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靳凌语无伦次的看着悲靺。
“你现在明白我有多想要你了吧!”悲靺一把压下还在发呆的靳凌的头,吻住了诱人的红唇。
悲靺用舌撬开靳凌紧闭的牙关,用力的吮吸着他口中的密津,忘情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悲靺的手也滑到靳凌的腰下,一把抓住了靳凌的弱点,轻轻的抚弄。
“不,停手……啊……”靳凌因忍受不住袭来的阵阵快感,整个上半身向后弓起,形成迷人的弧度。
悲靺湿热的唇向下移到靳凌的胸前,用舌挑逗靳凌胸前那性感的一点,邪恶的绕着它画圈,后来又演变成疯狂的吸吮和轻咬。而悲靺的另一只手又毫不客气的玩弄靳凌胸前的另一个红点,不停的挤压、搓揉、拉扯……
在悲靺的三重攻击下,靳凌的理智防线也全线崩溃,压根忘了要反抗。
在悲靺有节奏的律动下,靳凌在他的手上释放了欲望。
“唔——“稍微意识到自己可耻的行为后,靳凌开始后悔的挣扎。
谁知悲靺一个翻身,靳凌被压在他的身下。
“宝贝,别动!“悲靺用刚才脱下的衣服绑住了靳凌的双手,并把他系在床柱上。
“你,你干什么!”仍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靳凌不解的问。
“嘘,别出声!”悲靺故弄玄虚的说。
然后,他一把扳开靳凌的双腿。
“唔!可恶!放开我!”大腿内侧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靳凌涣散的意识终于恢复了一点。
感觉到被悲靺的目光锁视着,靳凌羞耻的要把腿合上,却无法做到,因为悲靺的力量实在大得惊人。
“宝贝,你真美!”悲靺赞叹道。
“唔,你不要说了!”靳凌挫败的把头转开,避开他那轻浮的视线。
悲靺把沾满了靳凌的爱液的手指探进他那诱人的禁地,立即感受到他的身体载那一瞬间绷得死紧,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放轻松,宝贝!”悲靺轻咬着靳凌美丽的颈子,“如果你等一下不想再痛昏一次的话,就让我的手指进去。”
“唔,不……”靳凌无奈的摇着头,但仍阻止不了悲靺的手指的强行侵入。
羞人的禁地被人强迫撑开的痛楚,让靳凌的眉紧簇成一团,但悲靺仍不停的做着扩张的动作。疼痛也渐渐夹带着些许快感笼罩着靳凌。
过了许久,只听见悲靺说了一句:“可以了。”靳凌便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悲靺折起,向旁大大的分开。悲靺使靳凌区起的膝盖向靳凌的两边压去。这样就使靳凌的禁地完全张开了。
“唔……不!”耻辱使靳凌的双眸蒙上泪雾。
“啊!”随着悲靺的猛然挺入,靳凌痛得惨叫出声。
虽然刚才靳凌已被悲靺的手指刺激过,但悲靺的巨兽不知比手指粗壮多少倍,靳凌的紧窒根本无法适应。
“唔,宝贝,你好紧啊!”被靳凌温热柔软紧紧裹住的感觉,差点让悲靺失去控制。
“啊!好痛——”靳凌还是受不了悲靺狂猛的穿刺。
悲靺看着靳凌痛不欲生的表情,心中竟产生不舍之情,但他实在无法放慢对靳凌的掠夺,他只有怜惜的吻去靳凌颊上的泪水。
这方面“能力”过人的悲靺,在靳凌紧窒的包围下,终于是放出滚烫的热液。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充满了靳凌的体内,然后无处可去,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来。
悲靺解开了靳凌手上的束缚,他吻了吻累得趴在枕头上的靳凌,嘲讽的说了一句:“宝贝,没人比你更棒了!”
然后悲靺也不再看靳凌,径自起身穿衣,临走前,悲靺俯身又吻了靳凌一下,残忍的说:“永远不要打怜儿的主意,因为——一个只会张开大腿给别人骑的男人,配不上她!”
悲靺心情复杂的离去,留下靳凌独自一人。
“可恶!可恶!可恶啊!”靳凌疯狂的捶打着床。他恨,他恨自己无法反抗悲靺,恨自己自己像一条狗一样乞讨主人的怜爱。
“我到底怎么了?”靳凌挫败的抱着自己的头,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五章 变
“靳大哥,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你昨晚没睡好啊?”悲怜奇怪的看着靳凌俊脸上两个极不协调的黑眼圈,好笑又不敢笑的问着靳凌。
“唔?有那么严重吗?我昨晚只不过是失眠而已啊!”靳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怪今早觉得两眼酸酸的。
“呵呵呵——”悲怜发出银铃般的轻笑。“我今早在大厅遇到我哥,他也和你一样耶!好好笑哦!”
“是吗?“靳凌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悲怜,原来那个人也跟他一样啊!
“哦,对了,怜儿,那天想非礼你的那个无赖怎样了?”
“他啊,是我哥有一回出去办事的时候救回来的,那是他都快饿死了。谁知他竟然恩将仇报!”悲怜生气的扯着手上的丝绢,“我哥废了他一只手,逐出山庄了。”
“这样啊!”靳凌思绪飘渺的望着蓝天,那种颜色,好像那个人的眼睛啊!
“去!”靳凌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想借这个动作把脑袋里“那个人”的影像清空,但似乎很难做到。悲靺昨晚那被情欲熏染的眼睛,还有他手指在他身上留下的触感,让靳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靳大哥,你在想什么啊?”悲怜奇怪的望着今天老是走神的靳凌。
“哦,没什么,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孙婆婆的。”一定要赶快找些事来做才行。免得在这儿胡思乱想。
“咦,靳大哥,你怎么穿着上衣劈柴啊?平时你不是嫌热都不穿的吗?”从小就在男人堆中长大的悲怜,自然对“男女授受不清”这种礼教来说少了根筋。
“呃,今天我觉得有点儿冷。”靳凌尴尬的回答,昨晚悲靺在他身上留下了一身青紫的印记,如果把衣服脱了还得了!
“啊?”悲怜看着天上耀眼的艳阳,“靳大哥,你会冷啊?你是不是感冒了?”悲怜的手贴上靳凌的额试探他的体温,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靳凌一跳。
“怜儿,你在做什么?”悲靺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后一拉,被垃退了好几步。
“哥,你干什么!好痛耶!”悲怜揉着发红的手腕瞪着悲靺。
“靳凌看着脸色阴沉的悲靺,拿着柴的手不禁微微发抖。
“怜儿,你跟他烤那么近干什么?难道你忘了他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吗?”悲靺责问悲怜。
“可是,靳大哥救过我啊!”悲怜还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哥哥,但仍是小声的回嘴。
“蠢材!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还不是因为他以为钓上你,成了我的妹夫后,就可以重获自由了!怜儿,你别那么傻,他和你只不过是玩玩罢了。”悲靺抓着悲怜的肩头对她大吼。
“哥,你好过分!”悲怜给了悲靺一个耳光,哭着跑开了。
“你开心了?”悲靺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对靳凌说道。
“我,我从来都没想过利用怜儿……”靳凌急忙澄清。
“住口!”悲靺大吼,他忽然把靳凌压到墙壁上,狠狠的吮吻那片引人犯罪的唇。
“呼——呼——”当这个吻结束后,靳凌大口的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对怜儿有任何的痴心妄想。一个吻就能让你腿软,然后乖乖张开双腿让别人骑的男人,配不上怜儿!”悲靺残忍的说。
“你他妈的下地狱去吧!”靳凌一拳打在悲靺的脸上,愤怒使他爆发出骇人的力量。当他要打下第二拳时,手被悲靺压制住。
“可恶,你放开我!”靳凌挫败的大吼。
“想不到你还有精神打架,看来昨晚你还不够累吧!”悲靺用暧昧的语气在靳凌耳边轻轻的说。
悲靺沿着靳凌颤抖的颈子一路吻着。
“不,不要,好痛……放过我——”靳凌摇着头,他已无力承受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和快感了。
“不,求你,放过我!”明显带着哭音的声音让悲靺停下了动作。悲靺抬起头,看到得是那对染上泪雾的双眸。
“可恶,你离怜儿远一点,听明白了没有!”
悲靺一拳打在靳凌身后的墙壁上,可怜的墙壁立刻凹下一个大洞。
留下仍在发抖的靳凌,悲靺转身而去。
*****
悲靺叼着一根草,斜躺在树上发呆。邪魔山庄还有一大堆事要等着他去处理,但那对带着泪雾的双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更奇怪的是靳凌刚才显露出的难得的柔弱让悲靺恨不下心惩罚他……
靳凌的种种,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处理公务。心烦气躁的他就跑来这儿偷懒。
“少主,你在这儿吗?”孙婆婆站在树下问。
“什么事啊?”悲靺从树上跳下,孙婆婆是少数能让他从心底里尊敬的长者之一。
“少主近日看起来反复无常、心绪不定,好像遇到了什么无法处理的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如告诉老身,老身还是可以给你些意见的。”在孙婆婆眼里,悲靺也只不过是一个孤独寂寞而高傲的孩子罢了。
“婆婆……我……”悲靺欲言又止。
“如果老身猜得没错的话,少主你是为了靳少爷的事烦心吧?”
被一语道破乾坤,悲靺只得尴尬的点了点头,心思被别人看透的感觉真是不好。
“你觉得怎么样呢?”孙婆婆微笑着问。
“我觉得好奇怪,我看不见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见了他,又想欺负他。有时看到他和怜儿在一起时,就莫名其妙的发火。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悲靺挫败的抓着头。
“呵呵呵——傻小子,那种感觉,叫做‘爱’啊!”
“爱?你的意思是我爱上他了?”悲靺惊奇的指着自己。
“嗯!”孙婆婆点点头。
“可是,可是,我们……我们都是男人啊,即使我愿意,但这也是礼教所不容许的事啊!”悲靺说出了最不想面对的现实。揪住头发的双手足以显示出他心中的挣扎。
“礼教?”孙婆婆嗤之以鼻,“那是什么臭东西?孩子,让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小我就对我哥哥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那时候我们还未到认识爱的年龄,只把他当成是单纯的两小无猜而已。”孙婆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随着我们不断的长大,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孙婆婆难掩往日的忧伤,但仍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有一次,他喝了很多酒,他发了狂似的冲进我房里对我表白,当时我有喜又忧,就在那一夜,我们结合了。但我从来没有后悔,没有后悔过!”
“事后我在知道,原来他早已对我产生了超出兄妹之情的感情,多年来苦于无处发泄,只好借酒消愁。”
“难的我们终于心意相通,后面的一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我们厮守在一起,但无时无刻不被那种可怕的礼教束缚着。我们痛不欲生,几次都想寻死。”
“后来我们决定,要逃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的新生活,不用在担惊受怕的生活。我们约好了时间、地点。那一夜,风雨交加。我犹豫了,我不想过着一辈子都被良心谴责的日子,我害怕那种东窗事发后会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人喊打的日子。于是,我没去。”
孙婆婆的泪溢满了整张沧桑的老脸。
“那晚,他在雨中等了我整整一夜,因此染上了恶疾,离我而去。而那时,我肚子里已有了他的骨肉。在双亲的逼问下,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告诉他们孩子的父亲是谁。“
“少主!你知道老天对我有多么残酷吗?”一双满是皱纹的老手激动的揪着悲靺的衣襟。
“他们告诉我,其实他并不是我的亲哥哥!而是小时候在路边捡回的弃婴!“
孙婆婆泣不成声。
“少主,如果那天我能抛开礼教那种臭东西随他而去,说不定现在我们一家三口还会活得好好的!”
“少主!当你找到自己的真爱时,你又怎么能用礼教作借口来掩饰自己的懦弱。等你失去他时,你就后悔莫及了!”
悲靺面无表情的扶着摇摇欲坠的孙婆婆,但眼角仍是无法自制的滑下两行清泪。
他闭起双眼。
“孙婆婆,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悲靺再度张开双眼,淡紫色的双某更添了一份坚定。
4
\\\"好,好孩子。\\\"孙婆婆用颤抖的手抚着悲靺的发,\\\"以前的恩恩怨怨,根本不关靳少爷的事,,而他父亲多年以来为官清廉,想必也不是谋害你哥的罪魁祸首。靳少爷也救过怜儿两次,这种种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
悲靺的脸靠在孙婆婆的腹前,感受那犹如母亲般的关爱,轻轻的点了点头。
*****
是夜,整个悲魔山庄都笼罩在沉睡的甜雾中,悲靺站在靳凌的眼神一改往日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得吓人的目光。
床上的靳凌似乎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目光,身子竟无端地燥热起来,在被窝里轻轻的蠕动。
\\\"唔……不……不要,痛,悲靺……\\\"梦魇时时缠绕着靳凌。
靳凌的梦呓让悲靺的双眉蹙了起来,悲靺俯下身,吻住那令人着迷的双唇。
\\\"宝贝,我不会放开你的。\\\"悲靺向熟睡的靳凌许下了永恒的誓言。
第二日清晨,起床梳洗的靳凌奇怪的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倒影。真是奇怪,怎么他的双唇被蚊子叮了?又红又肿的。
的确是一只\\\"大蚊子\\\"叮的,只不过可怜的靳凌不知道而已。
\\\"靳少爷啊,你醒了吗?\\\"孙婆婆推门而入,手上端着早餐。
\\\"孙婆婆,怎么好意思让你送早饭过来!\\\"靳凌入见到亲人般热情地上来迎接。
\\\"不要紧的哟!这几天你几乎帮我做完所有的活,再不活动一下,这身老骨头就硬咯!\\\"
\\\"是吗?\\\"靳凌不好意思的笑着。
\\\"咳咳--\\\"孙婆婆清了清嗓音,切入正题,\\\"靳少爷啊!从今天开始,你要搬到少主的魔居去住。\\\"
\\\"什么!\\\"靳凌犹如被五雷轰顶,脑筋在那一秒全部化成浆糊。过了半晌,等他重新把思路理回来的时候,只见一脸贼笑的孙婆婆.
\\\"您,您说什么?婆婆,您老人家可别跟我开玩笑啊!\\\"靳凌打心底里希望这真的只是一个玩笑.
\\\"呃嗯!\\\"孙婆婆板起脸孔故作正经,其实肚子里早就笑到肠子都打结了.\\\"我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什么?闲着没事做啊!\\\"
\\\"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靳凌急切的想知道原因,有点\\\"惊惶失措\\\"的扯着孙婆婆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