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0-30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发于:2009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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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担心。他知道谁说了算,”Skinner说道,“要他守规矩对我来说并不难,他对我一向很顺从 --- 完全的顺从。没错吧,Fox?”

  “是的,主人。”我低声应道。尽管他强调过多次这是在演戏,但我看他得意得很呢!

  我羡慕地看着Saunders又喂给Nick一片面包。我真的饿极了。接着我僵住了,因为Matt这时走了进来。跟我目光相对的时候,他对我淫邪地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手里牵着一个可怜的孩子,那个男孩(他一定还不满二十岁)遍身都是鞭伤和淤肿,那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强烈的内疚啃噬着我,我明白Matt是把昨晚领教到的羞辱报复在别人身上了。那个孩子战战兢兢地跑去拿了早餐,端回来后跪在Matt身边,低垂着头。

  “你饿了?”Matt瞥了那孩子一眼,后者点点头,不由自主地舔着嘴唇。Matt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这儿。”他堆了些吃的在一个盘子里,放在地上,得意洋洋地靠着椅背看着。“吃。”他命令道。那孩子伸出手,但被Matt用脚挡开了。“不准用手。用嘴。”那孩子点点头,埋头到盘子上,象狗一样吃着。Matt又咧嘴笑开了,隔着桌子看着我,脸上清楚地写着邪恶,残忍和淫荡。他的眼光在我身体上放肆地逡巡着,饱含着赤裸裸的欲望。

  我被他激怒了,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我真想把他的早饭狠狠地扣在他那张被打扁了的蠢脸上。Skinner看到了一切,也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及时打断了我。

  “早餐,Fox,”他低声说,递给我一片面包,他的手擦过我的手腕,同时警告般地瞥了我一眼。

  “谢谢先生。”

  “你可以用手。”他并不是对我说的,而是特意看着桌子对面,对Matt说的。

  “是,先生。”

  即便我不能象正常人一样坐在桌边吃饭,现在这样至少也给我保留了一些尊严。Skinner尽可能给了我丰盛的一餐 ---
将切成小口的熏肉和香肠递给我,尽量减少我用手指抓东西吃的混乱与羞辱。

  我借此机会观察了一下整个房间。这儿大概有十五个top,还有数目相同的sub。不过这些是这儿的所有人,还是仅仅是第一批来用餐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早餐以后,Saunders带着我们开始参观这个奇异而宏大的地下设施。实在地讲,他是带着Skinner参观,我只不过一路跟在后面罢了。我把一直用力把指甲掐进手掌心,提醒自己不要开口,不要提问题。这真是一种煎熬
---
我天生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尽管Skinner把我想到的问题差不多都问了,但还是有一两次他没有问到,我迫切地想要张嘴提问,简直憋得要发疯了。有一次我差点就开口了,好在Skinner及时在我的光脚上踩了一脚,制止了我。后来我被踩得一直巨痛的脚趾竟然起到了警钟的作用,这个倒是叫人意想不到。

  这个地方设施相当齐全,包括游泳池,健身房,桑拿浴房,还有宽敞的休闲空间。除了图书室和餐厅,还有其他几个聚会场所。其中一间里摆着台球桌,有几个奴隶男孩闲散地聚在那里,百无聊赖地打着台球。Saunders走进房间时,他们马上停下来,恭敬地站在一边,我注意到其中一两个还以好奇而又欣赏目光注视着Skinner。我当时特意观察了一下,看他有没有回报同样欣赏的目光,但他没有。他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好吧,他干嘛要看呢?这就象我也不会乱看其他top一样。

  最后Saunders把我们带到一个巨大,空旷的洞穴里,地面上铺满了细沙。
  8C8E9EFAF044D秋之屋 转载、合集制作
  “这里是做什么的?”Skinner问道,我也同样迷惑。

  “你会知道的。今晚。”Saunders说着,带我们穿过洞穴走进一个较小的房间里。房间一头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祭坛,上方悬挂着一幅壁画。画中描绘的是一个男人与一头公牛的战斗,公牛明显是失败的一方。房间两边排着一些木质长椅,这里的气氛很像礼拜堂。

  “做礼拜的地方吗?”Skinner问道,半信半疑地扬起一边眉毛。

  “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能通过特定的……考验,这里将举行你的入会仪式,接纳你成为我们兄弟同盟的一员。”Saunders答道,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12

  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现在落入了一群宗教狂热分子的手中,这甚至比落入嗜虐的精神变态者的秘密组织还要糟。而如果这两者相加的话,你就彻底完蛋了,干脆撒手闭眼,等着被抬到棺材里算了。不过应该说等待着Skinner的是棺材,而等待着我的是贞操不保。我打赌这里有很多人都等着享受‘驯化’我的乐趣。现在Skinner是我与他们之间的唯一防线,但这并不是我希望他活着的唯一原因。我还有满满一大车的理由
---
如果我的所谓贞洁一定要毁在某人的手上的话,那我希望对象是他。这些事情我想起来就头疼得要命,当Saunders转过身,带着我们穿过巨洞顺着原路回去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离开‘礼拜堂’之前,房间尽头的一扇门引起了我的注意 --- 一扇他没带我们进去的门。Skinner询问地指指那里,Saunders摇了摇头。

  “你现在不需要进那个地方,”他不动声色地说。“相信我。”见鬼,这个地方就像蓝胡子城堡一样诡异。我猜测着那里面是不是堆成山的尸体,还有钉在削尖木棒上的数不清的人头。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惊讶的。

  当我们回来路上经过健身房的时候,Saunders建议Skinner最好常来参加锻炼。“奴隶只能在每天固定的时间使用这些器械。”他瞥了我一眼。“比方说晚餐以前休息的时候,当然一定要经过他们主人的同意。”

  “那露天活动呢?”Skinner问道。“我看到Matt穿着骑马装。那不只是行头吧?”

  “当然不是。”Saunders摇摇头。“要等你经过了入会仪式以后,你才能享受这里的所有设施,也包括室外的项目。在那之前,Skinner先生,请把活动范围限制在我带你参观过的地区。在竞技场以外,一般来说我讨厌威胁,也不愿意对其他top显示出敌意。但请你务必牢记,无视我指令的处罚将是相当严厉的。”我还没来得及思索‘竞技场’的含义,他猛地牢牢盯住我。“你的sub对此同样要牢记。事实上,
有鉴于他那种……喜怒无常的天性,也许我还应该带你们参观另一个地方。”他手一挥,示意我们跟上。

  他领我们穿过一长串灯光幽暗的走廊,通道一直明显向下,最后我们停在一处上着锁的地牢门前。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这里就是‘刑地’。”他沉声说道。我和Skinner交换了一下眼色,我昨晚对他说起过刑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只有一个犯人。”

  Saunders又打开里面的另一扇门,我刚踏进去一脚就吓得缩了回来,结结实实地撞在Skinner的胸口上,他正跟在我后面走进牢房,还没看清我所看到的情景。

  “怎么了,Fox?”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一边。我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有个赤裸的男人被镣铐锁在一个直立的刑架上。他的全身,由颈至踵,前前后后,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他的性器上缚着某种器具,残忍地往下坠着,可以想见那是怎样的疼痛
---
这几乎让我呕吐。他的嘴被金属箍勒住,强制张大着,那东西勒得很紧,一定磨得他的嘴生疼。看到我们进去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眼睛写满了无言的绝望和痛苦的哀求,他不自觉地瑟缩着,似乎预料到了新一轮的折磨。当我看到他的屁股上还固定着什么东西时,我发现自己全身颤抖,几乎无法压抑要从喉咙里逸出的尖叫。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见鬼的刑具;我根本就不想再看下去了。我要吐了。此刻我已经无力思考也无法呼吸,只能竭力挣扎着喘气。

  Skinner的双手更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把我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我能感到他身体里同样窜动着无法抑制战栗。但他的胸膛是如此强壮,如此坚实, 稳稳地抵着我的背,
给我依靠。忽然, 他猛地用双臂围住我的胸口,把我牢牢搂在怀里。我们静静地站在原地片刻,都闭着眼睛,
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安慰,眼前的惨境我们都不愿再看,这是对我们处境真实的威胁。最难捱的一刻过去了,Skinner一言不发地把我拉出牢房,推着我快步走出刑地,没有等侯在我们身后锁上门的Saunders。

  “多久了……?”当Saunders在健身区跟上我们的时候,Skinner问道。

  “他被惩罚多久了?两天。”Saunders耸耸肩膀。“每隔六小时,他会被放下来半小时,可以吃喝,大小便,松弛一下。等他再被绑起来时,拷打也重新开始。他很快就能学会不去期待食物和自由
--- 因为那也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和新换上的某种……刑具的折磨。”

  “还要继续多久呢?”Skinner问道。

  “这不一定。他不够服从。”Saunders扫了我一眼。“而他的主人现在火气还没消。所以,至少还要一天。那以后我们要考验一下,看他重新服侍自己主人的心情究竟有多迫切。如果他能很好的证明这一点,我们会考虑让他恢复正常的服务。”

  “这种惩罚似乎过于严酷了。”Skinner说道。

  “我们确实非常严酷。”Saunders耸耸肩,“听我说,Skinner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极限,没有安全词。我们的sub们跟我们一样喜欢危险,他们不需要我们的仁慈。他们很喜欢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残忍。”

  “会不会过头呢?如果有人丧命了怎么办?”Skinner提出这个问题时,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但Saunders好像丝毫没有起疑。

  “那不可能。”Saunders答道,“我们的sub没有死掉过一个。出了那种事就太叫人扫兴了。我们要他们顺从,我们也需要他们温暖而多情的肉体,没人对硬梆梆的尸体感兴趣,Skinner先生。”

  “这样说太粗鲁了,Saunders先生。”Skinner不动声色地答道。

  Saunders得意地大笑了几声,他的眼光又一次转到我身上,不屑地来回扫视着。

  “我认为,经过‘刑地’的调教,他的态度会大有改观的,”他阴沉地说。我的喉咙猛地哽住了,抑制不住地干咳了起来。

  “我不会同意。”Skinner非常坚决地说,跨了一步,站到我与Saunders之间。

  “如果他坏了这里的规矩,那时即使你也无法再庇护他,”Saunders冷冷地说道,那口气就象是对此结果已经确定无疑。“我们承认你对他的权力,但这也是有限度的。其实只要你能让他的行为基本受控,你可以按你喜欢的方式管教他,我也相信你会很好的把握尺度。他确实需要管教。不过,要是他违犯了我们团体严肃的制度,那时,决定权就不在你手上了。当然,如果违犯制度的是你,我们同样不会手下留情。”

  “我们完全了解,”Skinner点点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对不对,Fox?”他的手如铁箍一般,猛地卡住我的后颈,使我吃了一惊。

  “是,先生。”我嗫嚅着说。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安静和服从的话,那就是关于刑地的记忆。当Saunders将更换衣服的场所指给Skinner的时候,我已经变得驯服多了。

  “我建议你趁现在到健身房锻炼一下,”Saunders说道,“你需要保持最佳状态,以便顺利通过我刚才提到过的‘挑战’。”


  13

  我们看着Saunders转身离开,朝游泳池方向走去。我甚至没有注意到Skinner的动作,下一秒钟我已经被他按到墙上。他的双手紧紧掐进我的肩膀,眼珠错也不错地死死盯着我。

  “别再干任何惹祸的事!”他厉声叫道,“给我听清楚,Mulder。只要能让你听话,我会亲自动手抽你的屁股的。那总比你落在他们的臭手里要强。”他的动作非常粗暴,掐得我肩膀生疼,但此时此刻我已经不在乎了。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以后,他会被忿怒冲昏头脑也并不奇怪。真正让他害怕的是,到那时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伤害我,自己却无能为力;如果我们的情况颠倒过来,我的感受也会一样的。其实他的处境跟我一样危险,甚至只有更糟。我颤抖着点点头。

  “我都明白,我不会再犯傻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希望这能让他冷静下来,因为他确实是处在失控的边缘了。

  “好啦。”我按住他的手,慢慢地把它们从我的肩膀上挪开。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把我松开了。他下意识地用手捋过头顶,就好像在捋平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头发一样。

  “好啦,是的,好啦,”他喃喃地自语着,粗鲁地扯掉身上的衬衫,有一两颗纽扣应手落地。他把衬衫整齐地挂好 ---
我想保持整洁是他根深蒂固的习惯不自觉的反应。他一向憎恨混乱,而现在他更是藉着这些习惯性的动作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啦,”另一个top带着一个sub走进更衣室的时候,他还在喃喃自语着。我嫉妒地看着那个sub帮他的主人换衣服,这时某种本能驱使我走到Skinner坐的地方,跪在他面前,帮他换上运动鞋,再把鞋带系好。我做的时候,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轻轻地摩挲着。我想这是对他刚才的粗鲁和失控无声的道歉。此刻,我真想停下手中的事,让他抚遍我的全身,告诉我他的怒火不是针对我,而是那帮混蛋。可惜那美妙的一刻结束了,他站起身,我跟着他走进健身房。

  欣赏他运动时的情景比我想象中更吸引人。我忘记了对外太空逃犯的跟踪追捕,也忘记了与Krycek的争斗周旋 ---
现在这一幕无疑更能吸引我。他全身充满了过剩的精力,刚好都消耗在运动中。划船机,胸肌训练器,肩臂牵引器,脚踏车,以及踏步机,所有这些器械煅练逐渐化解了他的过度紧张的情绪。他没有吩咐我做任何事,于是我拿着一条毛巾站在他身边,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替他擦一下汗,因为他煅练的频率的确相当疯狂。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练足了两个钟头,每一种几乎都重复了几百次,终于慢慢平息了怒气。他从我手里抓过毛巾,告诉我他要去游游泳。

  “站在池边不要乱跑 --- 我要你随时呆在我的视线之内。”他吩咐道,我点点头,现在我发现我对他的命令心悦诚服。

  看他游泳无疑也是一种享受。我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蝶泳时劈波斩浪的矫健身姿,完全没有发现Matt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贴上来,一只胳膊猛地搂在我胸前,另一只臭手悄悄潜进我的裤子里。

  “别动,小子,”他低声说道。我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真想给他一拳。可这时我眼前浮现出的是刑地的惨境,和Skinner刚才在更衣室把我按在墙上时暴怒的脸。我强迫自己松弛下来。Skinner刚刚转过去,背向着我们开始游另一个来回。即使Matt想干什么,最多只有不过四十秒钟的时间,Skinner马上就会转身游回来了。“哪天我一定要上了你。”Matt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看你主人的那根东西也不怎么样。你渴望的是一个又粗又硬的家伙狠狠地把你干趴下。那才是你喜欢的,不是吗,F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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