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始务正业,每天找灵感设计服装,有时还帮著律设计一些家庭装修,因为那需要学习应用软件,我便报名到一个比较出名的电脑学校去学。本来墨书反对说是怕不安全要给我请家教的,但我坚持要去,因为我想多认识人也多让人认识我,这是我寻找以前的一个途径。墨书没办法,只好答应,不过每次都是让可靠的人接送。小锺成了我的专职司机,只要他们没空,就是他接送我。现在才知道小锺其实一直都是我的保镖,只不过以前在暗处,我看不见,现在在明处,墨书的用心呀。
以前我一直很奇怪以墨书的身份一定会遭人觊觎,但很少看到他有带保镖什麽的,跟他的只有叶洪。叶看起来也是文弱书生,怎麽保护的了他,现在才明白他的周围有很多影子在日夜保护著他的安全,是不让我们觉得有障碍,影响生活质量。而且叶洪也决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书生,不然怎麽会成为墨书的贴身助理。
让我高兴的是唐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隔离我和诺诺,也没有要搬走,反而是积极的在这里搞投资,而且据说好几个月以前就开始了,正是我去法国的时候,现在已经开始进入正轨了。因为我比较忙了,诺诺没有每天来,但休息日他都会来这里玩上半天,还是那麽逗人爱,连墨书都喜欢他,每次看到他我就心情愉快,只要不去想他的父亲。那个人从那天以後到是没有再提那个事了,但也不是和我避而不见,到是常常偶遇,每次都很正常的和我讲话,一如那一夜前,没有什麽不同,只是人渐憔悴,幽深的眼有时会露出深深的伤感忧郁,平添了几分脆弱,让我无法狠心不理他。
今天的课下的比平时早,小锺还没来。我想逛一下街再回去,学校附近有一个儿童玩具商店,往常从外面看过去花花绿绿很吸引人,老早就想去买点什麽给诺诺,他似乎没有什麽玩具,富人家孩子的悲哀啊。
进了店里,很热闹,有不少的大人带著孩子在试玩具,或是选购,各种各样的声音把气氛吵的很热,孩子们笑的那麽幸福,把我也感染了,要是诺诺在就好了,我好象是一个父亲一样的想著。看著周围满坑满谷的玩具,我眼花缭乱,不知道该买什麽,不知道诺诺喜欢什麽,也不知道这些玩具该怎麽玩,适不适合他玩,正在头晕时,身边一个声音响起:“不知道该买什麽吧,这里的玩具太丰富了。”
我抬头一看,呆住,好亮的一个女孩子,火红的头发,搪瓷般的皮肤,洋娃娃一样的脸,精致的五官,如果不是她脸上那太阳般耀眼的笑容和在我身边凹凸有致散发著青春热力烤的我都有点热的身体,我会误认为她是这里的玩具。
现在她正用手在我眼前摇晃:“怎麽了,回魂了,我知道我很漂亮,但你的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哦,对不起,我,我……”我脸红的厉害,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自己的失礼,我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太少,除了墨书的表妹聂凡以外我几乎没有和女孩子讲过话,而聂凡虽然也是个热情的女孩,但却没有眼前这位的夺人气势,对不认识的人都能用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什麽呀?”她似乎逗上瘾了,脸逼到我面前来追著我问,女性身体的馨香扑入鼻腔,我有些氧。
退开一步,我整理了一下心跳,平复情绪,然後微笑面对她说:“小姐,我不知道该买什麽玩具来送给小朋友,你有什麽建议吗?”
她略带惊奇的看著我,脸上露出一种似乎很感兴趣的神情,但很快就隐去了,也笑著说:“你要买给几岁的孩子,男的还是女的呀?”
“男的,七岁了。”
“哦,有了,到那边去吧,那里有现在很流行的那个年龄男孩子玩的东西,我也要买给朋友的孩子,我们一块去。”
“好,谢谢。”
跟著她去选了几个玩具,确实很不错,应该很适合诺诺玩,想到他玩时也会露出的幸福表情,我不由的笑得很开心。
“谢谢你,真是多亏有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买什麽好。”我衷心的向女孩道谢。
她笑著说不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她笑得很有深意,摇摇头,肯定是错觉,我否定的自己的想法,然後拿了东西向外走,刚刚忘了打电话给小锺,他一定等急了。
出了门,我忙向车库那边走,小锺一般都在那里等我,在穿过一辆车子旁边的夹缝的时候,那辆车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大汉走下来档住我的去路,我看向他的脸,可惜他带著墨镜又逆著光看不清楚,我停下等他走开,可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奇怪,算了,改道吧,我转身向後走,还没等转过来身子突然被缚住,一样东西蒙在我的鼻子上,我就失去了知觉。
二十九
被一股呛人的气味呛醒,我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把眼泪都打了出来,我想擦眼泪,可是手却动不了,眨了好几下眼,我终於能看见了。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背後,动了动,感觉好象是被什麽东西缚住了。??这是什麽情况?
“哈,你到是蛮镇静的嘛。”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看向来源,居然是刚刚在商店里遇到的女孩,正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著我。我打量了四周,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刚才被腔醒,原来是浓重的血腥味,我的周围,到处都是血迹,还没有凝固的鲜血。
这里看上去就是一间囚室,地下囚室。各种各样的刑具摆满了屋子,有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字,上面有深深浅浅的血迹,显然使用率很高,灰暗的石头墙壁上也有班驳的血迹和污渍,只有一道带小窗户的铁门,紧紧的关著,昏黄的灯光给物资罩上了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也把屋子里的人照的如鬼魅一般。
除了那个女的,还有三个人在屋里,一个长相很邪气的男人,有一双妖媚的桃花眼,坐在一把椅子上,正饶有兴致的打量著我,另外两个站著的是服装很一致的粗黑大汉,其中一个就是我昏倒前看到的车子上下来的男人。我想起来了,应该就是他把我弄晕了的。我的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後马上又回过去,他身上有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在他的衣袖内侧很隐蔽的地方我发现了一根象羽毛一样的东西,笑容浮上脸颊,很有趣的发现呀。
再看向那个女的,我才明白刚才觉得奇怪的是什麽了,她的表情应该叫狰狞吧,一个芭比娃娃一样的女孩脸上居然出现这样的表情,是那麽的不协调,难怪我觉得奇怪了。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笑著向她打招呼。
包括女孩在内的四个人都明显一愣,然後用一种很意外的表情看著我,我被他们看的不对劲,也低头打量自己,没什麽不对呀,就是手和脚都被绑住,绑在一根凳子上,绑的不松不紧,没什麽大的不适。
“小姐,我叫季寻,你怎麽称呼。”我见他们不说话又问到,因为和那女的见过,其他人都不认得,便只好问她。
“萧采衣。”女孩子脱口而出後明显的有些後悔和恼怒,别扭的不说话了。
“好美的名字,和你的长相一样美。萧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可惜不能和你握手。”我看著她的表情心情一好,更加肯定我的猜测,笑容更多了。
“你,难道不害怕吗?”萧采衣更加恼怒了,凶狠的对我说,“你现在的处境还笑的出来?”
我盯著她的眼,静静的看了很久,她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可是又不愿示弱,便回瞪我,我们象两个小孩子比瞪眼一样僵持著,直到她快要受不住了,我才移过视线看向一直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挑花眼男子,然後又笑了。“我现在很好,至少我还有感觉。”
那男子眯了眯眼睛,再看我时,眼里闪著逼人的光,象夜晚的寒星,又象发现了猎物的黑豹,让人不寒而栗。我打了个冷战,有不好的预感,我没猜错的话,真正危险的是他。
“哈,你有感觉是吧,好,我就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感觉。”女孩子被我激的更怒了,火红的头发象要竖起来一样,胸口急剧的起伏,脸上红晕浮现,一张俏脸发著耀眼的光,好旺盛的生命力呀,我不由的羡慕。
在她的指令下,两个木桩似的男人终於有了动作,他们走到我的面前,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我没有在意他们的动作,眼睛追著刚才的发现仔细观察,的确是羽毛,特别象鸡毛。等我回过神来时自己的上身已经从外到里被剥开,衣服被褪到手腕处,我的上身暴露在深秋的寒冷空气中,不禁打了个冷颤。
挑花眼男子的眼又眯了眯,里面的光更亮了。
“哈,终於知道害怕了吧。”萧采衣以为我是在害怕,象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笑了,真是一个小女孩呀,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玩过火。
“好吧,小姐,我是在害怕,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麽吧,你不说我怎麽知道该怎麽配合你。”
“这样就撑不住了,哼,唐哥哥居然还为你神魂颠倒,原来是个软脚虾。”她不屑的看著我,但脸色比刚才好了很多,象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好吧,只要你以後永远不再缠著我的唐哥哥我就不会为难你的。”
“你说的是谁呀?”虽然我有猜到但还是要确定一下。
“就是唐戟呀,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女孩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又把我逗笑了,好可爱的女孩,我终於想起她是谁了,就是那天在唐戟加阳台上看到的背影,那个走路很有活力的女孩,怪不得唐戟要让我回避了,这样乱来的女孩的确是要躲的远远的。
“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会怎样?”我很好奇她会乱来到什麽地步。
“你,我,我就让他们强暴你,拍成录象到处送,把你的名声搞臭,唐哥哥是不会要一个被人弄脏了的人的,到时候他就不要你了。”
我看著她生动的脸和表情,抑制住爆笑的冲动,说实话,我不信她做的出来,不过她旁边一直没有讲话的挑花眼男子倒是很有可能,他现在投在我身上的眼光已经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了,算了,还是别逗了,早点脱困的好。
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象害怕的样子对女孩说:“好我答应你,以後我再不会去见他,(事实上现在都我从没有主动去见过他,不知道她是以什麽为依据说是我缠著他的。不过我还是答应的好,和这样的女孩讲道理似乎不是件聪明的事。)你可以先把我放开吗?我有点冷。”才恢复不久的身子在寒风中露久了会病的,现在我的病不是一个人的事了,会有人陪著我难受,让我心里不安,那些日子墨书展不开的眉头让我心里很难受,我也为他著想了,这就是爱人的感觉吗?
“把他是绳子解开。”女孩对我的态度很满意,马上叫大汉放开我。
活动了一下手脚,扣好了衣服,暖意回来了,没什麽大碍,看来萧采衣真的只是在吓唬我,手上的勒痕都很浅,那麽大的汉子不是很小心的话怎麽会那麽轻手轻脚,刚刚解我衣服时眼睛都不看我,哪里象是强暴犯。就是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弄那麽多的鲜血来,应该是鸡血吧,真是难为他们了,要多少只鸡呀。
“我可以走了吗?”我问。
“可以,不过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不然下次就没那麽好运了。”萧采衣不放心的补充到。
“好,我一定不会食言的。”他主动来找我就不是我的责任了,不过我没说出来,在这里耽搁的够久了,我想立刻回家,不知道他们会急成什麽样子了。
“慢著,”就在我刚想走的时候,那个挑花眼男子终於说话了,他站了起来,带著恶质的笑看著我,我迎向他,毫不示弱,但心里没底,不知道他要干什麽。
“把他带到我的房间里来。”他说完後打开门走了,我才发现他的身材不象他的脸那样媚气,而是修长而精健,有一双猎豹一样的腿,即使是慢慢的走著也能感觉到隐藏在布料下的强健肌肉,充满了弹性与力度,每一步都象是踏在猎物的心上,一个比萧采衣更加有生命力的人。我咽了咽羡慕的口水,想想自己一身的排骨,摇摇头,人与人真是不能比呀。
萧采衣忽然神色一慌,追了上去,一边叫到:“哥哥,你要干什麽?不是说好他交给我处理吗?”
两个大汉架著我跟著他们走,我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谈话,终於明白他们的关系,怪不得都那麽有活力,原来是一家子。
“你不是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我对他有兴趣,我要玩一下。”
“你要怎麽玩他?”萧采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哥哥,漂亮的脸上满是担心,迟疑的问。我对她的印象终於回到起点,她不是个坏女孩,居然会为我担心,只是可能有点晚了。
“这个,跟你刚才想的差不多,不过我不会把录象拿去卖的,我要自己欣赏。”男子头也不回的急速走著,用平常的语气说著让我心惊的话。
“哥哥,你不是说真的吧,我只是在吓他的。”萧采衣有些急了。
“你说呢,好了,不要跟著我,还是,你想看现场实况?”男子忽然停下看著萧采衣,看的她停下脚步,没有再跟,目送著我被送进他的房间,眼里充满了焦急,担心和抱歉。
我想,这次可能真的麻烦了。
三十
两个大汉把我丢到房间里的一张大床上後他们都走了出去,门被关死了,只留下我和那个挑花眼男人。
他走到床边,静静的看著我,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象是在研究从哪里下手,又不象,丽的桃花眼半眯著,脸上露出邪魅的笑。
“果然是与众不同,越看越有味道,不愧是姓唐的看上的,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样。”他邪气的说。
我使劲的想要在他的脸上揣摩出他的想法,希望能看到玩笑的成分,可惜没有,他的表情让人看不透。
正在我发愣时他动了,敏捷而优雅,压到我身上抱住我,先是用手在我的脸上抚摩,特别是在那个伤痕上来回的逗留,接著代替手的是他的唇,他吻上了我的疤痕。
“真是奇怪,一般人有这样的疤都会很难看,可是在你的脸上居然会那麽协调,那麽动人,惹人怜惜。”
“还有这张嘴,老是翘著,你很喜欢笑?你不该笑的,是它勾引了我。”他又吻上了我的唇,从唇角那个他说的翘起的地方慢慢移动,一点一点到另一边,再这样来回舔咬,吮吸。我觉得很痒,想开口拒绝,却被他找到机会攻入了我的口内,然後便被他攻城掠地,片土不存。他的吻应该是技术最好的吻了,比墨书,比唐戟的技术都要好,花样繁多,各种各样的滋味刺激著我的感官,应该很舒服,我在心里想著,可是在他的吻里,我无比清醒。
墨书的吻,缠绵悱恻,让我觉得身心愉快,充满幸福感,整个人象要腻死在他的柔情里。唐戟的吻,能挑起我的情欲,让我意识迷糊,但又觉得非常危险,想要逃避。这个男子的吻,虽然让我在感官上觉得享受,可是没有情,也没有欲,这是为什麽呢?
他好象有了感觉,渐渐的呼吸有些粗了,动作也开始粗鲁,吻从嘴到下巴到颈项到逐渐延伸到下面,手配合著开始脱我的衣服,脱到那里吻到哪里,没一会我就再次被剥光,而且连裤子都没保住,我如初生婴儿一样赤条条的展示在他面前,从头到尾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我在出神,在想自己一直都没明白的事,为什麽我总是和男人有缘,为什麽老有男人会打我的主意,难道我长的就是一副同性恋的面孔?可是为什麽有这麽多的同性恋呢,而且还都让我碰上了,天啦,谁来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