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一、二卷)————癫狂
癫狂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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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吗?”我很邪恶,这是我自己一直都知道的。

  “恩。要。”他的眼似乎已经无力在睁开了,只是让自己的身体更加的贴进我。

  我有意的让开他迎上的身体,让他赤裸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空气里。那可爱的深粉色在空气中巍巍颤抖,流出一滴七彩泛光的晶莹。

  “要。”他的手摸索着我的身体,语气哀求。火热的身体着急的寻找我的冰凉,我总是邪恶的看着他在我身边颤抖出汗。却会在他要哭的时候,张嘴含住他的深粉色,不急不快的套弄,直到他的呻吟声刺激我的欲望。

  我喜欢他的眼神,那是一种盲目的崇拜、那是一种全心的依赖。每每看到他的眼神我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能是我在他的身上从没有看到过,反而都是我痴迷的看着他圣洁的身影。

  “恩……”白若棋一声声的呻吟让我没有多想的时间,我将自己早以肿大的挺立,毫不温柔的顶向他紧闭的后经,引来他疼痛的躲闪,和抽气的声音。我总是停下静静的等待他的适应,等他能再次的接受我的挺立。

  旖旎的春光在满塘莲花里轻轻荡漾,白色和铜色交织的肌肤,在蓝天下显得昂然缠绵。

  我总是喜欢和他缠绵后,一起带他滑进池塘里,让出汗的身体浸泡在冰凉的水里,听他惊慌的叫喊,更是慌乱抱着我的身体。

  “你真是讨厌!”白若棋生气的捶打我的胸,可眼里我没有看到一丝的讨厌。

  人类真是有意思的生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把心里的话说成反话,总是做一些绕圈子的事情。现在的白若棋也是这样,所以我时常做一些惩罚他的事,就像刚才交欢也是。

  我当着没听到他的牢骚,静静的让自己漂浮在水上,静静的看着天空,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旁的白若棋一见我深思就会很乖巧的趴在我身上,听着我的心跳,笑着说,你的心跳声像是在打鼓。然后,捏着我的鼻子道:“我叫白若棋,你记住了吗?不是兔子。”

  “恩。”我淡淡的哼了一声算是敷衍的回答,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只兔子。

  “那么我该叫你什么?”他将自己的脸贴在我身上。

  这个问题他问了好多次,都在我的沉默中不了了之,可也成了他最好奇的事情,总是逮到机会就会问个不停。名字?我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有人叫我妖,也有人叫我蛇,还有人称我是魔。也只有他总是会无奈摇头道,你真是个狂妄之妖。

  “狂。”我说了一个字,我想就算是他帮我取的名字吧!

  “狂?”白若棋眼里有了激动,一声声的念着像似要把他刻在心里。

  在他的声音里我也恍惚的觉得这个名字还真适合自己,那么从今天起我就叫“狂”了,一个无姓有名的千年蛇妖。

  4

  又是一个蔚蓝无云的天,太阳也是刺眼的耀人。我讨厌太过耀眼的阳光,它会让我全身干涩的难受。这时候的天我喜欢把自己埋在冰凉的深水下,静静的看着外边热的要死要活的人。而那个一直不安分的白若棋,今天竟然没有来骚扰我,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我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没有人的打扰我也是静静的修养生息。

  可一闭眼我就会想到万里之外的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到我这个匪气冲天的蛇妖。我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狂妄之徒,只是我不喜欢为自己狡辩,不喜欢做太多虚假的回应。也许那种无视和冷漠就成了他们眼里的狂妄。而他却懂我,所以他的叹息也刺痛我的尊严,也是因为他的懂,让我无法克制的想去接近他,想把他收为我的专署品。他却说我是自私的。我不懂,我这叫自私?

  我翻了一个腰身,把巨大的尾巴搁在石头上,头朝下的倒挂着。这样我会觉得天地都在我的身下,包括他。

  “狂!你出来!”岸上传来白若棋的声音,很小却很有穿透力。我听到了却不想动,因为我刚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狂!你快出来!我不生气了,还不行吗?”他为什么声音里有哀求的腔调?我也不明白。还有他生气了吗?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很懒,懒的去想,懒的去看。

  “狂!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再乱吃醋了,你出来吧?”我透着水看到白若棋蹲在走廊上流着泪,小脸不在是白皙的色泽了。白色的衣服没有穿好,若隐若现的闪出锁骨处的红痕。那是我的杰作,我总是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吻痕,也是他不老实的处罚。

  即使活了千年的我,可还是不懂他口里吃醋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和他交欢的时候叫了他的名字而已,他就摆着一张黑脸闪身而去,根本不理会我欲求不满的肿胀。

  不过想到岸上的他,我还是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兔子,才被抓来的第一天他就绝食抗议我的霸道;第二天他就瞪着红肿的眼睛哀求我;第三天他就无力的瘫在地上要跳河。我都是没有说话一句,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闹。不吃饭对我来说可以几百年不吃一口烟火;哀求对我无效,谁不知道蛇是冷血的妖:至于跳河我到是乐意他这么做,因为我喜欢水。

  想想白若棋我发现自己还真是有一点自私的味道。好吧!我无所谓,自私也罢。反正我就是让他乖乖的归了我,成了我身下妖媚的兔子。

  而此时白若棋的呼唤对我根本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力,我依旧不想动,静静的挂在石头上感受水波的流动。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没有了。我的心到是不塌实了,他看是有点文弱,到也有几分倔强,要是真是想不开,我到哪在抓个像他这样的兔子回来。

  唉!我不情愿的从水里飞了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晃腰身就去寻找兔子的身影。找他很简单不用费力,不是因为他的单纯,而自己的地盘自己了解。

  白若棋坐在水边,耷拉着头,小脸也是哭的泪痕斑斑。白色的衣袍一半滑落在腰上,一半耷在肩上,显得可怜兮兮的,到像找不到兔窝的兔子。

  “你叫我。”我的声音给了他活力,他抬头看见我,刚哭完的眼泪又滚滚而下。扑身抱着我的腰,又是一阵伤心的哭泣。

  “你叫我就是想让我看你哭?”我淡淡的道。

  “你欺负我?”白若棋用力的咬了咬我胸前的红豆,算是他的发泄了。“你怎么能丢下我不见了。我可是你抓来的。所以你不可以丢下我。”

  我哑然了,我抓个兔子回来,难道还要把他寄在腰上带着逛吗?

  “狂!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白若棋将小脸不停的嗔着我赤裸的身体,他微热的脸接触在我冰凉的身体上,到像是点点燃烧的火星。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好保持沉默。可我的沉默在这只兔子的眼里,到成了我还在生气的象征。他更是卖力的讨好,一双小手也不闲着的在我下身划圈。我暗叹,我的兔子被我教坏了。他那双透彻的双眼更是迷离的看着我,轻轻的垫起脚尖,主动的用粉唇吻上了我。虽说是轻轻一点,但那也是他的第一次主动。

  我只是抽动了一下嘴角,可却成了他眼里的鼓励。他一扭身顺势将白袍全都滑落,一条白皙的腿勾上了我的腰。

  “狂!”他轻呼更显妩媚。

  “兔子。”我轻声呼道,得到的却是他又一次用力撕咬我的红豆。我一声闷哼,他还真想把红豆咬掉不成。不过看到他趴在我身上,到像一只正在吃窝边草的兔子。

  “我叫白若棋,不是兔子。”他头也不抬继续撕咬,可是声音里到有了一丝不开心。

  “好。白。”我真的很懒,连名字都不想记。

  “你还真是个狂徒,就连叫别人的名字都显得你的高傲,好像别人的名字都不配从你的口中说出。”他竟然又用崇拜的眼神看我,我还真无语了。

  我被他挑起的欲望可不想被名字的叫唤而破坏,我一低头含上他又要说话的唇,使他的声音变成了低吟。

  熄灭的火再次在阳光下肆意蔓延,天为被,地为床,又开始了新的交欢缠绵。

  5

  “狂,你看那。”

  “狂,你看这。”

  “狂,你快到这边来。”

  白若棋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回荡,我后悔了,千年来第一次知道后悔是什么东西。我看着雀跃而兴奋的白若棋,实在是不明白兔子怎么就变成麻雀了?我干什么要答应陪他游湖,想到那碧沉沉的湖水近在只尺,我却不能浸在里面,还不能用法的走在湖岸上。我讨厌现在的感觉,我喜欢飞,我喜欢隐身站在凡人的头上,看他们丑陋的嘴脸。

  “狂,你快点。”白若棋拉着我向前行去。而我却邪恶的想等回去,我一定要搞得兔子三天无力下床,这样我就不用顶着太阳陪着他瞎晃了。

  “狂,我累了。”他终于叫累了,我还怀疑他跑了一天不累成妖了。

  “好,回去。”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再走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一伸手掐昏这只兔子。

  “你背我。”白若棋无力的依偎在我身上。

  我低头看着他,他还是那个兔子吗?一开始我碰他,他还大叫男人和男人怎么能交欢呢。现在他竟然在众人面前要我背,我是该欣慰?还是得意?他可是我教出的杰作。

  “你真的要?”我不看他,而是看向频频回首看向我们的人群。

  “就要你背。”白若棋一脸坚定,“谁让那些男男女女老是看你,我不喜欢。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呃!”我真的哑了。那些人会看我?我看是在看他吧!不过,一个狂妄,一个俊朗,又是一黑一白两个出众的身影走在一起,也难怪会引起众人好奇的眼光。

  “好!”我是妖又怎么会在意凡人的眼光呢!

  他一听我的同意立马爬上我的肩头,趁我四看的时候偷吻我的后耳,还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我背着他不重的身体,慢慢的走在湖边,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脚印。路人异样的眼光总是在瞥到我眼里的冷意,胆怯的收了回去。

  白若棋惬意的哼着小调,曲子很优美是我没有听过了,我懒得去问曲子的名字。停停走走中似乎又走到那片竹林,他的歌声也噶然而止,我感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我们回去吧!”我轻声道,也许他又想起那天的事情了。

  “不,这里很美。”他滑下我的背,从后面搂着我的腰,“我非常庆幸在这里遇到了狂,如果这是我一生的噩梦,那这里也是我一生幸福的开始。”

  “狂,我爱上了你。所以我甘愿沉沦在你的身下,做你口中的兔子。但我还是希望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白若棋。白若棋这三个字你一定要记住。”他的声音很忧伤,我的背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眼泪的灼热。

  “狂,你会笑我吗?我爱上了你。”他搂着我腰的手更是用力,好像我会在瞬间消失一样。

  “不会。”我的心在他话里澎湃了。爱!是我对万里之外那个他的感觉吗?或是更深?或是更淡?

  “狂,你总是冷冷的,不笑,不多话,像是站在山之巅,冷眼看着凡世。即使我承欢在你身下,我依旧有种碰不到你的感觉。”他蜷缩到我怀里寻找他的安慰,我看着他的伤感,却无话可说。我是妖,妖不会喜欢凡人,而凡人也不会喜欢妖。我想,我们之间有的只是相互缠绵的欢愉吧!

  “狂,你为什么不说话?”他抬着迷茫而可怜的眼看着我,“说你也是爱我的,不然你怎么会把我留在身边呢?”

  “走吧!”我不喜欢说谎,我不知道现在心里的感觉,所以我无法回答他的话。

  他失望的耷拉着脑袋,刚才的神采奕奕,成了此时的垂头丧气。我沉默的拉着他向回去的路上行去。耳边没有了他的声音到显得几分清冷。

  他回头看着竹林深处有些失神,“狂,里面有声音。”

  我知道,我早就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可是我懒得去管。凡间像这样的事情多如牛毛,要是我每一件事情都要问,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对于救他,完全是因为他的声音,我才出了手。可现在里面就是全死光了也与我无关。

  “狂,我们去看看,也许会碰到像我一样需要帮助的人。”兔子到底是一个善良兔子,瞪着单纯的眼看的我,“狂!”

  “不想,我累了。”我随便一瞄,就已经知道里面是群斗,而且都是会武功的江湖人。像他这样单纯的人是无法体会那些刀上添血的江湖事,所以我不希望那些肮脏的血玷污了他纯洁的心灵。

  “狂,求你!”他拉着我的手不依不饶,“你去了,晚上我全力陪你,怎么样?”

  “呃!”我有些汗颜,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做交换条件,如果我想要你还是会陪我玩到天亮。不过从他的口中说出,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条件。

  我假意沉思,道:“好!”

  我将他安置在我怀里,一手蒙住他好奇的眼,一转身就出现在撕伤的竹林深处。碧绿的翠竹满是溅到的腥红,地上凌乱的躺着死尸,一片残骸一片血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围住两个伤痕累累的男人,一位蓝色劲袍男人手持青龙宝剑,另一位黄衣男人赤手空拳。两人被困在中间,身体有些虚晃,可能是内力不续而致。而四周的黑衣人却是神采抖擞,可见他们用的是回车之术,人海之战。

  “狂,到了吗?”白若棋想扒掉我的手张望。

  “你想看,我就回去。”我冷冷道。我喜欢血的腥味,那是能刺激我最好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却不想让他看到。

  他似乎感觉到我身体的冷意,乖乖的闭嘴闭眼,蜷缩在我怀里。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可能我身上是杀气太过庞大,引来他们吃惊的回视。两帮人马都心里暗惊,猜不透我是哪边的人。

  静,寂静一片。

  静到我能听到我血液里的沸腾声,我嗜血的魔性也在一点点复苏。

  6

  常听说凡人的胆就像一堆泥,你强时它就是遇水浑浊的泥水,稀释而不起眼;而你弱你它就是一道泥山,压不死你也要脏死你。刚才还拼死作战是两帮人,在我俩出现后,都怔怔的看着我的举动。

  我冷眼看着即不说话也不行动,就像路过看戏的游客。而我的沉默却给了他们无形的压迫感,僵硬的身体都向着我,就连手中的武器也是一致的指向我。时间在窒息的沉默中缓行,最终外围的黑衣人有些按捺不住了,相互对眼一看,一人高声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黑衣人的问话到是给中间两人舒了一口气。

  “路过,你们继续。”我凉凉开口道。

  我的回答得到了两个回应,一个就是兔子又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一个就是他们错愕的发呆。

  “你……”黑衣人有些口结,应该是找不到合适说我的词吧!

  “阁下竟然是路过,那么就请回避,刀剑无眼伤到阁下可就不好了。”蓝色劲袍男人朗声喝道。

  他的话到是有几分顺耳,我回视细看,他和兔子不一样,兔子温顺香甜。而他却是浓眉虎眼英气避人,浑身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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