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一、二卷)————癫狂
癫狂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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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们快点。”我退了一步,算是对蓝袍男人的回应。

  “狂?”白若棋不明白的继续咬我的手指头。

  “大胆狂妄小儿,你好大的口气。”一个黑衣年长老者,却被我的一句话气得跳脚。也是人家在拼死拼活的,而我却是无聊的看戏,还催戏。不过他叫我小儿,到是引起我的嘲笑,愚笨的人类啊!我可是活了千年的蛇妖,而你们在我的眼里才是黄毛小子。

  我嗤之以鼻的一冷哼,立刻引起黑衣人的众怒,可又畏惧我身上狂妄的气息,想挥向我的刀还是停顿在半空。我为他们感到庆幸,庆幸他们没有挥刀而来,不然他们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

  我安静的站在一边,不是我不想尝尝血的滋味,而我想看看那个有些傲的男人会怎么样。我的安静和无视也同样给了黑衣人喘息的空间,他们相互一额首,立马挥刀向蓝袍男人杀去。

  蓝袍男人到是神色不变,一握手中青龙宝剑、一咬钢牙、一扭腰身、飞身而出,动作到是干净利索。可在我的眼里还是太慢,破绽太大。而黑衣人也是存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招招夺命。

  人多胜出也是眼下最终的结局。我依旧没动傲然挺立的站着,冷漠的看着他们的血从身上一滴滴的流出。蓝袍男人此时更是气喘如牛,整个身体都靠插在地上的剑支撑着,乌发凌乱的粘在被汗浸湿的脸上,不服输的眼冷冷环视四周的黑衣人,到给他孤傲的气质添了几分性感。

  我轻轻勾唇淡笑,从他刚才到现在的表现来看,他有和我相似的特性。

  “狂,你在笑吗?我想看。”我差点都忘了怀里还有一只兔子,不过他不是闭着眼睛吗?怎么知道我在笑?难道他也有妖的透视能力?我疑惑的看着被我捂着眼睛的白若棋。

  “狂,我看不见,但我可以感觉到你的气息和神态。”兔子很得意的舔了一下我的手指。“都怎么长时间了,我可以看了吗?”

  “还没呢。”我摇头真的笑了,他还真是可爱。

  “啊……”一声惨痛的呼喊,黄衣男人为蓝袍男人挡下了致命一击,无神的看了他一眼,不甘心的闭眼倒下。

  对于同伴的舍身相救,他没有表情,冷冷的看了一眼,神态依旧傲慢。只是轻启无色的唇笑道:“你们不就是胜之不武的走狗罢了。今天我风子曜就是死在你们的刀下,我也不服。”

  “那么你就到地府去要你的服气吧!”黑衣人一声大喝,全都将刀刺砍在风子曜摇晃的身上。

  一声闷哼他挺直的倒下,不甘的仰天长啸。黑衣人在砍中之后,还没有停手,依旧发疯的向他身上砍去。却在刀落之前我出手了,一切都在我一指之间成为停顿。

  黑衣人们惊恐的瞪着我,只是因为我没动,只是因为我轻弹一指。他们的眼里呈现出绝望的恐怖,可我不想轻易的就解决了。血是我爱的味道,我喜欢慢慢的嗅着血在空气中蔓延的味道。

  我又轻动一指,黑衣人们像是羽毛一样飘浮在两米的空中。衣服如烟飞而去,身上的肉也在慢慢的撕裂,瞬间血如雨下,洒湿了一地的绿草。他们惊恐疼痛却喊不出声音,双眼瞳孔不断的扩大扩大。

  我没有看空中痛苦的黑衣人们,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含血腥的空气,觉得透彻的舒服。勾着淡笑看着脸色苍白的风子曜,傲慢的神色早以不见了,有的是要昏过去的表情,虚弱的像我怀里的兔子。

  “你是魔……”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像一杯上好的竹叶青酒。

  “我是魔。你归我了。”我抽动嘴角算是微笑,可在风子曜的眼里我看到是,嗜血恶魔得意的表情。

  “不。”风子曜虚弱抵制。

  “不要。”不知道什么时候兔子也瞪大一双委屈的眼,可在看到四周血淋淋的场面的时候,他不停的翻胃呕吐。

  我没有说话,只是狂妄的站着。因为我的决定没有谁能轻易改变,包括万里之外的他。我就要让他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他不想见到的恶劣行为,都是他无法控制的罪恶。

  雨忽然下起,如倾盆而倒的水。迅速的洗刷地上的血痕,冲洗着我内心最黑暗的一面。白若棋没有出声,只是畏惧的看着我的张狂。而风子曜却从绝望的深渊里,跌落万丈魔窟。

  我一挥手像是拎着两只小鸡,在他们昏迷后消失在雨里。而雨在我的离去后,也停了。

  7

  午后吃过甜点,我舒服的打着哈欠,依旧睡在湖面的软榻上,依旧一丝不挂的赤裸在阳光下。要是平时那只会咬人的兔子看到,一定会粘在我身上,笑道:“我说你的肤色为什么是古铜色的,原来是晒出来的。”是啊!我都晒了千年了,能不黑些吗?

  可自从拎了个风子曜的回来后,他是就开始使小性子,对我不理不睬,专陪那个傲气的风子曜。我的心竟然有些无聊的空荡荡的。我懒懒的翻身,让两条腿滑进湖里,感受水的冰凉,上半节的身体趴在软榻上,微微眯上眼睛,静静的嗅着莲花的幽香。

  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很轻,也很轻盈,我知道是他。可我还是这样随意而舒服的趴着,一动也不想动,静静的等他的声音。可他就站在岸边什么也不说的看着我,真是个傲气的家伙。

  我是蛇,蛇喜欢在捕猎的时候,慢慢的看着猎物在我的身下无助的挣扎,最终无力而可怜的等待我的判决。而他现在就是我的猎物,一个像离群的狼---孤单落魄。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热死人的温度,岸上的风子曜此时也是热汗淋漓,可他还真是傲,一直挺立腰身冷冷的看着我的假寝。我懒得动,更懒得和他说话,只是舒服的翻身打着哈欠,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我要离开这里。”他最终还是傲气的开口说话了,可语气却冲的很。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哦。”

  他错愕的神情有些呆滞,可能他准备了太多想好的话和借口,来对待我的霸道。却在他还没有想好要说哪句的时候,得到了我的首肯。对与我自己的行为我一向很自信,也就是他们眼里的狂妄自大吧!

  “你……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他捏紧双拳,过了半天才说话。

  我好笑的看着他的克制,和难得一见他的扭捏。他的肌肤在阳光下是小麦色的很性感,菱角分明的唇现在也是鲜艳欲滴的红,可见兔子将他照顾的很好。身上的刀伤都已经结疤了,只是留有一道道难看的疤痕。其实我可以在瞬间就医治好他的伤和疤,可我却什么也没做的看着他在床上疼痛失色,一是因为我真的懒,最要的也是我真的很邪恶,我想看到他屈服的样子。

  我透视的目光不停的打量岸上的他,他的身高应该比我矮半头,但他的身材却是修长的俊美。全身的肌肉可能是长期练武的原因,结实而有弹性,手感非常的好,就是不知道吃在嘴巴里是不是一样的有嚼劲。胸前的两颗红豆隐在疤痕里,到添了几分妖媚。平坦的下腹因为在和我较劲,所以上下呼吸的浮动很大,也带动两腿间无力下垂的深红色。

  对于眼前的猎物我很满意,可我不喜欢用强,那就失去猎物身上的美味了。所以我用了放纵和无视,他是高傲的狼,他不会轻易的屈服与某一个人。如果有人对他的尊严做出挑战,他会毫不犹豫的用命来和你拼。那天我唯独留下了他,也是我看到了和我相同的本性。

  “谢谢!”他说话还真的很别扭,他一定不常对人说‘谢’这个字。我闻言依旧冷冷的不说话,慢慢的又重新闭眼假寝。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很稳也很急。我慢慢的在心里数着数字,那是我要看他用多长时间回头。是的,我没有告诉他和兔子,我在我的地盘上做了法设了结界。不是一般人可以随意的进出,就连一只蚊子的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首肯。

  我笑了狂妄而自大。

  “你还不出来?”我道。

  走廊柱子后闪出那道白色的身影,他微低着头颅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其实从白若棋鬼鬼祟祟跟在风子曜后面的时候,我就闻到白若棋身上特有的香甜味。我没有叫出他,是想看他今天又在玩什么游戏。

  “你真的让他就这样的走了?”兔子柔弱的眨着美丽的大眼。

  我没有回答只是向他一勾手指,他就乖巧的坐在漂浮水上的软榻上。我一用力将他拉进水里,也引起他阵阵惊呼。

  “狂,你真坏,我都湿了。”兔子瞪着大眼,满是委屈。

  我懒得和他浪费口水,直接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唇。真是香甜,手也是肆无忌惮的撕去他身上的衣服,这凡人就是麻烦老是穿着一件又一件繁琐的衣服。我皱着眉头用鼻子轻触他温热的身体,嗅着他身上特用的甜香味,引来他阵阵颤栗和无助的躲闪。

  “狂!”他柔媚的呼唤着,身体柔如无骨的依附在我怀里。

  我发出一声轻笑,引起他惊喜的拥抱,主动的送上诱人的香唇。我轻柔的在他口里探索着芳香的甘泉,手缓慢的在他深粉处套弄,拇指轻轻的摩擦他紧闭的后庭,带着湖水的潮湿,伸入一指。

  “恩!狂!”兔子彻底的瘫化在湖水里,白皙的腿无力的缠绕上我的腰身。

  “你终于理我了?”我让手指停在里面不在抽动,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

  “我没有!”他无力的狡辩,难受的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的手指,又想我更深的进入。

  “是吗?”我邪气的收回手指,翻身睡上软榻,无视那只嘴硬的兔子。

  “狂,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他埋在湖里抓着我的手,用力一咬不甘心的嘟嚷道。

  喜欢?我说过喜欢他了吗?我有些不明白,茫然的看着天上白云朵朵,那该死的太阳竟然射得我睁不开眼。我直接无视了一边可怜兮兮的兔子,神游太虚的想着‘喜欢’这词。是我对他的感觉吗?应该不是,我对他有的只是占有的欲望,和如何肆意的揉搓。

  “狂!”不知道什么时候兔子已经爬上了我的身,迷恋的呼唤我的名,粉色的唇以膜拜式的在我身上留下丝丝晶莹。

  8

  我舒服的眯着眼,享受着兔子的主动。我的身体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冰凉透骨的冷,所以只要兔子一热就会趴在我的身体上降温。兔子的手柔软细腻,在我有些粗糙的皮肤上抚摩,那种感觉非常的惬意。

  我听到风子曜气急败坏的脚步声,我得意的抽动嘴角,随意看向气红脸的风子曜。也见到他眼里的尴尬和迟疑,气红的脸更是红的透彻。也是,我现在和兔子赤裸的身体相互缠绕,而兔子此时含着我硕大的挺立,那是一件多么震撼人心的一幕。不要说他是个凡人,就是久经沙场的人也会不知所措的尴尬。

  我依旧得意的看着他不断变化的脸,也看到他眼里嫌恶的表情。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所以我决定要给他一定的惩罚,让他甘愿的臣服在我身下,永远不愿意离开我的身体。

  “堕落。”风子曜还是开口说了一句让他后悔一生的话。

  “我们……”风子曜冷傲的话也惊起兔子的沉迷,慌忙而羞红的抬头说道。

  “继续。”我翻身跪在软榻上,冷冷的按下兔子的头,将自己的挺立塞进他的口里,一只大手托住兔子的后脑袋,帮助他一起有规律的摆动。另外一只手握住他深粉色,拇指有力的触摸顶端,也成功的将他带入再次欲望的沉沦。

  我就这样更直接的在风子曜面前做着他口里‘堕落’的事情,我知道他会羞愧的离开,可我也在试探他会用多长的时间才离开。我挑衅的看着他傲气的眼,我知道他能看懂我眼里的意图,我也能看出他眼里的挣扎。

  我们就这样僵持的注视对方,四周很静,有的声音也是从下身发出淫靡的乐章,和兔子口里溢出的呻吟。

  风子曜是个清傲之人,最终还是忍受不住的要拂袖离去。我笑了,还是笑出声音的笑。兔子迷恋的抬头看着我,神情痴迷而惊讶。我安抚的摸着他的头,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他笑若春花,比娇阳还要耀眼。我的笑声也止住风子曜离去的身影,他有些迷茫,他看不明白我笑声里的含义。也许在他住进的几十天里,他第一次听到我的笑声。

  风子曜怔怔的站在那,不知道是留还是走,也忘了他去而复返的原由。我嘲讽的含着嘴角的笑,向他竖起小手指。他的俊脸立刻变得气愤异常,我知道那是对他的一种羞辱和藐视,也是直接能刺激他不服输的傲气。

  我是狂妄,可我也很聪明;我喜欢血腥,但我更喜欢归顺。

  风子曜在我的一指下留在岸边,挺拔的身姿倔强的表情,却成了我眼里的任性之举。我达到了想要的目的,便全身投入白若棋那只兔子给我的快感中。

  阳光依旧灼热,巨大的声音也不段的刺激风子曜的视觉和听觉。我也听到从他口里不断传出细小的声音,那是克制自己背诵武功心法的声音。他的脸一半是阳光照射的红润,也一半是因为我们沉迷的呻吟。

  汗珠一滴滴的从我额头上滑落,我一声闷吼,释放出我的全部。兔子更是无骨的瘫在我身上,发出细小的呻吟,昏昏而睡。我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同样一脸别扭流汗的脸,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的赞许。

  他接受到我冷淡的目光,不服输的迎上,像是为自己能坚持到现在而得意。他难道还没有发现,那是我的一种刺激他的手段吗?还傻傻的站在那自鸣不已。我摇了摇头,无视岸上错愕的他,翻身带着兔子滑进湖里,让冰凉的湖水洗去身上黏稠稠的汗液。

  我自己埋在水里舒服的呼气,将兔子洗净的身体放在软榻上,而他挺直站立依旧没有离去。我静静的待在水里,闭着眼睛慢慢的睡去,即使我在睡梦中也知道,岸上那匹傲气的狼一直站在那,也是静静的。他在等,等待没有问出而要问的话。

  激烈运动后的睡眠是最舒服惬意的,加上我是个懒惰的妖,所以一睡就是很长的时间,直到白若棋睡醒的惊呼,让我以为他被人掐了屁股。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责怪的看着大呼小叫的兔子。

  “狂,他还在那。”兔子指着岸边一直站立的风子曜。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我是知道的,可这值得他这样的叫喊吗?

  “风子曜,你怎么没有走?”白若棋慌乱的用白布条遮挡自己的身体,却不忘的给了我一个白眼,责怪我又将他的衣服变成白条。

  “我等他。”风子曜指向我的手有些晃,可能是重伤初愈又经太阳的暴晒,有些不支吧!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继续闭眼想睡觉。

  “我要离开这里。”傲气不减,可是底气不足。

  “狂不是同意让你离开了吗?”白若棋闪着无辜的兔子眼,一脸的茫然。

  “我走不出去。”风子曜用吼的喊道,像似要把心里的怨气都喷出来,也像似要把我给震醒。他自傲的脾气在站立中,似乎都荡然无存了。

  “不会啊!你从这走,再向那拐,再向右……就可以出去了。”白若棋指手画脚的比弄着.

  “没用,我都试过了。”风子曜的双拳被捏的咯咯响。

  “狂?”白若棋不解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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