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权限(兄 弟+3 P)————平戎策[上]
平戎策[上]  发于:2008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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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脑子里还闪过朱言恩的脸,虽然很想把他当成朋友,他可能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吧。

......
............
被哥哥们舔过的地方有些凉的湿意,
被大哥堵住嘴用力的亲吻,被撬开的嘴,伸进口腔中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翻搅,逮住我木然的舌头强制性的搅缠,那样的急切和渴望,是不是所有背德的恋情都更加的狂热,因为禁忌而更加的投入。
当分身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二哥在帮我口交!?
用力握紧双手,那不可思议的感觉,我的身体逐渐在发热,颤抖,
大哥的手指揉捏着那个男性装饰性的乳头,麻痛感直窜上脊梁,生理上的兴奋,心理上的恶心不停的互斗,为什么要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二哥的手指来到那个地方,在周围按压,尝试着想把手指伸进去,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游离了,
"依然,呼吸。"大哥拍着我的脸,"呼吸,快。"空气从他嘴里渡到我嘴里,我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结果自己差点杀了自己,
我要庆幸的是自己的神志终于清醒了过来,死命的推开哥哥们,趴到床边呕吐起来,全身赤裸着,身上到处都是哥哥们留在的痕迹,趴在床边呕吐,自己想着这样的自己都觉得凄惨,不自觉的泪流满面,二哥拍抚着我的背,他的手即使再温柔也不过让我更加的自我厌恶而已。
二哥的手停在半空中,"你厌恶我们的程度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啊。"有些无奈、苦涩而悲伤的话。

突然二哥眼睛一闪,抓住我的手腕,
用力掰开我的握得很紧的手心,死命的挣扎也没有办法抵抗二哥的动作,只能看着他把一个小巧的发夹从我的手中夺走,染满了暗红色血迹,这个发夹是我洗脸的时候用来把前额过长的碎头发固定的东西,忘记拿了下来,刚才不自觉的抓紧,只有深刻的痛感才能摆脱那种热度吧。
血一滴滴的从手心滑落,落在被子上,晕成一个暗红的圆形,逐渐的扩大,我有些木然的看着,明明应该觉得很痛,看见血液从身体中流出时,却意外的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
把手凑近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伤口,
原来自己的血是这样味道,咸咸的腥甜,有些反胃,继续吸着流出来的血。

大哥抓住我的手,二哥紧盯着我,
"依然,你干什么?"
我冲他笑了笑,"哥,原来自己的血是这个味道,你要试试吗?"我把手递到他嘴边,他侧过头躲了过去,
二哥开始帮我把脱下的睡衣重新套上,
我随便他摆布着,很配合的张开手臂,伸直腿。

哥哥们叫了人来清理卧室,我甚至是有些高兴的漱口,跑下楼,
让我意外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人在,是乔伊和朱言恩在坐在一角的吧台喝酒聊天,看见熟人让我更加高兴,我兴奋的跑了过去,乔伊和朱言恩看见我的样子时候明显有些吃惊,举起手给朱言恩看,
"你的手怎么了?"朱言恩惊疑不定,心疼的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心,
"受伤了。"我快乐的说,
朱言恩手一紧,"谁伤了你?"有些愤怒的问,"是不是天然和自然?"
我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哥哥们随后跟了进来,我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只是看着那鲜艳的红色,好具有毁灭感的颜色和形状,裂开的伤口,里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可以摸到。

二哥走了过来,抱住我,并且冷冷的看了朱言恩一眼,我乖顺的靠在二哥怀里,朱言恩眼神变得暗淡,"你们对依然做了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大哥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我挣开二哥的手,轻轻的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拉住朱言恩垂下的头发,他覆上我的手,
"依然,为什么哭?"
我不满的看着他,"我根本没有哭。"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在哭。"
我嘟哝着,"真的吗?"摸摸脸,明明很干燥,奇怪的人,他紧紧的拥抱住我,非常的用力,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挣扎,哥哥们想过来阻止,却被乔伊挡住了。

有热热的东西从眼睛里渗出来,
无声无息,抬起头,液体不断的落下,"我没有哭。"我看着朱言恩美丽的下巴说,
他低下头看着我,叹口气说,"是,依然没有哭。"
然后抬起头看着哥哥们,"你们放手吧,难道真的要把依然逼疯吗?"
大哥冷酷的说,"即使他是疯了我们也一样要。"
"非要这样两败俱伤,你们的爱只会让依然痛苦,放开手对彼此都是件好事。"朱言恩清透的音质不带感情的说,
二哥慢慢的说,"你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不是不了解我们对依然的感情,我们的个性,你认为可能吗?"
"人总会变,你们也不想看见这样的依然。"

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的乔伊开口了,
"也许Rex是对的,我不希望四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
哥哥们一听,脸色立刻有些僵硬,但是态度还是很强硬,大哥走了过来把我拉出了朱言恩的怀里,
我有些茫然的感觉到温暖的离去,一直没有感觉的手开始痛了起来,好像把刚才没有感觉到的痛全部累加到现在一样的痛,十指连心,牵扯的心脏也疼痛不已。

第三十七章

妈妈会出现的情况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老妈有些疑惑的脸在阴影中青白交错,恍惚间我觉得她有些像个不知名的鬼怪。
看到我们一群人的时候,老妈明显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只是在看到靠在二哥怀里,姿势暧昧的我们时脸色大变,好像黑脸包公一样,那突然间好像要张牙舞爪过来似的狂态在看到哥哥们的冷厉神色时稍微平静了点。

老妈那憎恶到极点的神色让我高兴的笑了起来,一片安静中只有我寂寞的笑声,有些诡异,我把手上一直在流的血涂了一点在二哥的嘴上,然后踮起脚当着老妈的面把血迹舔干净,我感觉到二哥身躯一震,而老妈的脸色立刻发青。
我满手是血,向着老妈的方向伸出手,"妈。"
老妈一脸嫌恶的倒退一步,激动的说,"你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你这个勾引我儿子的贱人。"
手一抖,缩了回来,笑了笑,"我想也是,我应该不是你儿子,应该不是,应该不是......"

"妈,你乱说什么?"二哥不耐的冲着老妈说,
我无所谓的看着老妈发着神经,甚至有点好像很久以前就出现过类似的场面的错觉,刚才哭过的眼睛已经干了,有些痒,有些涩,二哥用力的抱住我,铁钳似的手臂牢牢的控制着我有些颤抖的身体。
努力控制住自己,到我感觉可以自制的时候挣开了二哥的手,也许是他主动放开的,反正也搞不太清楚了。
背转身,我低声说,"不许跟过来,我要静一静。"
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我看着那张虽然已经是中年却依然美艳,保养良好的脸,头一次感到陌生的可怕,那扭曲的、愤怒的、憎恨的、恶心的还有说不出是什么的,种种变化莫测的表情交互的出现在一张脸上,虽然她平时对着我的时候从来没有什么慈爱的表示,但是也许今天她终于把真相说出来了吧,我根本不是她的小孩,所以才会这样。
她手伸过来,青筋暴跳,惨白的手指曲张着,却在要抓到我的时候又颓然的垂下,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不解但是又有些庆幸,至少在我想清楚之前不想再看见她的脸。

贱人!?
我勾引她的儿子,哈哈,有些踉跄的走出家门,
赤着脚,冰凉的地面,晚春的夜风,如水的丝滑触感,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其实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没有人窥视,也不用再掩饰,那么赤裸裸的真实。

有些游移不定的脚步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中,不用怀疑哥哥们肯定不是亲自就是派了人跟着,缩在一棵树下,舒展开四肢,偏着头仔细的思考。
一直都有两个我,现在一个感性的我已经躲起来睡觉了,理性的我开始开动脑筋思考,运用所有已知的元素试图圈出事情的大致图像,这有些困难,因为头很痛,我很信任这个理性的我,虽然我从来没有分清楚这两个我有什么明显的分界线,但是很多建议都是他提出来的,事后证明都是合理而且正确的。
手无意识的扯着身边的草,一把把的拔出来,揪起来,草的汁液粘在手上,嗅了嗅,青草的香气让我头痛的症状有些减轻的迹象。

首先,沈出云出局了,这证明找一些人来引诱哥哥们是没用的;
第二,我应该不是妈妈的孩子,但是我的长相确实和哥哥们有些相像;
第三,即使我发疯了哥哥们可能也不会放过我,不过看哥哥们当时犹豫的神情,这一点有些疑问;
第四,我发过疯,然后忘记了一些事情,很明显乔伊知道真相;
第五,为了逃开我可以付出什么代价,是否值得,不当迟依然是否就可以轻松起来;
第六,哥哥们对我监视到底达到什么程度,连我很小心的与沈出云见面都被他们知道了,这让我更加警惕;
第七,这也是最重要的,我的神经到底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越来越严重的错乱已经让我感觉到了某种异变的到来,那让我感到恐惧。
......
............

还没有完全想清楚的时候,晚上发生太多事情,受刺激过度的大脑开始罢工,慢慢的把我拉进了梦中。
有些冷,缩着一团,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盖在身上,无意识的把自己卷了起来。

也许不是在家的原因,这么露天的环境下,我居然睡了个最近从来没有过的好觉,
不意外的看了看盖在身上的棉被,伸出手,包扎的好好的手,满是草汁的手也干干净净,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笑的猛烈的咳嗽起来,这真是太好笑了。
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坐在棉被上一会儿,周围有晨练的人,一个个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挠挠头,好像是有些怪异,清晨的公园,虽然是经常有流浪汉或者乞丐夜里睡在公园,但是这种天气还是比较少的,现在一个不像流浪汉的穿着睡衣的年轻人,大清早在公园坐在一床被子上傻笑,蓬头垢面,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而我则用灿烂的笑容迎接他们的眼光,然后看见他们一个个又把目光收了回去,这个游戏玩腻了之后,开始有些无聊。

怎么办?!
今天不想去上课,又没有带手机出来,不能让菜头帮我点到,再次挠挠已经很乱的头发,烦死了,菜头应该会有这个觉悟帮我混过去吧,也许今天老师们根本不会点到也说不定,这样想着就给了自己一个懒的理由。
也不能总是坐在这里,有些地方是不得不回去的,有些地方即使你想摆脱也是永远也摆脱不了的,还是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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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打算写依然神经分裂,这两个我实际上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至少我心里面就有两个我,一个比较冲动是主要的,一个比较冷静扮演着批判和分析的角色,但是又不是绝对的,很复杂的感觉。。。。。。。。
各位随便理解吧!!!-_-~

第三十八章

光脚在街上走果然很引人注目,故作平常的随处看看,悠闲的往家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着,这样子好像太装模作样了,"啪啪"的轻微的声响是脚与地面直接接触的证明,据说人应该偶尔赤脚走路一段时间,直接接触大地有助于身心健康,可以把身体里面累积的静电导引到地面去,所以这没什么好看的吧......
有些心虚的稍微加快了脚步,人果然还是无法忍受太过于异常于常理的事物。

仿佛安静的房间,让我不自觉的踮起脚打算穿过去,却在踏进来的瞬间全身僵硬,他们居然都在,甚至连老爸都在场,老妈缩在沙发上,憔悴的根本看不出平时那个精致的中年女人的风采,红肿的眼眶,没有化妆的脸细碎的皱纹在白天毫不遮掩的光线下清晰可见,时不时的抽噎一下,面前堆了小山似的纸巾。
爸爸坐在旁边,半搂着她拍抚着,看的出来也是一夜没睡,身心都受了煎熬,平时儒雅干净的脸如今也有了些胡渣,好一幅爱妻情深的画面。

哥哥们则一左一右的坐在长沙发的两头,通红的眼,面前两个酒杯,似乎现在都可以闻到那浓烈的酒气,乔伊和朱言恩也还在,这让我有些惊讶,朱言恩看见我进来,立刻转过头,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半边脸,也是一夜没睡吗?
怎么这群人看起来还是我精神最好!

看到我进来,所有人都有些紧张,这让我有些想发笑,难道他们被我昨天的反应吓到了?!照这情况看来,是有可能,是怕我疯了还是怕我的质问,其实如果他们什么都不看,放过我,我也可以没有那个兴趣去问那些我出生前发生的事了,这么大的人了,早就已经看开这些有的没的了,是不是生父,是不是生母,既然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东西,那现在又去计较干什么,我也没有兴趣去知道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我的基因上的妈妈,烦躁得死。

我还以为肯定是哥哥们先冲过来,却没有想到是老妈,
"依然,依然,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只是一时晕了头,妈妈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对不起......"我看着眼前泪眼涟涟的老妈。
果然是生出了天才儿子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那就是说在潜意识里她早就是这么看我的吧,不然当时怎么可能会冲口而出这种话,不是所有的话都可以收回,不是所有的伤害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破了的东西就是破了,所以从那一刻开始你就不再是我妈妈,虽然你从来也没有尽过这个责任。

"我没放在心上,别哭了。"有些不耐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女人,
捂住嘴,"依然,不要用这种口气和妈妈说话,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老公,哇~"老爸赶紧走了过来,先痛心的看了我一眼,再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老妈。
"老爸,你是不是要说我也不是你儿子,也对,可能我根本不是亲生的,怎么看怎么觉得我和哥哥们的基因也相差的太多了些。"带着越来越挂不住的笑,眼光四处乱闪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就是不看老爸。
老爸看着我,"这是什么话,你当然是爸爸的儿子,龙生九子各各不同,你有你的长处,哥哥们有哥哥们的优点,你妈神志不清时说的话你也信。"斩钉截铁的口气,只不过目光却有些闪烁,降低了可信度。
"哦。"
老妈的手伸过来打算摸我的脸,几乎是反射性的倒退一步,老妈看着落空的手指,伤心的伏在老爸的怀里闷着头又开始哭,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眼泪讨厌过。

"别哭了行吗?"我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的说着,老妈被我一吓,立刻收了眼泪,通红的眼看着我,
沮丧的看着她,她到底想怎么样?打了人骂了人之后再给一粒糖,在人身上划了一刀之后再洒点药沫??
叹了口气,"妈,我真没生气,也没怪你,我知道你当时是有些~算了,我也不对,不该刺激你,别哭了行吗?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也不在意了。"
我早在很久以前就在意过了,所以已经免疫了。
老爸欣慰的看着我,我只苦笑了一声。
转头看见朱言恩,那目光如海深,想溺死我吗?

一个个还是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哥哥们紧紧盯着我的目光也让我如坐针毡,那目光如同刻印一样,在我身上烙着,我不知道乔伊为什么还在这里,莫非是打算等我发疯的时候急救?金发碧眼的帅哥倒是看了我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他的目光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很委屈,实在不是很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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