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里……不要……”被触摸到性感带的部位，让寒起轩无意间扭动着身躯。

　　「真的不想要吗？」享受着寒起轩肉壁内柔嫩弹性的感触，鬼帝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该处。

　　“不行……不可以……”

　　「啊哈……啊啊……」对于连续施予身体的彷佛要麻痹似的快感，寒起轩流下眼泪持续淫喘着。而鬼帝手中的昂然，也不停地逐渐开始溢出透明的黏液。

　　「看来你的声音和身体比你更坦白。」这时的鬼帝已将手指增加到第三根，并且在里头用三根手指温柔地搅动，他亦没忘好好疼爱扬起的分身，持续捋着前端轻轻搓揉。

　　「啊……」就在此刻，寒起轩的白皙喉头向后一仰，宛如要从体内蠢动的狂乱淫热中逃离般，发出高亢的声音，身体不由地激烈蠕动。被硬是扩大狭窄的花蕾并非不会痛，但是却舒服到希望能被更激烈的搅动。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不自主索求更多？”不知该如何应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浮现着困惑的表情向鬼帝求助。

　　「什么都不必想，只要照着身体的需求去做便可。」发现寒起轩不在乎旁人耳目的叫喊声，鬼帝满意地眯起双眼。

　　因为，那正是寒起轩眼中除了鬼帝以外皆已看不见的证明。也就是寒起轩的心已经屈服鬼帝的证明，而身体亦同……

　　被柔软扩松的花蕾吸附着鬼帝的手指，且不想放开似地紧紧揪缠住。纯真无邪的寒起轩的身体，如今已学会他人的入侵。

　　“快让我释放……我不行了……”紧握住鬼帝的手腕，寒起轩如此苦求道。

　　「没那么容易结束。」鬼帝伸手拭去寒起轩滚落于柔软肌肤的泪珠，然而鬼帝冷凉手指的触感，又使寒起轩的身体微微颤憟。

　　想要得到寒起轩的心情，终于在今天全流泄出来。鬼帝将手指从寒起轩体内抽出后，一下子将寒起轩的身体反转过来，让他朝向另一扇窗重新坐在腿上。

　　在还没了解鬼帝突然的举动之前，寒起轩双股间的细缝便硬生生地吞入鬼帝的昂然。

　　「啊……」后庭毫无预警被侵入让寒起轩惊呼出声。“好痛……好痛……”

　　从寒起轩的眼眸滚滚涌出泪水，鬼帝从后面拥抱他，以舌头沿着泪痕舔。接受这像是安慰的举动，寒起轩又感到一阵颤憟，苦闷地喘息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因想释放而迟迟无法释放的寒起轩在鬼帝的手腕里，很难受地含着泪，全身紧绷不能放松。

　　「我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鬼帝以温柔的口吻对寒起轩耳语后，开始扯下他的上衣至腰际，然后将手伸向他白皙滑嫩的胸口。

　　「啊哈……嗯……」寒起轩喘息不已，半阖的双眼直盯着前方映照在玻璃窗上的男人。不懂？他真的不懂？为何告诉他残酷的事实之后，却又不希望他离开？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鬼帝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以目前的状况来说，寒起轩根本就没有多馀的空间去思考鬼帝所说的话。因为现在寒起轩的身体，就连他的心都因鬼帝而活络了起来……

　　鬼帝用手指搓揉、摘弄，更激烈地进攻寒起轩的胸部，染上淡淡色彩的果实被鬼帝的手指回转施力的瞬间，寒起轩的体内产生了一股热流。原本就有活力的分身，被鬼帝这么一搅弄，胀得愈大愈炽热，甚至火热到会疼痛的地步。

　　「唔……」寒起轩苦闷地蹙起眉毛，开始用甜甜的声音娇喘。而接受鬼帝分身的狭窄花蕾，也一点一滴地逐渐放松。

　　配合着鬼帝手指逗弄乳尖的节奏，寒起轩的花蕾开始收缩颤憟。每当一收缩便感受到鬼帝的昂然，寒起轩的身体便产生难以形容的甘美疼痛。

　　明明应该是很痛的，却像刚才的手指一般，希望能再更激烈地在里头搅动。寒起轩不知不觉间开始扭摆着腰部。

　　察觉寒起轩渐渐放任自己的身躯，开始疯狂地追求原始的欲望，且用饥渴的姿态以索求他的身体，鬼帝满足地弯起嘴角微笑，他垂首甜甜地轻咬寒起轩的耳朵，并对他温柔低语。「看看玻璃窗上的你，不只姿势，就连脸蛋都非常地娇艳迷人。」

　　“这……是我吗……”在眼前鬼帝的手指套弄着自己的下半身，另一只手又在摆弄他胸前的装饰，这副情景让寒起轩看入迷了。

　　就和他自渎时……想像被鬼帝强抱是一样的……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鬼帝看着的事情，身体便产生一阵颤憟，从背脊窜上甘美的疼痛。

　　面对这样一副景象，寒起轩无法不自觉到自己身体中心扑通一声的悸动。被鬼帝的手打转摆弄的胸部以及下半身，皆不断涌出狂乱的热气。寒起轩弓起身子，想办法耐住那股淫热，他在鬼帝手中哆嗦着，而流溢出黏液的昂然却已渴望解放到胀热疼痛的地步。

　　随着鬼帝不断猛烈的抽送下，寒起轩的体内已发热融化，开始紧缠着鬼帝不放他逃走。自己宛如被操纵般，自动上下摆动着腰，随着那个动作的摇晃的昂然也滴落浓浓的汁液，滑溜摩擦的鲜明感觉直击寒起轩的下半身。绝壮的快感，在寒起轩身体剧热翻腾。简直有如饲养一头巨蛇在身体内，且被他尝遍整个体内般，不由得紧紧揪缠住鬼帝的分身。

　　自己的内壁粘粘地纠缠鬼帝的感触直接传来，光是感受这股快感就要快溶化，身体中的一切情感都要爆发涌出似的，不知不觉间，寒起轩已热中忘我地于鬼帝膝上不断上下摆动腰部，舒服到他意识也朦胧起来，但手脚却不习惯激烈动作而哀嚎，明明绝顶已逼近到眼前，寒起轩却无法到达，手脚崩落无力。

　　无关自己的意识，被过度施予的快感使寒起轩的视线激烈地闪过一道光，下半身遽然飞散出银白液体。

　　在有如全身都要麻痹的麻痹感中，寒起轩感觉有股热流喷射充满了体内，那份刺激也不禁流露出娇喘声……

　　（八）

　　第三章

　　为了不吵醒梦睡中的寒起轩，鬼帝以极轻柔的方式来帮寒起轩擦拭着全身。不久前才刚留下的激情痕迹，经过鬼帝的双手轻轻一拂，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连被沾湿的床单也都焕然一新。

　　温柔地看着寒起轩安然的睡姿，鬼帝的双眉突然紧紧一皱，他不明白自己现在的举动到底有何意义？为何他会以如此卑微的态度用湿热的毛巾去帮寒起轩擦拭身体？其实他大可以像换床单那样的方式施展法力，简简单单就能省下既耗时又费力的工作，或是完全不加予理会，交由寒起轩自己处理便可。

　　可是……心里虽这么想的鬼帝，双手却不听使唤，宛如留恋般抚摸着寒起轩每一寸肌肤。

　　他真搞不懂，甚至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一向只靠法力而不愿亲自动手的他，为何今日却如傻子般，非得执意要用自己双手去完成这项任务不可呢？更何况对方也只不过是个人类，一个不起眼的小鬼，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做出如此无意义的举动？

　　但……心中这股暖流又是什么？一种既生疏又熟悉的感觉一直不断从他胸口中扩散开来，然后源源不绝地溶入他的全身……

　　鬼帝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还很乐于接受。可是，寒起轩对他来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地位？他却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接受的答案……

　　将寒起轩换成一套全新的衣物之后，鬼帝便带着所有的疑惑，静悄悄地离开。

　　＊＊＊
　　「这你还不懂吗？那就是爱。」倾听完鬼帝心中的疑惑，冥帝彷佛发现宝物般，美丽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你爱上寒起轩了。」

　　「不可能。」鬼帝完全否决冥帝给予的答案。「算我找错人了，告辞。」

　　「等等，先别急着走嘛！」冥帝将桌上摆放两壶美酒中的一壶丢给鬼帝。「至少也该让我把话说完啊！」

　　「啍！」接过酒的鬼帝豪爽地喝下一大口之后，便又将酒给丢还给冥帝。「寒起轩生病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唉呀呀！冤枉啊！大人，我说的话句句实言，身为冥界之王，怎能说谎呢？寒起轩确实生病，而且就算仙丹也医治不好，是一种很严重的病。」冥帝无奈地耸耸肩，眼前这家伙明明做什么事都很厉害，为何偏偏就是爱情白痴呢？可真是苦了寒起轩呀。

　　「我探望他时并没有发现任何痛苦的迹象？哪来的病？」回想起这件事，鬼帝忽然停顿住，然后有些不自在地垂下视线。只不过在寒起轩身上多了一股撩人的味道，害他情不自禁……该死……鬼帝低咒着。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和一般好色之徒有何差别？他竟然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强迫寒起轩与他发生关系？因痛恨自己一时的失控而不自觉紧咬住下唇，鬼帝心想，难道他真的是爱上了寒起轩，才会因此失了方寸？

　　「喔……」仔细观察鬼帝毫不掩饰，时而害臊时而皱眉的表情，冥帝终于明白为何鬼帝突然找他寻求答案的真正原因。原来这一次是鬼帝主动吃了寒起轩啊？呵呵呵……这就好办啦！冥帝用羽扇挡住上扬的嘴角。「心病心病，寒起轩得的是心病。」

　　「心病？那是什么？」不会生病的鬼帝，顶多只知道轻微的感冒症状罢了。哪知人类的病有如此多的种类？

　　「你不觉得寒起轩很少笑吗？尤其在你面前。」冥帝故意将后面那一句提高音量。

　　「这种事不须要你提醒，我也明白。」鬼帝微微一怒，他当然知道寒起轩鲜少在他面前展开笑容。除了求婚那一次，寒起轩几乎都是哭丧着脸看着他。难道他真的就那么令人厌恶吗？

　　唉……真不知道是谁害的？冥帝深叹了一口气之后便继续说着。「这就是心病的症状之一，为了卸下他的心防，也只有你才办得到。」

　　「我？为什么？」鬼帝充满了困惑。他又不是医生，手中也没有仙丹妙药，该如何医治？

　　「因为你就是他的良药啊！」冥帝笑着说，然后从身后拿出包装精美的东西递给鬼帝。「今天刚好是二月十四日，你将这包送给寒起轩就行了。」

　　「你不是说连仙丹都治不好吗？那我拿这东西又有何用处？」看着手中心型的东西，鬼帝依然存有疑惑。这就是心病的人所吃的药？因为是心病，所以连药也是心型的吗？

　　「这就必须看你的心意罗！如果你希望寒起轩病情好转，而且永远陪伴你身边的话……」

　　原来……之前寒起轩吵着要离开也是心病之一吗？那是不是治好了寒起轩的心病，他就不会吵着要回人间？鬼帝抬头问着冥帝。「吃下它真的病就会好了吗？」

　　「若能用你的尊口喂他吃下，我想效果会更好呦。」冥帝再度用羽扇遮掩住自己俊美的脸庞。而他一双漂亮的媚眼却早已浮出了笑意。

　　（九）

　　『记得呀！一定要在今天之前送入寒起轩的口中，若时效过了，药效将会消失，到时求再多的灵药仙丹也没用……』

　　在鬼帝临走前，冥帝依然苦口婆心地再三交待着。

　　而在返回鬼城的路途中，鬼帝仍半信半疑地瞧看手中的心型盒子，上头还以水蓝色丝绸绑成了蝴蝶结，看起来非常精巧别致，一点都不像药包。

　　这真的是药吗？

　　鬼帝开始怀疑起冥帝别有用心，于是他将手放置在盒子上，凝神想查看里头到底是否摆放着药物？后来发现里面确实只有二颗心状，类似黑色小药丸的东西，其它并无异状。这才使鬼帝降低了戒心。

　　而在另一边漫无天日的长夜里，一只全身充斥着银柔色光辉的蝴蝶，轻轻舞动着翅膀从遥远的国度来到鬼城，它穿透了窗户停顿于寒起轩的面前。这时的寒起轩依然酣然地熟睡着，完全不晓得娇客的到来，一直到最后蝴蝶停落在寒起轩的鼻尖上，然后轻柔的、优雅的洒动翅膀上的银粉在寒起轩的脸蛋上，才让寒起轩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不过，乍看之下寒起轩好像清醒着，但他的眼神却显得非常空洞。不久之后，蝴蝶开始往上飞了起来，寒起轩的身体也随之起身，并且遥遥晃晃地走下了床。只要蝴蝶飞往哪里，寒起轩便跟着蝴蝶方向走，似乎没有个人的意识。

　　大片的落地窗宛如被施了魔法般自动开启，恰好可让寒起轩安然地走出去。蝴蝶翩翩飞舞向鬼城之外，寒起轩也光着脚丫子漫步于蝴蝶身后。神奇的是，布满许多鬼差的鬼城，却没有一个发现到蝴蝶和寒起轩从他们身旁经过的身影……

　　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就在蝴蝶完成了使命，将寒起轩引到目地的之后，便化为银色粉末洒落了大地。蝴蝶消失了，此时的寒起轩才得以清醒，亦终于恢复意识。

　　寒起轩不明地看着这陌生的地方，他发现眼前有一座红色拱桥，拱桥外则排着许多想过桥的人，在过桥前，每个人都会喝下手中那碗清水之后，才会兴冲冲地上桥。而供应这些水的人是一位长相清秀，外表却很难判定是男是女的少年。

　　这里……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在做梦吗？寒起轩用力捏自己的脸。“好痛！”发现自己的脸颊隐隐作痛，寒起轩才证实这一切并不是梦。

　　或许听到寒起轩内心发出来的声音，清秀终于少年察觉到寒起轩的存在，他放下了杓子，频频对着寒起轩朝手。「你迷路了吗？」

　　“嗯。请问……这里是哪里？”对于如此陌生的地方，寒起轩难免会感到不安。看这个地方遍布着满野的鲜花绿草，而且河水又清晰迷人，根本就不像是荒芜的鬼界。但他记得自己是睡在鬼帝的房间，为何醒来时会在鬼城之外的地方呢？

　　「咦？你不知道呀？」少年显得很讶异，随即又笑了出来。「难得看到如此糊涂的游魂。」

　　“游魂？”是指他吗？寒起轩吓得赶紧摇头。“我不是游魂。”

　　「呵呵，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吗？果然很糊涂。」

　　“不，我没死。我只是被带来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是被引蝶带来，因为这是它的工作。」

　　“引蝶？”在寒起轩脑海里，似乎清楚着记得有一只非常漂亮的蝴蝶在他眼前化为灰烬。“难道是它带我来这里？”

　　「嗯，引蝶是专门带迷路的游魂回到该去的地方。」少年摊开手掌，一碗清澈的水便出现在少年手中。「而你则是要喝下这碗水，然后过这座桥。」

　　“这水该不会是孟婆汤？那这座桥就是……”

　　「没错，是奈河桥。只不过这里是让魂重生的桥，所以桥面是红色，另一边则是灰白色的桥，给死后的魂过的。」少年将碗递于寒起轩的面前。「废话不多说了，快喝下吧。」

　　“不，我不能喝。”寒起轩害怕地往后退一步。“我还活着。所以我不能喝，也无法过这座桥。”

　　少年像湖水般的双眼，逐渐泛起了涟漪。「你不想回去吗？你曾经拥有过的家人、朋友……」说完后少年指着桥端的另一边，原本青翠的草地上，突然出现了寒起轩双亲倦老的容颜与同学们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