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 下+番外集 逆境丛生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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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贺联棘冷哼一声,脱下来身上的外套。

  "算了。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马上几个国家的瘟疫得不到制止。还有你们的忙。虽然打败了敌人,可是收复国土民心也是个疑难。"我衷心地说。

  "滚吧。"

  "谢大人。"军师笑眯眯的跑出去。

  "原来你出去走走就是这么去破坏人家温存。"我摇头叹气。

  "我郁闷。"

  "你活该,谁让你受伤。"

  "不受伤行么?他们两个人打我一个,还都是敏捷型的。不过,我也不亏,你知道我砍死念恩的时候最开心。"

  "杀人狂?"

  "不是,他死了,你就是我的碗中餐了。我当然开心。"

  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他。

  "不过,我们清点人数后。发现。。。"他顿了顿。"我们的重伤人员不少,死亡的人数可以说是奇迹般的少之又少。连军医都说许多人活着实在神气。是。。。你做的么?"

  "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我说。

  "无论如何。谢谢你。"

  "谢什么?"一个两个都谢我。

  黑色的影子包围了我,重量,在我的肩头。炙热的气息通过颈项的末梢神经流入。"忘我。"

  "嗯?"忍住打他以拳头的念头。毕竟我答应过他。胜利后,我会留下。

  湿热温暖的感觉窜入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抚摸上了我的上颌。停留了几番,流连忘返,似乎在犹豫,前进还是撤退。最后忍不住伸进了伸出,慢慢的舔弄着我的舌根。除了湿润和温暖,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由腹部升起。

  "真甜。"发出了赞叹,不满意的再次侵略过来。

  "闭嘴。"我拍拍他的肩膀。没有人曾经这么对我,今生还是第一次。那遥远的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再度涌上心田,可惜昔日的记忆同时涌出,不仅仅是甜蜜,还有无可奈何的苦涩

  "你不喜欢我说出来。"贺联棘顿了顿。"那么我做给你看好了。"说着,大手不安分的伸进我的领口。

  "嘶啦。"棉布的外衣被撕开。虽然声音很轻,可是霎那间涌入的凉风让我往后退缩。

  "不准逃。"黑色的影子加速进攻,一边啃着我的颈项上的肌肤,留下了潮湿的动感。一边逼入了墙边。

  "现在是白天。"我苦笑。

  "借口。"

  "你身上还有伤。"

  "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么?"贺联棘似乎不满意我的故意打断。报复似的啃了一口。牙齿刺入我的肌肤的瞬间,感觉浑身触电一般瘫软。

  "看来你和我一样。"右手抚摸着左边的肩膀顺着曲线,而下,找到了我的,十指相交。被捏紧的感觉仿佛被人需要一样让人觉得窒息。

  "啊?"

  突然,他使出了力气,很烈的将我的左手卡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下来。不再轻柔,不再给人喘气的机会。舌头直深而入,暴虐的占有所有可攻之地。张大了嘴巴,想要开口,可是随着每一次的张合,他越来越深入。左手更是直接从破碎的领口进入,直接伸向了敏感的地带。

  "吾。"虽然说不在意,可是直到激情被带动时才感觉的自己的无奈。为什么,这样的时刻我不是欣喜的接受,而是想要留着眼泪,苦笑?

  不过,没有推开的机会。因为他太强壮,将人紧紧地抱围在墙壁和胸膛之间。逃脱不得。

  "忘我。不要逃。"耳边响起了一句似乎微弱的叹息。然后。。。

  自己的敏感,最脆弱的部分,曾经以为今生今世都失去了搏动的感觉的部位被玩弄着。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肆虐,

  "放。。。"手。不喜欢这样陌生的感觉,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往。即使前生最猛烈的时刻,也不曾。

  有些悲哀的看着那不受控制的部分生龙活虎。贺联棘突然笑了,笑得诡异。"还好,不是没感觉么。那就好办了。"

  "什么意思?"朦胧的眼睛看着模糊不清的影子。虽然还是白天,可是密闭的帐篷内没有灯光,只有雾蒙蒙。

  "我希望你能享受到。。。"顿了顿。"这里。"被牵制住的不能动弹的左手碰到了滚烫的胸口,还感觉得到粗燥的皮肤上的疤痕。"还有。。。这里。"顺着他的炙热的肌肤下去,碰到了。。。

  想要抽回手,却无力。

  "感觉到没有?我对你的所有感情不仅仅用言语。用肢体一样可以感受得到。"

  我苦笑。虽然模糊,可是那滚烫的巨大不是我能承受的,我这个身体没有被任何人接近过。能不能打退堂鼓?

  "放心。我不会伤了你的。我知道,你怕痛。"

  "即使你不会受伤。"再度轻柔的咬住了我的耳朵。

  一激灵,想要往后退缩。可是耳朵在他口,敏感在他的手中附和。哪里逃?

  "糟糕。"贺联棘突然气急败坏的退后,站立起来。"混帐!"

  不能动弹的我往前挪了挪。"怎么?"还不晓得什么能重要过这种时刻。

  "可恶,忘记准备了。。。。不行。"贺联棘愤恨的披上了外衣,用他的另外一件外衣包裹住我。

  "做什么?"还在热火朝天的狂潮中,难受着,这家伙怎么搞得?不管了,想要触碰自己的薄弱。被他连人抱起来。风一般跳上了马,坐在他的身前。快马狂奔起来。

  马背上很不舒服。可是身后的人的巨大火热的顶着抖动的部位,不安分的蠕动在蠕动,要不是他毅力好,我怀疑这一刻会立即发生在马背上。

  往前靠不得。因为前方依旧被一只手握紧,不停的逗弄,就是不让我释放。两边的景色飞跃,可是我看不到,因为头硬生生的被扭过去,和他唇齿相交。不停的战斗。银丝顺着边角流出。呼吸都变得困难。

  "到了。"不经意的折磨间,到了一个密闭的山谷。

  冒着热气的水池看起来烟雾缭绕。被抱了下来。尚未发出感慨。下一刻钟,喉咙中已经充满了带着矿物味道的水。

 


第 66 章

 


  "你想淹死我?"站立起来。愤怒的看着他。

  "这里就不怕了。"贺联棘的影子再度气压上前,逼得退入了巨大的石头前方。

  "怕什么?"莫名其妙。

  "这泉水有着治疗的作用,不怕弄伤你了。"不等我开口反驳。已经堵住了嘴巴,撕开了所有的衣服抛上了岸边。没有任何的犹豫。硬生生的分开了大腿。

  "不要。"推开他。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不准逃跑。"贺联棘似乎也恼怒了。握住膝盖的后侧,顶住。身后是岩石,前方是他,逃不掉。

  不,我不喜欢这种激情,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附和。

  是不出任何力气的双腿被分开,卡在他的遥测,脚踏不到实地感觉我不喜欢,不由自主地扯住他的肩膀。

  "这才乖。"贺联棘笑笑。往前推进一分。

  猛烈地摇头。"不行。"

  "乖。"双手握住了浑圆,包裹的一丝不剩,剧烈的向中间揉弄了一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厚。然后用力的分开,顺着缝隙的地方探索下去,皱眉,深呼吸。一根手指伸入了体内。

  不痛,只是不舒服。异物入侵的感觉仿佛折磨人的漫长。手指明显的往深处探索,不停的在柔软的嫩壁上抚摸轻柔。

  他眉头皱得更深,另一根手指同时进攻,一根往左,一根往右,仿佛要最大幅度打开洞穴那样,往两边扯得生痛。

  "乖。忍耐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声音和动作完全不符合,一个是温柔的哄骗,一个是暴虐的侵占。

  "嗯?"

  "嗯。"不晓得是谁的声音。

  他的笑容越发的浓烈。低头,伸出了舌头,舔弄着我的耳朵边缘地带。敏感的动了动耳朵。仿佛可以听到笑声。

  "不。。。"四根手指,两根深在内处,两根还在边缘折磨。虽然不痛,可是被戏弄的感觉很不好,尤其那个部位。猛烈的一缩,末梢的神经共同的作用下,感觉得到他手指内肚那些的粗造的茧子。

  "宝贝,你真好。"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嘴唇再度入了他的口。舌头前所未有的深入,喉带都不再是属于我的私人地盘,硬生生的张大嘴。想要呼吸空气。可惜来不及,有一种窒息的快感。同时的动作,手指的深入浅出,不停的磨合的内壁,一张一缩的地血口,那种律动让人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就在以为自己要昏迷的时刻。巨大的部位猛烈的靠前,大腿内侧的肌肤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腰,被磨擦。被碰触。

  喊不出声音的喉咙注了一股痛苦。眼泪流的不由自主。痛彻心肺,同时也触动了全身的感觉。仿佛身后的穴不再属于我一般,只包容炙热滚烫的一根。

  "别哭。"贺联棘的眉头拧成了一条。双拖着圆润,一动不敢动。嘴唇轻轻地扫过了脸颊,落在我的嘴角边缘。若有似无的轻吻着眼睛,鼻子,喉头。

  狠狠的一咬。

  "不要。。。"那么快。破碎的语音发出来,在他的耳中可能会变成呻吟。明显的推动,明显的被扩大的内壁忍受不了似的猛烈地张开再猛烈的收缩。如此几次回合。看得出来对面的人早已经忍受不了折磨。

  "对不起。"耳边传来最深沉的歉意。然后是决对的侵占。下半身的麻木不仁,深厚的火热,一张一缩的感觉,每次都能迎合他的节奏,紧紧地将他包裹的如此之紧。

  不再是歉意的话语,耳边只剩下了粗喉,伴随着他自己制造出来的节奏,那吼声仿佛原始动物一般真实。紧紧地被积压在后方的石头上,每一次的进攻和后退,都能明显的听到水被急迫的声音,如此的淫靡。

  在烟雾缭绕中,看得见一个浑身发红的人,疯了。狂了。除了动感,感觉不到其他。

  大腿内部的磨擦,身后被撑大,紧紧地积压,缓慢的后退,如此之用力。一次次都能看见那巨大的粉红色带着些乳白迹缓慢推出,拉出一条条银丝。再次猛烈的进攻。如此的深入,饱满的两圆顶在圆润上,拍打得激烈的声音和水被迫挤出来声音。夹杂着怒吼和自己的呻吟。不晓得我还能坚持多久。

  可是他依旧不肯放过我。时而停留在内地,邪恶的转动着,刺激那最激情的一点一滴。时而缓缓地进入,小心翼翼的避开。直到忍受不了煎熬啃上他的肩头,才停止这样的游戏。不过最经常的是直接的对那一点的施压。因为他说。我的叫声最能激发他的所有。

  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韵律的变奏,牙齿啃上了胸前的两点圆。留下了大量的银色。不满意的再度允吸着所有可触碰的肌肤,说是要留下他的印记。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跟不上加速的韵律,除了张大口呼吸和喊叫什么都做不了。仿佛沉迷的小船,迷失在暴风雨的大海之中,直到被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麻木不仁的身后注入了一股沸腾的岩浆。

  闭上了眼睛。自己的前方也慢慢的退缩。

  任由激情的水流落。不晓得是汗水还是眼泪。

  没有退缩。没有言语,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等待他慢慢冷却,等待我慢慢清醒。温柔的吻落在了嘴唇。

  "忘我。你是我的了。"陈述着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一辈子你都逃不掉了。"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闭上了眼睛。

  "醒了?"挣开眼睛,我们回到了主营。帐篷内依旧昏暗。只不过身上的热气丝毫不减。

  "出去。"无力的抱怨。

  "不要。"贺联棘的大手从后边伸出来,握住我的手,不让我逃跑。

  我苦笑。

  "我累了。"

  "那就睡觉。"

  "这样我怎么睡?"虽然已经不再激动,可是那异物依旧留在我的体内,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气息。不敢动,害怕再度引发一场战争。

  "习惯就好。"说着,往前挪动一下。"感觉得到我的温暖,你会睡得更好。"耍赖皮似的蹭了蹭我的脸。

  "忘我。"

  "嗯。"没有力气答应。

  "跟我回蒙国吧。"

  "反正逃不掉,不是么?"我说。

  "也对。"他扭头我的脑袋,重重的吻了一下。"反正你逃不掉。你敢逃跑。我就把你绑在我的床上。"

  "笨。"威胁不管用。

  "睡吧。"咬了咬肩头。抱紧,进入梦乡。

  "好累呀!"再次见到笑面虎,他愁容满面。

  "干吗?又出操了么?"

  "当然不是。"恢复一本正经的面孔,别有深意的笑笑,"主帅大人春风得意了,不过我凄惨了,虽然兄弟们得以回去修生养息了。我可倒霉了。"

  "说吧,要我做什么?"慢吞吞的起来。贺联棘是在帐篷内窝藏了几天,实在躲不了了,被拽走了。

  "这个,主帅大人要收兵。回去蒙国。"

  "废话少说。切入主题。"

  "是。瘟疫开始,东盐无主。您的意思是我们去帮助这些灾民。。。"

  瞪了他一眼。

  "那好似不用了。那么如今大面积地带被污染,如何?"

  "迟早会清楚的,那些被污染的水源一旦入海,就好了,恐怕亚等上几个月了。特别是现在初夏的梅雨季节。照我推算,怎么也要到秋天才能稳定。只不过,死人太多,会加快流散。"

  "大人有何建议?"

  "那些灾民会往西北方迁移。迁移不动的就是死掉的。你可以设立一个边防线。找一个特定的区域给那些迁移的灾民。反正上源头的水都是干净,不缺那几个人。"

  "得了民心。可以帮助稳定,顺便拉拢未来的人才。"军师点头。"实在容纳不下,也可以帮助他们前往潜流,一旦打破他们的文化和根源,融合成一体。那么真正的统一天下指日可待。好办。"

  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还不走?"

  笑面虎苦笑。"大人之后要跟随主帅大人回到蒙国。"

  "嗯。"废话连篇。

  "那么您的几个仆人呢?"

  "跟我走,伺候我。"

  "这个,大人您看你要回去,是不是要留下一个医生水着我们这些为了主帅大人吃苦耐劳出生入死的人?"

  "那么,福来留下来看病。翠花跟我走。"

  "大人!"匍匐上前。

  "滚开!"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的是刚刚进来的贺联棘。本来兴高采烈的脸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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