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

“这是高温窑防呢。通风算好的了。你没看他们都光身体来来回回。”穿著小裤衩，漏出结实的肌肉，黝黑的胸膛上要不是毛太多我一定会更加的YY。

“小可查，寒老大。”几个人点点头。“可以开始了么？”

“可以。用石英砂代替沙子。第一锅，看能做出多纯净的东西来。”

“好。”

“到底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看就知道了，啰嗦。”拗过他的脸，让他看清楚。

“沙子，石灰？还有？”

“碱面。高温加热，就能出来。出锅了。来，让小可查看看你们的练习成果。”

“好的。”拿起了吹管，轻轻地吹着，一个花瓶出现了。

“这是吹的，需要技术，卖的价钱也高。再来个打磨的。”

“好。”另外一坨玻璃进入了磨子。然后冷却，不一会儿，一个发白的玻璃杯子和一个发白的玻璃瓶子被送过来。小可查仔细的检验，爱不释手。

“琉璃？不过没有这么纯色的。我还以为只要天蓝贵族才有。”

“算你识货。告诉你，因为我们的配方对。所以色泽要透明许多。其实不用石英砂，用沙子也可以造，不过就没有这么透明，有点发绿，就边上的那个。”

“这可是好东西。”小可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厉害。起码我知道我几个月来挖地三尺的辛苦有所成果。”

“当然。这十个人，我把能教会他们的都教会了。连这个高温炉子和窑房怎么建造都教会了。你带他们回去，就在咱们自己的城市外边建立个地方。要你收集来的生石灰，还有南边的或者北边的沙子都是免费而且好运送的。除了碱面你需要定期从内地购买，不过也不贵。也用不了多少。连石英砂矿都在你手里。所以方便得很。天时地利人和。”

“为什么？”

“因为配方太简单，如果泄密，那么这些东西就不值钱了。所以保密是一定的。那里起码都是其颜家的人。这些东西真的是一本万利。虽然比不上我现在的玉石这样的无成本买卖。但是你想想，这样的玻璃杯子用磨具一锅子能做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如果我们找来一百个兄弟，人人都学会打造玻璃。那么每个月能产多少？琉璃可是有市无价。连我以前自己弄得得废品都有人抢着要。所以。要求你不要多产，只要卖钱。我敢保证，如果得当生产，这一项利润绝对比我这块的总合大得多。

而且你定期可以送点成品过来，我帮你推销。你指定几个我们的酒楼让人面见那些商人，定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绝对赚钱。”

“好！”小可查使劲地拍拍我。“这些人我带回去了。还有什么要交代他们的么？”

“嗯。没有了，不过最好炉子里火最好不要熄灭，要一年长鸣，而且每天每夜轮流生产打造。辛苦点，为了买更多的马匹和招揽更多的人。”

“我知道了。谢谢。”

“等让你看完下一种东西再谢我吧。”拉着他。

“葡萄桶？上回你叫人踩碎的。”

“葡萄酒，刚开封，每个都尝一尝。”

“这是纯正红葡萄。这个是红葡萄加了橡木增加干涩的口感的。如何？”

“虽然不够烈，但是很有卖点，我想，如果把这酒装在透明琉璃瓶子内，颜色一定美丽，如果瓶子上可以镶嵌珠宝。那么就是无价了。”

“聪明，本来我就是来弄葡萄酒的，结果发现没有透明的瓶子，用水晶玉石都太贵了。所以弄出来了琉璃。”

小可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你你？弄酒瓶，弄出了琉璃，挖石英，却发现了水晶。真是。。。真是。。。旺夫命。”小声。“还以为老伯说你旺夫是开玩笑的呢。”

“啊呸！不过这葡萄酒的特色是酿造快，其实放在阴冷的地方，七天就可以出酒，如果想要味道更纯正的，需要放个半年，到三五年。你这杯也放了三个月了，比七天的酒好多了。

我这里没有多少葡萄。不过你那里北边沙漠地带盛产葡萄。坏了都没人吃，不如购买下来，酿酒。就算卖不出去，我们自己的兄弟姐妹喝着也开心。这十个人已经知道怎么酝酿了。我让他们带着所有器具回去。就在我们的玻璃场地的旁边弄个酿酒的地方好了，这东西，需要阴冷的洞穴，如果没有合适的，就挖个大地窖。

还有，不能用钢铁器皿，玉石玻璃或者是橡木桶才能最好保持原汁原味。

还有，刚才那个玉石伞，就是为了蒸馏。喏，这个是蒸馏后的烈酒。怎么样。”

“没想到葡萄酒也可以这么烈。”

“对，采用蒸馏，把水分和酒分，分开来。然后根据需要勾兑。这十个人也知道怎么做。你们回去就可以动手建造酿酒的地方。除了定期给我们的酒楼免费提供红酒，帮你推销，打开门面。

还可以将这酒指定地方和商人买卖。吕国人喜欢烈酒，占国人喜欢甜米酒，加上宝贵的琉璃瓶子包装，想不火爆都不行。还可以卖给天经国的人呢，他们应该也会喜欢。这样的饮品。”

“嗯。”小可查抱了我一下。这回没有使坏。可能太高兴了，忘记了吧。“你真的是我们的福神。”

“别煽情了。走，我让人尝试了用葡萄酒做菜。味道很不错。去尝尝。”

逆境：不是逆境不想每天都写上八千一万字的。

可是没有空。存货出完了，尽力保障每日一更，周末一日多更。可是好多事情要做。烦死了。

如果有脑袋里边想什么就出什么的机器好了，那么逆境每天都能写完一本小说。

最近灵感突发，做了好几个完整连续的梦。有关于八翼精灵的，有关于大法师的。--〉看太多小说了。

可惜没有时间写出来。不过日后有机会一定会的。



第 14 章



“用正宗的葡萄酒熟炒的面条。”意大利面条。“配上绿色的菠菜叶子。也许味道不算最好，但是酸甜爽口。营养健康。”而且成本便宜。

“嗯。”铜锣唐门酒楼里边，小可查和塔塔吃的不亦乐乎，小可查来了好几次，都因为时间紧蹙没有逗留过。这次也算考察一下我开的酒楼。

“要不是因为我是老板，这高级包间提前一个星期都不一定能定上。厚厚厚。”

“你真能瞎折腾。”小可查瞪了我一眼。

“还有。”在他耳边悄悄说。“以后两国境内，只要是我们的酒楼，都要对统一的暗号。”

“暗号？你不是说都是我们自己人查帐收钱的，他们怎么也该认得我吧？退一步说，就算不认得我，也该都认你吧？你手把手教会的。”

“不一样。还是暗号好一点，万一有时候你我不方便露脸呢？或者是其它人整容成我们的样子？”

“整容？”

“没事，总之我们的酒楼有以下特色，一，门口有菜单，二酒楼名字包括所在地。比如说铜锣唐门酒楼。和昌河辣妹酒楼。等等，三，你去掌柜的那里。说，啊呀，吃得好多，嘴巴都臭了。

掌柜的会拿出一包薄荷糖果，问你，我这里有打啵吹箫前的必备良药，你要不要？

然后你就回答，我不打啵，我只打泡。

丁咚！暗号对上，掌柜就会请你进入里间，然后就可以天南地北了。”

“。。。”塔塔埋头苦吃。

“。。。”小可查差异的看着我。“是你想出来的吧？不过，打啵吹箫？打泡都什么意思。肯定不会是好意思。”

“嘿嘿。你记清楚就行了。暗号每年一换，就算他们认出来你也要对上才能接头。这也是让我们的情报网络更佳的好管理。”

“我知道了。”小可查挥挥手。“你鬼点子多。说不过你。”

擦了擦嘴巴。“还有，你不是说我们的那里人员不够么？我现在生意也上了轨道了，我准备过几天出去旅游一圈。放松放松。”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艳遇？去小官馆子看现场春宫秀，可是我老妈一直以来的最大愿望，本来以前老爸不在的时候老妈也会找来壮男和小美男表演现场。她还自编自导弄得有血有肉的情节。结果每次都能被莫名出现的老爸抓包。

“你也辛苦了将近一年了。”小可查点点头。“挣这么钱再多，需要休息一下。好好玩。不过，一定要定时给我报个平安。省得我操心。”

“塔塔，这里交给你了。你负责收帐本和收集情报。”我拍拍他。“玉器店，我会让糖心和糖豆看钱。左右叔守门。

同时，老头那里也会列出一张他作出来的物品清单，只要对上了，就没问题了。酒楼嘛，还是你全权处理。既然我们留了足够的钱开新的酒楼，就不要吝啬，冬天来了，大家都不怎么出门。正是大肆盖房子的好时候。只要有钱，我想那些穷人很愿意多干活。赶在春暖花开游人多起来前建成。

还有木匠师傅那里。先让他们按照我说的方法把我们的地方改建一下，熟练一下手艺。等我回来就可以准备开木匠铺子。”

虽然说我很喜欢镂空红木窗户四合院塔式屋顶，但是我想到的更多的是怎么防火防震防偷放破坏防外人。把大门从里边封死，外边的人进不来。

把围墙加高，而且糊上了碎石。哪个不知好歹的武林高手翻墙进来，非扎得他浑身留血。分散的放着跨越型梯子，如果失火，大家把梯子放好，就可以翻墙而逃。

院子内的所有的花草树木都砍死了。只剩下了水泥砖石地面。

井水口封了起来。倒是倒腾了三个巨大泥石蓄水池子。高高的树立在地面之上。有人专门负责蓄水。

旁边漆了三排自来水出口处。大大的方便小孩子们早上起来流水作业线洗脸刷牙。还在洗澡水池子的傍边加盖了淋浴的地方。甚至在凶宅中心挖了一个方形水坑，美其名曰游泳池，锻炼狗刨，练习憋气。

连接所有建筑的木头回廊拆了，用泥石重新建造，刷上红漆照样能看。只要是木头的客房和厅堂除了被划出来当店铺和手工艺铺子的都被我拆了盖成了宿舍楼。原子后边的竹林也被砍了十几排，划出黄土的空地填满鹅卵石来当作跑步锻炼身体的操场，这样就算竹林失火也烧不到主宅。

空地上还专门建立了体能训练一体化设施，什么梅花庄，也就是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树木根摆放的锻炼平衡的路径。什么高低木板，锻炼翻越能力。还有独木桥。一排秋千，要求从这个秋千走到最后一个。渔网下匍匐前进等等等等，只要我能想到的当年训练我家黑贝的东西我基本上都让人造个八九不离十的形状。

大家每天早上都按时开开心心的锻炼身体。一般来说做饭的跑腿的先来。钻玉的玉器铺的其次，钻木的排后，打扫卫生看牲口的看门的最后。

总归一句话，这地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他一年前的山水楼阁的秀丽模样了，现在以格局乱而且没有品味加上莫名其妙设施闻名。老头直呼我是暴发户。

“没问题。”塔塔拍拍胸脯。“交给我了，呼寒宝宝。真可怜我，你都可以出去游玩了，竟然不带我。”

“呵呵，下回吧。毕竟这里除了我，交给其它人都没有让你负责我放心。”

“好吧。”塔塔点点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十一月份左右，严冬前路还好走。过年前我肯定会回来。”我想了一下。“我不准备去太远的地方。还要带上小烈。小比。可能还会巡逻一下酒楼。你每个月都巡逻一遍。可我连自己大多数的酒楼都没有参观过呢。

顺便还会招更多的孩子。我们的三百来号人，现在看看多物有所值！”

“嗯，包吃包住，教他们手艺。个个都感激涕零，辛苦干活。酬劳什么的给了都不要。光人力这方面我们的支出就少很多。除了吃得喝的。连‘凶宅’土地都是你坑蒙拐骗来的。”

“呵呵。那是我聪明。空房子还有很多。对了，我不在。记得不要让厨房给我省钱，孩子们正长身体的时候，肉和鸡蛋蔬菜米面一样不能少。”

“我知道了。”塔塔说。

“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辞了。”我打了个哈欠。“我准备今晚就走，事不宜迟，早走早回。”

“我还要多住两天。买些东西。让我们的百十来个人享受一下这里他们向往已久的美食美酒等，然后回去。”小可查拍拍我。“路上小心。”

“好。”

“风光无限美好！”坐在舒适的马车中央，掀开了帘子享受九月的风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嘿嘿嘿。”小烈小比撤开嗓门高声歌唱。在一个地方闷了近一年了。我都烦了。更何况这些习惯在草原上奔驰的人兄弟俩。

“好了。别吼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家！”小烈嘟着嘴吧。“我都一年多没见我娘了。”

“又不是长不大的孩子。大不了让你娘来铜锣过年。”

“可是好不容易有个歇息的空儿，你不想看看你娘么？”

“我娘好的很。没什么好看的，再看也不会变成我媳妇。”我摇摇头。“而且歇息也是我歇息，那是因为我挣够钱了。你们两个，想要休息，早着呢！再啰嗦，下回不带你们出来吃好吃的了。”

两个人立马噤声。

“皇都有什么好看的？”囔囔。

“皇都嘛，当然不一样。”

我坐在马车上赶马，小烈小比坐进了马车。四四方方的皇都，除了一半是皇宫，一般就是四四方方的城市。北边离皇宫最近的地方住着大大小小的高官皇亲国戚。西边城市外边住着每天进城做小买卖的人。两者中间就是有钱但是没有权利的商人。每条街基本山沟是吵吵闹闹的。尤其是从南门进城的那条主干道。除了林立的酒楼，就是妓院。因为街道宽阔，可以并行四辆马车，所以还有不少商贩来来回回的。在挂角处摆摊。珠宝玉器古玩丝绸茶叶字画商店一样不少的分布在横向的道路上，人也不少。而且门口的路起码能走两辆马车。

我一路吃过去，从烧鸡到烤鸭，尝一口就扔进了马车，做得实在不如我自己动手。

不过听得见小烈小比在车内欢天喜地的哼哼声。真是不挑食的好宝宝一对。

“这位爷，这可是现在最难得的琉璃彩球。一个才一千两。本店也就剩下不到三个，我给您八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