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仍然不想让他搬离我的帐篷，因为。。。我不知道，趁着酒劲大胆的看上他一眼，或者抚摸一下那片嘴唇，我还是无法抑制的。有时候，感觉到他也会奸笑着抚摸上我的胸膛，仔细品头论足，我都用手挥开，装作喝醉了不知道。然后一个人，半夜那里会痛得要死，仿佛要爆裂开了一样。

后来，为了其颜所有人都忙活起来，小寒要离开我们去挣钱。我才稍微平静下来。把所有的妄念都甩在了身后。

和小寒聚少离多的时候，我尽量让自己不去太过渡保护。毕竟小寒是我的弟弟，终究。。。也许。。。会有成家的一天。也许会娶妻生子，因为姨娘可能会想要抱孙子。我自己却不由自主地推掉了所有的说媒。不晓得到底想要些什么，那些女子我是肯定无法忍受的，我爹，管不住我，也由我去了。

“你现在总算没有保护过度了，可是你也太宠着他了。”

“小寒会挣钱，帮着他有什么不对？而且他都是为了我们其颜家。如果这样还不帮他，那么也太让人寒心了。”

“。。。算了，说了也是白说，你自己高兴就好。我不管了。”爹喝着小寒买回来的茶叶，吃着小寒带回来的烈酒，穿著小寒建议姨娘缝制的皮靴，“我不管了呀。”然后看了看捂嘴笑的姨娘，叹口气。“我老了，好心都被当成驴肝肺。”

其实爹说得不错，只要小寒想要的，只要我能办到的，人事物，我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他凑齐。无论多么辛苦不合情理。但是事实总是证明他也是对的。

大批的石头运送走，大笔的黄金收进来，换来了牛羊猪马，粮食种子还有棉花皮草，让其颜家彻彻底底的成为了所有幸存的部落中的王者。人数不断飙升，伙食也不断改善。甚至吃得比两国的一般小康家庭都要好很多。看着孩子们手中的马刀，骑着的马匹，我感到欣慰。不敢想象，没有小寒，我们靠自己能走到哪一步。

所以，我帮他，我宠他，我什么都给他，有什么不对？我也是为了其颜家。

虽然那小子越来越挑食，越来越任性，还越来越爱收集越来越年幼的美少年，越来越爱听墙角，越来越爱乱点鸳鸯谱，连左右叔房顶的瓦片都敢掀，被左右叔抓住象征性地打了一顿，可还是因为心疼放过了他。让我听到了汇报后气得牙痒痒的。想到我这个可爱任性静不下来半刻钟的弟弟非常的有可能在某一天被不知名的男人，或者说美少年的美貌所骗取，我就觉得一肚子怒火直冲，无法发泄。

“考！你就不能好好承认你对于小寒的态度。”

“什么态度？”在水灾中因为小寒的预感猛赚一笔后的我瞪着被姨娘养肥了的老爹。

“我。。。已经跟你姨娘商量过了。”

“商量什么？”

“那孩子太聪明，可是也很任性，有时候要勇往直前可能连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厄。。。保护他。而且你娘亲也让你发过毒誓，你会一辈子保护他的，是吧？虽然，从我看来，他肯定不喜欢被人保护。”

“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你姨娘。。。本来也不同意的，可是我还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没少动嘴皮子。让小寒给你做伯曰。我撒手不管了，从今你就是可查辛，他就是你的伯曰呼寒。”

“爹，您没老糊涂吧？才四十来岁不应该呀。”

“胡说什么呢！”

“爹，你知道伯曰两个字的意味么？”当初那个下嫁我们祖先的男神仙，因为男儿身所以不能称之为后，不能称之为妃。加上祖先对他的爱，终生只有他一个人。作为权力仅次于可查的伯曰而存在。伯曰就是他的称呼。代表了人们的尊敬，更代表了可查的。。。深情。

“废话，许多人都不记得了吧。上一代的伯曰出现的时候都多少代前了。。。怎么，你不同意？我可是求了你姨娘好久，她才点头。你若是不同意，趁早说。。。”

“同意。”

“说什么？”我爹取笑我。

“我怎么可能不同意。不过小寒他绝对不会同意。。。我还没有自恋到那种地步，小寒他不会同意的，对于他来说，我就是兄弟。仅此而已。”

“傻孩子。伯曰两个字没有多少人记得了。他不会知道，当然也不会不同意，我们这么商量，就是先把名分定下来，谁要是不长眼的看上了小寒，那你不是可以明目张胆的打回去了？你当真小寒跟你一样。。。那么多家的姑娘来跟你姨娘学习缝纫做饭，一半是为了你，还有一半是为了他呀！还有，别忘记了其颜家的男子数量也不少的，而且我们这里男人也可以对男人公开示爱的。你能保证哪个不长眼的。。。就算不说这些，他的身边那么多少年，包括那个唐零都怪怪的，将来还可能有更多的人跟随他，你真的以为你有什么优势？”爹叹口气。“虽然你姨娘准了，可是别忘了。。。你毕竟是爹的孩子。而他。。。凤必查。。。哎。。。你明白我的苦心么？”

“我知道了。”

“努力吧。孩子。如果需要帮助，不妨去老左老右那里。还有你姨娘说那个抱春什么的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那是他跟着小寒学的。小寒才是专家。虽然对自己的事情毫不在乎。

叹口气。道路漫长充满了荆棘。爹说得也不错，先下手为强。

我有优势，就是青梅竹马加上有恩于他，也有劣势，就是那个秘密。一旦秘密被揭开，那么所有的优势都会变成劣势。我真的不想让他知道，不过我心里清楚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知道，从我的嘴里或者从别人的嘴里。那时候，我又该怎么办？起码现在不用面对，真好。

“喂！你怎么又回来了？”小寒眯着眼睛，在床上打滚。“临阵脱逃的兵不是好兵，你这个领兵打仗的怎么也逃跑回来了？”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深呼一口气。脱掉外衣，褪去皮靴，心里默念，祖先保佑，今晚别被打得鼻青脸肿。小家伙的内力和招式也不是我可以轻而易举对付的。

“什么事情？”揉弄一下眼睛，跳过那个熟睡的皮蛋站了起来。“不耽误行军么？不要紧么？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这可是打仗，不是儿戏，什么事情不能。。。？”我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

“小寒，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不然。。。如果。。。万一。。。我回不来了，那么我将抱憾终生。”

“好吧，你说。”小寒眨巴眨巴眼睛。踢了皮蛋一下。“喂，去给我们辛哥哥守门去。”皮蛋呜咽一声，不情愿的跑到外屋去打瞌睡了。

“怎么了？这么严肃。。。”

“小寒。”扯开了他恶作剧的扯弄我的脸皮的小手。“你知道伯曰的真正含义么？”

“军师？重臣？亲信？摄政王？总不会是宦官吧？”

“是可查心爱的妻。”轰隆隆，窗户外边突然打起了闷雷。看着小寒一张一合惊讶到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嘴唇，我吻了上去，轻轻的，不想吓倒他，引起他的反感。“一辈子只你有一个。一生只爱你一个。。。小寒，不要推开我。。。求你。。。”



第39章



“为什么不推开我？”男子跪坐在少年的面前，轻轻地拿起来他修长的双手，放在嘴角满满的摩擦。似乎想要在这带着寒气的暴风骤雨之夜分给少年一些自己的温暖。

少年叹口气，摇摇头。“我。。。并不讨厌。”欲言又止。

男子愣了一下。稍微颤抖着的手指顺着少年的下颌慢慢的滑下去。感受着那颈项上的脉搏，领骨尖的挺立。“寒，我爱你。我认真的。”沙哑的声音带着颤。

“。。。”少年的眉头皱了一下，沉重的叹气，终究没有说出想要说出的话。

“我知道对你也许。。。难以接受。可是我怕。。。我。。。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对你来说太突然。。。可是如果你说不要。。。我。。。依旧不会强迫你。。。”略带受伤的的眼神看着少年。“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难过。”

“不讨厌，。。。可是。。。对于我来说，你是哥哥。。。”少年的小手。捧着男子的脸庞。大拇指揉了揉那紧锁的眉头。

“不。。。”男人甩甩头，不想体内这近乎于直接拒绝的告白。

“不讨厌。也不代表我对于你有太多的。。。我只是。。。哎。我以为你疼爱我知是因为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突然多出来一个弟弟也许让你觉得新奇，所以你尽可能的给我一切，也许这不过是错觉，不是你认为的那种感觉。。。你想清楚了么？你是其颜家的可查，就算其颜不在乎这种事情，可是也许有一天，你会统领着其颜，甚至是更多的人。。。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认同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你会不得不。。。也许会娶妻，不只一个，两个。。。可能更多，生养许许多多的孩子。坐拥子孙同堂。。。”少年看着男人的眼睛。“你想过没有，那么一天，也许你周围的人都会认为我的存在会妨碍了你。甚至觉得我很多余，也许你自己都会觉得我不该再任性下去，会逼迫你我断绝我们所有的联系。生死不相往来。。。你想过没有？”

“我不明白。。。”男人猛烈地摇摇头。“我要你，我不放弃。而且你娘和我爹都同意了，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是担心。。。我只是想把话说清楚，别到时候和你反目成仇，终生遗憾。。。我看过。。。不，这么说吧，我听说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两个男人之间不是一个人扮演丈夫，一个人扮演妻子就可以的。除了爱情，和关心。我们更需要的是信任。。。如果你的兄弟朋友想要害我。你会帮我？还是会阻止我报复。。。辛。我不是善良的人。。。你知道。”少年顿了顿。收回自己的手。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如果有人威胁到我的存在，我的家人朋友，我想保护的一切，我有我的原则，那么不管哪个人是谁，我都不会罢手。哪怕那个人。。。是你。你想清楚了么？先不说你的感情。你想清楚。。。这份什么样的情感。也许。。。终究有一天，你会认为还不如不要得好。”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如果这时你最大的担心的话。”男人微笑着，斩钉截铁。“我也有我想要守护的人，其颜的人，还有你。。。”

“可是我终究不是其颜的人。”少年抬头，眼睛中一闪一烁。“不管我，我身上流着凤。。。”

“嘘。不要说。”男人的手指竖放于少年的嘴唇中央。“你是我的弟弟，我只承认这一点，我最想爱的人，至于其它人，让他们都滚蛋。”男人低下头，轻轻地磨蹭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少年嘴唇的柔软。

“讨厌么？不讨厌就好了。。。小寒。给我。好么？”

“我们都是男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可是我对你只有兄弟之情。对于你来也许不公平。。。因为换一个人，我恐怕同样有。。。”少年的眼睛看向了别处。

“不要说。”男人立马封住了少年的嘴唇。“我只知道你没有拒绝。我是不会放弃的。。。乖点。。。”说着，湿润的舌头启开了没有抵抗的唇齿。细细的舔弄带着水果糖香味的内壁。少年发骤然出了呜咽的声音，在喉咙里转动，好象小动物一般。男人轻笑一声，加大了力度，细心的挑拨着那无处可逃的不知所措的小舌。逗弄，允吸，卷起，放开，再度挑逗。急切却不失温柔，直到耳边传来了少年急促的呼吸，满意的看着本来白皙的皮肤泛起来了微红。仿佛桃子皮一般，可以嫩的掐出水来。

“你不用绑我，我不会反抗的。”少年咬牙切齿的说着。串着些许粗气。稍微从刚才的热吻中恢复了些呼吸。

“我不绑你。”男人微笑着，张开了几乎是少年两倍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那十根指头。“十只相握，代表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这是你说的。。。不过不要乱动，好么？我不想让你受伤。小寒。哪怕是一点伤。。。”

“你。。。要做就快做。。。”少年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些许想临阵脱逃的表情。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同意这疯狂的事情。因为自己对这个时刻疼爱他的人产生了依恋？是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充满绝望歉意的眼睛？还是害怕也许真的不会再相见，那么不如就放纵自己一次，让他没有遗憾的走向那最危险的战场。

“是你的第一次吧。。。嗯。真纯洁。。。不然。。。我可能会发狂的。”男人微笑着把少年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巴里，一根一根的舔弄着。眼角不时看向了不知所措的小人。“我以前不知道，我其实是个这么能吃醋的人。。。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除了这一点，你怎么样都可以。。。干什么都行。。。只是不能让别人碰你。。。”一只大手突然握住少年的双腕，另外的一只已经轻而易举的撕开了那并不结实的排扣。

伴随着斯拉的一声，突然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猛然的抖动，少年不安的扭了一下，几乎是本能的往后退。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尴尬得看着男人露出那种炙热而复杂的表情。

“看够没有。。。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的你都有。”少年叫着。

“这里。。。真美。”男人的嘴角再度升起了一个弧度，着迷的喃喃。大拇指和中指的指肚捏起了那颗在冷空气中微微耸立的嫩红。“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尤其诱人。。。”小巧的的圆形还在微微发抖。“不晓得味道如何。。。”

还没有意识到男人的真实念头的少年疑惑的看着他。

男人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双目瞪着还在发涨的一颗。双手则不安分伸入了少年的底裤。毫无阻碍的抚摸上那个还是半软的部位。靠着左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埋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包裹住了胸前的红嫩，而充满茧子的粗糙大手正好握住了一圈，大拇指用力的滑了一下细嫩的凹槽。

少年不争气的弓起了身子，眼睛中出现了微量的雾气，“你。。。”

“这身子太嫩了。。。”男子的眉头凝成了一条线。“会受伤的。。。不能让你受伤。。。”微微叹口气。立马利索的撤掉自己的所有衣料，右手也丝毫不犹豫的将少年的最后那块布料退去。大手依然紧紧的爱抚着娇嫩，缓慢而又节奏的上下滑动。明显的感觉到那根娇嫩逐渐变硬，变直，末段甚至出现了半透明的乳液。

“你。。。”少年慢慢的喘气，吸气，浑身越发的泛起来了霞色，通红的脸蛋更是好象火烧着了一般。“做什么？”

在少年迷茫而惊讶的目光中，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