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系列之心水谣 下+番外——neleta
neleta  发于:2009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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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韵峥、韵嵘,你们带忻澈下去梳洗歇息吧。天晚了,明日设宴,为忻澈接风洗尘。”

  想到白桑韵的身子,刘淮烨开口。

  “忻澈,你今晚跟我睡吧。”刘惜赐棒打鸳鸯。

  “惜赐!”刘韵峥和蓝韵嵘低吼,这人分明是要捣乱!

  “怎么了,我和忻澈这么久未见,不能和忻澈睡一晚吗?忻澈又不仅是太子哥哥和二哥的。”刘惜赐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忻澈本来就是我们的!”要不是这家伙身子不好,他们定一掌打过去。

  “韵峥、韵嵘,”让两个心急如焚的儿子冷静,白桑韵又出声解围,“惜赐,让韵峥韵嵘带忻澈下去梳洗,爹爹有话和你说。”

  刘惜赐看着爹爹,慢慢放开白忻澈。他一放手,刘韵峥和蓝韵嵘拉上白忻澈就跑,生怕刘惜赐反悔。

  “哼,太子哥哥和二哥最小气。”刘惜赐不满,然后乖乖地走到爹爹身边坐下。

  拖着白忻澈一路小跑回二人的寝宫,刘韵峥和蓝韵嵘前脚刚迈进寝宫,就搂着他激吻起来,白忻澈的衣物从外间落到内室的床上。

  “韵峥、韵嵘……”

  柔顺地承受两人落在他身上的吻,白忻澈难耐地回应二人。

  “忻澈,忻澈……”刘韵峥和蓝韵嵘在白忻澈的身上点火。

  “韵峥、韵嵘……轻些……”

  肚子里的孩子,等确定了再告诉他们吧,他,想看他们惊喜的模样。也许,惜赐说地对,他,真的学坏了。

  “啊!”疼,却渴望。

  “忻澈,绝不再让你出宫。”不能忍受任何人觊觎这人,这人,只能是他们的!

  “轻,轻些。”孩子……

  “忻澈,忻澈。”放慢律动,“这样呢,忻澈?”

  夜已深,情正浓。在这张他曾经极为排斥的大床上,白忻澈敞开身体,接纳他最爱的两个人。

  第五十九章

  第二日,无比高兴的白桑韵起了个大早,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却一点都不像他的兄长们,乖巧地很少折腾爹爹。为此,刘淮烨和蓝韵嵘更加肯定是公主了。最近三子刘惜赐与一名唤离尧的男子出了些事,白桑韵好不容易放下了对养子的担忧,又开始为最任性的三子担心。不过他相信那个离尧不会像惜赐所想的那般,是个骗子。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人,还有忻澈的亲生父亲。这件事,白桑韵一直在犹豫是否告诉那两人,但他又不想再生出无谓的事端。

  “洪三,状元和小四可在宫里?”

  “回主子,文状元和小四已经在外侯着了。”

  “快让他们进来。”

  一早就侯在门外的文状元和小四恭恭敬敬地低头进来,下跪。

  “小的(奴才)叩见国公。”

  “快起来。”

  脸上带笑地看着两人,白桑韵开口:“状元,小四,这一路上辛苦你们了。”

  “庄主,小的们可一点都不辛苦,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快活着呢。”在庄主的面前,文状元更没正行。

  “国公大人,少爷待奴才极好,奴才去了许多不从未想过的地方,这都是国公大人看得起奴才,奴才才能有此等机会。”小四真心地谢恩。昨晚,他是在自己的住所里和其他的几位太监们一起睡的,他整宿都没阖眼,因为他已不习惯,身边不是那人。想到今后很难再见到那人,小四的笑极为牵强。

  白桑韵慈善地看着两人,指指一旁的椅子:“坐下吧。”

  “谢庄主(国公)赐座。”两人坐下。

  “这次澈儿出宫,有你们在他身边,我安心了许多。状元,我听说澈儿带了几个人回来,等会你去把他们接进宫来,我想见见。”

  “小的就知道庄主想见他们,小的已经安排好了。一个时辰后,就有人带他们进宫。”

  “好。”对文状元做事的机灵劲,白桑韵很满意。

  见小四一直低着头,白桑韵想了想道:“昨夜澈儿回来后,我同皇上和阙王商量了,此次你们随澈儿出宫有功,有何要求就提出来吧。也当是我对你们的谢意,澈儿能敞开心怀,你二人功不可没。”

  小四闻言,急忙站起来,躬身道:“国公大人,这都是奴才的本分,少爷待奴才极好,奴才无以为报,只求能在宫里继续服侍少爷。”

  白桑韵笑着说:“澈儿信上说你是他的兄弟。既然这样,你就到澈儿身边去吧,不必再留在御膳房了。”

  小四抬头,眼里是欣喜,跪下:“奴才谢国公大人恩典。”

  让人起来,白桑韵又看向文状元:“状元呢?”

  文状元凝视小四,然后起身恭敬地向白桑韵行了个大礼,开口道:“庄主,其实回来之前,小的一直在想如何跟庄主开口,小的,小的有一事求庄主成全。”说完,文状元跪下了。

  “状元,”白桑韵惊讶,“起来说,何事?”

  “庄主,小的想跟庄主讨一个人。可这人的身份有些麻烦,小的怕庄主为难。”

  文状元的话一出口,小四没来由地心中忐忑,莫名的情绪涌出,他揪紧衣摆,不敢抬头,接着又暗暗自嘲,文大哥讨的人……不会是他。

  白桑韵没有立刻回复,他看着文状元,接着看看身子紧绷低着头的小四,心中有了计较。

  “状元,你要讨的人,可是小四?”

  小四惊地抬头,文状元却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庄主,您的眼力可真好。我想跟庄主讨的人就是小四。”

  “文,文大哥……”

  小四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紧盯着文状元,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桑韵柔柔地笑起来,语带感慨:“你都这么说了,我又岂能不允你?只是,小四可愿意跟你回去?”

  “愿意,”回答的是欣喜不已的文状元,“他不跟我回去跟谁回去啊。庄主,小的跟他睡了不知多少回,早就没了青白了,他当然得跟我回去。”

  小四的眼里聚满泪水,他仓皇地摇头:“文大哥……谢谢你如此抬爱小四,小四一辈子都记得您。可,可小四不能跟您回去,小四……小四是……”他是阉人。

  “是什么是,庄主应承了,你就得跟我回去。从今往后,你是我文状元的人。”

  不给小四拒绝的机会,文状元怒道。

  一个发火了,一个还是摇头,白桑韵忍不住笑出声来。

  “庄主,您得给小的做主。”

  “呵呵,状元,人家小四不愿跟你回去呐。”白桑韵喝了口茶,笑看文状元。

  “庄主……”文状元急了。

  小四低头啜泣。

  白桑韵喝完茶,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文状元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恭敬地站好。

  “状元,我让小四出宫跟你回去不难。你也说了,小四的身份比较特别,更何况,他……你就是瞒,也瞒不住。小四不愿跟你回去,你该明白是为何。不是小四对你无情,而是他不敢,他怕你因他被人指点,被人笑话。”

  聪明如白桑韵怎会看不出小四对文状元的情和他的顾虑,当着二人的面,他明明白白地说出小四心底的最怕,就是为了提醒文状元,带走了小四,就要好好爱他,不离不弃。不能因别人说他找了个太监,而丢弃小四。

  文状元当然听得出庄主的意思,他上前一步拉住小四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带着人跪下。

  “庄主,咱白家庄出来的人都是死心眼。庄主是,少爷是,小的也是。小的一日不吃他做的饭菜,就一日不舒坦,昨夜小的可是饿了一宿呢。庄主,小的脸皮厚,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若他受不了,小的就搬到潇湘河边,给庄主看船坊去。庄主,小的活了二十七载,没对谁动过心,就是常常为他胸口疼,小的早就明白了,这辈子,小的都离不开他了。”

  “文大哥……”

  文状元说着,小四已是泣不成声。

  “状元,你从小做事就有分寸。你的话,我记下了。”赞许地对文状元点点头,白桑韵大声道,“洪三。”

  “奴才在。”

  “去把小四的身契拿来,交给文状元。从今日起,小四不再是宫里的内侍。”

  “是,奴才这就去办。”

  “国公大人……”小四哭得语不成调,文状元拉着他给白桑韵磕了三个头。

  “状元,莫要辜负小四,也莫要辜负我。”

  “那是自然,国公您就放心吧。”

  文状元握紧小四的手,感激地看着庄主,他可是早就想好,一回京就跟庄主要人的。

  ……

  ……

  醒过来,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白忻澈刚想翻身,就被人从后搂住。

  “忻澈。”依然带着睡意的声音,是偷懒未去上朝的蓝韵嵘。

  背上传来轻若羽毛的吻,白忻澈拉开腰上的手,困难地翻身。接着又被搂入宽厚的胸膛中。

  “再睡一会儿。”蓝韵嵘抚摸白忻澈光裸的身子,打了个哈欠。

  “韵嵘,该起了,我要去跟爹爹请安。”第一次毫不避讳地在宫里在这人的床上醒来,白忻澈是格外的贪恋,但来日方长,他们要过一辈子呢。

  “忻澈,你何时给我们生儿子?药我们已经备好了。”蓝韵嵘心心念念地想让这人给他们生孩子。

  白忻澈的身子轻颤,他支吾:“我刚回来,等,等一个月吧。我,想陪爹爹……”

  爹爹,请原谅澈儿。

  “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个月后你服药,给我和韵峥生儿子。”蓝韵嵘的手来到白忻澈的腹部,揉了又揉。

  “嗯。”毫不犹豫地回应让蓝韵嵘格外高兴,在白忻澈身上摸了半天,在欲望起来之前不舍地收手。

  “忻澈,我和韵峥给你备了一份礼物。过两日我们带你去瞧瞧,在潇湘湖那儿,你保准喜欢。”

  蓝韵嵘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白忻澈不疑有他地说:“好,叫上惜赐吧,昨晚我瞧他心情似乎不好。”说完,他坐了起来,“韵嵘,我先去跟爹爹请安,然后去惜赐那儿。爹爹午睡起来后,我要带孙伯伯、童瞳和童庄主见爹爹、皇叔和皇伯。”

  “嗯,你去吧。我出宫一趟,午膳你去陪爹爹。他们三人我已吩咐状元去接了,你在爹爹那里等着就是。”

  叫人进来服侍白忻澈梳洗,蓝韵嵘暗忖:他们可是准备了一艘新船,打算在船上美美地享用忻澈,岂能叫不相干的人去。惜赐,还是让他去自己的船上折腾离尧吧。

  “韵嵘,”得知蓝韵嵘都为他想好了,梳洗完毕的白忻澈走到床边,手上拿着刚拧好的湿巾,“韵嵘,起来了。”

  正遐思的蓝韵嵘回神看去,接着他邪邪地挑眉,挥手让内侍退下。

  “忻澈是要亲自服侍我?”他掀开被子,露出赤裸坚实的身躯,腿间的昂扬让白忻澈霎时红了脸。

  “你,你不是要,出宫吗?”不敢看那人的小兄弟,白忻澈把湿巾递过去,“擦脸吧。”

  “我不想擦脸。”蓝韵嵘伸手把白忻澈拽了过来,附在他耳边道,“忻澈,我不折腾你,你给我舔舔。”明日就带这人去看船坊!

  “韵嵘!”白忻澈吓坏了,虽然有过,可,可以前,他都是被强迫的。自从他离京后,就再未做过了。

  “忻澈,就舔一下,我想。”拉着白忻澈的手,让他摸上自己的小兄弟,蓝韵嵘满脑子不正经的念头。白忻澈的身子越来越烫,闻着蓝韵嵘身上的气息,他有些动情了,转念,他就压了下去,肚子里的那个,要小心呵护。

  “一下?”

  “一下。”

  放开白忻澈,蓝韵嵘靠在床边,白忻澈眼睫微颤,犹豫了半天,他趴到蓝韵嵘的腿间,张口,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唔……”蓝韵嵘舒服的眯起眼,“忻澈,再来一下。”

  见蓝韵嵘非常舒服,白忻澈深吸几口气,伸舌。

  “嗯唔!”蓝韵嵘舒服地挺直上身,他的反应取悦了白忻澈,羞涩的垂眸,他含住了蓝韵嵘炙热的昂扬。

  “忻澈,”蓝韵嵘伸手拉过白忻澈,喘着粗气,“你去给爹爹请安吧。今晚父皇设宴给你接风,完了我们就去潇湘湖,在那里住几日。”

  白忻澈也喘得厉害,虽不明白韵嵘为何不让他继续了,却只是点点头。

  “去吧,不然我可真的忍不住了。”推开白忻澈,蓝韵嵘催促他快走。白忻澈也怕他真的忍不住又要他,伤了孩子,红着脸走了。

  “呼呼……”大口喘着气,蓝韵嵘压下汹涌的欲火,该死的刘惜赐,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害得他不得不出宫为他找男人,不能把忻澈拖回床上。

  “刘惜赐,这笔账我记下了,今后一定向你讨回来!”恨恨地说着,蓝韵嵘不甘不愿的起身。再次不满自己为何有那么个不让人省心的兄弟。

  跑了很远,白忻澈才退了体内的火热,拍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这才朝养合宫走去。

  “三位请稍等片刻,咱家去通报国公大人。”

  领着童含绉、童瞳和孙昊林进宫的公公对三人道,然后躬身进了白桑韵的寝宫。

  “四哥,我,我有点怕。”童瞳紧紧握着四哥的手,害怕地不敢抬头。

  “怕什么,有四哥。”童含绉回握他。

  “三位进来吧,国公大人要见你们。”进去通报的公公出来,然后门帘被掀开,两名太监上前引路。

  童含绉、童瞳和孙昊林心思各异地跟了上去。穿过正厅,又穿过一处亭廊,三人被带到了一间飘着松香的屋子里。一进去,童瞳和孙昊林都不敢抬眼。

  “草民童含绉叩见国公大人。”唯一冷静的童含绉跪下,把害怕的童瞳小心拽了下来。

  他一出声,孙昊林也急忙跟着跪下:“草民,草民孙昊林,叩见国公大人。”

  “草民草民,我,我……”童瞳吓得完全忘了之前对好的说辞。

  “快起来。你就是童瞳吧,澈儿说你有身孕了,可不能跪着。”白桑韵让洪三去扶童瞳。

  “谢,谢谢……”被扶起来的童瞳躲在四哥的身后。

  白桑韵自三人进来后,就一直看着孙昊林,见童瞳如此紧张,他又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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