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番外————俺爷
俺爷  发于:2009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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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眸惶恐地望着花歌,满庆的眼眶里涔着泪水。

  「还没习惯和我媾结吗……这是为什么呢?」动作残暴的扯着满庆的耳朵,花歌却笑得十分温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那更令满庆恐惧。

  满庆喉头咕咕地鸣着,他的耳朵很痛、头皮也很痛,向那喂养自己的神只发出求救,他却更加狠戾的拉扯着自己。

  想伸出爪子赶走那神只,却又担心神只会像前几次那样让他饿个一整天不给饭吃,害怕无助到极点了的满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求助声音:「演……演……」

  花歌浑身一僵,望着身子底下颤抖不已的半妖,绝美的脸庞更显阴冷。

  「还没能忘记你的演殿下是吗?庆,你真是欠教训……」

  满庆的身子倏地被花歌翻了过去,花歌粗暴地抬高满庆的腰,身子挤进满庆的双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双手往他的臀部上一扳,毫无润滑和扩张,挺着勃发的柱身便凶残地插入那昨夜才被肆虐过的红肿穴内。

  「呜!」

  毫无润滑和扩张地便被硕大的柱身插入,那种撕裂的疼让满庆发出了可怜兮兮的低鸣,只要想抵抗,体内那残忍的硕大便会企图插得更深、令他更疼。

  花歌的手掌更进一步地压在满庆的头顶上,让他无法反抗。

  「疼吗?」花歌发出了宛若冷哼的轻笑。

  满庆小幅度的点着头,有几颗泪水不小心滚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了求饶的哀鸣。

  「那是因为庆你犯了错,谁让你提起花演呢?」

  花歌刻意地挺动腰部,让满庆疼的身体直颤,可怜巴巴地抓着床单。

  「庆以后还会不会再提起花演、还会不会再拒绝与我媾结呢?」

  「咪咪——」满庆哽咽着,那不成意思的兽鸣彷佛是再说他不敢了。

  「呵呵,这才乖、才是我的庆嘛……」花歌满意地笑着,动作轻柔的将满庆翻过了身子,和自己面对面。

  「咪——」满庆不敢乱动,只能红着张畏惧的虎眸瞅着花歌。

  「以后不只不许再提起花演,你眼中也只能有我,我将是你往后一辈子的主人,明白吗?」爱怜地亲了几口满庆的唇和脸颊,花歌知道那蜷缩着尾巴,抖得跟秋风落叶似地半妖绝对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

  见满庆不敢轻举妄动、乖顺地瞅着自己,花歌这才肯放过他。

  将自己沾着些许血丝的硕大抽了出来,花歌拿过一旁的细白瓶子,倒出些许散着花香的液体,指尖沾染了些,送进那被折磨得凄惨的红肿穴内,轻柔地扩张起来。

  满庆又掉了几颗眼泪,这才怯怯地吸吸鼻子,嗅了嗅花歌之后讨好地舔着他玉白的脖颈。

  「这样才乖……」花歌更加轻柔地替满庆扩张着,好让他能轻易地接受自己。

  ——驯服野兽的方法就是威吓和温柔并济。

  花歌觉得自己能将这只兽类调教得很好,让他死心蹋地的跟在自己脚旁、舔吻自己的脚指,因为他现在是满庆的主人……

  「给你点奖赏,等等若还是痛就忍着吧……」

  撤出那在红热的穴内翻搅着的手指,花歌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白皙的颈子,那鲜红的液体便汩汩流出,散发着诱人的甜美气味。

  满庆舔舔唇,抗拒不了诱惑的舔吻上去,而就在他喜孜孜的尝到那鲜血的甜美之际,花歌再度将那已经忍耐至极限的硕大柱身插入了满庆的体内。

  「呜咪……呜!」

  律动开始粗暴的顶弄着深处,满庆呜呜地低鸣着,他的身体很痛、但同时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但无论是哪一种,他都并非那么喜欢。

  舔着从那白皙颈子渗出的鲜血,满庆只凭着本能在配合着花歌的律动,他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和喂养他的神只进行媾结、也不会理解眼眶里的眼泪味和不停的涌出来,他只是顺从本能地舔着那美味的血液,然后习惯性地让喂养他的神只开心。

  花歌在满庆体内粗暴的挺动着,那种从下身狂涌而上的快感令他无法自拔。

  多希望……多希望能让花演看到这一幕……

  ——看到他最珍爱的宝贝全身沾染着自己的气息的模样……

  28

  被花歌知道他包庇之秀和青眉在一起之后,为了怕青眉被花歌杀害,花演特地将之秀和青眉的身为育子的特有气息隐藏起来,让他们逃离,更为了避免花歌藉由他找到之秀和青眉,他刻意与他们断了联系。

  那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美丽的双生因此而对他憎恨不已,更层掐着他的颈子,誓言要对他报复,即使如此,花演却执拗地要掩护之秀和青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花歌与自己分离,那总是形影不离、却又仿若处在最远端的双生终究是和自己分开了……然后,宛若消失般的不再出现。

  双生的消失,花演并未感到惋惜,反而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之秀和青眉离开、双生消失,之后孤独相处的几年,花演曾不只一次的思考着这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爱上自己的育子、宁愿背叛自己的双生,离经叛道的成全、包庇育子相恋,最后甚至……在那之后的某一天,发现自己终究是成了永生的体质。

  花演对这一切完全没有头绪。

  然而答案在他发现自己必须永生、并孤独的度过永生那时之后的五年,出现了……

  花歌的消失让花演逐渐放下心来,但另一件一直悬在心上的,则是那他刻意断了联系的之秀和青眉。

  感应到自己获得永生时,花演并不意外,自己包庇之秀和青眉离去时,他和花歌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所以花歌才会如此憎恶自己……

  ——育子和他人共结连理并诞下孩子,神只便会获得永生。

  之秀让青眉诞下了不该出现在这世上的孩子……花演只知道这件事,却不晓得在分离之后,之秀和青眉的情况过得如何?

  然而,当花演决定去探望许久未见的之秀和青眉时,却发现那被他刻意隐藏的气息已经淡去,很淡很淡、淡得几乎不存在于世上。

  心跳和血液微微的冷下,花演却还是随着那细微的气息去找人,而抽丝剥茧所探寻到的,是个朴实的小村庄,原来那时之秀和青眉是在这里定居下来。

  当花演问起那些一见到他,立刻便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下跪膜拜的村民之秀和青眉的下落时,只见那些人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告诉他,之秀和青眉,不久前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花演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但那些村民却义振严词的和他说,之秀和青眉该死,因为他们生下了不祥之物,那不吉利。

  原来,之秀和青眉在这里落脚不久后,青眉怀上了之秀的孩子,并生了下来,生下孩子的那年是虎年,也是花演感应到自己必须永生的那年,两人满心欢喜的迎接孩子,但却惊骇的发现,那孩子长了人类不该有的虎耳和尾巴,连脚掌都是虎形。

  半兽形半人形的孩子绝对不是人类,但也非神,所以必定是妖……

  这是很快在村庄传开来了,之秀和青眉身为育子的身分因此曝了光,育子和育子相恋是禁忌、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所有人都说那是之秀和青眉的犯了大忌、才会遭到神谴,生下肮脏的半妖。

  村民是古板的、是愚昧的,没人敢去谴责包庇他们的神只,仅是一昧的唾弃着、鄙视着禁忌结合的之秀和青眉——以及他们的孩子。

  之秀和青眉在众人指责、轻鄙、故意的欺侮下扶养了被称做半妖的孩子五年,最后一年里,终究是撑不下去了,之秀因疾逝世,青眉无法承受也跟着自尽死了,只留下了那无依无靠的孩子独自一人,两人相继逝世的几十天里,没人去照顾看管那孩子,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花演从村民那种鄙视的眼光便看了出来,这些人都希望那格格不入的半妖最好已经死去,即使那半妖从未打扰过他们、伤害过他们,他们就是希望那不伦不类的『异类』能够消失。

  心里有点紧张,花演扔下那些村民后就开始寻找之秀和青眉所生的孩子,那被称做半妖的『异类』,总觉得,一定要找到那孩子,花演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心情。

  最后,花演在村庄后方荒凉的小径找到了他——

  小小的身子横躺在杂草堆上,尾巴垂在一旁,虎耳耷拉着,身上都是被村里其他小孩用石头砸伤的痕迹,背对着花演的身影很沉静、沉静得让花演几乎就以为他已经死了,血液都快冻结住了。

  然而在花演靠近时,才发现了他瘦小的身子微微地动着,不是没有呼吸、只是很微弱。

  后来,凭空坠落的离香花瓣落到了他小小的脸上,小半妖动了动尾巴,艰难的爬起身子,转过小巧的脸蛋,对他眨了眨虎眸。

  那一瞬间,花演觉得心里有股悸动、什么东西把他的心全塞得满满的、暖暖的感觉,好像是等待很久的什么,终于让他等到了似的……一种令他难以形容的冲动在体内窜着,难以宣泄。

  先前自己毫无头绪的行为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花演执起了那孩子的手,轻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脏污。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满庆……』那孩子张开他长着小小尖尖的虎牙的嘴。

  『满庆……很好的名字呢,我可以叫你庆儿吗?』

  那孩子对着他点了点头,尾巴小幅度地晃动着,他心里有种过暖的酸楚流过,自然地伸出手,将那娇小的身子拥入了怀里。

  他又问:『留在我身边好吗?』

  那孩子抓紧了他,直点着头说好,这让花演心里又是一阵骚动,泪水不知何时从那双如星子般的美眸落了下来,那是他第一次哭。

  ——花演忽然能理解先前的那些错误了,它们就好像是为了让他和满庆相遇才堆叠起来、才发生的……

  然后,他递给了小小的满庆一朵完整的离香花瓣,含着无法停止的晶莹泪串,温柔地笑着对他说:『快接好,花神的眼泪可是很珍贵、很值钱的。』

  那小小的半妖便手忙脚乱地忙递上花,替他接下泪水,还很可爱地一脸关心的望着他……

  「庆儿……」

  睁开星眸,花演从床上坐起身,乌黑的发丝泄了满肩,任那几绺黑发垂落在脸庞,绝美的脸孔颓丧地望着身旁的空位。

  漆黑的夜里,月光如水的漫进殿堂内,伴随着长长的叹息声……长廊外的树上,那仅剩的一蕊离香红花飘飘坠落。

  29

  近日的花满楼十分冷清,大门时常都紧掩着,没有要做生意的迹象,外围那一排总是红灿灿的离香花也忽然在一夕间全数凋谢了。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猜测着是那花神没心思去营业了,也许还打算离开,这让许多人都不安了起来,就怕这花神一走,招惹来骇人的妖魔。

  灯火不比从前的明亮,花满楼里一片寂静,除了诞育阁的主殿内——

  「成……」

  「我知道,成何体统,对吧?」

  扇柄叩的一声敲在脑袋上。

  「吾在说话,别插嘴,一点礼貌也没有。」打开白扇掩着嘴,三深严厉的瞪着正坐在对面的京乐。

  「是是,对不起嘛……」京乐忙陪笑,但比起平常,有些没精神。

  注视着京乐好一会儿,狂道叹口气,替两人斟着茶水。

  连平时总是情绪高昂的京乐都沉默下来,那更是突显得花满楼里现在的冷清……

  用白扇遮着那张姣好的脸庞,三深觑了眼狂道、又望回京乐的脸上,虽然近日来探视京乐时,他总还是一副没家教、没规矩的捣蛋模样,但比起往常的聒噪却文静多了,有时候还会想事情想出神,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还有旁边的那个育子也是。

  三深才正不悦地忖着京乐最近对自己的冷淡时,一旁的狂道唉了一声,原来是茶给倒满杯沿了,他一时没注意给烫了手指。

  「小狂,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京乐见状赶紧抓住狂道的手替他呼气。

  看两人这么亲密的手搭在一起,三深已经很不是滋味了,没想到京乐却还更甚一步的张口要含住狂道被烫伤的手指……

  「汝以为汝在做什么!」二话不说得执起白扇就在京乐的脑袋上狠敲几下,三深已经濒临忍耐的极限了。

  京乐抚这被敲疼的头,一脸无辜的瞅着三深:「我只是想要帮小狂消毒呀,手指被割伤不也是这样做的?」

  「但这是烫伤耶……」狂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望了好友一眼。

  「所以不一样喔?」

  「够了!」白扇一收,三深清美的脸上透露着不悦的冷意:「瞧瞧汝等的模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失踪了,每个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站起身子,三深指向平常花演接待他时坐的主位:「今天已经是第几次了,身为花神,却未尽花神应尽之义务,非但不出来迎接吾,还为了那半妖成天往外跑、再不就是躲在回艳阁里,这成何体统!」

  ——生气了生气了。

  京乐吞吞口水,赶紧放下狂道的手,凑过去想安抚安抚三深,没想到三深冷哼了声,竟转身拉开拉门,跨步往门外出去。

  狂道和京乐面面相觑,随后跟了上去,只见三深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通往回艳阁的梯口处,扬着白扇一挥,那平时肉眼无法看见的结界便如同镜面碎裂般地崩落。

  二话不说的,三深就要往上走,京乐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三深,不给上。

  「放开!吾要去教训教训那不懂礼数的花神!」被小个子的少年这样抱着,三深那白净的脸庞莫名地泛着可疑的红云。

  「不要啦!演殿下最近心情很差,三深殿下不要去打扰他啦!」京乐被推开又死巴着上去。

  狂道在一旁左右为难的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有碍于身分也不好意思去帮着京乐拉三深。

  最后一番激烈的拉扯下,还是让三深得逞,身上挂了个京乐,迳直的闯入回艳阁内。

  「花演大人!」三深不悦地将扒在身上京乐剥下,瞪向那站在长廊外抽着烟管的美丽神只,他三步并两步的走上前,又喊了句:「花演大人。」

  那平时总是穿戴整齐、一头乌黑发丝都会安分地用发戴系着,光鲜亮丽的花神,今天却任一头黑长发披落、几绺黑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连黑色华服都懒懒地松在身上,然而及时模样如此的颓丧,神只还是依旧美丽。

  抽了口烟管,花演转过头,那白皙的脸庞不似之前透着淡淡的粉红,而是像月白般的、有些清冷,绝美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沉静地望向三深。

  「有什么事吗?」

  三深的眉头不客气地拧起,「花演大人,汝这是花神该有的德性吗?」

  花演轻徐口白烟,又转过了头,一脸迷网的凝视着一片深蓝的天空。

  知道自己完全被忽略了,三深很是不满,积了好几天的抱怨一下子涌上,语气尖锐地讽刺道:「不过就是个半妖,汝竟失魂落魄成这样……吾之前几次奉劝汝丢弃之,汝不听从,现在不倒好,那半妖被汝那异类的双生带走,正好将所有污秽的东西全都带离汝,汝现在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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