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男英————语夕
语夕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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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耿家兄弟被缚手脚囚禁在马车内,一切需要自有人管著。万狁渢来看过他们几次,可是每次来都被耿若清连讽带骂的气走了。走时还不住的跺脚,直嚷著回京後要让他死的难堪。
谁知一回到京城皇宫,万狁渢就被他的三宫六院包围的水泄不通。把他们兄弟二人还囚禁的事忘在了脑後。看守的人见皇帝没有再提起他们二人,不敢轻易处死,只好先把他们扔进了刑部大牢。
被丢进刑部大牢的耿家兄弟原本还想著那个色迷迷的皇帝会来找他们,那他们就可以实施计划,杀了那个万人厌恶的臭皇帝。哪知道被带回京城後反而再没见过那个以前殷切找寻他们的人。
不但如此,刑部大牢里的官差们对他们也是恶言相向。毒打到不至於,但是隔三岔五的小小"拷问"到是少不了。那些官差并不是有意想问出点什麽来,只是闲来无事,打发一点时间。进了刑部大牢的人,不动用点银子就少不了皮肉苦。可是他们两兄弟在京城并没有认识的人,只能忍著痛,把这笔帐记在了万狁渢头上。
昏庸的皇帝手下养的也是腐朽的官!
终於,万狁渢似乎想起了他们耿家两兄弟,不过这已经是回朝一个多月後的事了。
"小林子,上次西域进贡的那块汉白玉呢?"万狁渢抱住怀中的美人,来个偷香。
"万岁爷,您...您做玉像了。"小林子小心翼翼的回答。
"玉像?"万狁渢宽阔的眉头一皱。他似乎想起点什麽。"那个......江南带回来的那两个人呢?"他好像记得把他们绑进了马车,一同带回来了。
"您问的是耿若清、耿若华这耿家两兄弟吧。"小林子笑著递上一瓶上好的鼻烟油。
万狁渢怀中的小美男接过,轻轻的打开瓶盖,凑近了万狁渢的鼻前。"呼。"万狁渢深深一吸。"朕都快忘了他们两兄弟名字了。"万狁渢摆摆手,推开了鼻烟油:"他们现在在哪里?"
"回皇上,在刑部大牢。"小林子小心的观察著万狁渢的表情。
"哼,真该让他们在那里受点苦!还敢顶撞朕。"万狁渢得意的笑笑,推开怀中清秀的小美男。"朕倒要看看他们死了没有!"
"皇上......"难道...万岁爷要去刑部大牢?
"朕要去刑部大牢看看!"万狁渢一抬脚,跨出了皇宫大门。"对了,记得给送他们进刑部的奴才赐赏。"
"皇上..."小林子大叫一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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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
"皇..."官差正要叩头,被万狁渢拦住。
"他们呢?"万狁渢鄙夷的撇嘴,看著这乌烟瘴气的牢房。
"万岁爷,您小心点。"小林子拿衣襟扇了扇周围污浊的空气。转身对看管牢房的当差喝到:"皇上从江南带回的那耿家两兄弟呢?"
"回...回...万岁爷,在...在...最角落的那个..."官差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万狁渢就推人进去了。
啊!刚来到这角落,他就瞧见一只黑黔黔的老鼠爬过。"恶!"万狁渢嫌恶的皱紧眉头。再走近点......"啊!"他不禁惊呼出声。"来人,快把门打开!"
只见一对发臭的干草上躺著两个人。衣衫早已破烂肮脏不堪,根本无法分辨人影。"来人,传御医!"不知道为什麽,当万狁渢一看到地上蜷缩的两人,他的心头一阵疼痛。
他颤抖著由小林子扶助,并没有走上前去,只是站在了牢房入口。"小林子,传旨,把送耿若清、耿若华进刑部大牢来的那人全家抄斩!"
"遵旨!"小林子看到这样的情景,不敢多说话,默默的扶主子看著地上躺著的两人。
10
太医请来了,看看地上躺著的两个囚犯,再看看皇上的阴晴不定的脸色。他不明白,皇上到底是否重视这两个被关押在刑部大牢里的人。要说关心的话......皇上只是站在牢房门口,并不上前慰问;但是要说不关心......那为什麽又请他这个御医来为他们治病?
太医谨慎的为两人号脉,细细琢磨著其中的原因。揣摩到皇帝的意思才能好回复皇上而不会惹怒龙言,对这个喜怒不定的皇帝......哎,保命要紧!
"张太医,他们到底怎麽样?号了这麽久的脉了,还没结果?看来你没资格做御医了?"万狁渢怒目瞪著跪坐在地上的张太医。
"回皇上,臣已经看好了!"张太医惶恐的回答,他姑且认做皇上关心重视两人吧。"这位公子..."他指指躺在左边的耿若清。"习武之人,受了点...皮肉苦再加上受了点风寒,没有大碍,吃几幅药就好。"
"嗯?"万狁渢微微皱起了眉头。"那旁边的那个呢?"
"回皇上,此人的病就重了点。"张太医小心的回答著。
"噢?"万狁渢走上前了几步想要仔细看看耿若华。
"皇上,切莫上前!"张太医拦住万狁渢。"这里潮湿阴冷,又有...鼠类,那位公子已身染疾病。皇上小心传染!"
"啊?"万狁渢吃惊的後退两步,被身後的小林子扶助。"那...还有救吗?"
"回皇上,不是什麽大病,臣开点药,休养个半个月就好。"张太医从万狁渢的神情猜出他应该对此二人关心,继续进言。"皇上,他们要是继续在这种环境......"
"这个朕自然知道!"万狁渢怒吼了一声。"小林子,把东华宫整理出来给他住。"万狁渢指指蜷缩在地上的耿若华。"找几个懂事的婢女,小心伺候著他养病。"
万狁渢再看看倒在另一旁的耿若清,"把西清宫也整理出来。把他们抬去吧。"
"遵旨!"小林子立刻叫来了官差,把事情吩咐下去。
"张太医,爱卿每日来为他二人诊治一次。"万狁渢挥挥手,让他先下去。
皮肉苦?身染疾病?万狁渢低头看著这二人。怎麽会这样呢?他只不过一时忘了他二人罢了,怎麽就被折磨成这样了呢?万狁渢轻轻走上前,刚弯下腰身,"扼!"耿家兄弟身上发出的恶臭让他捂起了鼻子。
"小林子,记著找人帮他们沐浴!"万狁渢起身快步走出了牢房。
* * * * * * * * * * * * * * * * * * *
当耿若清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被万狁渢接出大牢的第二天了。 耿若清睁开沈重的眼皮,收进眼底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人影。"哥!"他努力的想抬起自己的手臂,却无力移动分毫。
"公子,您醒了?"身穿白色衣裙的婢女冬梅兴奋的看著床上的人转醒。"公子要水吗?"
"你...你...谁?我哥呢?"耿若清调准焦距,这才发现眼前之人不是耿若华。
"公子,婢女名叫冬梅。"冬梅倒来水,扶耿若清坐了起来。"听说...一个和公子长的相似的男子住东华宫。"
"东华宫?"若华在东华宫?耿若清喃喃自语。"我...怎麽在这里?这里是......"
"公子受伤了,皇上让您住进这西清宫。"冬梅扶耿若清喝完水,又安顿他躺下。
"皇上?"耿若清锁进眉头,就是那个蛮不讲理把他兄弟二人关进大牢的人?哼,他怎麽又关心回他们了呢?耿若清冷冷的在心底嘲讽著那个昏庸的皇帝。正好,他把他接出来,他就有机会......
"是谁在想朕,叫著朕呢?"刚想到这个昏君,他就自动送上门来。
11
"是谁在想朕,叫著朕呢?"刚想到这个昏君,他就自动送上门来。
"我哥呢?"耿若清撑著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瞪著刚进来的万狁渢。
"你见了朕不跪拜还以这种口气说话!"万狁渢捏起耿若清下巴,满脸不悦的瞪了回去。现在他看著耿若清、想著耿若华,他们二人的性格相差如此之多,为什麽他最开始会分不出来呢!哼。
"要杀便杀,少在这边假慈悲!"耿若清用力一推,万狁渢未曾料到,後退踉跄了几步,这才站稳。
"你......你..."万狁渢气结的指著耿若清。"大胆刁民,竟敢无礼犯上!"不跪安、说话口气恶劣,现在还动手推他......
"我怎麽了?像你这种昏君,迟早会被百姓唾骂死!"耿若清扬起头,揭开被褥走下床。
"你...你要去哪里?"万狁渢一把抓住耿若清的手腕。
"找我哥!"耿若清抬脚准备踢,万狁渢立刻放开他的手大吼一声:"不准去!"
耿若清一踢未中,但不理万狁渢的叫嚣,转身往门外走去。啪一开门,两柄单刀指住了他的喉结。
"哼,朕想要让你死是易如反掌!"万狁渢得意的站在身後,双手交握著坐在床边。
"死有何惧!"耿若清又向前迈了一步,自从他被皇帝下旨宣召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喉结处划下,守卫惶恐的对万狁渢看去。
"你..."万狁渢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你想死, 朕偏不让你死!朕去召耿若华..."
"你说什麽?"耿若清立刻转身。"你想对我哥怎麽样?"
"怎麽样?嘿嘿"万狁渢冷笑两声,原来他在意他的哥哥比他自己还要多!那他呢,他这个真命天子呢?万狁渢看见耿若清的眼中都是耿若华的身影,他...在他的眼中只有蔑视!为什麽心中突然有那麽一点心伤?
"好..."耿若清咬紧下唇。"你不就希望我待在这里,我不出去就是了!"
"最好这样!"万狁渢甩甩衣袖而去。他是皇上,普天之下的人都要听命於他,就算那个不怕死的耿若清也乖乖待在那里了,这场仗他是胜利了,为什麽他反而有输的感觉呢?这种陌生的感觉并不好,他不喜欢!他要从另一个人那里得到完全胜利的喜悦。
对!他要从耿若华那里得到平衡。哼,耿若华性子可比耿若清好太多。他没有耿若清刚强,就不信摆不平他!万狁渢重振天威,摆驾东华宫。
12
"奴婢夏荷参见万岁爷!"一个绿衫婢女跪在地上。
"起来吧。他怎麽样了?"万狁渢自行坐在了床头的椅子上。
"回皇上,耿公子昨夜有转醒的迹象,今晨又要了水吃,太医说了,只要醒了就没事了。"夏荷斟了茶水。
"那...他的疾病呢?"万狁渢看了看床上闭著眼睛的人。果然,相似的面孔,却有著不同的感觉。
"太医用了西域进贡的灵丹妙药已经好了,最近耿公子的气色也好多了,多亏万岁爷让太医用了万年人参。"夏荷像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讲著主子的病。
"嗯,那你先下去吧。"万狁渢摆摆手。
"是,万岁爷有事叫奴婢,奴婢伺候在门外。夏荷告退。"夏荷立刻有眼色的退下。
"若华?"万狁渢移身坐到床边,一手摸著耿若华的侧脸小心的轻声叫道。耿若华呓语的轻哼了一声,转头侧身翻转了过去,让万狁渢的手空放在了枕边。
"你果然比若清温和多了!"万狁渢的手这次摸上了耿若华雪白的脖颈。
"水...水..."轻声的喃喃声从耿若华的嘴边飘出。
"夏..."万狁渢刚想叫夏荷,却看见耿若华细长的睫毛闪动著似乎要转醒。他立刻起身倒了杯水,想把耿若华扶起,却看见他轻微张合的双唇泛著干涩的色泽。
他轻啜一口茶水含在口中,轻贴上微启的红唇,沿著舌尖,把水送入了耿若华的口中。呜...仅是一口,耿若华把流入口中的水却全溢了出来。"咳咳。"轻咳了两声,又睡了过去不再动静。
万狁渢见喂给耿若华的水全溢了出来,他又沈睡过去,他没有再喂第二口。放好茶杯,坐在床边,看著耿若华柔和的睡容,他突然想和他一同睡下。万狁渢脱掉自己的龙袍穿著内衣躺进了耿若华的被窝。
好舒服!比他在任何一个嫔妃男宠那里躺著都要舒服,一种安心宁和的气息让他觉得安定。万狁渢侧身面对著耿若华,小心的把手放在他的腰间搂住了他,慢慢贴近耿若华的身子。
"...清..."耿若华轻声呓语,搂著他的手臂明显僵硬一下。为什麽,为什麽他们兄弟在内心深处的都不是他,而是兄弟彼此!为什麽?!
万狁渢的手悄悄的伸进耿若华的内衣里,沿著腹部的肋骨一直爬升到他的胸前。他贴近耿若华的耳边,轻声低诉。"若华,醒醒。"内衣下的手指揉捏上了他胸前的花蕾。
"呜..."耿若华睁开惺松的睡眼。"你...皇上?!"耿若华一惊,退缩到床角。其实耿若华在万狁渢喂他水时已经清醒,只是他还不知道他来找他的用意何在,等他钻进他的被窝抱著他时,他即刻明白了这个色皇帝的用意。他闭著双眼,飞转脑筋,思考著应对方式。
"若华,你果真听到朕的呼唤就醒了。"万狁渢欺身向前,又贴近耿若华。
扼!这个自大的皇上!耿若华装出一副诚恐样。"皇上,您..."
"别怕,别怕,朕不会伤害你,只想疼爱你!"万狁渢得意的笑著。耿若华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那些第一次被他宠幸的男宠们一样--惶恐、焦躁、不知所措!
"疼爱?"耿若华眼底闪过一道精明,但只想著如何"疼爱"人的万狁渢并没有发现。
"朕会好好爱你的!"万狁渢色迷迷的脱掉自己的内衣,一扑把耿若华压在了身下。"好好享受吧。"万狁渢扯开耿若华的内衣,恶狠狠的亲吻落在了他的胸前。
哼,什麽烂技术嘛,还要他好好享受!耿若华嫌恶的推开万狁渢。万狁渢突然被推开一愣,却听见耿若华优雅的声音响彻耳边。"皇上,还是让草民伺候您吧!"
没有给万狁渢回答的时间,耿若华一个翻身欺上他,低头勾起一个算计的笑容,轻柔的咬住了万狁渢胸前的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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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万狁渢回答的时间,耿若华一个翻身欺上他,低头勾起一个算计的笑容,轻柔的咬住了万狁渢胸前的花蕾。
"啊..."万狁渢为突来的改变惊呼出声。
"皇上,草民会好好‘伺候'您的!"耿若华双脚一跨,半趴在了万狁渢身上,被剥开的内衣挂在肩头遮住了两人亲密的身躯。
"若...华..."
"嘘!"耿若华伸出一只手指点住万狁渢呼之欲出的双唇。"好好享受吧!"随著话音的落下,耿若华的舌尖已经亲吻上万狁渢的耳廓,手指已经轻抚过他的喉结,摸上了他胸前挺立的花蕾。
"啊..."万狁渢敏感的叫出了声。
"皇上,您没被人好好伺候过吗?"耿若华挂出无辜而温和的嘲笑,一口咬住万狁渢瑟瑟发抖的另一只未被爱抚过的花蕾,用小舌画起圈来。
"哼...阿...朕...朕怎麽能...能没被好好伺候过呢!"万狁渢哼哈著摆出自己的威严。他是皇帝怎麽能没被人舒服的伺候过,笑话!说出去谁相信呀!只不过...只不过......他的那些嫔妃个个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这种床第上的事做的都是含羞样的。就算那些男宠们...个个都怕他怕的要死,谁还敢在他面前放肆。都是他想怎麽样就怎麽样的,哪里像现在......
现在..."啊!"耿若华的手...他的手竟然握住了他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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