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妇人家，其它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为了养活所有的人，包括我们这些妇孺和老弱。陶光了自己的口袋，如今抢夺野兽的洞穴恐怕也是因为不得已。我当然要贡献自己的血。”

“我也来。”其中一个大婶也说。

“我还叫了自己的女儿。”

“我去叫我的婆娘。”

“我舅婶也在。我去问问。”所有的壮士纷纷跑出去。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上百个女人聚集在一起，各自贡献鲜血。

“也算我一个吧。”

“娘。”

“呵呵，宝宝。我当你为什么找这么多人来。毕竟是我们家的祖传家宝。贡献我的血液是应该。”娘说着，在自己的手心一化。

“哎呀！”那把匕首狠狠地吸了最后一口血。掉在了地上。

“娘，你没事吧。”

“没事。奇怪了，怎么突然变重了。”娘摇摇头。

“我捡不起来。”小烈说。“看来你家的宝贝只有你家人才能用，呵呵。”

什么话，我娘不是我家人么？我捡了起来，通体透明的小刀没有了寒冷的气息，但是变得越发得让人发寒。有一种让人描述不出的感觉。“看来用我的血开光，所以只有我能用得动他。也好，以后不怕有贼人偷拿了。谢谢娘，谢谢大婶，谢谢小烈。谢谢诸位。我这就上山去，抢夺宝藏，大家等我的好消息。”

“怎么样了。”我捧着热乎乎的烤兔肉，看着坐在地上打盹的小比。

“什么野兽，什么贼人，半个影子都没有。哎呀，我的肉！”说着，抢夺过了我手中的兔子和馍馍。还有酒壶。吃得满嘴流油。

“嘿嘿。辛苦了。”拍拍他，如同拍听话的小狗。

看了看地上的透漏出寒气的玉石。“嗯，不错。挖了一天，就这么有成就。好了，我一会把这些石头切割一下，你搬去那边的山洞里。还有，我明天带人来搬取，所有人问你，你就说是白老虎的洞穴，这些石头也是洞穴里的。知道了么？”恶狠狠的说着，拎着他的袖子。

“为什么？”有些委屈得看着我。

“小比。你可信我说的话？”

“我信。虽然你欺负我，但是你从不对我说谎。”

从不说谎？哼。今天就说了两个，还是在几百个人面前。“小比。这些东西很值钱，如果让人知道这个地点，就会有坏蛋跟我们抢，甚至为了抢夺伤害我们的人。所以我非~常不想说慌，可是为了我们其颜的安全，我宁愿当个说谎的混蛋，知道么？”

“不太明白，不过为了我们部落的安全，我也会说谎的。这些石头真这么值钱？”怀疑的目光。

“没错，听我的，准没错。”拍拍他。“所以，你把我切割好的石头放入洞穴，谁问你都要说是白老虎的洞穴里发现的。明白了么？你父母和大哥也不能说实话。这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

“好。我听你的。”小比放下饭碗。拍拍我的肩膀。“好兄弟。我们大干一场。我要天天都能吃上肉。”

“没问题。”

除了玉心那块我目前不敢也不想拿我的小刀做实验。其余的玉石矿都被我用匕首切割成了三寸厚，一尺见方的石块。无论色质好坏，统统集在一起，其实我这样很浪费原材料。因为切割不妥当，会浪费了可打造性能。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都能卖钱，只不过多少。

忙乎了一晚上，小比早就累得睡着了，我闭目养神，坐在玉心上开始打坐。嘿，效果还不错，果然名目健体。感觉体内的内力也变化了，已经有三条经脉有打开的趋势。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三条还没有什么动静了。真不容易。反正我也不指望自己可以经脉大通。我以前的老爹练武练了三十年，才打开了一半，我比他强多了。莫非古代就是适合练武？难道跟空气污染有关？

小比打着哈欠和我回到了我们帐篷，已经有不少人在张望。

“怎么样？没受伤吧？”

“受伤？”小比揉了揉眼睛。

我捏了他一下。“我们没事。不过白虎没死，重伤逃跑了。我们霸占了他的洞穴。小烈。为了安全问题。以后大家不要上山打猎或者猎取食物了。如果需要，我们壮士们组成队列去。”

“也好。本来那些孩子老人上山就不是安全之策。”小烈点头。“不过因为不是我们其颜的人，可能不想依赖我们太多。”

“这样把。我们把铁匠老伯的仓库腾出来。你领着三十个人跟我上山。今天拿一点。我们不能一下子藏太多了，会让人眼红的。尤其吕国人很贪婪。如果泄露出去，打不定会来抢去。那我们就没钱卖粮食了。”

“有道理。大熊，大金。。。”你们跟我来。

“好！”其颜的族人蹦出来三十五个。手中都揣着刀。一脸紧张。

“小比，去睡觉。我回来前。不准开口。”我悄悄说。

“知道了。”他打了个哈欠，走进了帐篷，无法满足那些想听精彩战况的人的好奇心，大家纷纷散开。

“你又得到什么宝物了？”铁匠老伯打了个哈欠，看着我们在他的仓库内忙里忙外。“铁疙瘩都被你打开了，莫非有新的东西要融入。”

“不用。”我瞟了他一眼。“不是你的长项，给你也是浪费。”

“这是什么？”他仔细看了看。

“小烈，你继续组织男人巡逻打猎，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安全第一。女人嘛，聚集起来改造一下我们分的衣服，改成能穿的型号。叫老人去带小孩子。年纪大的孩子，但是还不能打猎的都给我聚集起来。”

“做什么？”

“去井边给我打水，还有老头。你的水缸我征收了，反正你现在没事做。小烈，把那水缸都给我灌满，大家轮流，保证水是充足的。”

“好。”

“啧，啧。”老头喝了一口酒。“这么宝贝的东西你也能找来。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富贵命。”说着摇摇头。“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肯定是旺夫的命，男的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什么呢？”我揪住他的领子。“你知道这些灰不溜秋的是什么东西？”

“玉石。上等的玉石矿。可惜埋在地下时间太长了，所以染了灰尘。放在水中泡三天，吐出灰尘，加以打磨。保证恢复颜色。”

“哼。挺识货。莫非你打的铁上边要需要镶嵌玉石？”

“小子。老头我以前可是御用的打造师。金银珠宝才是我的长项，打铁不过是消遣。”

“真的。”

“不过你不要奸笑。我说过我不会再打造珠宝了。”老头叹口气，放下手中的酒壶。“而且这么多年了，我的手艺不在了。”

“手艺是不会丢失的，只看你肯不肯了，怎么有什么心事？你若肯帮我们打造玉器。我每天都给你挖女儿红出来，怎么样？”

“呵呵。女儿红。女儿都不在，要它何用？触景生情？我不干！”

“不干？”眼睛转了一圈。“如果你答应，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

“我不要你做什么。”

“你不想报仇？”

“你知道些什么？”老头眼神一惊，伸手抓我的衣领。我卡住他的手腕。

“打铁的人力气都不小。果然不错。”

“你是。。。练武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其颜家谁都可能就你不可能。”老头夸张得大叫。

“为什么？”

“你为你长得很白。”

“这什么狗屁理由？”我怒。

“你很瘦小。”捏了一下我的肩膀。啧啧两声。“这身子板。怎么看。。。”

“滚，我才16岁。还会长。”吃我豆腐。

“总看你一脸阴谋相，忘记你才十五岁半。好吧。我替你打造玉器。不过手艺捡起来，打碎多少玉石我不负责。”

“哼。砸死你。”我看着他，冷哼一声。“你好好干，老头。你的心事迟早可以了却。”

“真的么？”

“你不是说我生命线旺盛，大富大贵么？”

“我是说你有旺夫旺父旺友的命相。”

“那不就行了，只要围着我转，你就能心想事成，前提是好好干活。”



第 5 章



“小可查回来了！”其颜家就是开心，这种时刻都能兴奋得叫起来。

“真的？”娘站立起来。放下手中的针线。

“亲爱的弟弟，我回来了。”小可查风尘仆仆的钻了进来。“姨娘。”

“回来就好。你们谈吧。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离开这么久，都瘦了。”娘出去了。

“怎么样。”我看着他。

小可查不客气地坐下来。占了个最暖和的地方。开始搓手。“嗯。换到了你要的粮食，种子，牲口。”

“不错嘛。”我伸长手，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很不好打交道吧？吕国的南边个个都是奸商。”

“嘿。开始看了我带过去的金子和宝石眼睛发光，不过买粮食的时候处处打压。就是不肯放我们走。我后来一狠心。所有人排成一队。告诉他们。买卖不成仁义不在。而且以后那些从西边来的商人经过我们的住地。哪怕我杀光他们抢光他们的货也不会让他们顶着脑袋走入南边的境界。那些商人一听就傻了。毕竟西边的货物可是一项大收入。来源很重要。”

“不错，做得好。有气魄。”

“你呢？怎么样？我一走一个月。没什么问题吧？你哪里找来的那么多粮食，不是说山上连树叶都吃光了么？”

“嘿嘿。”拉着他的耳朵。“这都要感谢我娘，我将当年送给我娘的一大堆金银珠宝玉石等打成包。往北面那些驻扎的军队监军营帐里边一扔，他反正也会贪污军粮和军饷。与其冒险把军粮运会内地买卖不如就近卖给我们。所以，我们虽然缺少肉食青菜。但是米面倒是充足。大家都是吃过苦的人，也不会抱怨。”

“这么狂？你不怕他翻脸不认人，收了你的珠宝。不给你买买粮食。”

“怕。我是趁着他熟睡的时候悄悄的潜入军营，把珠宝放在他的枕头旁边的。不晓得他那天早上看见了，是不是吓出了一身汗。”

“呵呵。呵呵。”小可查笑起来。“不愧是我的兄弟。”

“而且监军不是将军，一般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外戚或者宦官。贪财怕死得很。”

“我还听说你和小比打死一头老虎。夺了不少宝物。”

“传得真离谱。”在他的耳朵边嘀咕嘀咕。

“原来如此。不想有人发现，编了个故事，骗了两百个人的鲜血，你也好意思。”

我把匕首递给他看。“没办法。那些玉石那么硬，那么大块，我为了藏起来，只能用这把刀切割。不得已。我自己也供鲜血了，但是便宜了你。”

“呵呵。”小可查躺下来。看着我。“我们，都长大了。”

“我才十五岁半。”好似我很老似的。

“嗯。下一步该做什么？那座荒城给了我们，北边就是驻军的虎视眈眈。我们需要迁移，需要建造，需要防范，还要耕种。还必须挣钱。要我们遣散我们的狩猎部队，我不忍。”

“这年头，一只能打仗的部队不是不好。”

“什么意思？”

“最厉害的部队，平时可以耕作，养家糊口。关键时刻可以征召。保家卫国。这样，就不会出现和平时期需要大量金钱养活大量军兵浪费粮食和金钱。而且和平时期的军队闲置不是打架闹事就是被人利用造反。习惯打仗的人闲散下来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想，即使我们的狩猎部队遣散了，不过是表面的，以后我们其颜家还是要团结。耕作的同时能锻炼身体。关键时刻需要团结杀敌。只要有钱。那位监军打人很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派人监视我们，总能收买，陷害，甚至通婚来收买他们的，不是么？”

“嗯。”小可查点头。闭上了眼睛。“我不会忘记。”

“木栅塔老爹。请坐。”看了看来人。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情么？”小可查坐立起来，看着木占部落的幸存者之一。“总不会是我们厨娘没给够粮食？有人饿着了？”

“哎。”木栅他老爹坐下来。我递给他一大杯水。

“怎么说呢？我想了半天，还是把我们的决定告诉你们。”

“请说。”

“这场暴风雪。夺走了我们多少勇士的生命。为了迁移，那些勇士前前后后冒着生命危险在大血里给我们这些老弱找来了食物，才得以维持到今天。可惜，我们本来三千多人的部落竟然剩下不到三百，大都是小孩和寡妇。与其这么各自为生。我愿意作主，将我们剩余的人数并入你们的帐篷下。”

“这。。。”我看了一眼小可查。“这恐怕不太好吧？老爹。你们的寡妇很辛苦。我知道。可是君子不夺人妻不夺人子。而且说不定有些勇士并没有死去，只是被恶劣的草原环境挡住了回家的步伐。如果并入进来。等到他们回来了，岂不是对他们的辛苦的最大不尊敬？”

“对呀，老爹，我以其颜的名誉保证，只要有我们的吃的，绝对不会饿着你们。”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想你们其颜这么友好。”

“什么意思？莫非有其它的部落找你的事情？是谁？”我阴沉个脸。

“我也知道并入你们代表我们以后不能顶着木占的姓氏了。可是。听我一句话。现在那些小部落因为人散人亡实力不够，而且要靠你们分发粮食，才依靠你们。但是几个凶悍的部落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如果让他们恢复，我们这些妇孺只有被欺压的份儿。我想了想。木占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恢复了。为了我们的孙子孩子，我宁愿被人骂。”

“我和小可查商量一下。您别着急。”我拍拍老爹。“我们看看能不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