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演明白自己的对满庆的欲望其实比满庆的发情期都还来得强烈。
但虽然知道自己没资格说满庆,每次却还是忍不住要逗他,这是花演一点小小的坏心眼和乐趣。
「唔咪……」
胸膛被吮吻的麻痒感让满庆忍不住低吟着,欲望的前端更是激动得落了几滴爱液,发情期总是这样,过于敏感的他很容易会把持不住,由其是在看到花演、或嗅到他身上的香气时……
「忍忍喔,庆儿。」看着如此激动的满庆,花演这话虽然是在对满庆说,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伸手拿过白玉瓷瓶倒下替满庆润滑的液体,花演按捺着性子,指腹按上那收合着的穴口,轻轻插入,昨日一晚的纵情,那入口已经能轻易容纳了。
轻笑着,花演直接撤出手指,将满庆的双腿拉置自己肩头,架高他的腰,随后抚下身亲吻他的嘴唇,扶着早已迫不及待硕大柱深抵住穴口,深深插入。
「庆儿……」
「唔喵……」
「我很爱你喔。」
花演律动着,深深地将满庆拥在怀里,然后,他听见了小小声的一句回答——「咱也是。」
38
「……所以我和小狂如果怀上神子的话,生出来的是珠子罗?」京乐眼睛瞪得大大的,瞅着对面那面容清冷高雅的漂亮神只。
「啧!没礼貌,什么珠子……吾同汝说过其名为育珠,那可是神圣的神子,女性育子如同正常女性人类,怀胎十月生下神子,男性育子为五个月,诞下育珠,放入纯净的热泉内,后五个月育珠会自行发展成神子,懂了没?」三深将白扇一开,半掩住了自己的脸。
「嗯……那个什么育珠的会有多大呀?」京乐好奇的直问。
「约略一掌即可包覆。」
「那……生出来的时候会像姑娘家生孩子时一样疼吗?」
「不一定,看个人体质。」三深语带保留。
「京乐你可要有点心里准备呀,听说男性育子生产时会比女性剧痛喔。」面露温和的笑容,一旁陪着的花演替两人斟茶并递上。
「……」京乐的面色一下有些刷白。
「京乐!汝别听其胡说,没这么夸张的。」三深狠戾地瞪了笑得一脸狐狸的花演。
「这样啊……」京乐低头沉思了会儿,忽然想到什么事的抬起脸对三深大声问道:「那、那珠子是会从哪里生出来呀!屁股里面吗?」
三深正拿起热茶喝着,听京乐这么一说,含入口中的茶水全给呛进喉头了,一阵猛咳之后,那张白皙素雅的脸孔不知是因为被呛住,还是想到了什么……连同耳根子都红到可以滴出血了。
「三深殿下您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京乐还天真的问道,丝毫没对自己方才的一番发言感到有任何不妥。
花演在一旁,则是憋笑憋得连肩膀都在抽了,难受极了。
「京乐……」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三深眸子一沉,紧紧握住了手上的白扇,然后便往京乐脑带上一阵猛敲。
「唉!好痛!别这样嘛……我说错什么了吗?呜喔!演殿下……」
京乐求助的望向花演,花演只是笑笑,微微躬身而后说道:「那么,不打扰了,期待两位于离香白花盛开时的育子出嫁,演在这里便先行告辞了。」
「呜呜,演殿下好过分喔……」
「京乐!!」
***
「这株离香花树开得真美。」狂道惊叹的望着植在诞育阁后院,那株枝枒树形优美,绿叶茂盛,但嫩黄的离香花更加丰满的优美大树。
「是呀,而且从演殿下带回来植种,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长得这么大哩!」满庆摇摇尾巴,跟着抬头望向那株丰美的树。
两个月前,满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花演没有告诉他那段空白里发生了生么事,但他隐隐约约的只记得,那段空白里,心里总是疼疼的,有种惆怅感……而看到这株树时,也会有同样的感觉。
但当这株树一天天的展开得更茂盛、更丰美时,那种心疼感却渐渐被某种喜悦感染了,满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演殿下怎么会想把开得这么漂亮的离香花树种植到诞育阁这里来呢?」狂道伸手轻抚着那株树的枝干。
「咱听演殿下说,因为诞育阁长期有育子居住,灵气很适合这株树,而且呀……」满庆咯咯的笑着,「演殿下来还说,狂你看似粗鲁,其实却很细心,所以一定会有事没事来替他照顾这株树。」
狂道挑了挑眉,无奈地扯着嘴角。
——什么看似粗鲁的这种话就免了吧!
「啊!演殿下也差不多要找咱了,咱要先离开啦。」满庆对狂道笑露了一口白牙,尖尖的虎牙很是帅气。
***
「庆儿,跑哪去啦?都找不到你……真可惜你没听见京乐和三深大人的那番对话。」
花演正踏上往回艳阁的阶梯,要看看满庆回去没,满庆却正好晃着尾巴走来,想也不想,他一把勾住一脸傻呼呼的满庆,将他往楼上带。
「咱去找狂,顺便看看那株离香花树嘛!」
迟疑了些会儿,最后满庆双手往花演腰上一抱。
「嗯……有没有开得更漂亮些?」花演轻笑着,抚着满庆短小的圆虎耳。
「有!好漂亮的!」
「那就好……」
从满庆的角度望过去花演,只看见花演星眸内露出了宽慰的笑,很温柔、很美丽,让他忍不住又抱紧了他些。
「对了,庆儿等一下想做什呢?」花演问道。
「咱呀?咱想陪着演殿下便好。」
「喔……那是想陪一辈子吗?」
满庆愣了愣,见到花演的笑容后坚定的点了点头:「嗯!」
「那可是永生喔……」
「咱知道!」
「呵呵……庆儿你真得很可爱呢,所以为了奖励你,我想……」
「什么?」满庆吸了吸口水。
——要给他吃香香的喜相逢吗?
「等等帐册就不看了,让你在床上陪着……呵呵。」
***
狂道望着头顶上那株优美的树,有些入迷,心里一方面更再打着主意要是替它换些更好的肥料还是什么的,他会不会开得更漂亮?
——毕竟等冬季之后,诞育阁内就剩下他和它了……
轻叹着,狂道甩甩头,正准备去时,却注意到了盛开的嫩黄花朵中有什么不对劲的。
距离他最近的那朵嫩黄花朵似乎……似乎……比其它朵都来得还艳丽、还大朵了些……
狂道好奇的伸出手指去触碰它,没想到,那嫩黄花朵一绽,然后有什么东西滚到了狂道的手心中……圆圆的、宛若珍珠色泽、一掌可以包覆。
——那是颗育珠。
——全文完——
番外:三深京乐篇
01
初冬,花满楼外围的树海上,绽放开了清白的离香花瓣,冷香中带点娇艳,落下的花雨好似白雪。
但在清冷的冬季中,花满楼依旧人来人往,不减其热闹,而今日是大日子,人潮更是汹涌。
位于花满楼顶端的诞育阁内,今日也很是热闹——
「京乐,别那样搓他……」
「可是小狂,你看这样搓他,他好像就会变大一点点耶……」
「跟你说别这样了,待会儿又弄得满身湿。」
「哈哈,没有关系啦!」
——这什么对话呀?
花演拧了拧眉头,一旁的满庆则是冷汗直冒着,几个随侍在后的姑娘们各个都羞红了一张小脸,气氛很是尴尬。
唰的一声将门扉拉开,花演咬着烟管踏入。
「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演、演殿下。」
「嗨!演殿下!」
只见房间中央放着一水盆,水盆里盛着热泉,一颗如掌般大小的亮圆珠子浮在水面上滚动着,京乐正捞着袖子把那珠子握在手里玩,而狂道正准备阻止,花演一惊,手中烟管的尾端落了些烟灰,落在地上时成了透白的离香花办。
「真是的,谁让你把歌这样握在手里玩的呀!那可是育珠,不是一般的珠子耶!」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花演用烟管将京乐的手拍掉,那圆滚滚的珠子便又掉进了水里去。
「我只是搓搓他而以嘛,演殿下你太敏感了啦。」京乐抚着被打疼的手,一脸无辜。
「要是让你给搓伤了怎么办呀?你真要搓的话,以后搓自己的育珠去。」
「演殿下,怎么这样说嘛……」
「看吧,就叫你别这样搓他了。」狂道在一旁坏笑着,随后的小心翼翼地将那盆水连同育珠端去放好。
「我只是跟他做个临别前的招呼嘛!」京乐哈哈的笑着,站起身,甩了甩湿答答的袖子。
「还说呢!三深大人都要来了,你却还在这里混……快去整理整理,准备迎接三深大人。」
花演一把抓过京乐,随后把他推进了姑娘堆里,姑娘们将个头不大的他一拉,这个拉手那个推背的将他带出了门外,满庆晃着尾巴跟着后面去了。
狂道的卧房里一下安静许多。
花演深吸了口烟管,然后吐出白气,满室清香。
「狂,今日估计会忙上一整天,歌就麻烦你顾了。」花演望了一眼那颗浮在水面上的圆珠子。
育珠平时都是放在回艳阁内由花演亲自照顾的,但今日是育子出嫁的大日子,花演没有时间看顾,于是就交给了狂道看管。
花演凝视着随着他视线望向那颗育珠的狂道,有些莞尔,可能是因为狂道明室着育珠的眼神的关系——
平时总是亲自仔细的照顾育珠的花演将育珠交给狂道看顾是有原因的……
不知为何,狂道的气场和身为育子身上的灵气都和由离香花株所生出来的这颗育珠特别相合……花演也只能解释,也许这是当初育珠诞生时、第一个接触到的是狂道的关系吧……所以没有了真正母体的育珠,将狂道当做成依靠了……
「没问题。」好半响,狂道才点头,一抬起脸,却发现花演正在看他,「怎么了,演殿下?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事,我只是在想……毕竟歌是离香花所生,和一般育珠不同,而又既然歌和狂你的气息又这么相近……」花演掩嘴轻笑:「说不定歌会趁只有你在的时候从育珠里蜕变而出喔。」
这么一听,狂道脸有些刷白。
「演殿下,这个玩笑不好笑!」
——他可是最不会带小孩子这种生物的耶!
***
雪花莲满天飞舞,就如同白雪一般,混在纯白的离香花瓣中,花满楼前简直像刮起了一场大雪。
戴着诡异的白面具的神只手执白扇,一袭白衣,在白色的花雪中被略略隐没着,他身后跟着许多同同样是戴着面具和白衣的人,整齐排列着,他们从桥的一端前来。
——而桥的另一端。
花神身旁伴着育子,半妖髓侍在后,而正后方则是跟了几列身穿粉红纱衣迎送育子的姑娘阵列。
龙涎和旁聚满了人潮,都想一睹育子出嫁的盛况空前。
「我也要像萝蔓出嫁时那样牵着你的手吗?演殿下?」一袭大红英挺的华服穿在身上,京乐却还一脸呆的问到身旁的花演。
「如果你想要的话……」扬扬眉,花演才以为京乐是打趣问道,正准备调侃回去,没料到京乐却把他手一握,还十指交扣的摇晃,然后大步大步的拉着他往前走,嘴里嗯嗯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你当是去郊游呀!
因为被拉得踉跄了几步而感到发糗的花演抬眼恨恨地瞪了京乐一眼,京乐却还一脸自适的吹着口哨,脚步跳跃的向前迎去。
花演正不满的俯身想对京乐说些什么,却忽然注意到握着自己的手有些抖,连那麦色肌肤上都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冒着细细的汗水……
——嗯?
莞尔地望着小个子、一脸轻松愉快的帅气少年一眼。
——说什么,对自己的终生大事都还是会紧张的嘛。
02
花演忍不住掩着嘴角笑出声来,而牵着他手的小个子少年依旧嘴里哼个没完,不知到他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但相较于这厢愉悦的气氛之下,另一厢远远便看见自己的育子和花神手牵着手感情很好地走来的森神似乎就不是那的开心了。
京乐拉着花演大步大步的走到三深面前,手一举便说了声:「嗨!」
「三……」花演正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三深手里捏着白扇一扬,从他和京乐中间切下,啪的一下把他被京紧握着的手分开来。
花演和京乐去了一眼个自的手,又望向沉默着的三深。
——喔。
「三深殿下你吃醋了吗?」京乐哈哈哈的大笑着。
然后叩的一声,这次白扇打在了京乐的脑袋上。
「花演大人——今日吾迎娶京乐——吾将在日后送上吾所在之森内最为清澈之泉水——望汝善用之——」收回白扇,三深将白扇往脸上一遮,伸手拉过了眼睛里还冒着泪花的京乐。
「先谢过三深大人了。」花演微笑,心里一边想着那泉水正好能给歌用、一边将放置在袖口内漆有离香花图案的小瓶子递给三深:「这是习惯礼,以花神的眼泪所酿制的珍贵花酒,请您笑纳。」
三深接过,微微颔首,随后又想到什么事的开口,虽是诡异的腔调,语气却听得出来有些不悦:「花演大人——今日是吾迎娶育子的大日——不是早跟汝说过不许带那只半妖一同迎送之——?」
忽然被点到名的满庆唉了一声,耷拉着虎耳摸摸鼻子的往花演身后缩去。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三深殿下,我不也跟你说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带着他了吗?」花演倒是很大方,一把将满庆勾到怀里来。
「演殿下……」满庆一方面不敢挣脱花演的怀抱、一方面又不停接收到三深如芒刺般的视线,弄得他浑身冷汗直冒,花演却笑得一脸得意。
「汝这是成何——」看着花神和半妖大白天(甚至还是在他的大日子里)公然在世人前搂搂抱抱,三深白扇一握,正要发作,小个子的少年却一把抱住了他。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对吧?」京乐一把将三深的腰抱得紧紧,抬起一张笑脸对他说道:「大家都知道三深殿下要说什么了啦,今天不是大日子吗?三深殿下就别再念了啦,这样会被人讨厌喔。」
那堂堂的森神被这么一抱,愣了好几秒,面具后方的耳根子一下子烧红了。
「快放手——大白天的——搂搂抱抱的这是成何体统——」
三深气急败坏的用掌心推着京乐的脸,但京乐却嘻嘻哈哈的抱得更紧,还对他说道:「嘿嘿嘿,三深殿下,不你就赶快带我回家嘛,我们回家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