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强烈的刺激。
身体在扭动。
剃须膏的润滑将他们推到了更加疯狂的决堤之时,而后,大堤崩坍,快感如潮水,席卷而来……
44.继续
“现在还想吗?”
懒洋洋的说话的人是沙赫尔,做完这种事情以后,他虽然是疲倦的那一方,木鹤礼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木鹤礼,完全不知道如何正确的控制自己的体能,于是将积蓄全部消耗,自然结局悲惨。
就全局而言,沙赫尔确实已经掌握了控制者的地位,本就没有什么罪恶感的他,自然不认为此刻的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是罪恶的。
“不想了。”
到底还是个老实人,即使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成了另一个人,本质上他不过是个老实人,并且非常的老实。
“真的一点也不想?”
木鹤礼点点头,显然,被骗的人在心中竖起了隐约的防御的墙。
但真得有用吗?
“可是你有没有意识到另一件事情,你今天的工作可是帮我——剃毛,可是你做了些什么,你具体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个——”
颗粒的冷汗冒了出来,木鹤礼不免有些紧张,自己的任务明明是剃毛,为什么做出的事情却是另一件!
“这个房间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关了,所以你的主人是不会知道我们做了些什么的,可是,如果我现在就想见他,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他会相信谁的话?”
显而易见的结果。
没有人会不相信自己信任的人的话,即使沙勒穆知道沙赫尔是个骗子,也会因为本能相信沙赫尔。
“而且,你的主人应该也说过,要你把剃下来的毛发作为证据拿回去给他,对吗?”
木鹤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沙赫尔冷冷一笑。
“他是我弟弟,他的大脑容量我很清楚。愚蠢等级低得可笑!”
但是真的还能把毛发弄下来带给他吗,两个人的混合已经让上面满是莫名其妙的液体,即使现在剃下来,想必也不能带回去交差。
要怎么在才能满足沙勒穆那诡异的思考回路,沙赫尔很清楚,可惜木鹤礼不知道。
于是再一次落进陷阱。
“我应该怎么办?”
“很简单,把你的毛弄下来,送上去,反正他不会对你有兴趣,不会检查你的身体,于是你就能顺利交差了。”
“可是你这里——”
那茂密的小森林应该很快就会露馅的!
“我完全可以说是我的毛发长得很快,得了毛发亢奋症!”
沙赫尔快活的说着。
这应该是不管拿到哪里都不能成立的理由吧?
木鹤礼怀疑的看着沙赫尔。
“你放心,他是我弟弟,我最清楚他的性格,按照我的话去做,保证你能顺利过关!”
怀疑。
还是不能确信。
沙赫尔却也不管他是不是相信,抓起一边的剃须膏,涂在他的身上。
“总之,不想死在我手上,就安静地听话!”
木鹤礼没想到他是这么的霸道,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
倒是沙赫尔,得意非常。
“你自己安静一点,要是乱动被刮破,就不要怪我!”
霸道地抓起剃须刀,沙赫尔的手也握住了男人的部分,手指轻轻按摩,就让那本就有些硬度的东西变得坚硬炙热了。
而后,握住坚 挺之处,他开始了剃毛的重任。
这是诡异的体验。
涂了剃须膏以后,刀片贴着皮肤,寒冷袭来,加上不知名的恐惧,全身都被羞耻包裹。
木鹤礼没有遇见这种难堪,又不敢反驳沙赫尔,痛苦羞涩中只好咬着牙忍受,倒是沙赫尔,一边剃毛一边得意的哼着小调。
房间里声响诡异,剃毛带起的“沙沙”声,锁住沙赫尔的手足的锁链的“哐当”声,以及沙赫尔口中不成调的古怪音符,木鹤礼本就紧张的神经因此激得鸡皮疙瘩竖起,随时可能掉下。
而且也不知道沙赫尔哼的音乐是哪一国的语言,曲调怪异,加上发音古怪,听得木鹤礼全身都透着凉气。
在这样下去,就算没有死在沙赫尔的剃刀下,估计也会被这诡异的音乐吓死。
然而恐惧抓住了他,他不敢反抗。
最终,在近乎一个世纪的漫长等待以后,等得木鹤礼甚至即将产生自己的身体已经消失的幻觉的时候,沙赫尔给了他一个幸福的宣告。
“大功告成!”
沙赫尔满足的宣布着,已经剃得光光的的下面露出粉红色的皮肤,看见自己的下面,木鹤礼害羞了。
还没有结束,但已经将近结束,想不到自己还能忍受这种事情的木鹤礼的神经松懈了,于是最后一刀——
刮偏了。
刀直接刮在木鹤礼的身上,虽不是很大的口子,却还是渗出了血。
“啊,出血了。”
蛮不在乎的说着,沙赫尔显然没把这当成回事。
“会不会发炎?”
紧张的问着,谁知道沙赫尔不但不负责任,反而直接将责任推卸给另一方。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松懈,你要紧张一点,神经紧张,才能保证安全!为什么突然神经放松!害我大失水准,竟然刮花了!”
“对不去。”
被他的气势所震,不敢说话的木鹤礼低声而谦卑的道歉着。
“这还差不多。”
得到他的道歉,沙赫尔微笑了。
“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所以我会负起责任,用我的舌头帮你弄伤口。唾液可是最好也最快的帮助伤口愈合的东西哦。”
说着毫不害羞的话,沙赫尔低头,开始了舔舐。
这也是沙赫尔难得的温柔时刻,木鹤礼虽然觉得这次的事情似乎完全是沙赫尔的错,却又因为沙赫尔表示要帮自己舔一下,竟觉得受宠若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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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萍心情很不好。
任何人都不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他们只会看见她光彩照人的一面,却不知道她此刻的郁闷。
那么努力的做事,结果却是让人郁闷的被无视!
当然她不是个甘心被当做炮灰的女人,沙勒穆冷落了她,她不甘心!
为什么女人的地位总是由男人决定!
她讨厌这种发展。
尤其讨厌前面的那个花花男人,十几个女人围着他,不就是因为他看上去长得不错,会说话,还有花钱爽快!
破坏他的好事,应该能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好一点吧。
姚萍恶毒地想着,走到男人面前,给了正要亲那个男人的一个女人一记耳光。
“你这个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老公!”
莫名其妙吃了记耳光的女人疑惑的看着她,而后恍然大悟的站起,不满地大骂。
“自己看不好男人就找女人撒气,算什么能耐呀你!”
“这点你放心,我自己的男人自己教育,我只是先告诉你们,他是我的男人,离他远点!”
转身,拉起还在女人丛中风流的男人。
“死鬼,给我回家!老娘这一次人赃俱获,一定要和你离婚!”
“喂,你认错人了,我还没结婚呢!大姐你要是因为老公外遇肝火旺,建议你去找点清火的药,不要在这里乱叫,像发疯的狗!”
莫名其妙遇上这种事情,这个风雅的男人也不能维持风度了。
可惜姚萍不想收手,她正是火气冲天的时候,男人的反驳只会让她更加生气。
“死鬼,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娘会认错自己的老公吗!你高中的时候弄大我的肚子,我为了你的骨肉,辍学,生孩子,好不容易等你大学毕业了,找了好工作了,骗我工作忙,每天都不回家,这些我都忍了!可是你在外面做这种事情,遮得好一点行不行!那些不要脸的女人都把用过的套子放在你的衣袋里面了!你当我是死人吗!”
旁边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姚萍听见女人们低声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男人居然会做这种事情。”、“这个女人还真惨,明明长得还不错。”、“还好我没和他交往,这种垃圾男人,活该被老婆抓住。”……
可能是看局势一边倒,男人低声下气地对姚萍说道:“小姐,我不认识你,你说的事情我都不清楚,我只希望你能给我点面子。快点把事情了结算了,大不了我给你点钱,给我个台阶下吧。”
“不可能!你给我回家!”
声音抬高八度,女人蛮横地将男人的耳朵拎起,抓住,拖出了酒吧。
忍耐着,被一群人围攻着,到了外面,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好了,大小姐。你已经闹够了,快点松开我!”
男人确实蛮委屈的,虽说姚萍是个不错的美女,可是美女撒泼也是敬谢不敏。
“对不起,我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就拿你撒气了,这点钱算是赔给你,再见!”
姚萍可不会在乎这个男人的想法,她在组织里面的地位也不算低,如果这男人真要是纠缠不休,她就随便找个借口,让那些狂热的教徒教训他一顿。
“不,姚萍小姐,我的意思是,如果今天的内容都不是谎话,我会更加开心。”
低头,吻住姚萍的手指。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姚萍惊讶了,但是这个男人只是笑着,继续说下去。
“姚萍小姐,还记得我吗?在一个黑暗的夜晚,你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带走了我最好的朋友,从此他不再出现,我一直都在找你!”
“喂!你认错人了,我绝对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姚萍已经想起了,他是木鹤礼的朋友!
必须逃走!
“那么我有必要让你想一点东西。我的那个朋友的名字叫木鹤礼,你们见面的时间就是上个星期,怎么样,还记得他吗?”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绝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就死定了。
“真的认错了吗?我从来不会认错女人的脸,尤其是你这种美女,认错的可能几乎不存在。”
一把抓住试图逃开的姚萍,刘彦冷冷的说着。
“色狼!性骚扰!救命!”
姚萍尖叫了,可是这些尖叫真的有用吗?
“抱歉,为了把我的朋友找回来,我和一些不干净的人合作了,所以,你认为你的叫声能救下你吗?”
语气蕴含邪恶,姚萍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作茧自缚,于是也不再尖叫,反而无赖的摊开手。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既然知道我的来历,那就知道如果我失踪,你们会被怎样的报复!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们,那些疯狂的教徒,根本不在乎法律!”
“但是和我合作的人也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因为——”
刘彦的话音刚落,黑暗中就有人走了出来,是个风度翩翩的金发公子。
“和他合作的人是我,至于我是谁,我相信你们的圣子早就知道了。我现在的名字是拉斐尔,以前有一个漂亮的称呼‘微笑天使’!”
英俊的男人伸出手,似乎想和她握手,姚萍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吓得尖叫了。
“原来是你!”
拉斐尔的出现让姚萍放弃了抵抗,那是看见恶魔的神情。
“我可是非常光明正直的人,永远都只是用微笑拥抱不幸的孩子们,所以,为什么要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拉斐尔温和的走进,他的笑容是午夜的阳光,虽然姚萍不会这样认为。
“刘彦,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只要不要把我交给这个家伙!他是魔鬼!”
惊叫着,姚萍扑倒在刘彦的怀中。
这种转变也太快了吧!
刘彦完全不懂。
“拉斐尔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无非就是做贼心虚,看见正义的使者,不免害怕了。”
虚伪的笑容,绝对不能被称为现实的笑容,在这天使般的笑颜之后,也许是杀人狂魔,拉斐尔却用阳光的微笑掩饰了杀人犯的本质,虽然他本人很是不满。
“你这个魔鬼!杀人狂!冷血动物!”
用恶毒的语言诅咒着,可惜只能换得拉斐尔无所谓的笑容。
“我可是天使的化身,不要用看见沙利耶那种变态杀人狂的眼神看着我。至少我还没有堕落到成为恋尸癖!”
嘟囔着,拉斐尔拿出撒有香水的手帕,擦了擦手指。
“总之,美丽的小姐原意与我们合作,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我不想看见美丽的小姐的身体有任何损伤,当然,如果拒绝了我,我也只能怀抱伤感,划伤你的身体。”
明明是圣歌的微笑言语,却带着毁灭的恐怖,拉斐尔离开了。
“也不知道我们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天使大人又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想到他又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做了伤害脆弱灵魂的邪恶事情,我的心就会颤抖。”
拉斐尔的话语带着矫情的伤感,而他的同伴,那个有着金色眼睛金色头发的男人却毫不在意地回答了。
“那就早点找到他吧,他的破坏力已经够可怕的,现在再加上他那个以破坏为乐的母亲,我真担心这个城市被他们摧毁。”
为何在他的哀叹中带着快乐的旋律?
也许他本就是异常的开心,只是所剩无几的道德感支持着他,说出最后的道德之言。
刘彦开始觉得这些人的心是扭曲的了,沙赫尔真的和他们有关系吗?
为什么这些人都给他危险得可怕的感觉?
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
倒是姚萍,究竟在害怕什么?
难道他们真的不是人!
只希望能顺利把木鹤礼救出来,其他的事情还真的不愿意想那么多了。
这就是此刻的刘彦唯一的想法。
45.嘶磨
他含住了。
与木鹤礼舔舐伤口之时,他的舌头缓慢的缠上中间,那里刚刚品尝了流泻的快感,上面还残余着浓稠的液体。
沙赫尔想做的事情显而易见。
“别——”
木鹤礼试图阻止,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力量在渴望着被爱抚。
应该刚刚做过的缘故,那里很敏感,只是被舌头碰到,深处便有了再次坚硬的味道,而且这种感觉不能压抑。
“不要?”
沙赫尔的手轻松的推开了木鹤礼。
“你确定凭你自己能解决问题吗?”
那里已经有些硬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