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和尚向右修女————湛
  发于:2009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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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我拼了命挣脱开来,娘压得实在太重,拔了手电冲到卫生间开始呕吐。
刷了牙出来,那刺梗得越发嚣张,我有气无力躺倒在沙发上。雨涵的隐型眼睛刚刚丢了一只,我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冒这个险。看看一脸悠闲的娘,还舍不得离开桌子的武植,那边厢和几个小姑娘热火朝天打着电玩的姚飞健……我认命地把目光投向微微笑着的赵曙光。
“就由你来吧,反正我已经吐无可吐了……”

曙光从娘手里接过长柄的镊子,左手拿着手电照向我大张的嘴,我一边想着自己任人宰割的凄惨模样,一边努力把眼向上大翻,以回避他逼近的脸。他也确实够小心,镊子伸到喉咙里也没碰上个什么,换成是娘,东捣西戳一番下来,倒真不知道过后我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他全神贯注半天上下看了半天,用左手手背把我的脸向上托了托。那手冰凉,跟电筒棍似的。
我想着,这也算是我和这小子靠得最近的一次了吧。他的额头很光洁,皮肤也不错,蛮细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很讲究清洁的人,十有八九还会用点什么男士洗面奶之类的东西。
原来我的眼光还是溜到他脸上去了。这也不怪我,天花板总没有人脸好看不是?这小子好歹也算是个帅哥呢。
“好了。”
声音里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

这样就好了?一点感觉也没有?
好手艺。
直起身来,赵曙光的手在我唇边蹭了一下。我一惊之下,才发现他是帮我把刚才不经意流下的唾液给擦掉了。
“小光来来,去洗把手,你还给他擦什么擦,脏死了。”娘推着曙光去卫生间,雨涵递了张面巾纸给我,“可真辛苦你了啊,再去漱个口吧。”
我擦擦嘴,“那是。容易吗我?”
娘不屑得很:“小光比你还小两岁呢,怎么就没见你比人家稳重有出息。”
我瘪瘪嘴不说话,去卫生间漱口,看见赵曙光还低着头在洗手。

我可真有点不乐意了。至于吗?洗个手洗得这么投入,嫌我脏就别委屈自己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你帮我擦嘴。
就一个水龙头,我也没怎么客气,拿个杯子去接水,屁股一撞把他顶了开去。这一撞才发现这小子有点不对劲,他连眼光都是直的,身子也僵硬着。
“怎么了曙光?发什么呆呢?”
卫生间就这么点大,洗脸池前站着两个大男人,怎么都嫌挤了点。看他神色确实不正常,两手的水一直滴着,也没擦手的意思。
“怎么了曙光?”
他终于回过神来,嘴角牵个笑,“没事。”72秋之屋 转
“你没跟我说实话。”我皱皱眉头,虽然知道外面人都在,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但是我就是想问个明白,不能留这个事放心上。
赵曙光缓缓抬头,看着我。他那双深沉的眼睛里,光芒闪动,忽而愤怒,忽而后悔,忽而怨恨,忽而又像是有些赞赏。这双眼睛本来如海水般深邃沉静,此刻却似天边的云霞,多姿多采,变幻莫测,这双冷漠的眼睛,竟突然变得有了情感。(这两句是抄古龙的,我承认,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我爱古龙……)
“你们掉到里面去了么?”娘在外面不满地喊,“我们把菜吃光了哦?”
我第一次听见自己心里的叹息。
转开脸的一瞬,我看见他眸子里的那色彩,急剧下沉。
一边应着,一边拉着曙光出来,他就任我牵着胳膊。一顿饭吃得小心翼翼,带鱼再也没有诱惑到我。

从小的时候开始,娘就教导我,鱼刺和鱼肉,一直都是那么紧密的关系。所以我生在水乡,却从来不执著于吃鱼。每每被卡到,要么刻苦地咳它出来,要么大口喝醋,娘是一定要在旁边冷冷训我的。“你敢吃鱼,就要不怕刺。”
我从来不去想那个抛弃了我们母子的失败的人,可是却常常在思考他离开的理由。大伯对我说,一个男人做点什么事情,即使没有理由,他也是要努力找到根据的,就算只为自己。
娘一直是个坚硬的、自行其事、自说自话的女人,这种性格使她对我的培养有一种理想化的倾向,我可以若无其事地说谎,也是她从小培养的结果,只要能给她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她就不会深究。
和她一起出游,小孩子总是体力好些,可我若是在她游玩累了的时候走回头路到她身边,她是要翻脸打我的。
考试作弊被抓,只要不是我抄袭别人,她就不去责罚。
高二抽烟被她抓到,她说,“不要烧我的钱。想抽,自己赚钱买。”
作文发表,稿费拿到手为她买手套围巾之类,她锁在柜子里多少年都不会都一概不用。每次都奖给我三倍的钱,怎么花掉她都不追问。现在我的稿费,她应该已经三倍不起,却每篇都做评论寄来给我,言辞刻薄,词锋犀利。
年纪大了,也没有再婚的打算。
这样的娘,我其实很爱。
我只是不知道,怎样她才会真正满意。

我这一生,所遇的人都没有恶意,善待我、离开我,或者扶持我、陪伴我。
我只是不知道,要我怎样,他们才会满意。

(11)
雨涵和老太太出去逛街,一时兴起,发了个短信说不回家吃饭就把我给打发掉了。我每天缩在店里也是认命了,正好仙剑三的剧情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心里想着通关再说。店里的人一个一个下班回去,我还乐得旁边没人冷嘲热讽。
在那个臭名昭著的蜀山迷宫绕了一圈出来,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抱着必死的决心,刚拿起电话打算打回家,雨涵的电话正好就来了。
我想反正这游戏也差不多要结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玩个通宵吧。跟雨涵才讲了两句,老太太抢过电话把我一顿好训,主题是玩物丧志和托物言志;叙述线索是从一个颓废的失业青年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主力军过渡的必要与必然;中心思想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和义务,特别是在媳妇和老娘觉得无聊时候的陪伴功能。我默默叹了一口气,县委副书记的水平也就是这样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她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只要把电话拿到一旁耳边立刻就清净了,我手下鼠标是一直没停。
“那,明早想吃点什么?我带回去。”
“朝天宫,红豆圆子!”
我如释重负挂了机,路是远了点,家里两位高兴就好。这头的景天好容易摸到剑冢,剧情就开始了。

其实我是真不觉得景天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没长相没性格没能耐没心眼,基本上就跟我一样没意思,偏偏桃花还一重接一重地开。不过,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玩游戏几个女主角还不是任你挑吗,那完美结局我在网上早看了帖子,有本事你就讨了四个老婆,当个逍遥掌柜大隐归闹市,一家人热闹得很。
我偏偏就只认了一个……其实雪见这丫头真是泼辣,可谁让景天第一个遇见的就是她,我选了也没有改的意思。
当时赵曙光看见我玩着,凑上来看了看,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从一而终,我不以为忤。只是到了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傻,迷宫也就忍了,可你说一个游戏搞那么煽情干什么,非得翻来覆去死几个才行?邪剑仙夺走斩妖剑和魔剑(记不太清了哈……汗)熔为一剑,为了恢复取得打败它的力量,我必须选择一个人,系统代我这么做了。因为是雪见,所以龙葵就要死。
一直觉得游戏里的3D动画做得有点搞笑,包子脸馒头身,头发是几块色彩斑斓的板。可是当那小女孩一脸平静甚至满足地向后仰去,轻轻没入眩目的火海中时,兰色的衣袂翩翩鼓动起来,竟是展翅欲飞的样子。她形状姣好的唇不着痕迹地勾起,象一只孤寂的蝶。
飞,她是飞不离。她只能投入长久以来的宿命,因为景天爱得不是她,可是她却那么爱他,那个温柔却疏离的“哥哥”的转世。那剑重新缓缓升腾出来,到景天的手里,是怎样一种灼痛人心的温度,我不知道。
红萼似知人惨淡,乱随清泪落春风。

我怎么会……现在还对一个游戏这么认真。几十个小时这样泡进去,看来以后是不能了。
我叹了口气点上烟,下面就是打打打,和邪剑仙和几个糟老头,还有重楼。然后找到雪见,看她跺脚、撒娇,还有拥抱。
赵曙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时,我愕然抬头。
“我找了你一晚上,没想到你还躲店里玩。”他说。
我把电脑关上,

第二天来看,都沉了这么多了……5555555555555555……
谁让你们都不管我的…………好吧,你们吐血吧,我不管了……

那个……湛决定弃坑,因为实在是掰不下去了……等大家把这篇文忘记之后,湛再把完整修改版贴上来……

下面的是《向左和尚向右修女》的最终章,是湛最想写的一段……请大家原谅,因为以湛的德行坚持了这么久已经算是奇迹了……湛写清水实在是……好累啊……

这个是相识十年后的情节,我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种结果算是皆大欢喜了……H写的时候主题音乐就是张信哲同志的《白月光》……哈哈……汗……

以后湛可能还会写文也可能不写,也许用马甲也许不用……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或者拍砖……鞠躬……

还有,为确保物理攻击的有效性,烂番茄臭鸡蛋请集中投递……谢谢……不知道这个H究竟写得怎么样啊……哈哈人家第一次的说……欢迎给H程度打分……溜……

 


(最终章1)

好象真的仅仅是因为习惯,心情平静面容安详等待春节晚会的终点,想要睡了,却坚持不合眼睛。每年的除夕夜,从来没有把看电视直播当作是负担,但是也真的没有了曾经的那种坦荡明媚的欢喜。习惯了通宵不眠,就连守岁也变得轻易而无谓,早已经是给别人压岁钱的年纪了,手里还牢牢捏着娘给的粉红一百。
听着门外此起彼伏嘹亮的鞭炮声,竟是恍若隔世的淡漠。家里的烟火昂贵而齐备,却根本没有下楼点燃的心,寂寞还是懒惰,让我们可以如此超脱。这当然不是冷清而窘迫的新年,这是喜气洋洋的春节,雨涵就在屋里睡着。我有许多的愿望光怪陆离波澜起伏,最诚心的却很少能够实现,因为它们真实所以注定涉及细节,所以只能以卑微的姿态潜伏在浮躁而繁华的世界,发出太过于微弱的声音。
我不是不快乐,只是这快乐不象过去那样真实、无牵无挂、旁若无人。贺年短信转发删除谁也没有漏掉,可是最亲的人却在梦里。
晚会结束的字幕一出现,立刻关上电视走进卫生间,拨通赵曙光的电话。
“我现在去找你,你在不在家?”

开门的赵曙光穿得很整齐,一件米色的茄克,黑色的西裤。多少年,他就是没有变,就算只有一个人,也要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我一直觉得这和强迫症没有什么区别,他也一直嗤之以鼻。
“怎么了你,这么积极来拜年?”
不,我是来跟你讲,我决定了,和你上床。

赵曙光脸上戏谑的笑凝固了,冷冷看住我,良久,英俊的脸上竟然显出一丝狰狞。他突兀一笑,声音嘶哑,呕心沥血一样挤出几句话。“张晓明,你疯了!你他妈的疯了,你疯了!”
我不说话,又朝他迈了一步,他却没有再退。他的身子僵硬得象一根柱子,男人的身子,肩膀宽阔,腰细而坚韧,腿长,胸部平坦……激烈地上下起伏。那个时候,客厅里日光灯明亮得有些生硬,恍惚间天地有种变得坦荡的错觉。空调的噪音轻微细切,送出来的热风干燥而柔和,适当的干燥,有让人的皮肤感到舒服的温度。安静,躁动。
“你没听懂吗?”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手指冰凉,感受到他微乎其微的颤抖。“就照你说的,我跟你上一次床,然后你给我走。”
胸口有一只兽在嘶吼,挣扎,它叫“犹豫”,进退皆疑的德行。多少年前我在上古代汉语课,偶尔放下武侠小说抬头看黑板,教授就在黑板上写下了它的名字。梁启超是这样解释的,原来如此,难怪两个字都有反犬旁。
赵曙光闭上嘴,把头低下来。

再把头抬起来。
“你爱不爱我。”
“我不知道。”
“明天晚上,你来。”

 

(最终章2)

“你……你进来吧!插进来……求求你,不脏!真的不脏……我刚刚洗过的,我去医院灌肠的!真的不脏……这里有套子,你用套子,保证不脏,你插进来!真的,没事,真的没事……”他一边哭着,一边拼命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后庭,夹杂着喘息和啜泣,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袭击着我的耳膜,“恩……啊……真的不脏,我保证,你进来,求求你……恩,用力插我,插死我,插死我啊!晓明,求求你进来,求求你……”
他侧靠在我的胸膛,肩膀顶着我的锁骨不停地摩擦着,腰高高挺起,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氲上一层诡异的粉红色。豆大的汗顺着线条流畅的颈一直向下滑落,那种滑腻的感觉,让我难过得想要呕吐。
“我,我不行……我没办法插男人……”我吞吞吐吐地说,胯下的那东西已经涨得难受,可是我宁可要他象刚才那样用嘴。赵曙光自顾自地在我怀里扭动,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在我的腹下潜藏暗涌,我憋得难受,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向下按,希望他能帮我解决……
“不,我要你插我……我很紧,真的,比嘴还爽,你用力插我……求求你……真的是干净的,一点也不脏,我洗过了,洗过了……”赵曙光不顾我的强迫,拼命地抬起头来,固执地反复说着,他把手从自己的臀部抽出来,就那样直接捧着我的脸,狠狠吻我。“唔……你相信我,我能让你很爽……就这一次啊,我十年就这一次,求求你……唔……唔……”他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贪婪地吻我,一边还不屈不挠地说着,“我已经润滑好了,真的……和女人一样好进的,求求你,你进来就知道了……你进来……我保证,不脏,真的不脏……来,套子……我帮你套上……”

他的眼泪和汗一起被狂放的吻席卷进我的嘴里,那么苦,那么咸。
我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却被他一把抓住,直直拉到他的臀底。“你……”我怒道,却被自己声音里的软弱击垮了。他艰难地转身,跪在我面前,那深色的小穴正对着我,“你来……你来……我十年只求你这一次,以后……以后我就再也不……你插插看,保证舒服,你试试啊……你……啊……”
他握着我的手,把我的食指生生插进他的密穴。我大吃一惊,连忙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全身一颤,竟然射了。从他的腿间,我看见浓浊的白色液体喷射在床单上,那根深色的阴茎正收缩颤抖着。他犹在勉力说着,“好……好不……好……紧吧?随……随便你插多少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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