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任何的回答,只在鼻端不停的传出呼哧呼哧的、犹如兽类般的喘息声。而且那些猥亵的动作还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所反应的话,伊都会恨死自己的。
所幸那个男人太过粗鲁,痛楚让伊都无法勃起。这种痛法,大概就算勃起了也会软下去吧。虽然正在被人非礼,但是伊都不无庆幸的想。
在一段时间之后,那男人放弃了这一做法。
就在伊都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手从自己的那个地方离开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下到足以令伊都魂飞魄散的地方去了。
"......不、不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呼喊着,然而腹部的剧痛让他意识渐渐的开始有些模糊......
下身那处原本是出口的地方被硬挤入了什么东西,撕裂的痛让伊都又清醒了过来。
"啊--!啊--!不要!住手!"
那东西还在蠕动着,马上伊都就察觉到那是那个男人的手指。
仿佛在他的内壁寻找着什么似得不停的蠕动着--很快,伊都就知道那男人在找什么了。
在某个地方被指尖掠过的时候,伊都的整个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那个男人的手指停住了,然后试探性的再度搔弄着那里。
伊都的身体弹跳了一下,身前那原本软绵绵的分身也精神的抬起头来。
羞愤的几乎快要死掉,伊都咬着牙流下了眼泪。
--完了......
就在伊都快要放弃的时候,眼角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一闪......
"救命啊!"伊都拼命的大喊出来。
那个人影站住了,然后他慢慢的走过来了!
伊都身上的男人大概没想到会被打断好事吧,只见他愤愤的爬了起来,急匆匆的跑掉了。
那个人影走到了伊都的身边,讶然的站住了。
这时天空中炸开了一朵烟花,忽明的光线一闪之下,人影无可避免的看见了伊都那被凌辱的身体。
"啊......是你!"
紧紧皱着的眉头划出完美的弧线,拼命眨动的眼睛不知是气是惧的湿润着,使劲狠咬着的下唇既苍白又嫣红,双手缚于头顶,一足被绑于树干,一足曲在身下,纤长的肢体在黝黑的土地上弯曲着淫糜的姿势,仿佛正在待人求欢一般,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诱惑感觉!
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却在伊都又羞又怒的叫声中回过神来:
"快......帮我解开啊!"
"啊......是!"人影蹲下身去,匆匆忙忙的解开了捆缚着伊都的布条。
一旦重获自由,伊都就立刻拣起浴衣,掩好那已经被人看光了去的光裸身躯。
"没事吧?"那个人关心的问。
"怎么可能没事!"可怜的伊都快要发疯了,于是毫不思考的就大吼出声。吼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吼错了人,再来低头道歉:
"对、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没关系......能站起来吗?需要我帮你吗?"说着那个人就伸手来拉他。
"不要碰我!"伊都再度失控的大吼出声。
"呃......对不起。"
浑身都在拼命的颤抖着,伊都的手抖的不像样子,那件浴衣几次三番的从手中滑落。
等他好不容易的套上了浴衣,却又发觉自己系不好腰带。
然而比这更糟的事还有,伊都发觉自己兴奋的状态还没有得到解决。
被刺激到某个部位的异样感始终滞留在那个地方不曾消褪。然而伊都又绝不可能在另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解决这种羞于启口的事。
"真的不要紧吗?"
"不要紧!"
拼命忍耐着,用尽全力扶着树干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软的直打架,连站着都很吃力了,更不要提抬脚走路。
加上腿间的不适......
伊都甚至有种"恨不得死了算了"的想法在心里盘旋不已。
勉强的走了一步,伊都唉哟一声的摔倒在地。
察觉到那个陌生人要扶自己的时候,伊都刚刚要推开他,却已经被他强硬的抓住了手臂。
闷不吭声的抵抗了半天,伊都力不从心的被对方牢牢的抓住了。
浑身都对对方的力量战栗着,伊都又羞又恼的咬了他一口。
"好痛!"男人痛呼了一声,恨恨的道:"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伊都又开始挣扎了,男人有些生气他的不识好意而抱紧了他。
然而就在他的手臂勒住了伊都的前胸之时,突然从伊都的口中逸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
伊都此刻的身体太敏感了!
仅仅是一个毫无他意的碰触,就让伊都有感觉了。
羞耻的俯下身去,伊都仍想挣脱男人的怀抱。
可是他再次被紧紧的抱住了,耳边传来男人细细的耳语。
"怎么?有感觉了?"
"......"
"很难受吧......"
"......"
"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拼命的摇着头,伊都无法开口。
他如果一开口,铁定会毫无理智的大声呻吟起来!
浑身都好热......尤其此刻是本来就闷热的夏夜了!
身体里的热根本无法散发出去,在不停的挣扎、逃避中,两个人早已经一身是汗了。
将伊都的摇头视而不见,男人自顾自的握住了伊都的分身。
--他的手指好长!
为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之中的这个反应而羞愤不已,伊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被他握住的那个部分去了。
不紧不慢的在他的分身上套弄着,伊都的身体开始难耐的抽搐起来。
仿佛察觉到伊都的异状,男人低头在伊都的耳边道:"放心的射吧......会很舒服的......"
"唔啊啊啊啊--!" --啊啊!多么下流的言语!
伊都一面这么愤愤不平的想着,一面难以竭止的在男人的手中喷发了。
"......好多的量啊......你积了很久了么?"
伊都拼命的喘息着。
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做了那种事后还敢这么说!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男人,却还是只能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其怀中。
好在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他将伊都抱了起来,对他轻轻的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做什么了。"
伊都根本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最难熬的事已经解决了,昏昏欲睡的感觉围住了他......
不、不可以睡......危险的人......
尽管理智不停的叫嚣着不可以睡不可以睡,但伊都实际上是昏过去而不是睡着了。虽然本人不知道,但是抱着他的男人却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我们会再见面的......伊都君。"
"真期待呢......"
随着夏夜最后一记礼花的绽放,
明亮的光彩映出了横抱着伊都的男子脸上愉悦的笑意。
如果伊都这个时候醒来的话,或许就能发现他其实就是之前请了他一碗荞麦凉面的家伙也说不定哪......
可是,伊都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是无法醒来的吧!
所以,两个人的真正会面,只有等到下一次了!
伊都,你要加油哦!
在宾馆里醒来的伊都浑身痛的像是被坦克碾过了一样。
一开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在逐渐的恢复记忆之后气白了脸色。
那个男人呢?我要杀了他!
腰酸背痛的从圆圆的粉红色大床上跳下来,无视于身上各处骨节发出的尖叫抗议声,一步一步的挪向还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
那个男人大概在里面洗澡呢!一心只想着好好教训那个家伙一下,伊都勉力的搬起一把椅子,准备在那男人跑出来的时候给他一下子。
可是在伊都手臂酸的要死,无力的软垂下来之后,那水声也没有改变过。
心里多少有些疑惑的,伊都小心翼翼的探头去看,却恨得咬牙切齿的没有在浴室中发现任何的人影!
也就是说,狡猾的男人开着水笼头,自己跑掉先了!
可恶啊!
愤愤的丢下椅子,伊都也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处境了。
照了照镜子之后,伊都哀悼着自己的脸。
右侧脸颊上乌黑了好大一声,嘴唇也破皮了,看起来凄惨极了。拉开浴衣的前襟,雪白的胸膛上也留下了斑斑红痕,而且依那个死变态的力道,估计也会跟脸上的伤痕一样,有得时间慢慢的消了。
再往下的地方,伊都就更没脸看了。
一想到被那个死变态当成香肠又舔又啃的,他就恶心的恨不得拿把刀把它给剁了。可惜那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之后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好吧,他是救了自己,伊都不甘不愿的承认,不过要是他不做那些事的话就更好了!却意外的并不令人讨厌,只是想起来就令人羞窘的想要去死而已......
只不过这副狼狈的模样要怎么去上班?
搞不好走到路上随便就能吓死一票人也说不定。
万一有人因此而上天堂或者下地狱,他伊都可负不起这责任。
反正最近非常的轻闲,不如趁此机会请个假算了!
伊都自暴自弃的想着。
不过看来也没有其它的方法了。
当伊都穿着浴衣,躲躲闪闪的走回公寓去了以后,就已经发觉了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时分了。
一回公寓就即装出病的很严重的口音打电话去公司请假--虽然不用装就已经很严重了,不过人是不能太诚实的。却被告知已经有人替他请好假了。
"咦?是谁?"还拿着电话发呆呢,伊都百思不解到底会是谁做了他肚子里的蛔虫,竟然连假都已经帮他请好了。
可是......到底是谁呢?
如果是陌生人的话,是没有办法代替他向公司请假的吧!除非伪装他的家人。
可是在四年前就双双失去了父母,记得当时自己那因太过悲伤而失态的模样,恐怕还令人记忆犹新吧!
也就是说,帮他请假的人,至少也是一个大家熟悉的人,或者是说了什么让大家不得不信的话之类的......
不过尽管范围已经缩小成这样了,伊都还是没有办法猜出来那到底是谁。
"啊啊啊啊--!"烦闷的大叫起来,伊东掀起了薄被,将自己蒙了起来。
--好烦恼!几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伊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决定抛开一切,好好的休息两天,然后把所有的事全部忘记,就当成一场恶梦醒来好了!
伊都很没用的放弃了为自己人生的不幸哀悼,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然而,比他更烦恼的人,还大有人在呢!
某变态:手里拿着伊都的内裤,一边恶心的嗅上其上的气味,一边做着下流的事:"啊......啊啊......不行了......好、好爽......"
一边自慰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竟然让他给逃了......一定要再得到他啊......变态那迎着朝阳的牙齿突然间锃亮锃亮的一闪--活像一头大野狼正在覬覦猎物似的......
某救命恩人:站在高达六十六层的大厦顶楼,出神的凝望着远方。然后在似乎想起来什么的时候,唇边露出了旁人无法轻易察觉的微笑......
"伊都......和久......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你可不要太惊讶哦......呵呵呵呵......"
被自己所救可算是个意外,然而之后能跟他有那种程度的关系更是意外中的意外......不过这意外也算不得太意外就是啦......
毕竟自己不是正在偷偷的接近着他吗?
呵呵......伊都和久,你可要打起精神来接招了哦!接下来的日子,你绝对会......很、精、彩、的!
"阿嚏!"
"阿嚏!"
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本来已经睡着的伊都浑身发冷的醒来了。
"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一股以上的恶寒从背后涌起,一点也不晓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男人的覬覦目标的伊都,仍然天真的以为,自己或许只是感冒了而完全的忽视了第六感那拼命的尖叫之声......
"好了。还是睡觉吧......休息、休息......"
更加用力的裹紧了被子,伊都喃喃自语的催眠着自己,连饭也不想吃的,陷入昏昏沉沉的再度睡眠之中......
3
脸上的伤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了。
这是伊都在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了长达半小时之久之后做出的结论。
不枉他天天拿着那有剌鼻气味的药酒在脸上涂涂擦擦的,被熏的连眼睛都张不开的代价果然还是有效的。
乌黑的伤痕已经淡到看不出痕迹了,嘴角破的地方也差不多愈合了。
而且由于没有真正的失身,基本上伊都也没有太在意那天遇到变态的事......
其实伊都是个超级迟钝的人也说不定哪!
连着几天的休息,多多少少也把前一段时间工作连轴转的辛劳给补了个七七八八,元气大好的伊都再度整装,拿起了公事包,拎起了西装外套向门外走去。
没错,伊都打算销假上班了。
过去的事已经完全被抛在了脑后,伊都要重新站上起跑线了!
可是......
"这算什么啊!"
伊都恨恨的咬着牙,他的手里正拿着从信箱里取出来的信看着。
里面居然有一张照片及请贴。
披着白色婚纱的早苗笑的甜甜蜜蜜,身边高大的新郎却不是笕良夫。
"这个女人......"
伊都的脸抽动起来。
多亏这个女人哦!本来几近完美的一大清早给他郁卒的一塌糊涂!
不要以为伊都会完全不介意"未婚妻"跟人跑掉的事!
可是多少对笕前辈有种负疚感,才会多多少少算是默认了早苗跟笕前辈的事!
但是本该跟笕前辈一起远走高飞的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就算甩了笕前辈,也没有必要特意寄这种照片来给我看吧!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常识!
来向最近乌云罩顶的我炫耀吗?
可恶的女人!
以后再也不要喜欢这种可恶的雌性生物了!
伊都在心里恶毒的想着。
--干脆结婚的时候饭店塌下来算了!要不就是遇到食物中毒什么的最好了!
不过想归想,伊都也知道无论如何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机率还是太小了。
还请贴呢!我不送个炸弹过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气愤的把手中的照片和请贴搓成了一团,伊都怒气冲冲的把它丢进了垃圾箱里。
挂上微笑踏入了公司,伊都已经彻底的将上一刻还在为前女友气的要死的事忘在了脑后了。
"伊都课长早安!"
"早安!"点头向同事们打着招呼,伊都向部长的办公室走去。
"长崎部长早安......"
正在低头办公的部长抬起头来:"啊,是伊都啊。"
"对不起,我任性的请了很长时间的假......造成困扰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那个......"部长端详着他的脸:"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太明显,但是仔细的看还是能隐约看到青色的淤痕。
"啊......没事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
"没事就好。"部长似乎也无意多问。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出去做事了。"
"等等......"
"部长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想问问你,对转职的看法。"
"转职?"伊都愣了一下:"啊,我没有想过......抱歉我没有任何想法。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不会转职吧......我认为设计的工作我做的很开心。"
"这样啊......"
"有什么问题吗?部长?"
"嗯嗯,不,没有,没事了。从今天起要继续努力哟!"
"是。"伊都疑惑的应了一声。
部长怎么会问他这么奇怪的问题呢?虽然很奇怪,不过伊都也没有深想,而是转眼就把这个问题给遗忘到脑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