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撒得鱼苗。如今几个月大了。应该可以吃了。”小可查瞟了我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贪吃鬼投胎。平时在唐门光顾赚钱，都吃不饱么？”

“那不一样。”摸了摸手中鞭子头上的钢抓。正好用来捕鱼。嗖嗖嗖的扔了出去，一下就不上来了两条。鱼儿惊得四处乱跑。“唐门那里东西再怎么好吃，比不上家里的。我，除了我娘和我自己的手艺，其它人的手艺我吃不习惯。”

“那倒是。”小可查托着下巴看着我。“多抓两条。我也挺喜欢姨娘和你的手艺的。”

“啊！呸！要吃自己吃。没听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凭什么让我给你当煮饭婆？

把穿上来的鱼用野草串成一串。放在马屁股上。那个‘千里眼’的野马不屑的哼了两声，扭动一下屁股，但是不敢太大动作。被我威胁惯了就是好脾气。

看了看身后还在努力学习就地编制帐篷和生火的青少年部队，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好久没有回来了，骑马走在宽敞的泥石街道上，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也许，在我心目中，我把糖们当作了自己的地盘，或者更深的地方，我的家远在那个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

“喂！干嘛呢？咬牙切齿的。”小可查在我的前边似乎被谁拦住了马。

“可查辛。我们有事情要问其颜呼寒。”四个猩猩模样的装饰扛着锄头和耕犁站在我们的面前。一脸的愤愤不平。

“哎？”我看看他们。冲着小可查冷笑。“你是应该好好整理一下部队了，什么纪律？竟然敢当街拦马质问。那夜里边，拦住我的马，并且朝我射箭的，还有当中打群架的，也是不听话的壮士了？”我摇摇头。个性耿直是好的，但是过于耿直也不利于统治。太容易被鼓舞了。

“才不是！那是。。。”领头的欲言又止，看了看小可查突然变色的脸庞，吞下了剩余的话语。怯怯的看了小可查一眼，看了看我。“不是我们。我们怎么也不会朝自己兄弟射暗箭。”

“我们只不过这十来天累得厉害。不仅仅要遵守那个每十天轮回一次的训练计划，还有照常进行耕种和骑马射击练习。我们有些不明白。那些把我们操的死去活来的晨训又什么用？我们都是马背上长大的孩子。拳头里跳出来的好汉。老师跑来跑去的，跳来跳去的感觉太窝囊了。所以，所以。。。才来。。。才来。大伙让我们来问问其颜呼寒老大的用意。”

“哦？”

“不少人说老大只会挣钱，不懂得领兵，都是瞎凑合。有人说这种训练肯定有什么用意，但是大家都猜不到。”

“那就不要猜了。”小可查的脸色非常的难堪。“我是部队的最高统领，呼寒的计划我也参与了。反正是对你们有利的，难道我还会害你们么？还是说你们认为呼寒会害你们？”

“不。。。可是。”

“坚持不下去就不要坚持了。”我撇撇嘴，看了看小可查。他惊讶的看着我。“明天早上开始，自愿训练的正常训练，不愿意的也不勉强。一个月后见分晓。驾！”跑开了。

“宝宝真是馋嘴，这些鱼还不够肥呢。”娘笑着接过了我手中的鱼儿。摸摸我的脑袋。“好了，好了，娘坐给你吃。要吃什么样的？清蒸？红烧？爆炒？”

“都要！”我眯着眼睛，装乖小孩。坐在老可查的座位上，就是不挪动那柔软舒适的熊皮椅子上我的大屁股。嘿，你儿子坐我的垫子，我也要把你的垫子上的毛拔光。

老可查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屁股下的熊皮，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贪吃！”娘没有注意到波涛汹涌，拍拍我的背部，“我马上就做好了。你陪着他们爷俩说说话。”

“姨娘，我要喝鱼汤。”小可查不要face地笑说。

“好的。”

“喂！你今天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停止训练计划，还是你写的。”小可查盯着我。仿佛老可查不存在般和我聊天。

“有竞争，才有上岗。”我故作神秘。

“难道？你的意思说是让那些急需训练的和放弃的人来场比赛？真的效果那么明显？一个月就可以了？喂！你看哪里呢？”恼怒的捂住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说比你的大就比你的大？不忿儿是不是？”

NND，没看过我的怎么知道你的就比我的大？

“考！你以为我看哪里？思想不纯洁。”我拍拍他的大腿。“明天开始，你给我带着自愿者，每天早上跑五公里，平地跑，丘地跑，山地跑，还有越野跑。不要中断。一个月后。你在试验下你的大腿的爆发力，就知道不同了。”

“有道理。”小可查点点头。“哎~，就是不知道多少兄弟能自愿跟着我锻炼。”

“放心，起码部队中有不少你的忠实崇拜者。”说着反话，想呕吐。就你那扑克脸。哪里讨人喜欢了？“对了，上回来还有不少大妈要给你介绍姑娘呢。你也老大不小了。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

“。。。”

“老男人，不要害羞，快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然后我要把你周围方圆一百公里内符合你的标准的女子统统，提早送给外族人嫁了。避免你走上BG这条不归路。

小可查没有抬头看我，闷不吭声的喝了一口茶。

不会是太子吧？

那我就郁闷了。偶也想把太子殿下纳入我的后宫的。不过不是配给你这匹黑马。而是。。。，偶要塑造兄弟X啦！

老可查咳嗽了两声。“好了。你们谁陪我打会儿拳头？”

“我去帮我娘。”我在小可查哀怨的眼神中，没义气的跑掉了。

七月就在我无聊之中，和小可查的小打小闹顶嘴中，度过了。可怜的是我天天早上睡懒觉。然后起来美美的享受娘的午餐。打会儿拳头，出去溜溜马，逗逗鸟，观察一下有潜力的小男孩们，吃完晚餐，听会儿墙根，站会儿房顶，看场现场直播什么的，最后上床睡觉。过得挺滋润。

小可查恰恰相反，鸡鸣而起，脸都不定能洗干净，带着被子茶缸毛巾什么的（我从后院堆放垃圾的仓库整理出来塞给他的。）去跑步，跑完五公里，气喘吁吁开始扯着嗓子唱歌。我告诉他这样有助于提高肺活量。在一片噪音中。领着兄弟们吃早饭，五分钟完事。然后开始早上的训练，吃午饭不得超过十五分钟。下午顶着太阳练习骑马射箭，针形，还有隐蔽实战。晚饭不能超过二十分钟，吃完后去散步，散步后晚间还要做刺杀冲击练习，摸黑匍匐前进，摸黑爬城墙，摸黑翻围墙，摸黑偷东西，摸黑听墙根，摸黑抓老鼠。。。等间谍与反间谍练习。

在实战模拟训练的前一天晚上。塔塔跑回来了。我非常热情地迎接了他。

“老大。你好残忍。”塔塔抱怨。“你娘的晚餐，我都没吃上。”

“闭嘴。既然要在内部进行间谍工作，首先要瞒住的就是我们身边的人。”我拍拍他，两个人藏在某人家的屋檐上，说悄悄话。这个某人就是我。

“说啊，怎么样了？”

“啊。我们哪里，挺好的。吃得好，睡得好。不过老大走了之后，老大的木耳不再狂长了。我们也终于不用每天都喝木耳汤了。55。粮食都还充足。”塔塔正正脸色。“而且我虽然不负责。但是兄弟们暗中观察得紧。糖豆记录粮仓出入，很是尽心。唐唐负责大家的衣食住行，清点人数。糖心和唐零依旧负责看着药园。而且郎中夫妇每天都要例行检查，看得紧。说是天气热，最容易出问题。

老头子现在整天说酒不够喝。倒是制作紫砂壶的速度快了，都落了一屋子了。

小烈小比天天上山打野猪，可是没有能有老大的烤野猪的手艺了。左右叔倒是负责教导功夫什么的，都挺好的。不缺什么。”

“这些都不是我最关心的，那两位哥哥怎么样了？同时伸出罪恶之手了么？”

“没有。”塔塔满头黑线。“老头子也掺合了一脚。本来说让他们两个决斗。”

“结果呢？”

“结果老头子作弊，带着小深突然出现，然后装做很了不起的模样义正言辞地把他们教训了一顿。然后两个人商量了一阵子。就联手了。”

“哎？”

“老头子让我转告老大你，说是怎么样都不能让你的梦想实现。不过嘛，退一步倒是可以。”

我最爱的3p。看不到了，虽然一三五，二四六，星期天周休这样的轮流也不错。老家伙，我跟你没完。赶紧让抱春到腾出来3p体位图画，教导大家这样也是可以的。

“不过那个猎人大叔？”

“大叔走了一段时间了。”塔塔顿了顿。“这件事情本来我早就觉得奇怪了，可是小可查以前说过如果他走了，就让他走吧。不要去追。我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找到了归宿，自己就没有用了吧。”

“是么？会不会造成威胁。”

“老头子说不会。我想老大问老头子和小可查，就知道为什么了。”

“啪！”打到他的头上。“情报做得不到家。要你何用，不就是什么都能告诉我。”

“痛！”塔塔含泪控诉。“老大这边的内部情报网如何了？”




第22章



“我？这两个月养骠来的。”

“老大，告诉我么。”塔塔献媚的笑着。“起码告诉我这里的情报谁负责，以后兄弟们见面了也好相互关照。”

“哼。你们家的。”

“哎？莫非是。。。”

“没错。你的小叔古古西。”我拍拍他。“好好做。都是一家人。如果他需要你，或者你需要他，都是很方便的。”

“倒也是，小叔叔以前就喜欢神神秘秘的。净搜集些稀奇古怪的书。”塔塔托着下巴。“老大厉害。佩服。”

“嗯。”我点头。“而且为了以后方便，虽然内部情报交给你小叔叔负责，你们两个却不是完全独立的，如果有人怀疑什么的，你可以把外边的兄弟送回来。潜伏两年再送出去。同样，如果古古西那里的兄弟被怀疑，也会被送出去。相互学习。借鉴经验。毕竟和内部打交道和在外地收取情报是不一样的。”

“他手底下多少人？”塔塔看着我。

“具体名单你最好不要问。不过古古西在内，目前有九十个。”

“这么多。”撇撇嘴，表示不满。

“雪城的人将近十万遍地都是随便我挑还能不多么？虽然目前这些人还没有都学会算账，但是听墙角，卧房顶，千杯不醉，聊天唠家常，串门子，什么的，这些人恐怕比我还要强上一点。”我说。“雪城的兄弟们，大都是酒杯里边认识的。听风声也差不多了。”

“明白。不过既然以后要相互换人。还是学会所有的比较好。估计他们搜集情报和我们的方法也不相同呢。”塔塔感概。

“当然，任务都布置下去。起码这三个月内，给我学会算账，还有分析情报什么的。就拿我们以前的旧情报当作作业练习。熟练了之后，分给你一些。毕竟还是外边大，需要人手多。”

“好。那我要把我的人手起码翻倍。”

“贪心。”我摇摇头。不过我的目标是保证五百个情报人员，不然无法顾及到全面。如今才有不到两百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还有什么情况么？”

“哎？”

“别装蒜了。把小可查卖了这种事情你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我捏着他的耳朵。拉过来。“既然你都选择对我无话不说。好了，快点。上回打群架那件事情。。。”

“那是古古西负责的吧？我远在天边，他近在眼前。”塔塔推托。一脸无辜。

“如果他说得和你说的不一样，我想。。。哼哼哼。”摸了摸腰上的马鞭。“今天有人会见血，不过可以肯定，都是你们家的血。”

“别，别气。我怕了。老大。不过不要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哪次我暴露过？”

“嗯。凤必查家因为我们对他们的贸易往来完全封锁，怀恨在心。”压低了声音。“老大当夜回来的时候，就是他们的人在闹事。本来我们的人都想去阻击。

可是挺奇怪的，老可查不愿意和他们正面冲突。所以吩咐了我们的人关城门，不去搭理。还派了一小堆人手在城门外边巡逻。防止他们破坏我们的庄稼地，玻璃窑，酒窖什么的。结果老大刚好回来，就差点中了他们的暗箭。当时打群架的就是我们的巡逻队和他们。

不过后来正因为他们乱放箭，老可查让缺跟筋大叔带人夺了他们的武器和一半马匹，连人带剩余的马都轰走了。”

“他们这么大胆？我看来捣乱的不过上百人。”托着下巴。

“嗯，因为不是凤必查本家的人，而是一个亲戚。是。。。”在我耳边一咬牙。“是凤必查*主儿乞*娴熟的内弟，凤必查*主儿乞*必达今。用吕国人的话，如果凤必查是皇帝，他就是国舅，算是外戚子弟。”

“哼。我记得她。那个下贱女人怎么还没被五马分尸？MD。天理何在？”

“。。。”塔塔看着我。不敢吱声。

“不过，老可查为什么宁愿躲避，不愿意赶尽杀绝？”我咬牙切齿。“为了我？还是我娘？MD，难道是逼迫我自己动手？他想撇得一乾二净，抢了别人的小老婆就能撇干净么？哼哼哼。”

“老大，您消消气。这个。。。”塔塔挠挠头。“恐怕要问上一辈的人了。我就不清楚。我想我小叔叔也不会清楚，他只比我大两岁呢。”

“好。你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一段时间。等到天气凉快了，跟我一起回唐门。不过在那之前。”我拍拍他。“和古古西替我办一件事情，凤必查家五十年前到现在，娶妻生子，哪怕病死了一条狗，都给我查清楚！”

“老大！”塔塔。“这不好吧。虽然您恨凤必查，可是那毕竟。。。”

“包括他和老可查，还有我娘的事情。我娘当年不能白被欺负。凤必查*呼寒当年不能白白。。。冤死。”虽然不知道那个十二岁的孩子是因为我的到来身亡的还是饿死病死的。可是我不能原谅凤必查家的人。一个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