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所所得。

“你来了。”

“老大好耳力。”

“废话少说。今天月亮这么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嘿嘿。老大没到场真是可惜。凤必查家的奸细们都被抓了个正着。正好放走一个。已经派人跟紧了。

放火的时候周围不少吃了饭的散步的和正从部队赶回家的人。一呼百应，一拥而上，围了好几层。巡逻的人事先打了招呼。来的也快。控制了局面。

小可查也被召来处理事情。你没看见小可查怒气冲冲的模样，说什么一天没吃饭了，还不让好好休息一下。就会折腾，就会找事。怎么这么不老实。一点也不乖。（莫非在说我？）

左手中还拎着羊腿，右手拎起来棍棒就乱打一通。最后坐在奄奄一息的凤必查的身上吃完了羊腿。搞得众人闻到香味直流哈喇子。

人都已经塞入了牢房，自己人轮流看守。小可查领着打人的弟兄们去第二食堂吃饭搞赏了。”

“。。。”

“老可查还没有通知。准备明早再说。”

“嗯。能拖就拖。等到今晚这件事情传遍了。那么老可查碍着面子也不能擅自把人放了。嘿嘿。办得好。去休息吧。”

“好。”

果不其然，小可查深夜怒气冲冲的回来，我装睡。

他怒气冲冲的脱了衣服，我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他最后怒气冲冲的躺在了床上，瞪着我。我哼哧两声，还在装睡。

等到他沈闷的呼噜声响起的时候，我也安心地睡着了。明早还要监军。我累。

第二天，传遍了雪城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悄悄开张的第二食堂原来比第一食堂还要宽敞，饭菜还要好吃，菜肉品种琳琅满目，还可以自行挑选。甚至可以外带。

恶名远扬的点票制度也再度被宣传。

第二件事情是凤必查家的二儿子捣乱，想要放火烧粮仓。幸好被小可查制止。目前被关了起来，等着凤必查家的人给个交待。

小可查没有找我的茬，早早地走掉了。

塔塔早早的出现，拿来了一本辞典那么厚的书。

“查出来了。”

“嗯。都在这里。我们力所能及的情报。”

“好，我看看。你也坐。吃早饭。”

边吃边看。边看边吃。越看越吃不下，神色凝重地放下了碗筷。

我娘跟凤必查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来做过老凤必查的小老婆？似乎是老凤必查反对凤必查娶娘的缘故。可是还没来得及洞房，老凤必查就突死了。有人怀疑凤必查和我娘联合下的毒手。

再后来。凤必查接收了老凤必查所有的妻妾。但是谣言我娘出轨，有了外族的情人。所以对我娘暴虐无比。经常任由其它人欺负我娘，拳打脚踢。不是青梅竹马么？不是共犯么？出轨？和谁？究竟有什么内幕？情报不够精确，分析不出来真实的情况。

“老大。”

“我没想到我娘原来背景也这么复杂。你先吃。我去办点事情。马上回来。”

“老大！”

“娘。我到底是不是凤必查家的血肉？”多年后的某天，回想起来，我还觉得我不能理解那个看起来如此单纯。

除了这件事情我看不透。其它的时间都单纯善良的没话说的我称之为娘女人究竟是如何做想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她长长的叹气，摸摸我的发角。

“是的话，我不能饶恕他们。他们必须都要死。不是的话，也许他们不用死光光。死一半就可以赎罪了。”我认真地回答。

“宝宝。长大了。”娘拍拍我。“如果说你是，但是娘说不要你报仇，你会停手么？”

“不会。”

“如果你不是，但是娘仍然要你亲自报仇，你还会动手么？”

“我会。”顿了顿。“嗯。不管他们是否我的血亲，只要他们曾经对娘不好，我一样会动手。”

“那么，宝宝。娘不会阻止你。去吧。孩子。报仇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长大了，成了顶天立地的人，成了说句话，做个决定，都要影响上万人的人。只要你认为该做的，娘绝对不会阻止你。娘也不希望自己的过去影响你的将来。娘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比其它的都重要。因为，娘只有你最亲的一个人了。”娘亲亲我的脑袋。

“去吧。老可查这里我跟他说。”

“好。”不过，我究竟是不是凤必查的血亲成了心中的一个谜。其实我本身来说不怎么在乎。因为我在二十一世纪有疼爱我的老妈，老爸，外公。还有我的漫画我的计算机和巧克力。

“唉。”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就看见了小可查暴风雨前的平静表情。塔塔拼命的使眼色，一脸的担心。最后还是找借口溜了。

“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没空听你说教。”

小可查翻了翻桌子上的书本，才打开，脸色大变，扑通地站了起来。踢倒了椅子。

“你。。。”咬牙切齿的挺恐怖的模样。

“我怎么了？”含着筷子，看着他发飙。

迅速的翻到最后一页。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我。“你刚才去哪里了？”

“去质问我娘了。”

“质问什么。”

“问她我是谁的儿子。”

“姨娘怎么说。”小可查坐下来，盯着我碗里边得肉。

看得我浑身发毛，“给。”顺手递给了他。“别好象一天没吃饭，就三年没吃过肉似的。中午我请你吃饭好了。”

“我娘倒是没说什么。应该还是凤必查的孩子吧。我娘怎么可能出轨呢？那么老实的人。肯定是被陷害的。哼，凤必查那个女人的罪状多了一条。我定要她不得好死。”

“哦。”小可查咬住了肉片。飞快的吃下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晨训了么？”

“唉。被老爹损了一通。没有晨训成。就被拎去讨论凤必查家的事情了。怎么处理那个贼人，要求解释还是赔偿，怎么针对凤必查家的回答决定。忙死了。都是你找的事情！”埋怨的看了我一眼。

“是，要是我不是凤必查家的孩子，我娘不是他的女人，你爹和你都没遇见我娘俩最好不过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说什么浑话！”小可查掰过我的脸。“我觉得能遇到你，还有姨娘，是最幸运的事情了。幸好你来了，幸好你娘嫁给了我爹。是我其颜家的幸运。”一字一句的看入了我的眼睛。

“就因为我会挣钱？会酿酒？会做好吃的？我娘会烤肉？”撇撇嘴。

“想什么呢。”脑门上吃了一栗子。似乎不痛，还挺温柔的。“跟这些没有关系。你哪怕白吃我的，白喝我的，我也高兴养你。”说着，捏捏我脸上的肉。

“又不是猪！”

“你来了，我很开心。我爹也开心。大家都开心。别这么垂头丧气的。”拍拍我。“不是说要招兵买马吗？凤必查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吧。你去给我好好干活去！”

“哼。剥削劳动力。”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那我要收拾行李了。”

“别带走太多人，老头子会心痛的。”小可查阴嗖嗖的嘱咐。

“啊呸！我才不搭理他。”

于是乎，我带走了八百人。我想老可查可能真的会痛死。不过起码会做饭的都留给两个食堂了。带走的都是能打得，会算账的，杀过人的，群架中幸存的。

除了塔塔的手底下的原来的五十个人，新招的一百三十个。可可西贡献出来的手底下的五十个人，统统划入塔塔的情报网下调遣。其余的都是干苦力的。

一路风雨无阻，路上几乎没有人影。只有一堆堆的白骨隐隐约约四散在丛林中。

回到唐门的时候，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老头子高兴因为我们带过去了酒。

唐唐高兴，因为他可以回去雪城看老娘和老妹了。

糖豆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糖心当然是傻乎乎的开心看见哥哥我还有我带的一堆新鲜的好吃的东西。

八百人的队伍，带了不少粮食，包括米面油盐辣椒孜然糖，蔬菜瓜果腌肉酒。

碱面，石灰，煤，棉布，还有牲口和武器也弄来了不少。

然后吩咐唐唐让那些孤儿们收拾一下送回雪城供人瓜分。陆陆续续的孤儿目前有五百四十个左右。送回去四百五十个。给老头子留下来三十个，给木匠留下来三十个，还有泥瓦师傅那里三十个。省得他们打架。

五天后，唐唐，在这里留守的塔塔的手下三四十个人，左右叔带着自己的五个孩子，还有孤儿们，加上郎中夫妇，和四百个壮士带着不少药材和上千紫砂壶踏上了回程。这已经进入十月中旬了，天气早已经寒冷。

糖心继续管理粮食的出纳统计。我管理武器其它物品的统计。

每天轮流的三十个人巡山。尽管没什么好巡的。因为孩子们一走，显得十分空旷了。

塔塔手下的两百三十个和那一百七十个让我集中起来进行魔鬼训练。

除了每天早上要变速负重跑步，往山上跑，往山下跑。各跑二里地。

吃过饭上午要和力大无比的小烈，小比比划拳头。不过关的要去挑水锻炼臂力。

要和我的明皇比速度，不过关的要腿上绑沙袋绑我开垦荒地。

下午还要和我比耐力。用太极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偶尔指点招式。教会了他们军体拳，龙虎爆破术，因为只有这两套适合他们那生硬的作风和体格。

晚上晚饭后那两百三十个人还要跟着塔塔学习分析情报，学习算数，学习说谎话不打草稿侃大山等等乱七八糟的。

搞得他们每天叫苦连连。连塔塔也被逼加入了集训起到了带头作用。

不过为了搞劳他们，我每天都亲自下厨，指点着一众人做饭。做的多样化，而且味道极好。

“喂！天气冷了，就不要再去做紫砂壶了。”泥土虽然源源不绝但是再做也没地方放了。留着空屋子我还要住不少人呢。捧着我的‘镇店之宝’，喝着暖乎乎的茶叶，披着虎皮。我对优哉的老头子说道。“倒不是我心疼你。而是有其它的事情要你做。”

“做什么？老头子除了雕刻和紫砂还能有什么让你看得中的。”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睛。“现在小深的父亲不会回来了，两个哥哥倒是陪着他。我看你一下子赚了两个劳力。高兴着呢吧？”

“猎人大叔去哪里了？不方便说么？”

老头子低下头，摇摇头。“就当他已经死了吧。虽然我不清楚他们那破事。不过。能丢下自己最爱的孩子。。。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唐零最近在做什么。”

“唐零公子似乎除了习武，就是种药采药。跟着郎中学习识药。已经学了八九不离十了呢。”糖豆坐在一旁汇报。“零公子很聪明的。小公子也跟着学了不少。”

“真的是受什么刺激了？不去打仗杀人，偏偏想着救人。胡涂了。”摇摇头。“我们今年又要在这里过年了，而且要要招更多的人。辛苦你了，糖豆。”

“哪里。”糖豆拍拍胸脯，“不辜负公子的信任。而且公子不也和我们一起过年么？小公子前几天还说要开始准备鞭炮了呢。”

“鞭炮？嗯。倒是提醒了我。有些事情也需要注意的。好了，你们去忙吧。老头子等我有了主意再告诉你。”

十一月下旬的时候小可查来了信。说是人已经到了。而且紫砂壶和茶叶等准备向天经国输出，跟皇帝老头交易，直接换取黄金钻石。

“又怎么了，老大？”塔塔神色凝重地看着我。“别告诉我您又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了。你的乌鸦嘴每次都百说百中。我得赶紧准备准备。烧烧香什么的。”

“倒是没有。不过我在想几件事情。我们的食盐虽然够自己吃的，可是人多一倍的话就要节省着吃了。占国几大盐田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有些危险。。。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消息。看看占国食盐如今什么价钱。如何买卖？就算是零星的私盐也可以购买。我们需要囤积食盐。”我记得我当初使劲买，使劲买，使劲买，本着反正空房子多，食盐放不坏而且银票马上要作废，买了不知道多少。丝绸买了上百万匹，茶叶都买了十几万斤，所以食盐怎么说也应该有三百万斤吧？

幸好这年头买盐不犯法，哪怕买再多，只要付够官价。卖就不行了。不过够了么？赶紧算一下。每人每天摄取5g，那么10万人，也就是一千斤。一年就是三十五万斤左右。如果打算再招个二十万人口。那么三十万人一年就是100万斤。目前的存盐大概够个三年。还是不浪费的情况下。紧打紧算应该够支撑到灾情过去，盐田恢复生产运输了。只不过我的野心不止于此，三十万人，只能挑出不到十万精兵，我们要干大事业，我需要起码二三十万的精兵。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呀！全民皆兵。。。

顿了顿。食盐有了，可是碘呢？其颜家几百年来似乎没有听说过谁得过大脖子病的。可是他们平时也吃不上什么海带紫菜虾米一类的，更别说海盐了。难道是因为身体健康？所以不会得病？不管怎么说，防患于未然。

“告诉小可查派人去海边打捞一种海带的东西。常常长如同细长的带子，飘在海里边。颜色偏深绿，或者深紫深红。成堆的长在海水中，打捞的时候切记要乘船。小心不要被海带缠住脚淹死了。海带可以晒干，保存时间会长久些。要求每家每户必须定期少量食用。尤其是外族人。但是海带不能和酒一起服用，切记。不然会中毒的。”

“知道了。”塔塔继续开始记录。“还有么。”

“嗯。既然要下海。告诉小可查组织人手教导每个人下水。”

“下水？”

“湖水离我们挺进的。天气冷了，正好锻炼身体，学会游泳。习惯水性。就从部队的官兵开始。加入他们的训练计划。等到春暖花开了再领着孩子们去游泳。不过游泳的时候千万要水性好的人看紧了，别淹死了得不偿失。”其颜家的本家人大都水性不错的，草原上长期驻扎在湖水边。洗澡啊什么的扑腾扑腾就学会了。

“好。”

“天经，天兰国盛产香料。还有珍奇异兽。各色植物。除了黄金外，适当的换取

这些东西，香料么，少一点，就行了。看看新鲜。我目前不打算用他干什么。珍奇异兽一定要野生的活捉的，每种带来个十只八只，放入山里。”

“那不浪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