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真的————玉隐
玉隐  发于:2009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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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护法一直陪着皆无在车里,秋逸飞同其他的护卫骑在马上。

今日是难得的晴天,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天气好人的心情也好,侍卫们行路无聊,偶尔也会天南地北地聊上几句。

秋逸飞心事重重,没和旁人闲聊,但是旁人的谈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王,你刚才看清少主的样子了么?”章侍卫小声问。

“没有,不过感觉应该很年轻。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竟让主上看中,认了义子。”

“能代表主上去参加论剑大会,我想少主武功一定不错。但是那么年轻,身子好像还很单薄,总让人难以相信身负绝学。”

“这你就说错了,想当年狄护法十几岁的时候,教中除了主上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说的也是。”

“天气这么好,你说狄护法和少主为什么一天都没有从车里出来?”

“车里有暖炉,肯定比外边舒服。再说,少主就算是蒙着面,也看得出容貌非凡,恐怕狄护法舍不得离开。”

“别说那么大声,”王侍卫用眼睛瞟了瞟秋逸飞这边,压低声音道,“秋公子也好龙阳之道,看他盯着马车心不在焉的样子,恐怕┅┅”

王侍卫话没往下说,章侍卫就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秋逸飞听到这句,不禁苦笑。他们猜得没错,少主确实有着惊人的美貌。狄护法整日都呆在马车里,也是很正常的。不知道他和皆无在车里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狄护法迷恋皆无的身体他亲眼所见,这次带皆无出来,可能也有狄护法的主意。可怜皆无,白天要伺候狄护法,晚上┅┅晚上,秋逸飞简直不敢去想,却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晚上,他一定要和皆无在一起。

狄苍蓝将马车四周都用布幔遮得严严实实的,确保外面的人无法窥视车内的动静。因为他和皆无正在做的事情,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一上马车,狄苍蓝就让皆无服下一枚雪蟾丹,上次帮皆无疗伤时也给他吃过。雪蟾丹不仅可以使人体内淤积的热量通过皮肤毛孔发散出来,缓解媚药的痛苦,还是行功运气增进内力的良药。以前每次见皆无,狄苍蓝都会给他服用雪蟾丹,运功化开药力维持皆无周身经络畅通。所以皆无百脉自开,只要有人指导行功运气的法门,每日服食雪蟾丹,内功修为可以一日千里。

皆无按照狄苍蓝教授的口诀,引导自身气息行走周天,再加上狄苍蓝运功相助,化开药力,顿时感觉体内有股热气循序游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畅快。皆无由于从小受到非人地折磨和虐待,体力韧性尤其是耐力都比常人高出许多,狄苍蓝没有说话,皆无也就不休息,不知不觉间竟然盘腿打坐了一整日。

狄苍蓝看皆无头顶腾起热气,衣衫被汗水湿透,双目微闭脸色平和,知道皆无习练内功已经入门,照这种不吃不喝整日打坐的练法,又有药物和外力的辅助,皆无练上一日恐怕要胜过旁人一年的修为。

日落,一行人找了家客栈投宿。才走了一日,方圆百里还属于极乐教的势力范围,相对比较安全。

狄护法和少主同宿一间,在房内用餐。秋逸飞自己住对面的上房,其他的八个侍卫分住另外四间客房。秋逸飞与大伙用过晚饭,回房拿出天魔剑谱,看了一会儿,等外面人声渐渐平静,才悄悄溜出房间扣响狄护法房间的门。

“逸飞,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有什么事情么?”狄苍蓝眼神里有明显的戒备,却还是将秋逸飞让进屋里。

秋逸飞一眼就看见皆无的衣服全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除了外衣中衣还有内衣,他想大概皆无现在是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吧。还有狄护法面容憔悴,似乎不止是旅途疲劳所致。不晓得他们一路上做了什么,刚刚他们又正在做什么事情。于是秋逸飞尴尬地笑了笑说:“狄护法,逸飞确实有事相求。”

“什么事?”

“别人不清楚,但是你我都知道少主就是皆无。”

“那又怎样?”狄苍蓝神情冰冷。

“事情是这样的。临行前教主让逸飞喝下一种叫‘专情蛊’的药,”秋逸飞略微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喝下这药后,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

“你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那个特定的对象是我不成?”

“当然不是您,那个人是皆无。”秋逸飞在狄苍蓝那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说完这句话,大气也不敢喘,等着回答。

“专情蛊我倒是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喝的药?”

“昨天是第一天。”

“昨天也没有皆无陪你,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其实狄苍蓝很清楚专情蛊的药效,他甚至还知道如果秋逸飞三日内不能与皆无交合,必死无疑。但是皆无好不容易才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他又怎舍得让他再受蹂躏?一路上他除了教导皆无习武,还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他。一用过晚饭,就让皆无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衫,放在一旁晾干,刚刚给他盖好棉被让他躺下休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秋逸飞,打乱了他全盘计划。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冷冷地道:“你愿意喝教主的药,皆无可没喝过。”

秋逸飞知道狄护法言下之意显然是不想让出皆无。但是一想到专情蛊发作时的痛苦,他就心有余悸。秋逸飞不想被那药折磨死,并不是因为贪生,而是他必须活着,为了一个责任,为了更多的人。所以他厚着脸皮恳求道:“就一个时辰,还请狄护法通融一下,把皆无借给晚辈一个时辰。”

“你把皆无当成什么了,随便你借来借去。”狄苍蓝的本意是恨旁人都不把皆无当人看待,而是像物品牲畜一般呼来喝去,肆意使用。

秋逸飞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狄护法把皆无当成私人物品,不肯外借。他硬着头皮道:“皆无是教主的人,临行前教主也同意让他陪我。”

竟然抬出教主来压他,狄苍蓝火气更大,眼看就要翻脸动手。皆无却翻身下床,他还没有习惯穿衣服的日子,而且也不会穿那样复杂的衣服,所以身上未着寸缕,赤着双脚走到二人面前。

“蓝,皆无还是陪秋公子吧。皆无知道专情蛊发作起来是很痛苦的。”皆无轻声道,“秋公子是好人,皆无不想他死。”

狄苍蓝知道皆无善良,而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做出决定,既然他愿意帮秋逸飞,虽然自己不舍得,但为了尊重皆无的决定他不再阻拦。

“皆无既然同意了,我无话可说。”狄苍蓝怨毒地瞪了一眼秋逸飞,“也快到子时了,你和皆无就在里间的床上解决吧。一个时辰之后,如果有什么差错,我可决不会手软。没准随时会一剑杀了你免得日后麻烦。”

 

 

第八章

秋逸飞抱起皆无,走进里间的床上,轻轻放下。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笑笑,开始脱衣服。其实还没有到子时,秋逸飞是想在药力发作前,趁自己神智还清醒,给皆无一些爱抚,让他的身体可以适应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皆无平躺在床上,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安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秋逸飞低头轻吻皆无淡如水色的唇,他一直可望那温软的滋味。皆无有些疑惑,通常他的嘴会被粗暴地掰开,捅进粗大的分身,或是被抹布木棍等堵住,所以他为了减少痛苦,会主动地跪在对方身下,舔弄吸吮对方的分身,乞求稍微温柔一些的对待。今天秋逸飞的嘴突然覆上他的唇,舌间轻柔地探进他的嘴,他觉得很奇怪却很舒服,于是本能地回应,被调教过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与皆无深情地一吻,秋逸飞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皆无真得能够轻易地就挑起他的欲望。他沿着皆无的脸颊脖颈向下吻,含住皆无胸前的一颗乳珠,轻轻逗弄,皆无的身体轻颤,口中发出渴望地呻吟。秋逸飞的嘴移向另外一颗乳珠,逗弄了一会儿,感觉浑身突然升起一股难耐地燥热,眼前的景物开始变了颜色,他知道药力发作了,接着便丧失了神智。

秋逸飞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强硬,皆无还没有从刚才的甜蜜中回过神来,双腿就被分开,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坚挺地凶器就狠狠地捅了进来。他紧紧咬住嘴唇,忍受着熟悉地一波一波的剧痛,手撑在床上,身体随着秋逸飞律动。

秋逸飞很快达到高潮,在皆无体内释放,他抽出分身,却仍不满足,将皆无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腿敞开跪趴在床上,然后一个挺身又刺入,开始下一轮地攻击。

皆无的双手抓住床单,嘴唇已经咬破,他感觉秋逸飞的分身就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不断地在体内肆虐,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痛苦不断升级,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竟然倒在床上昏厥过去。

完全被药力控制的秋逸飞才不管身下人的情形,扳起皆无的腰,让自己进入得更深,前后左右地搅动。皆无的头无力地捶着,和胸部一起跟随着秋逸飞在床垫上摩擦。又一股热流在体内释放,律动停止,火热的分身也从他体内抽离,皆无渐渐转醒。下体已经痛到有些麻痹,皆无费力地撑起身子转过头,看见秋逸飞闭着眼睛神情痛苦,欲望高高地挺立着,应该不到一个时辰,他身上的药力还在发作中,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皆无转过身子,吃力地爬到秋逸飞身前,伸出舌头轻舔秋逸飞的欲望。

“┅┅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他会受不了的┅┅”秋逸飞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呢喃。

皆无明白了,秋逸飞竟然为了不使他受到更多的痛苦,努力地克制身体与药力抗争。他为什么会为他着想?难道秋逸飞也像蓝一样真心对他好么?

皆无知道秋逸飞在药力发作的时候如果得不到舒解,对身体会不好的,他慢慢将秋逸飞的分身含入口中,用口腔内壁包裹炙热的欲望。

秋逸飞的身体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再也不受控制,本能地在皆无的嘴里开始摩擦搅动。

皆无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努力地配合着疯狂地抽送直到昏迷。

秋逸飞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狄苍蓝的剑抵在脖颈,冷冰冰地寒气直透肌肤。眼前是皆无赤裸的身体,嘴里和下体都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趴在床上无力移动,只能痛苦地喘息。

“秋逸飞,现在头脑清醒了吧?你有什么遗言赶紧说,我已经等不及了。”狄苍蓝的声音含着刻骨的怨毒。

秋逸飞吓出一身冷汗,虽然之前狄苍蓝也扬言要杀他,却没想到他会为了皆无真就这样做。难道皆无在狄苍蓝眼里不仅仅是个娈童,难道狄苍蓝对他动了真情?不管怎样,秋逸飞不想死,尤其在论剑大会前他要好好活着,他不能让极乐教的人耍阴谋,危害到整个武林的安危。所以他决定赌上一把。他深情地看了一眼皆无,拉过棉被盖好他赤裸的身体,幽幽地说:“从第一次见到皆无,我就无法再忘记他。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也不想他再受到伤害,请你杀了我吧。”说完闭上双眼。

狄苍蓝有些震惊了。刚才那一个时辰他一直在旁边观看,秋逸飞开始时的一举一动都证明他对皆无的怜爱,后来受药力控制虽然动作粗暴却极力克制,所以看着皆无几度昏迷他都没有立即出手杀了秋逸飞,他想等秋逸飞恢复神智留下遗言,让他死得明白。没想到秋逸飞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当着旁人承认对皆无的感情,为了皆无的幸福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世间真的会有如此的人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

狄苍蓝反手用宝剑削掉秋逸飞一缕头发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今日就先放过你。但是我要你立下重誓,用你的生命保护皆无。”

狄苍蓝的话无异于证实了秋逸飞刚才的推测,既然大家有共同的目的,秋逸飞也不再犹豫,单膝跪在地上,以手指天,郑重道:“我秋逸飞对天发誓,从今往后用生命保护皆无,只要力所能及,一定不会让他再受到伤害。如有违誓言,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你可以滚了。”狄苍蓝冷冷地道。

秋逸飞知道自己已经逃过一劫,识趣地穿起衣服迅速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秋逸飞走后,狄苍蓝端过一盆清水,双掌抵在盆侧运内力将水加热。取过一条干净的丝帕,沾了盆中的温水,轻柔小心地擦拭皆无的身体,然后再涂上止痛的药膏。

皆无忽然道:“蓝,秋公子回去了?”

“嗯。”

“蓝,刚才秋公子说的是真的么?他也像蓝那样真心对皆无好么?”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已经逼他立下重誓,从今往后他都要用生命保护你。”

“他为什么要保护皆无呢?”

“喜欢一个人就要去保护他,让他不受到伤害,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狄苍蓝让皆无在床上躺好,替他盖好棉被,柔声道,“天快亮了,抓紧时间多休息一会儿吧。”

看着皆无忍着伤痛入睡的神情,狄苍蓝心中涌上一股酸楚。

记得第一次见到皆无时的情形。那还是十年前狄苍蓝十八岁生日,教主在成人宴上封他作极乐教的护法,宴后带他去了欢乐居。那时他只知道这是总坛里淫糜的地方,立了功的人可以获准到这里玩乐,他一来年纪小对这种事情不太感兴趣,二来也没有机会踏足。

见识了欢乐居小楼里那些春宫图,教主带他转入内间。于是他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角落里,男孩的头发竟然是银色的。另外有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子跪在不远处,分身高高地昂起。秃鹰手持皮鞭抽打在小男孩的身上。男孩不敢躲闪,只是四肢并用迅速地爬到一个男子面前,开始努力地吸吮那巨大的分身。另一个男子则起身绕到男孩身后,抓起男孩的双腿,拉到自己胯间分开,一挺身狠狠地将分身刺入那狭小的菊穴。男孩痛得昏厥过去,又被秃鹰用冷水和皮鞭弄醒。

这时狄苍蓝听到一个声音用传音入密对他说:“那就是你姐姐的孩子,请你照顾他。”于是他想起五年前姐姐生下过一个银发的男孩,教主见到后大怒,说这不是他的孩子,是姐姐与别人偷情生下的孽种,命人把孩子抱走再也没有带回来。姐姐从此就得了疯病。教主的喜怒无常残忍冷酷人尽皆知,狄苍蓝当然不敢当面质问什么。既然他可以如此对待姐姐的孩子,一定对孩子的父亲有着刻骨的怨恨。但那毕竟是姐姐的亲骨肉,姐姐为了孩子思念成疾,他不能不管。于是他央求教主,让那银发的男孩陪自己过夜。

那年皆无五岁,只会爬不会说话,别的小孩在他这种年纪还躺在母亲的怀抱里喝奶,他却只能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迫吸吮着男人的分身,遭受非人的蹂躏和折磨。当时皆无的脸上只有恐惧和痛苦的表情,没有为人的自觉,也不懂得反抗。因为皆无是教主的玩具,狄苍蓝一个月也就有两三次的机会见到皆无,所以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皆无学会说话,建立起足够的信任的感情。但是他尽最大的努力照顾皆无,直到有了今天这样的机会,可以把皆无长时间地带到身边,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

 

“大师兄,逸飞他现在好么?”夏雪莲眉头微蹙,眼神里透着关切。

李逸龙看着小师妹的眼睛,心头却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小莲,你不用担心,逸飞几次用飞鸟通信都没有谈到有什么危险,这次还说那个教主将天魔剑谱给了他,派他来参加论剑大会,可见对他的信任。不要乱想了,如果路上没有什么意外,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他了。”说到这句的时候,李逸龙的脸上不禁笼上一层忧虑。

夏雪莲似是察觉了什么,追问道:“大师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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