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之奕道(出书版)BY 魈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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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虽然盲目将计就计的自己也成熟不到哪去,可我就是把脑袋想破也想不出这么离谱的理由啊!早知道如此简单,我当初何必和那么多人闹翻呢?直接递把铁锹签张绿卡给靳雷,西北十二城随便他挖去就是了,保不准梵国有史以来的第一条下水道就这样竣工了也说不定呢……唉!往往事情就是这样,一个很单纯的开端,因为人们思想的复杂而发展到最后骑虎难下的局面。

  别人的安危咱也管不了啦!至少眼下自己的生死得先弄明白:「悦锦,靳雷既然叫你救我,应该暂时不会杀我的吧?」

  「杀倒是不会杀——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看你接下来的日子也好过不了。」给了我一记白眼,后者就事论事的分析道:「大军压境,靳王的病更重了,时醒时昏的又不肯正眼看他,那家伙心里也正不好受呢,不找你撒气找谁去?哼哼!我看靳雷折磨你的花样只会更多不会更少,单单仓促的上了你一次他肯定不会满意的。恭喜王爷,接下来你后面的谷道估计会被伺候得三天一小劫,五天一大难啦!哈哈哈……」

  「……看着上过自己的男人被别的男人上,你就这么高兴吗?」泄气地翻了翻眼珠,我脑中不自然的回忆起淫龙的某次3P玩法,呕……弄得跟个汉堡似的,我就不明白商悦锦作为精神上的最下面那片面包有啥好穷开心的?

  被我问得笑声一噎,后者攥着床单的手迅速收紧,青筋兀起:「也对,想想怪恶心的。那王爷你还是死节去吧,放心,我这回决不救你。」

  「为什么是我要死!?」我被人上,我是苦主好不好?!愤怒地瞪起淫龙那威风凛凛的双眸,我在法治社会时就不能理解,那些被强暴的女孩为何有那么多选择自寻短见?而更可气的是,逼死她们的,是千百年来传承的所谓的伦理?!

  死、死、死!无辜的女孩子也好,莫璃也好,大家被侮辱了怎么都先想到死啊?

  相比之下,我还觉得曾经想要宰了我出气的汪恒业做人比较正常!恨得牙痒地揪起商悦锦的衣襟,我绝对是气糊涂了,竟然去惹逆境中自己唯一的那根救命的稻草:「不好意思,要叫你失望了,本王不会去死的,绝对不会!」

  「……你被靳雷上了,而且他说不定还要进一步的折辱于你。梵玖霄,你是梵国的摄政王,你知不知道你代表的是梵国的颜面?你只要还活在凌辱之下,那就是梵国被传为笑柄的国耻。若你愿意一死求节,我这里有不会让你痛苦的药……」平心静气地教训道,商悦锦扬了扬眉,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轻巧。

  但我可没打算妥协:「哼,梵玖歆估计已经昭告天下梵国与我无关了。况且,摄政王又怎么了,梵国的荣辱又不是在我的屁股上,我管别人怎么说?!」

  「你这么活着就不觉得丢人吗?」

  「做孽的都不觉得丢人,我被虐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如果靳雷再上你呢?」

  「上就上,一回生,二回熟,上习惯了说不定我还会喜欢呢!」

  「……梵玖霄,你究竟要不要脸啊……」商悦锦气结。

  「我当然要脸,但我也要命!只要活着总会有机会扳回一局的,死了才是彻底输了!」振奋地义正词严回答道,我的答案既是给商悦锦的也是给自己的。

  「是吗……这样啊……」闻言,一抹极淡的邪笑浮在后者的唇边。突然,就着被我揪住的姿势,对方猛地贴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密不透风地吮住了我半张的嘴!微眯的眸子在睫羽低垂的阴影下瞬也不瞬地盯牢了我,像看上青蛙的蛇……

  「呜——」纵使有伤,凭我的体格推开商大神医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他出奇不意的举动太震撼人心了,我直到感觉有东西被他哺到口里咽了下去才惊醒过来,连忙一把推开了亲得不亦乐乎的后者,用手背狠擦着嘴唇以及受伤的心灵:「你、你干什么!?」

  「没什么……嘿嘿……只是突然发现,我很欣赏生命力旺盛的东西罢了,呵……」

  「……那你不如去喜欢小强……」一会儿讨厌一会儿喜欢的,古人翻脸也太快了吧?还有,这都是什么逻辑?喜欢就可以随便亲同性了吗!?等等,好像这些都不是关键——

  「不对!别装傻!快说!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也没什么……」拇指轻擦因接吻而充血的丰润下唇,商悦锦事不关己似的站起身来,不急不缓地向着门口走去,一点肇事逃逸的仓惶都没有,反而笑容意味深长:「放心,那药是给你保命用的。靳雷不会放过你的,据我所知,他又和太医们要了不少上次的药,打算好好和你玩个你死我活呢。哼哼,念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想死我会成全你……你想活,我也会成全你的。」

  「既然如此……你难道就不能骗靳雷说:医治之后发现我体质虚弱再被男人上会死吗?」皱了皱眉,梵玖霄的脸不适合做惊恐的表情,于是我的五官僵硬了。

  「不是不能骗,是我不想骗。」

  「为什么——」这是口口声声说要成全我的人的回答吗!?

  「不为什么,若是有我商悦锦出手还不能使你做到让人上不死的话,会砸了我神医的招牌的。」斩钉截铁地打断我的哀鸣,后者轻松地掸着袍袖,信步踏出了房门!

  「商、悦、锦——」你是来救我的还是帮着靳雷来折磨我的!?

  爬起身,我顾不上找鞋子,恨不得赤足追出门去把那个有医术无良心的挂牌神医拉回来掐死。只是躺在床上时没有察觉,下地刚走两步我就撞翻圆凳扑倒在地?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过头,我赫然看到一条长约三米的铁链拴在我的右脚踝处!

  怎么办?这个应该比四肢都被扣住容易挣脱些吧?

  我记得好像在哪部世界名着中看到过有犯人用自己的尿酸做融解剂最终腐蚀掉铁链的先例,只不知……在我用那土法脱困之前,会不会已经被靳雷上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泄气的放弃了追逐商悦锦,我无计可施地扯着链子呆坐在地。当我脑袋里天马行空的开始琢磨当年为什么要考大学而不去报技校学开锁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这一回,映入眼中的是靳雷狼一般野心勃勃的锐目——

  「神医果然高明,看来你恢复得不错了嘛,梵王爷……很好,上次大家都不尽兴,好在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哈哈哈哈——」

  ……邢勋……不是我不想为你守身,实在是劫数躲不过啊!对了,叶素玄不是预言过我会死?那我没死在战场上,难不成是注定要死在靳雷的床上精尽而亡?

  勋啊……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梵玖歆卖了我的仇可以暂缓,叶素玄咒我的仇就算了,甚至靳雷上死我的仇都可以网开一面,唯有商悦锦拉皮条的这个大恨——

  你不报我死不瞑目啊啊啊啊——

  第四章

  「那个……呃,我、不、本王已经悔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头金不换——总之是我错了,本王检讨还不行吗!?靳王爷您大人大量,不要再和我做那个事了好不好……拜、拜托了——」堆满陪笑,我尽可能地耐着性子讨好道。

  「哼哼,梵贼,你想得太简单了——」冷笑着逼近,靳雷掏出那颗我恨不得碾成粉末的卑鄙药丸,大步欺身压了过来:「我想不到你有什么要被原谅的地方,所以也无法原谅……」

  「……」也就是说管我有错没错……你想不想上才是第一位的考量了!?

  「靳雷!你滚!不要靠近我!你这××○○的畜生!有种就别用那下作的东西坑害于人!」宁死不屈地怒视着缓缓走过来的靳族王爷,我就奇怪汪恒业不是都围城那么久了吗?他居然还有心思来和我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梵贼,你是我靳族的俘虏,怎么处置俘虏在靳族随我所愿。哈哈……我奉劝你少逞强少吃苦,放心,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把你赏给兵士们发泄的。在此之前,看来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张不会说话的嘴巴……」拧开药瓶,嫌一粒不解气,靳雷居然倒了两粒药出来!

  「……」听了他那种安慰,会放心才有鬼——

  「唉……靳雷,你好歹是一族的王爷,与我如此荒唐下去对你也没有好处的……」我循循善诱。

  「本王乐意,梵贼,谁许你直呼本王名讳!?」他不听。

  「靳雷!你也该玩够了吧!大势当前,兵临城下的,你就忍心叫你王兄心力交瘁吗!?」我据理力争。

  「……要不是因为你们,我王兄哪需要受这些苦!?梵贼!你觉悟吧!」他还是不听。

  「姓靳的!你就那么爱插男人的后面吗!?那种用来××○○的地方恶心不恶心!?你变态!你神经病!你同性恋!你虐待狂!你这兔爷!你不是个东西!你——」我愤然发指。

  「哦?我记得梵王爷不是也爱插那地方吗?大家都是同好,何必谦虚?」他依然不听。

  「靳王爷……饶、饶了我吧……不、不行了——啊……再、再继续下去会死的!你、你也是男人……只给我下那种药……你他×的射一次我得来三轮……你当我是无底洞吗!?住、住手啊啊——」我苦苦哀求。

  「哈哈……梵玖霄,真该让天下人都看看,你梵国堂堂的摄政王是怎么在我靳雷胯下婉转承欢的……怎么?求我啊?药效烧得你很难受吧?那就乖乖的求我,哈哈!」他就是不听——

  房门被打开,苦撑着身子由床上爬起来,外面的战况已经变得离我很远了,我已经记不得被关在这个单调的房间里多长时间,唯一不断变化的只有靳雷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变的则是他对待我的态度。

  叹了口气,我伸了个懒腰,自暴自弃地一边打哈欠一边脱衣服,嚼着浓浓的睡意漠不关心地白了他一眼,慵懒地呢喃:「欢迎光临……不知道今天靳王爷想玩啥体位的?小人服务周到,全天二十四小时营业,配合默契,技巧娴熟,力求做到让顾客越上越满意,不上不痛快,上得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梵、玖、霄——你——你还要不要脸!?你也是个王爷,就那么希望被男人上吗!?」怒吼一声,我还没彻底被震醒就被一拳打得倒回了床上!捂着火辣辣红肿的面颊弹起来,我把隐忍的怨恨夹杂在委屈的目光中:「反正我说啥你最后还不是一样要用药玩我,我合作一点少受些苦也不对啊?靳雷,你太他×的难伺候了吧?!」伴君如伴虎,伴君如伴虎啊!

  「少耍手段!我告诉你,汪恒业已经鸣金收兵了!梵国的军队已经放弃了,这份耻辱我绝对要从你身上加倍地讨回来!你给我等着!」转身反手砸在床柱上,靳雷发出困兽一般的嘶吼,第一次和我提到了最近的局势。皱了皱眉,我就不明白了:「汪将军退兵对你们不是好事吗?解了围城之困你王兄的病也会舒缓些吧?这你还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孤傲如狼的血腥目光逼视过来,靳雷年轻气盛的脸上溢满了屈辱的苦涩:「我恨不得这些吸尽我王兄精力的无能者们全部死光!我恨不得这个关住我王兄的华丽牢笼被铁蹄踏平!哼,何况,这种施舍来的解困我从来都不稀罕?!就算我要胜利,那也是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结果,不是这种强势者为了昭显傲慢毫发无伤的撤出!你懂什么——」

  「我确实不懂。」冷下脸来,即便强龙不惹地头蛇,但我也是有脾气的:「汪恒业退兵了,靳赫城未折一草一木,百姓们没有死伤,士兵们也免于埋骨荒野……我看不出这些又有哪里不好!?靳雷,你口口声声责怪族人拖累了靳云,可你有没有想过,靳云是王,是一个命令就能让靳人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统治者。你的族人们为什么愿意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他,他凭什么能够用一句话要他们豁出一切去拼杀?靳云尽的是自己做王的义务,他做的很好。无能的人是你才对,只想着独占哥哥,只想着要那个人宠爱自己,只会把族人的性命当儿戏恣意胡为!靳雷,你如果没魄力去负担千家万户的生计,就不要坐王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被我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措手不及,后者狼狈地沉默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是主导:「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梵贼!哼,不惜屈尊纡贵也要委曲求全的你哪配谈『王者』二字!就会和王兄一样说教,你们打过几次仗?上过几次沙场?告诉你,我靳雷想叫靳族亡就能叫它亡,我想叫靳族昌,就能把它守得固若金汤!哼,大不了我现在就点上人马开城去追姓汪的,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你们见识什么叫男子汉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不回头的气魄——」

  「……」怎么这段话听起来那么熟悉?好像不久前我也这么说过似的。可惜,平心而论,我那时是勉为其难的去做不想做却不可不做的事情,所以我那么说是豪爽,但换做靳雷,我只能叹息:「什么啊!这只是你自己的任性罢了!臭小子。」

  「你说什么——」

  「我说你也差不多一点,你自己做错了事惹毛了兄长,活得不痛快打算死得壮烈将功折罪是你的事情!别把其他士兵百姓的愿望也笼统涵盖进去好不好?明明可以活下来,你的族人没有义务陪你用性命去争个面子问题吧?你王兄的事也是,解困的事也是,为了一己之私就策划陷两国百姓于水火,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吧!」他们以为自己是地球的轴心,别人必须围着他们转吗?这群生来富贵的二世祖果然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招人想扁!

  「梵玖霄——你是以什么立场这样和本王说话!?」气红了眼,靳雷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见状,我后知后觉地背后一凉,干笑了两声眼睁睁看着那熟悉的小药瓶被祭了出来,还来不及求饶,对方就狠狠地扳开我的嘴整瓶倒了下去——

  「咳咳——」春药过量也是要死人的好不好?!死命地拒绝着吞咽,但挣扎下还是阻止不了几颗药滑进了食管。下腹刚刚有了预热的前兆,外袍一松,靳雷二话没说就闯到了最深处,立刻,血肉模糊!

  「混、混帐——啊——」可恶——要是他肯给我条裤子我也不会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塞得险些窒息了!幸好不管是重复撕裂的痛苦还是被堵塞的反胃感都是早已习惯的阵仗,加之春药的高超效果,很快本能就被点燃,死抠着床单的手指也没那么辛苦了……

  然而,就在淫龙的身体可悲的要在被人上的过程中达到高潮的前夕,突然,靳雷疯狂的抽送就像是猛地拉闸停电一样顿住了?不进不出的滋味实在闹心,僵持了半晌,眯起眸子,我试探性的抬了抬手,发现平时因药而瘫痪的四肢居然能动后,惊愕的一把推开了伏在身上的靳雷!而他也随着我的力气颓然倒在了床侧,浑身软绵绵的,唯独刚刚滑出我后穴的凶器还雄风矗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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