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早之君————无心探花
无心探花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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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早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门外庭院中不断传来杀伐声,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然而女子所在的房间却像是与世隔绝,外界的喧嚣丝毫不能够影响到女子的祈祷;又或者,是那女子实在祈祷得太过专心,已经完全忘却了门外的危机。
纸门忽然被拉开,强烈到刺眼的光芒没有丝毫保留地照射下来,使得千早忍不住伸手挡在了眼前。
"千早!"略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随后身上一凉,当作被子盖在身上的衣衫被人揭了去,千早赤裸着身体从睡梦中醒来。
清源峻表情古怪地站在门口,炽白的阳光落在他身后,在房间里拖出沉重的阴影,笼罩着千早。他的手里,握着一柄出鞘的武士刀,刀身上,正挑着千早的衣衫。
"哥哥。"千早伸出手,想取下刀上的衣物。在自己兄长面前一丝不挂的认知使他颇为尴尬。然而清源峻一扬手,却将衣物挑到了千早够不到的地方。"在我面前,你用不着害羞啊,千早。"清源峻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哥哥,请不要开玩笑!"千早有些恼怒。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样微笑着的兄长给他带来了莫名的恐惧感,让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请把衣服还给我!"
清源峻随手将衣物抛在身后,持着刀一步步走近千早。他的嘴角轻轻上挑,微微眯着眼睛,仿佛锁定猎物的豺狼。
伴随着他的前进,千早小心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因为,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由他的兄长带来的危险。"哥哥,你想做什么?"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问道。
"你猜我想做什么呢?"锐利地刀锋从千早的脖子边刺过,扎在了墙上。一缕被切断的青丝飘落两人脚下。清源峻的身体靠了过来,将千早挤得贴在墙上,扭头喘气。
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亲密地压在一起,千早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兄长胯下的物体正逐渐变得粗硬,牢牢地顶在自己小腹。
"千早,昨天夜里你是怎么过的?"清源峻在千早的耳边吐着自己炽热的气息,满意地看见那形状秀美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一个人,很寂寞吧?"
若是说别的事到也罢了,可清源峻却偏偏提起昨夜,让千早忽然间回想起昨夜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清亮的眼眸匆匆扫视了一遍,原本的惊慌神色更增添了几分--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那个银发银眸少年的身影。
千早的心中忽然涌出深深的失落感,虽然和那少年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千早对他却有异常熟悉的感觉,毕竟,无数个夜晚,他们曾在千早的梦里相见。在千早的感觉里,说少年与千早共同生活了十六年也不为过。对从小受到大家尊敬呵护,却没有人真正亲近自己的千早而言,梦中的少年,是唯一的亲密伙伴。
"在想什么?"清源峻捏着千早尖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告诉我,这把武士刀昨夜有没有满足你的需要?"
"?"千早茫然,但随即发出小小的惊呼声,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却是清源峻突然将手指捅进了他的菊穴,"啧啧,含得真紧!你昨天自己玩的时候,可没有捅坏里面吧?"
"哥哥,请放尊重!将你的手......唔......"千早对自己兄长的举动又惊又怒,忍不住开口斥责,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竟放肆地动了起来,异样地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混蛋,住手!"虽然身体发出渴求的讯号,但千早依然用力推着清源峻,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听见他的话,清源峻脸上闪过恼怒的神色,然而他随即扯着笑容抽出了手指,引得千早又猛然抽了一口气。
"你就是这样对你兄长说话的吗?千早,看来不光是你下面的小口需要被填满,你上面的小口也很需要安慰安慰!"清源峻用力将千早摁得跪在地上,然后迅速扯开裤带,掏出他那已经在千早小腹蹭得蓄势待发的阳具,捏开千早的嘴塞了进去。
"唔......"粗硬的家伙直接捅入千早口中,撞击着他的喉头,让他胃部一阵翻腾,涌上强烈的呕吐感。他用力往后仰起脖子,但清源峻却粗鲁地揪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逃避。
随着清源峻臀部地抽动,巨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着千早柔软的咽喉,像是要深深地插入胃部去似的。千早被迫张大了嘴,承受着兄长的欲望。止不住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流下,混合着唇边溢出的津液,打湿了他宛如夕颜花般娇嫩的面庞。
然而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唤起清源峻心中的怜悯之情,反而更让他的兴致空前高涨。他抽动的速度不断加快,终于在千早口中释放出腥臭粘稠的液体,这才舒坦地放开几近昏迷的少年。
千早斜坐在地上,一手支撑着颤巍巍的身体,一手抚在胸口,纤细的眉头紧紧锁起。虽然他已经吐出了大部分浊液,但清源峻在他口中的爆发仍然使得部分液体溅入了咽喉深处,引得他不住干呕。激烈的动作让千早苍白的脸上泛起异样的嫣红,眼眸中氤氲的水汽更增添了他娇怯孱弱的气韵,但他的举动落入清源峻的眼中,却使男子心中蹂躏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谁允许你吐出来的?给我吞下去!"清源峻一个耳光过去,千早应声倒地,陷入昏迷。

"千早,你的时间不多了,为什么还在拖延?你要努力想起我来啊!"银发银眸的少年附在千早耳边反复催促着,"难道你不想完成契约吗?"
"请告诉我,我该想起什么?拜托你,告诉我,我该想起什么啊?!"千早虚弱地哀求。人像是陷入了梦魇似的,意识与肉体在逐渐脱离联系,千早却无力挣扎反抗。拼命向少年伸出求助的手,少年偏偏视而不见,只一味催促着千早。
"想起我,想起我的名字,想起我们的约定!"少年斟酌着词句,"我不能告诉你,你必须自己想起来。想想吧,你内心中最渴望的是什么?努力回忆那段最黑暗的过去吧!要快!记住,你的时间不多了!"少年的声音逐渐空朦起来,形象也散做一团星光,消失在无尽黑暗的虚空中。
"别走!"千早哀叫着猛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父亲清源盛与兄长清源峻的身影。
见他惊醒,清源峻淫笑着走近床边坐下,轻佻地抚摩着他的脸颊,"啧啧,千早,做到昏迷还哀求我别走,看来你的胃口真的很难满足呀!"
千早厌恶地试图躲开,却惊惶地发现自己的竟然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不由得向父亲投去求助的眼光:"父亲大人,请救救我!"
清源峻闻言大笑起来,起身走到父亲面前:"父亲大人,孩儿刚才只玩了玩,并没有真正动他。这第一次,还是要由您来享用。谁叫他是您按照宫中秘法调教出来的供品呢。"说着转身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父亲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是千早啊!我是您的儿子啊!"眼看着清源盛一步一步逼近,千早拼命叫了起来,"您难道是被鬼物迷惑了心神吗?"
"我并没有被迷惑,千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吗?"清源盛的眼神中有一种炽热的疯狂,他看着千早,却像是要透过千早看到另一个人。"飒姬,你以为死亡就能逃避我吗?你错了!"
千早一怔,清源盛口中的名字带给他异样的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似从沉睡中惊醒,将要破壳而出。
清源盛的粗糙苍老的手抚摩着千早平坦的胸膛,眼中欲望的火焰渐渐升腾起来,千早急中生智,求道:"父亲,能讲讲飒姬的事吗?"
他原本以为,提到这个名字,父亲或许会冷静一些,或许不再伤害他了也有可能。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竟让清源盛彻底失控。
四十出头的男人浑身一震,宛如疯狂的野兽般扑了上来,啃咬着千早的身躯。因为长期握刀而长满老茧的手摩擦着千早细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一片片或青或紫的淤伤迅速浮现在千早赤裸的躯体上,胸前粉色的蓓蕾早已因为被毫无怜悯地又拧又搓而红肿涨大,在一片狼籍的胸口盛放如花。清源盛张嘴用力咬了上去,千早绷紧了身子,痛得冷汗涔涔而下,却是那蓓蕾被疯狂的男人咬出了鲜血。
双腿被弯曲着推到胸前,然后用力分开,柔嫩的菊花颤抖着暴露在男人眼前。"飒姬,你是逃不掉的!"男人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将自己的凶器深深地刺千早体内,开始猛烈地抽插。
千早流着泪疯狂地摇着头,"不要!父亲,求你!不要!"然而早已陷入疯狂的男人又怎么会听得见他的哀求。被粗暴动作撕裂的菊花沁出缕缕鲜血,让男人的运动进行得更加顺利。
清源盛此刻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被他强行抢来的近平家女子,千早清秀的容颜,紧锁的眉尖和流泪摇头的神态和她是那样相似,就连身体内流出的血液,都同样温暖,同样让他更加兴奋。
"飒姬,你还反抗什么?近平家已经灭族!乖乖伺候我,我免你一死,你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感恩吗?!"男人喘息着咆哮着,随着肢体的碰撞,交合处发出暧昧濡湿的声音,"你也一定很兴奋吧?干吗咬着嘴唇忍住?叫出来啊!告诉我你很爽!"
千早任由清源盛一次次刺入,抽出,再刺入,不再反抗。他的思绪已被男人忘形的话语带到了远方,带到了那个神秘的房间,带到了那个无视于门外厮杀,冷冷祈祷着的女人身边。忽然间,他体会到了女人心中强烈的仇恨,深沉的悲哀,失去亲人的痛苦与对敌人的仇恨,像黑色的火焰焚烧着近平飒姬的内心。她带着仇恨与疯狂,一字一句念诵着家族禁忌的咒语:"我起誓,以我的灵我的血,与你签定契约......"她手中捧着的武士刀发出银色的光芒,应和着她的话语。
千早努力地聆听着近平飒姬的话,他有一种感觉,当他明白了这一切的时候,那个银发银眸的少年就会来救他。
"啪!"响亮的耳光打回了千早的神智,他昏昏沉沉地看着面前清源峻的脸庞。不知道什么时候,发泄够了的清源盛已经离开,房间里却换了清源峻。
"装死吗?"他显然对千早的昏迷极为不满,"给我睁大眼睛,好好陪我玩。"
"为什么?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千早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哭喊出来。
"不,你什么也没做错。"清源峻笑得狰狞,"你只是不该成为千早而已。"
"我不明白。"听了他的回答,千早更加迷茫。
"呵呵呵呵,那我告诉你吧,在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妖刀千早丸选中为附身之人,刀魂寄附在你的灵魂之中,吸收你的精气逐渐成长。"清源峻一面抚摩宠物般抚摩着千早的身体,一面慢慢说道。
他素来对千早存了心眼,平时里更是喜欢研习一些奇巧淫技,此时便暗暗用上了在风月场中学来的手法,肌肤摩梭间,千早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春色。
"你知道吗?本来我们只要照顾好你,让你活到十六岁祭祀举行时就可以了,可是父亲大人却叫人找来宫中秘传的方子,像养神妻一般从小仔细养着你,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受到的根本就是一个女子的待遇吗?"
千早身体蓦然绷紧,却不知道是因为被他的话吓到还是因为花茎忽然落入他的掌中,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这里绑上丝线,为的就是不让你有什么冲动,以免泻了元气容貌黯淡。"清源峻一面把玩着千早纤细的花茎,一面解释。在发现自己对千早动心之后,他曾经千方百计强迫自己放弃这种违反人伦的感情,但觉察出他的痛苦的清源盛却告诉他无所谓,并仔细对他解释了千早的命途。
可想而知,清源俊在知道真相后是多么震惊。他一面焦急地等待着千早年满十六岁,一面努力打听着关于妖刀千早丸的一切情况。他所知道的真相,像是在他心中蓄养的野兽,不时伸出爪子挠挠他的心,使他迫切地想对谁倾诉,但这样的秘密,他对谁也不能说。
娇小的花茎在他的掌中渐渐挺立起来,清源峻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千早微微颤抖的分身,仔细吞吐着,用舌尖在花蕊小心挑逗。"唔嗯......"千早情不自禁眯上眼睛,呻吟起来。
然而清源峻听见他的呻吟,却又忽然暴躁起来,一口咬住了那脆弱的花茎。"啊!"千早吃痛,几乎挣断了绑住他绳索。
"千早,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清源峻口角挂着一丝鲜血,从千早腿间抬起头来,"真想就这么把你撕碎了,揉烂了,吞进肚里,让你永远成为我的。"
千早最脆弱的地方被咬伤,只痛得脸色发白,此时哪里还能说出话。而清源峻几近疯狂的表白更是让他的心中升起无限的恐惧,他忍不住拼命挣扎,手足用力舞动,试图从这个诡异的男人身边逃离。
"千早,不要怕,不要怕,我会好好疼你的。"清源峻急忙叉住千早的脖子,"不要挣扎啊,我是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好好回应我的感情?"他越说越是激动,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浑然不曾觉察到千早在他的手下艰于呼吸,再度陷入昏迷。
恍惚中,他又回到了近平飒姬所在的房间,静静地看着她祈祷。然而飒姬并没能够完成仪式,一个大汉忽然拉开了房间,闯了进来,"飒姬,原来你躲在这里。"那人却是穿着战甲,满身鲜血的清源盛。
飒姬大惊之下,拔出手中长刀,向清源盛攻去。然而她的攻击却被清源盛轻松避过,随后他捉住她的手腕,夺下了她手中武士刀。
"啧啧,原来近平家的妖刀千早丸竟然在你手里,这是不是叫人财两得?"清源盛将近平飒姬紧扣在怀中,放肆地大笑起来。
记忆忽然如溃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入大脑,各种影象纷至沓来。被灭族仇人俘虏的飒姬忍辱偷生,终于找到机会完成了仪式,与妖刀千早丸签订契约,以自己的灵魂与腹中骨肉为祭品,换取千早丸恢复魔力后将清源家灭族的承诺。
为了保证妖刀的附身者能够顺利长到十六岁,千早丸在飒姬的授意下托梦给清源盛,假称自己希望临世辅佐清源盛,但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就此决定了千早的命运。
生下千早后,飒姬将自己心中的仇恨封印到婴儿的意识中,随即自杀身亡。而被当做附身者的千早,则在一直爱着飒姬的清源盛刻意歪曲的教导下顺利成长到十六岁。
千早丸反复催促着他想起一切,是因为在与妖灵交合的时候,千早的生命力便同时被抽走,活不了几天了。而清源峻看来也是知道了千早很快就会死去,所以才显得那样暴躁不安。想到这里,千早的心仿佛被人揪住了似的疼痛起来。原来所有的人都不过是在利用他,而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从来就没有人关心过他这个人,包括那个陪伴了自己那么久的少年。
"你终于想起来了,飒姬!"那银发银眸的少年--妖刀千早丸的刀魂不知从什么地方飘了过来,"不过你的肉体马上就要死亡,看来我们的约定得取消了。"千早丸一脸遗憾。
听见他称自己为"飒姬",千早的心中汹起极其愤怒而悲哀的感觉,他真想一把揪住少年,让他看清楚,自己叫做千早,而不是那个名为飒姬的女人。然而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咬了咬牙。
"我和你并没有什么约定。"千早冷冷地看着他,"我是千早,不是飒姬!"他尊敬的父亲把他当作飒姬的替代品而污辱他,而他喜欢的人则把他当作飒姬生命的延续才关注他,而飒姬,那个生下他的女人,也只不过是需要一个献给妖刀的祭品而已。他好恨,真的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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