意。
「哈哈哈哈......」连农尴尬的笑,「那个,我都说你当狗啃就可以了。」
「不行。」
「你后来也亲了老子啊!」
「你又亲了我。」 「我掉了两门牙!」
「活该。」张六福冷血地说。
「......」
「想好了吗?」张六福更加逼近。
「啊?」连农还在无法转弯过的途中,「想好什么了?」
「负责啊。」
「我为什么要负责,都是男人,而且我有做没做还是个问题!」连农好不容易冒出一点智慧,尽力的反击,其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张六福从自己这里刮到一点好处去。
「是么?要是我坚持呢?」
「你坚持?」连农的声音顿时高八度,「你坚持有屁用啊,老子─啊啊?」身后被什么东西挡住,一下子倒下去,碰的躺在一个软软地方......
「床?」该反应迟钝的人相当迟钝的抬头,「还好,没掉地上。你靠那么近干什么?」一脚踹上那张欠扁的脸,「走什么走!把老子弄倒了!」
「这样一来,你才方便负责啊......」张六福的口气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什─嗯......啊啊啊......」连农还在痴呆中,张六福一个饿狼扑食已经压了下来,猛地压在连农身上,让连农觉得肠子都给压了出来,「你......滚开!老子都被你压扁了!」
「那最好......方便......」张六福嘿嘿阴笑着。
「还方便?」连农猛推着张六福,「赶快给我下来!」用手、腿一起往上顶。
张六福抓住床沿,死都不肯下去。
「亲一个,我就下去。」十分无赖地,张六福。
「你妈是不是警察?」
「我妈不是,我是警察。」张六福侧过脸去,「亲还不亲?」又狠压了一个。
「啊啊啊,亲亲!死变态!我啃死你!」一口咬上张六福的脸,差点咬掉他半张脸。
「可以滚开了吧?」
「好......」张六福点头,一撑手,抬起身体。
连农顿时获得了不少空气,贪婪的张大嘴呼吸着。
「是不可能的。」
「啊?」
张六福低头,乘虚而入,亲上连农惊讶的张得老大的嘴,立即这个亲变成一个激烈无比的热吻......咳,当然,就张六福平时的表现而言,也绝对不会傻到一个吻就是一个纯纯的吻的地步。
张六福一边亲的热烈,手也开始「顺便」拔着连农的衣服。
连农那个人吧,穿衣服都是吊儿郎当的,所以,张六福很顺利就脱掉了他的外套、衬衫、长裤、袜子、内─
「啊─」
连农尖叫一声,在张六福吻得太投入的时候顺利踹开了他。
「张六福!你干什么?」
「偷一个吻啊。」小警察舔着嘴边的唾沫星子,一边理所当然的说。
「偷一个吻?」小流氓听到,几乎没岔气昏死,指着基本上赤裸的身体,质问:「这叫偷一个吻?」
小警察点头,「就目前的反应来看,的确是。」
「目前?」还有以后啊?
「对!但是,我已经不能保证接下来的情况了......」
「什么?」
张六福再次扑上了床,抓住连农,顿时床上又开始惨叫一片......
「啊啊啊─」
连小安坐在门墩子上,专心致志地啃着苹果。
「小安。」
「大阿姨......」连小安抬头,看到的是,穿着完全不能反映寒冷天气情况的超短裙的连晶晶。
「错了错了,是姐姐。」连晶晶严肃地纠正他的用语。
「......姐姐......」
「怎么了?」连晶晶指指偏房,「那小流氓又叫得那么凄惨?」
「没有。」连小安回答,「就是,他们两个又打起来了。」
「这样啊。真无聊。」连晶晶泄气,「你慢慢吃苹果,姐姐我约会去了。」
「妳不是刚约会回来吗?」
「那是另外一个男朋友啦。」
妳有多少男朋友啊......连小安困惑。
「张六福!」连农狼狈不堪地退到床的最里侧,警惕地注视着面前开始变身的「人狼」,「老子警告你!别想动我一根汗毛,要不然我就......」
「我当然没动你一个毛。」张六福成竹在胸地说,「我要吃了你。」
吐血。连农又退后一点,「信不信我打你?」 「你一直都打不过我。」张六福说出事实,「而且,我有枪......」顺手从腰带那里掏出那把枪,「喀」抵在连农的头顶。
连农顿时睁大了眼睛。
「嘿嘿嘿......」张六福的笑声让连农联想到了那个逃犯。
「你!你你你,老子要报警!」连农的声音顿时软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警察。」
连农好想去死,这一时间。
「脱吧,最后一件。」张六福凉凉地开口。
我哭。连农那眼睛,眨啊眨的,开始有泪花泛滥......
「不、不公平。」他终于开口,怎么心里都不舒服,「你、你还『衣冠禽兽』的,为什么我要裸体?」
张六福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一次,像是相当满意他目前光着身体的状态,放下手枪,很快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双腿岔开,张六福跪在连农上方。
他低头,和连农大眼对小眼。
「接下来......」张六福开始分连农的腿,连农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是吧......还真来?」
「废话。」
「不要啊啊啊啊─」连农毫不犹豫的喊出了少女在被调戏时的经典语句。
「不要吗?」张六福阴森笑着,「你这里都有感觉了哦!」
呕......
连农挡住张六福的狼手,「你这句话,很让我作呕。」
「会吗?」
「会。」连农坚定的点头,「很像变态,虽然你本质上已经很变态了。」
「我看书啊。上次打击盗版时搜的小本书上面,都是这么写......」张六福还相当好学的从床垫下拿出一本来,看了两眼,「不要?你有拒绝我的权力吗?」
「废话!我当然有......」下面的话,在张六福端着的枪面前都消失了。
「来,我们从亲嘴开始。」捏住连农痛苦到扭成一团的脸,贴上他的嘴就毫不犹豫的行动了起来。
「再然后,是这里。」张六福抓住连农胸前面两个乳头,捏了一下。
「哇─」死变态!
「有感觉了?」
「你妈才有感觉!」连农骂回去。
「不会啊,书上说有......」
「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你懂不懂?」
张六福很赞成的点点头。
「说得也对。」张六福一扔手上的书,弯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哗啦哗啦」的一堆瞎子都知道干什么用的东西出现在连农的面前。
「转身。」张六福笑嘻嘻的抓住连农的......咳,咱也不说哪里了。「第一次的话,那样的体位估计你没那么痛苦。」
不管连农情愿不情愿,三两下就把连农弄成了背朝上的样子。
连农躺在那里,说不喜欢不敢说,说快点是死也不愿意的......「啊!什么东西!」
「嗯,润滑剂。」张六福的手指慢慢地试探着塞了进去。「还是薄荷味道的。」
连农几乎没被他气死:「薄荷的怎么了?」塞到那里去,他想去拉屎啊!
张六福伏下身体,暧昧地说:「增加情趣。」
我呸呸呸!
「好!」连农察觉挣扎无望,僵尸一样挺直,一副英勇就义的大义凛然,「你要来就来!长痛不如短痛!」
然而等了一会儿,张六福并没有如他预料的开始。
反而抓住了他的肩膀,很温柔的,亲了他的后脖子。「笨小孩子。」他听见张六福带笑的声音,「我说了要情趣嘛!」
一路,张六福慢慢的亲下来,从脊梁上,一直亲吻到他的臀部,中间还带着啃咬,拖泥带水,缓慢柔和的让连农抓狂。
张六福的手,从连农的腰上,滑下去,探到他的肚子上,缓缓的揉着,一点一点地,揉得连农舒服得昏昏欲睡,接着再往下移,抓住了连农的男性象征,吓得连农顿时清醒。
「我说,我要DIY自己又不是没手。」
张六福「啵」地在他屁股上亲了一个,连农狠狠打了个冷颤。
「我来你感觉难道不会特别强烈?」
「老子只觉得特别无奈。」
「呵呵呵......」张六福的笑声让连农头皮发麻,「腰抬起来一点。」
在连农的肚子下面塞了个枕头。
「嗯?干什么?」
「啊......没什么啊。」张六福分开连农的腿,猛地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