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律香川
律香川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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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维持着最屈辱的姿势将指尖送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一点点的扩张着那隐秘的所在,ice的身上因为情欲而产生的薄红一点点的浓了起来。
低声笑了起来,杜冰翔用扇子托起了ice精致小巧的下巴。
"我帮你说话,难道是向要让你自己爽的吗,嗯?"
垂下眼帘,ice不说话,身体却乖巧地向杜冰翔靠去些。
俯下身子解开了风流成性的毒公子腰间几乎完全是作为装饰品的腰带,ice没有再犹豫。低下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洁白的牙轻轻咬下了杜冰翔的褥裤,将他已略微有了反应的地方纳入了口中。
略有些无聊,谦王爷撇了撇嘴,看着地下的一帮子"肱骨重臣"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早已围拢在ice周围。放肆些的,更已经直接摸上了他光华如缎的身子。
见杜冰翔没有翻脸,面上的笑意反而更浓厚了些。个别胆子大一点早已色欲攻心的干脆直接抓上了ice白皙幼嫩的臀部搓弄了起来。甚而把粗大的手指粗暴的插入了ice未经润滑的干涩甬道之中。
痛得身子一颤,ice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却仍是小心翼翼地伺弄着口中杜冰翔的阳物,不敢有丝毫怠慢。
身为武林三大奇人之一的毒公子杜冰翔却像是全然没有感觉到这些似的,只是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ice温暖的口腔。
带着一脸事不关已的微笑,律香川瞥了阶下众人一眼,旋而抬头对上了谦王有些冷然的眸子。
"还要看下去么?"接下来的戏码,不用说也猜得到是什么了。只可惜ice那孩子大概又要有大半个月不能接客了,不过...能够换来毒公子杜冰翔的喜欢,也算是值得了。
"你说呢?"好笑地看着律香川,谦王如抚弄一只猫咪般的缓缓摸着他的脖子,十分满意于他的乖顺。
──不过是群淫而已,这样的事情早些年或许还能够让他有丝毫的兴趣,可现下,他有什么香艳热辣的情事场面没见过?虽然这次被玩弄的人只有一个,但也不是值得他驻足的游戏。
"王爷自然是不屑于这些小把戏了。还是让迟儿给王爷来些新花招吧,为了让王爷满意,老板可是亲自调教了迟儿三个多月呢!"
软玉温香的身子偎了过来,依在号称"繁华子"的谦王怀中,月迟一脸的入骨柔媚,那勾引眼神却半点都不显得放荡,果然不愧为是耗费了律香川半年工夫的极品。
淡淡勾起嘴角,谦王林宁看了已自发的向后退了半步的律香川一眼,终于伸臂搂住了月迟柔若无骨的身体,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卧房走去。──他一向没有给人参观床塌之事爱好。
仍是如下奴般的垂首跪在地上,耳边就是被他一手培养出来ice哭号求饶的声音,律香川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直到谦王林宁的足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后,他的唇才不受控制地上扬了起来,划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左丘下落不明多时,找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君有间现下的行事手段是愈见暴躁了,只怕再过些日子,不用自己动手他也会垮台了。到时候,墙倒众人推...哼哼,报仇他也不想污了自己的手。
跪久了的身子血流不畅,律香川只能扶着座椅的边缘一点点地站起身来。却有不长眼睛的动作慢了挤不进ice那边,竟然打起了他的主意。
只笑还没有摸上律香川的身子,他就已倒在了地上。
冲用花瓶砸昏了那人的鱼和小郡赞许地点了点头,律香川把手递给了他们:"现在送我去客房吧,这里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了,等下他们玩好了你们就先带着ice回去。王爷这里有我应付就够了。"
"是!"两人躬身行礼,领命而行。
另一边,谦王林宁抱着月迟向卧房走去,他的手却早已经伸入了月迟大开的领口之内,有一下没一下心不在焉的玩弄着他胸前殷红的突起,惹得月迟不住地喘息。情动不已之余,他甚至忍不住用身体去磨蹭谦王的胸膛,意图疏解自己勃发的情欲。
"这么就忍不住了吗?还真是淫荡呢!"揉了揉月迟细滑的臀部,谦王终于还是觉得有几分意动了──毕竟,如月迟这般的人间尤物倒真是可遇不可求,那君有间竟然也真得很得下心来这般地作践他。
面上一红,月迟却更紧地搂住了谦王的颈项,当真是媚态天成。
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谦王林宁一脚踢开了寝室的大门,将月迟扔到了床上。
面如桃花地直起身来跪坐在床边,月迟带着几分羞涩地为谦王解衣。不消一会儿,两人便都只剩下里衣而已了。
抬眼瞧了谦王一眼,月迟垂首拉下自己小衣的系带,让白皙修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了暮春微凉的空气之中,那两点诱人的粉红早已站起,看得直教人觉得口干舌燥。
"如何?王爷您可还满意小迟么?"
黛眉如扫,媚眼如丝。月迟少年柔韧的身躯如灵蛇般的缠上了谦王,在他的怀中轻轻扭动,唤起着他几乎是长年沈睡着的欲望。(性无能?汗...)
"大人..."
少年特有的清朗而不失柔媚的声音糯糯的环绕在耳边,挠得人心痒难耐。
谦王从来不是个克己的人,交欢对他来说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禁欲对他来说是一种不可能的习惯。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很快就顺应着心底的欲望将月迟推倒在了锦塌之上。
低低地笑了起来,月迟顺从地舒展开了自己的身子,方便于谦王的动作。
"王爷,小迟可是甚少服侍人的呢!还请王爷怜惜...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人一把抓在了手中,月迟未尽的话语顿时断在了喉间。
把玩着月迟精致的下体,谦王低笑道:"想不到律香川还真是疼你。不过只怕他也是物伤其类,你也是君有间手下的牺牲品,他自然便不会为难于你。"
──不会为难我?不为难我我现在会在你的床上张开大腿让你任意獬玩?
睁大了眼睛看着仍是压在自己身上不断动作着的谦王,月迟的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知晓他心中疑惑,谦王仍只是笑:"他若是对你不好,现下被留在大厅中的人就不是ice,而要换成了你了。"
联想到现在厅中必然的惨状,月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身体一僵,他带着几分迟疑地看着谦王,心底已经有几分相信他的话了。
伸手取过搁在一旁小几上的脂膏,谦王慢条斯理地扭开了盒盖,一点一点地扩张着月迟紧窒的内里。
"你可知道ice第一次被你老板送到我这儿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告诉你吧,除了你,露芙楼里送给我享用的孩子哪个不是被五花大绑着送过来的?律香川一向清楚,交媾对我来说早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那种过程..."
谦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月迟却已经明了他的意思。想起往日里露芙楼中那些被怪异的嫖客用各种器具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小倌们,饶是从律香川手里历练出来的他也禁不住被吓得汗毛直竖。
"怎么?这样就被吓着了?我还道熔月楼少主与其它人比较起来多少回有点不同呢,真是叫人失望。"挑起了眉,谦王手上的动作却仍未有片刻停歇。
突然被提醒了他在长期的屈辱中几乎已经快要淡忘的身份,月迟紧咬着下唇,再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冷哼一声,谦王出其不意地架起月迟修长细滑的双腿,毫不容情地将自己硕大的欲望狠狠送进了月迟那销魂的内里。
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月迟却仍是不肯开口求饶。即使他明知道只要他说出示弱的话就能够再不受这般凌迟似的痛苦,可是...心底那些深深隐藏着的骄傲却绝不允许他低头。
"早不是处子了,也不知道已经有多少男人进出过你的体内,现在硬气起来了还有什么用?"虽然火热的欲望仍在月迟的体内抽送着,谦王的理智却冷然得如同被抽离了一般。
知道谦王的话句句属实,月迟大恸之下,早已含在眼眶中的泪中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地倾涌而出。
──他已经脏了,脏得如同最下贱的娼妓一般。君有间倒真还是没有说错话,他就是个贱人。在武功被废之后他竟然没有立刻自杀,反而是因为对生命懦弱的留恋让自己陷入了更加万劫不复的境界之中。
"律香川既然这样把你送来了,至少也说明了他对你还是有心的。这辈子他是不可能有继承人了...大概是打着由你继承他职务的算盘吧...算了,说到底也不干我的事情..."
自言自语着,谦王的动作反而益发的激烈了起来。在他的带动下,月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敏感身躯早已径自追求起感官的欢愉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在极致的快感之下,月迟的神志渐渐模糊。最终也只能别无选择的沈溺入无上的肉体欢愉之中。
还是只个孩子啊...凝视着月迟因为快感而泛起欲望潮红的秀丽面容,谦王爷在心底淡淡叹息了一声,但也仅是一声而已。
只可惜,现下一味追逐着肉欲满足的月迟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了...
──"左丘,或者说我该称呼您为八皇子殿下呢?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
"放心,我律香川是不会让你吃亏的。再怎么说,我们究竟是亲戚。"
"你说。"
"我替你取得皇位,你离开君有间,终生不得再与他相见。"
"..."
"怎么?这条件难道还不够优渥么?其实我一刀杀了你一样可以解决问题,只可惜我是隐王,是为了保护王朝安危而存在的,而皇子们恰恰也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所以我才选择来与你交易的。"
"你也爱上有间了?"沉默良久,左丘才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而律香川却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有趣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律香川揉着肚子道:"你当他真是个宝么?还人人抢着要呢!我这篇写的又不是万人迷受..."(我承认最后一句是恶搞...)
"...如果你能像我保证他的生命没有危险的话,我答应你。"
──你竟不知,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生不如死吗?眼底一片冷然,律香川却仍是笑道:"成交!"
我自然不会让他死,他若是死了,我的仇又要向谁去讨要?真是天真的皇子啊...
君家既然只剩下君有间一个人了,那么他们欠我的债除了君有间,又有谁能够偿还呢?
律香川笑的仍是一派妩媚,却渐渐难以掩饰眼底的一抹狠绝。
──如不是两年之前流落民间化名左丘的八皇子与律香川的秘密交易,以君有间倾其手下之力,又怎有寻人不果之理?月迟的离间不过是为左丘的离开提供了一个最恰当不过的理由罢了。
只可惜,身为主角的君有间和月迟却还被蒙在鼓里,以为一切不过是因月迟的诡计与有间的一时糊涂,却不察身后的那一双翻云覆雨手...
可螳螂捕蝉,又焉知它们之后会不会有与坐享其成的黄雀!
那夜之后,律香川将ice送给了并部尚书的公子麦少爷,换来了左丘的又一枚有利棋子。
至于不请自来的毒公子杜冰翔...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律香川一向是懂得善待的。
君有间...说起来,先帝的死也与君家的人脱不了干系呢!这王朝的一半都可以说是属于姓君的。但即使如此...又怎么样呢?他要对付的人,没有人可以拯救。
说起来月迟也是一步绝妙好棋呢!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恐怕自己的计划也不可能执行得如此顺利...也罢了,反正自己终究不是长命之人,百年之后,这身家权利,还不都是他的?
其实君有间也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只可惜他有个太过于热衷权势与美色的兄长。而且君常有早逝,这笔账,他自然只能找君有间算了。认真说起来,其实这事当时君有间虽然只有十六岁,却也在其中推波助澜起了不少作用。若不是他当时夺位失败流落民间,又兼之身处重重追杀之中难以与暗部联系,也不会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地步。事已至此,他律香川是断不会留下君家一丝血脉了...
左丘...他恐怕还不知道与他交易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这般单纯的孩子在污浊的宫廷中又能讨得什么好去?左右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然而那也与他无关不是么?这天下是属于谁家又与他何干?
如今,陷阱已经挖好,君有间也已被他诱导着步向了深渊,接下来,就只等收网了...
望着深蓝的夜幕,律香川露出了浅而单薄的微笑。
即使被人称为淫乱又如何?他一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婊子也好贱人也好,都不过是称呼罢了,只要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他从来都是不择手段...反正人生只看结果。
──到时候,就把君有间交给月迟吧。经过了这一番,那孩子也算是长大了,会知道该如何去做的。
举起酒樽,律香川对着明月敬了一杯。他的容颜逐渐隐入黑暗之中,教人再无法窥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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