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金雪晴吃过晚饭后就盼着晚上的到来,虽然很想现在就过去,但他知道那人现在一定在工地上干活,去早也是惘然。
由日头当空等到了太阳偏西,可一看时间,才下午四时左右,离下工还有一个时辰。金雪晴心中不由的急了起来,自己的晚饭都吃过了,竟还要自己苦等那么长时间,想来就是心烦。
突然的,金雪晴好象想起了什么,嘴中喃喃了一句,"我怎么这么笨那,连这都没有想到。"然后只见他带着一脸灿烂的微笑,飞奔了出去。
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工地,看到了那里的人还在干着活。金雪晴忙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着,远远的,就看见工头坐在一张椅子上,而手中的长鞭高高的挥了起来。
快步的走了过了,来到了工头的面前。金雪晴开口道;"今天天热,还是早散工吧!"听完了这话,那工头还以为是那个想找死的说的这话,正要回头骂人,待转过头去, 却吃了一惊,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看见来人是金雪晴后,他马上换成了一副笑脸,道:"二,二少爷怎么是您,您怎么今天来了!"
看着那张仿若变脸谱的面孔,金雪晴不由心生厌恶,但他还是不露声色。
"我就是随便来看看, 今天天热,让工人们早些散,多歇歇。"听完这话,工头到是一愣,"今天热?要说中午还是有点,可现在已是凉风吹拂,舒服的很,怎么会热?"可他还是要顺着金雪晴的话,忙回答道,"二少爷您真是体恤下人,真是善人,我这就叫他们散工。说完后,那工头就是一个转身,冲工人们摆一摆手,示意收工。
听了这么几句恭维话,金雪晴都觉的可笑,今天不热的事实都以那么明显,可他还是顺着自己说,真是奴隶到了极点,在下人前耀舞扬威,在主子面前又是一套,真的口是心非,另人做呕。不想再此逗留的金雪晴就转了转身,想回去找那个"他",正待他思付着那人现在会不会在房中,却被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目光。是那样的熟悉,却又那样的漠生。初见时只记他身穿一件白衣,勿需其它修饰,就已出若凡尘,清雅如仙。而今日一见,却是粗布粗衣,但气质依就不减。
但天生一副风流态度,又怎堪俗物消磨。
"会是他吗?如果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不是,那我这三月的苦苦追寻又做何解释。要真是他,那我要怎么办......"陷入沈思的金雪晴只是愣愣的怵在了原地,而双眼竟呆呆的看了那人的背影直到不见......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先前兴奋的金雪晴已是不知所措,不知是敲门还是直接进去。但后来还是一咬牙,闯了进去。
一进门,金雪晴竟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只见一人趴在了那木板床上,身着的衣服十分破烂,而黑发也是同样凌乱,随意披散在后背上。那人看门外有人进来,却也不说话,抬起了头。
这一看不得了,金雪晴只觉呼吸都要停止了。幽潭一样的双目,毫无血色的面颊,不正是那个另自己牵肠挂肚,苦苦追寻数月的他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呵呵,真好笑,金炎风前脚刚一走,你后脚就跟了进来,不,我看是我错了,你是他弟弟,那应该是他要你来的吧,在他不在的期间,他怎么会那么好心的放过我,肯定会找人来替他的......呵呵"。
看着沈暮妍说了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话,金雪晴也被弄的丈二搞不清头脑。
"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呵呵,你少在这装蒜了,你不就是你那没人性的哥派来的吗?不就是他要你来折磨我的吗?你还在这装什么装!你看看我身上的伤,那块不是他弄的!"
说完这话,沈暮妍刚才还微笑的面容突然变的冰冷,只见他明显的失去了先前的冷静和理智,只见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扯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布满吻痕和血痕的胸膛。
"这是!"看了这些,金雪晴也变的十分激动,只见他下一秒便是飞奔过去,抱住了沈暮妍的身躯,牢牢的搂住了他的腰肢。紧紧的把他抱在了怀里后,金雪晴竟要退下他的衣服。
看着金雪晴手中的动作,沈暮妍不禁眼角通红,而嘴中也大吼道:"你和你哥一样的无耻!反正要上便上,要做便做!既使我的肉体被毁了,但我的心永远属于我,我沈暮妍永远不会向你们屈从!"说完这话后,沈暮妍便停止了手中的挣扎,忿忿的闭上了眼睛。
破旧的中衣,已算不上完好的里衣,紧接着是沾满泥土的外裤,布满血迹的里裤,直到那包在雪白双腿前的一块白布也被金雪晴腿了下来。看了那原本小巧美好的分身上那被掐过的红痕,看着那由于恐惧而不住颤动而不能闭合的红穴,金雪晴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的伤怎么这么严重!!难道他没给你治吗!!"。用颤抖的手摸着那原本完好的白肤上一条条通红刺眼的血痕,那已经有些红肿发炎的伤口,那一片片已经由红变青在变红的噬痕,金雪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把拥住了沈暮妍,把他桎梏在怀中。
"怎么挣扎都没用,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对么? 这就是我的命吗?可我不甘心呀!"想着自己既将发生的不可挽回的悲哀命运,沈暮妍的眼中噙满了泪水,自己何时变的这么多愁了,被金炎风强暴时自己不也是用牙咬着,不是也没流一滴泪吗?可今天怎么不争气起来?看了他的弟弟却有了一种想哭的欲望。
"你说什么?"听完沈暮妍的话,金雪晴不由一怔,稍稍的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沈暮妍氤氲的双眼,金雪晴轻轻的问道。
转脸看到金雪晴在问自己,沈暮妍却露出了一种凄美的笑容,似一蛊最毒却也最甜蜜的毒药。"呵呵,这你还用问我,你来这找我,不就是要干交媾那档子事吗,现在何毕在这装什么好人,说那么多废话?"。
听完沈暮妍的话,金雪晴才明白过来,原来沈暮妍只把自己当做了一头要发泄欲望的野兽,此时的他因为刚才的话而生气了。扳过了沈暮妍的脸,用自己澄静的双眸对准了他那双迷茫的眼神。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呵",只见沈暮妍轻笑一声,却包含了他的鄙视与轻蔑。
"不是?我信才怪,你也少那么多废话了,要做便做吧......"说完后,沈暮妍便转过了脸,不再看他。看着因为不屑而瞥过去的脸,被错怪而伤透心的金雪晴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见他一把拽过身边的被单,裹住了沈暮妍的身体,然后便飞奔出去。
腾云般的一个飞身,金雪晴便把沈暮妍带离了那狭小漆黑的小屋,或许是感受了耳边嗖嗖吹来的凉风,或是身上的薄被遮不住那晚风的寒凉,沈暮妍深深得把头埋进了金雪晴的怀中,双手也紧紧扯住了金雪晴的外衣,看着怀中的心上人把眼睛闭的死紧,而双手也紧紧拉着自己不放,金雪晴不由蒙生了一种既心疼又爱怜的感觉。把怀中的他抱的更紧,而腾空的步子也稳了许多,生怕因此而吓到了暮妍。
不过瞬刻,金雪晴便到了自己的内院,只见他快速的推开了自己的屋门,然后再轻轻的把门环扣上。
把怀中有些受惊的沈暮妍轻放到床上,而自己也坐到了床边,深情的看着他。望着用那双怔怔的大眼睛瞧着自己,微干的双唇似要张开一些,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把头侧过去的。金雪晴见此心中又是一寒,暗想到:难道自己就这么不配和他讲话吗?他就那么无情,这么不屑?忍住了心中的痛,金雪情下一个动作竟样沈暮妍大吃一惊。
"你要做什么,放手!"看着自己那覆在身上的唯一一层薄被被金雪晴掀了下来,沈暮妍不由双颊通红,而双手也不停的抓着那已被掀走一半的破单子。
"你住手,还说你和你哥不是一路子人!我身体的伤都那么重了,你还要......你是不是人呀!"或许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抑或是身体真的不能在承受那无休止的暴行。沈暮妍不禁大叫起来,而手也不断的乱挥着。
"你在干吗!别乱动!"被沈暮妍的指甲不小心抓伤的金雪晴吃疼的往后一退,然后往手背一看,竟瞧见了那几道被抓破的红痕,不由大吃一惊。但当他看到沈暮妍下一步的动作竟是把手抓向了自己,却更是惊恐万分。
"你住手!别伤着自己!"说这几句话的同时,金雪晴的动作更是迅速了一筹,只见他飞快的把沈暮妍的手腕拉到了自己的掌心中,并顺势用闲下的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琐骨处,轻轻的在那上面点下了昏睡二穴。
"啊"只轻轻闷哼了一声,沈暮妍便无声无息的向后仰去,而金雪晴手疾眼快,他在沈暮妍快要接触床铺的同时就搂住了他的腰肢,然后把他在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安睡的男子。金雪晴的嘴角不由荡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但当他看到少年那秀丽容颜间愁云不展的簇眉,不停颤动的紧闭双唇.金雪晴原先那种宽慰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无限的心痛无苦涩.用手轻轻的扶上了沈暮妍白如金纸的面颊,来回的摩挲着,似在对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动作轻柔而又缓慢。而另一只手却再次搂住了沈暮妍的腰肢,把他从床塌上抱了起来,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摸着他如瀑的黑发,看着他那依就紧闭的双目。金雪晴心中的千万事也如思绪般倾吐出来。
"大哥真的那么狠心,竟然这么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你。虽然他觉的沈家与金家仇深似海,但那已是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了,和你又有和干?可他竟他对你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真是有违天理,对你真是太不公平了!他不仅伤的你遍体磷伤,千疮百孔,甚至还对你做出。那种...... 那种......唉......"
或许是心中的万般愁绪打扰了金雪晴原有的思路,只见他面带忧伤的看了沈暮妍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你知道吗?刚才当我进入柴房的那一刻,当我看到你那苍白清瘦的脸时,我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看到你那迷离的眼神丝毫没有了生气,看到你身上那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痕,我都不能在克制自己的心绪,我那时真的好怕......好怕自己会失去你......"
"你知道么,这两个月我不断叫人打听你的下落,但每次回来都是无功而返。而我自己心里也更是着急,这两个月来,我几乎是天天去那个古庙等你,盼着有一天可以和你再次相遇。可心等回来的却是冰冰凉凉,而希望也是越来越渺茫。可到最后,我竟没想到的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心中人却一直未曾出过自己的家门,竟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的家中。呵呵,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傻。真是对不起,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说完了这话,金雪晴又再次把沈暮妍往怀中搂了搂,而一手也把他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吻。
看着沈暮妍一身的脏污不堪,金雪睛又是眉头一紧,只见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拦腰的抱起了他,然后向厅后的浴池走去。
放眼望去,厅后的水池大致成长方形。池面上泛着蒸蒸雾气,而水面因着玉石的青绿而泛着淡淡的碧兰。整个浴池是金炎风为了金雪晴而特别设计的,深知雪晴怕冷的他,特地从极热之地取来千年玉石,在经能工巧匠之手雕刻而成。只见池壁周身全部用千年温玉而砌,用自身的暖热把池中的水加热到了适合的温度,并且玉中所带的硫磺等矿物质已把这池中的清水变的极巨价值--已成为了可以和温泉相毗美的热泉。
轻轻踏在那温热的石头上,然后用温柔的双眸看了看怀中的人,金雪晴的嘴角又是泛起了一丝甜蜜。
自己蹲下身去,把沈暮妍轻放在玉石上,而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外衣,中衣,里衣.自己一个下纵,便如一条灵巧的银鱼一样越下水去。到了水中后,金雪晴缓缓的游走到了池边,然后用双臂把躺在池边不着寸缕的沈暮妍揽到了自己的身边,而脚又向后退了几步,完全把他抱到怀中。
抱着他来到了池中央的木盆旁,然后怕是碰坏他似的轻轻的把放了进去,然后用盆角的木瓢把水舀进水。待一切都安放好以后,金雪晴再次来到了池边,拿起了早以准备好的药粉。
这药粉呈现红色,乃是用藏红花,冰片,薄荷等七位药材精心制做而成,虽不罕见却也名贵异常.用到重创身体恰到好处。
金雪晴慢慢钻开了瓶塞,然后把一些细粉倒入了自己的掌中,在轻轻的用手扶上了沈暮妍的身体。因为习武而略微粗糙的手在沈暮妍雪白的身子上游移开来,那动作怎么看都是怎么暧昧,好象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一样--专注且又小心。用微微带着力道的手慢慢的揉搓并且抚上了那白暂的胸膛。看着那雪肤上那一道道的红痕,那已经由青变紫的淤迹,金雪晴的心中不禁一阵的寒颤,打心底下泛凉。可他还是轻叹一口气,又再次缓缓的轻柔起来。红红的药粉合着那清静的白水融化开来,化为透明的红色液体,使沈暮妍白细的肌肤在那液体下显的分外夺目。
自己不是圣人,自己的心上人在自己怀中怎么不让自己心动,又何况是洗澡这种肌肤相亲的事。
好不容易才稍稍缓解了内心的燥热,金雪晴的手再次来到了沈暮妍的手臂上。轻轻的抓起了那纤细的手腕,然后把一些药粉洒了上去,用一支手来回的涂摸均匀。手臂的情况比身上的更糟糕,由其是那原本秀嫩的双手因为连续几个月不断的操劳而变的血痕斑斑,并且有的地方因为破了以后没有及时医治,以至于新伤加旧患让有的地方变成了血疥子,好像长久劳作的田间人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真是我该死,我真胡涂,我怎么会这么的不小心,怎么会没有早点发现你!看到了沈暮妍身上真真切切的伤痕,金雪晴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见他把沈暮妍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颊边,来回的磨梭,而他的眼角,却也透露出了点点水光......
待双臂也清洗干净后,就来到了最棘手的部位--沈暮妍的双腿。本来金雪晴为他清洗手臂就已经有点吃不消,现在更何况是腿这个部位。
把沈暮妍的一条大腿抬了起来,然后用双臂环住在自己怀中。而自己则是转过身去,去拿放在船头的药瓶,不经意的金雪晴转过身后无意识的把沈暮妍的大腿向外匹了匹,待回过头后,金雪晴却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只见沈暮妍的腿匹了开来,而自己竟完全的看见了里面的所有内容--那小巧的低垂的分身,那时张时闭的小红穴,虽然是在水中,但却也看的十分清悉。"天......"低低的闷哼一声,金雪晴不由的瞥过了头,不想看那个地方。而他的脸却也如煮熟的虾子,红的过分。他急促的喘着气,而胸口也随之上下起浮。
可还是要为沈暮妍洗澡的金雪晴还是不得不正视眼前迷人的景象,还是很快的投入到了工作中。把沈暮妍的一条大腿放到了自己的肩上,用水不停的来回擦洗,而眼睛却也不敢盯着看,而是往旁看着不远处的池面。此时的金雪晴脸红如苹果,气息也是越来越紊乱,就在这嗳昧温度升高的同时,突然的一个动作却让金雪晴回过了神。或许是自己刚才的不小心一拽,又或者是手上一滑。就当咣的一声,沈暮妍的腿便落到了水中,而他的身体也借助刚才的拉力,一直向下滑去。"呀!!"金雪晴看沈暮妍的头向下滑去,濒于被水呛到的危险,惊的他马上大叫一声,而不过半秒的工夫,他就飞身的越了过去,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看着怀中陷些被水呛到的人儿,摸着他如墨般的漆发,金雪晴不禁是一阵的后悔和后怕,刚才要是自己动作不快些,沈暮妍就有可能被水呛到。想到自己的粗心大意,金雪晴不禁又低骂了自己几句不是,刚才的事才就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