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娼男盗————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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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鸡蛋好吃..."柯为民说。
我叹气:"家里情况都还好吧?"
柯为民点头:"哥你经常寄钱回来,生活都很好,就是妈的腰腿痛,闹得很,一到天阴就下不了地。"
"她在电话里都没说。"我皱起眉头。
"她说你平时都难得打电话回家,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你操心比较好。"弟弟说。
我怔了一下。
我为了不让她操心,瞒着她。
她为了不让我操心,也瞒着我。
"哥,你..."
我站起来:"行了,东西你别给我看了,我都收着,你早点睡吧。"我提起那沉重的带子,往外走。
"哥!"柯为民突然喊我。
"干吗?"
"你、你这几年,在外面过的好吗?"他试探地问。
"好啊,怎么不好?"
"可是..."
"哎。"我冲他笑笑,"你看你多心了吧?"
"哥--"他还要说什么。
"好了好了!睡觉!"我连忙关上门。
心噗嗵噗嗵地跳。
就好像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一样,那袋东西,好重,压在我身上,真不知道弟弟是怎么从家里背过来的。
心情复杂的走道自己房间,黑金已经躺在我床上了。
"你来干嘛?"我没有好脸色,把包放下,开始看里面的东西,我最喜欢吃的腊肉,一袋酸菜,一瓶腐乳,还有好多东西...
"我怎么就不能来?"黑金从我后面抱着我,在我脖子上乱亲,"我可是给了钱的。"他这话平时开玩笑说惯了,我也听得没什么所谓。
可是今天看着眼前这些东西,他那句话听着怎么他妈的那么刺耳?
我挥手就打了他一下:"你烦不烦啊!天天说钱!我他妈又不是不记得!你要上是吧!"推开他,开始脱衣服。
黑金愣了一下,然后坐起来,抓住我的身,往床上一带。
"你放开!"我气极了,"你他妈不是要做吗?!老子脱衣服给你做!"
"兰天儿,兰天儿..."黑金使劲压着我。
我根本挣脱不开,只好放弃:"你他妈究竟要怎么样!"
他笑着说:"你忘啦,早晨我说过,这衣服要我来撕!"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双手一使力气,"哗啦"一声整个衣服都从中间裂开,他再一扯,袖子就着我的手臂,一下子整个衣服带着手臂就压在背后了,我上身马上往上挺出。
他跨在我身上,含住我左边的乳头。
"啊..."我轻微喘了一声。
他用舌尖勾着舔来咬去,勾着我的魂儿,又不干脆利落,一下轻一下重的。
"你你...你要舔就使劲啊。"我抬腿狠狠踢了他肚子一下。
"哎哟。"他抓住我的腿,"谋杀亲夫啊?"
"谁他妈是你老婆了?!"
"你啊。"
"我才不...是..."他的手从我的腿上滑到我弟弟上,隔着裤子揉着。
"兰天儿。"
"嗯...哈...干吗?"我咬着牙问。
"你喜欢钱吗?"
"废、废话!"我舒服得连呸他一口都懒了。
"有多喜欢?"他突然停了手,撑着手,问我。
我还在喘气儿:"你、你说呢?我喜欢到当MB,你说我有多喜欢?"
"那就是很喜欢了?"
"嗯..."
"兰天儿,我很有钱。"他说,怂恿一样的轻声说,"当我的人吧。"
我翻白眼:"你神经啊,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吗?你一个月给我一万二,有钱的大爷。"
"我要的不是这种。"他说,"我要你爱我。"
我一愣:"你疯啦?!"
"既然我有钱,你又爱钱,难道你不可以爱我吗?"
"你神经!"我没好气地骂他。
"我没神经。"他抱着我,"兰天儿,我说真的。当我的人吧。以后别再当MB了。你要钱我可以给你。"
"不要!"我想也不想的拒绝。
"...你在害怕?"他眯起眼睛。
"我没有。"
"你有。我给你钱,你爱钱,我爱你,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他说。
"你什么脑袋啊?"我气得冒烟,"你爱我?你爱我什么啊?爱我屁股啊?!"
他"噗嗤"一声笑了,显然是想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
我也想到了,脸顿时红了。
"不是,不是的,兰天儿。"他好不容易不笑了,然后认真地说,"我们俩是绝配,你知道吗?"
"没看出来。"
"我早感觉到了。你是MB,我是混混儿。你胸无大志,我庸庸碌碌。你小鸡肚肠,我睚眦必报。你虚伪,我做作。你使坏,我发狠。你卖淫,我嫖娼。"
听到他说最后一个,我忍不住笑起来:"可不是我卖淫你嫖娼吗?"
"那在一起行不行?"
"不行。"我断然拒绝。
"喂,难道你脑壳坏了,还跟那些个傻子们一样幻想找到一个爱的天崩地裂山盟海誓的那种对象才愿意脱离苦海吧?"他问我。
"你胡说什么?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世界上哪有那种东西。"我哈哈笑了。"以前就没怎么信过,现在也不指望。"
"那..."
"不行。"
"..."他有些拿我没办法了,眉毛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一分钟觉得他样子这么可爱的。
"哈哈。"我笑了出来。
"那就..."他说,"那就先做吧!"
"喂!"
他又压了上来。
我无奈的忍受,有这么搞的吗,做一下说一下,又做一下。
"兰天儿。"他叫着我的名字,脱掉我的裤子。"兰天儿,你喜欢我不?"
"喜欢。"我望着天花板。
"别好像我强奸你那样啊。"他说。
我低眼看他,突然抱着他的脖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儿,然后坐在他的身上,脱掉身上的裤子:"我在上面做。"然后咧嘴笑,"我强奸你好了。"
刚说完这句,我就感觉他的弟弟一下子硬了,没想到他对我的话反映这么大。
我拉开他的裤链,那玩意儿就已经出来了,就着若隐若现的姿势,我弯腰把它放到嘴里舔着,还故意发出声音。接着就听见黑金的呻吟。
"兰天儿,这样不够..."他喘息着说。
"知道啦!"我把他的话儿拿出来竖着,自己抬高屁股坐了下去。
那东西好像活塞一样,从我后面慢慢的挺了进来,有些硬,跟铁一样,又滚烫滚烫,还在一点一点的抖。
我差点泄了,忍了半天,然后慢慢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黑金在我下面,很陶醉的投入。
我却没有办法。
今天我做的很卖力,但是我却没有放心在这个上面。
喂。黑金。
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要跟我说这个?
还是选在这种时候。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懂他了。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弟弟要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的敏感,黑金对我的好也好像放大镜一样的放大。
黑金说的对,这世界你还期待什么山盟海誓天崩地裂吗?
凑合着凑合着就好。
但是...你真愿意凑合我吗?黑金?
你一个留美硕士,黑帮老大,而且还那么有钱。
真要凑合我这个MB?
人家都说当了MB就别指望有什么真的感情。
你对我呢?
又是不是真心的。
第二天早晨,我突然醒了,黑金不在旁边儿。我屁股痛的要死,腰也痛的要死,这跟昨天的体位有关系,我弟弟也痛的要死,这就是昨天纵欲过度的下场。
然后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爬起来,本来打算裸体出去的,想到如果叫弟弟看见了可就不好了,又把衣服穿好,才走到二楼的过道,就听见旁边阳台有人说话。
"你能保证真对我哥好?"是弟弟的声音。
"我本来就对你哥好。"是黑金的声音。
一盆冷水"哗啦"就泼我头上了。
他们两个在说什么?是不是我幻听了。在说我?怎么好像托付终身一样的味道。
"我要你保证!"弟弟声音很大,"我哥那么好看,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真是不值得!"
"...我知道。"半天听见黑金不情愿地回答,我觉得他心里想说他也不赖吧?
"你跟我哥...已经那个过了?"他问。
"昨晚你不是在门外面儿都听见了吗?"黑金回答。
我脸一下子烧了。妈的,这房子隔音设备要改善。
"你..."弟弟似乎也不好意思了,他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不像黑金那么流氓,"我、我之前在老家的时候,就有人会去说我哥在跟男人鬼混,妈还不信,可是好几个人都这么说。她又不敢在电话里问。那段时间经常睡不着觉,后来都病了。"
什么?
我呆在原地。
妈...已经知道了?
"我这次来...嗯,实话说吧。"弟弟好像突然吓了什么狠心一样,"妈说,她想通了,跟男人就跟男人,只要是可靠的,能给哥幸福的,男人又怎么样。我这次来,就是要看看你的。"
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我自己聪明的很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那你觉得我值得托付吗?"黑金说,"我这次很认真地接待你,兰天儿还不明白为什么,你知道吧。因为我可是把你当成亲家的人看。你得相信我。我学历好,工作好,对他也是真心的。我就想跟他好好过日子,他也这么打算的。我保证跟他在一起,等过年了,他心结打开了,我再带他回去,见见妈。"
怪不得黑金之前那么严肃的准备,都已经开始叫妈了。
"..."弟弟下了好久的决心才说,"如果你欺负我哥,我决不原谅你。"
泪,突然一下子,流了下来。
我太蠢了。
黑金说的对,我太蠢才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什么都做了,自己是勇士,其实我弟弟已经可以保护他哥了,妈也在保护自己儿子。
我还以为自己在保护他们。
我好傻。
"哥?"他们发现了走廊里的我。
我用袖子努力擦着眼泪。
"哥!你哭什么,你这是!"弟弟也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抱着他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让家里蒙羞,对不起我是个男妓,对不起我不珍惜自己为了贪图一时的享乐而毁了自己的人生,对不起我永远没有办法告诉你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好像要把这些年不为人知的委屈哭出来一样,没命的嚎。
"好了。不哭了。"黑金抓住我的手,好温柔的擦我的眼泪,"乖乖的,免得弟弟还以为我这几年欺负你了。"
"嗯...嗯..."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黑金把我推到房间里,关上门,揉着我的头发:"蠢才,你哭什么?别哭了。"
我不理他,一直不停坚持不懈的哭着。
他叹气:"兰天儿,兰天儿,跟了我吧,好不好?"
我喘口气:"不要。"
他头痛地说:"我都答应你弟了。"
"谢谢你帮我演戏。"
"...我可没有演戏。"他低声说。"你不答应也不行。"
"为什么?"
"我一个月给你一万二,你到哪儿找这么好的买主去。"
这家伙!
我气的嘴都歪了。
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兰天儿,只有我这么了解你。给你承诺还是爱情,都不如给你钱让你安心。"他说,"那我以后都这样,你的幸福建筑在我的钱上。"
"...你还真了解我。"我说。
"我们还不是绝配?"他笑着问。
我再说什么。
我操心自己哭肿得眼睛去了,如果处理不好会有黑眼圈儿,得去敷个眼膜。不然就不漂亮了。
不过...我们真的还是绝配呢。
21
接下来的几天,带我弟到处看了看,也跑到大学城看了两次,他倒是长了经验,已经开始叫黑金姐夫了。
过年腊八那天把他送上火车,前后叮咛了几次才算放下心来。
接着就跟黑金搬回了他的老巢。
估计是到了年尾,那边都很忙,非常忙,忙着要房租,保护费,结账,似乎正月期间会有一批新货进国,更加是在联络外国那方。
这时候我才记得我把陈大变态交给我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我这个人一向的美德就是得过且过,他不来找我,我肯定不去烦他,反正这一时半会儿他也抓不到我,等差不多不行了我再想办法吧。
晚上快睡了,有人来敲黑金的门儿。
"大哥!"声音粗力粗气的。
"怎么了?"黑金开了门,两个人在外面谈,那家伙声音似乎收不小,一直很大声,我听得好好的。
"白瓦那边这次真闹起来了。之前抢了我们两笔生意你说算了,可是前两天就抢了我们好几块儿地,刚刚又砸了夜来香!"
我吃了一惊,把门打开:"夜来香给砸了?麒麟哥有事情吗?兔子呢?"
那家伙五大三粗的,看我一眼:"都没事儿。抢了四万多块,还把店里的水酒砸的差不多了。白瓦的黎二少爷搁下话来说叫钟涛的年过得不安稳,火急了烧屁股到处跑!"
黑金只是皱眉头:"夜了先睡吧。"
"大哥!这样可不行啊!他们都踢到我们脸上来了!您要再忍气吞声,兄弟们可受不了。"
"那你想怎么样?"
"拿刀子跟他们干一架。"
"大过年的,都上有老下有小,砍死了还过什么年啊?!"黑金不高兴地说,"你下去说,哪个要想死,来找我。过年好好在家里跟家里人热闹热闹,别出去惹事生非,有事请我们过年之后再说。"
那个大汉不清不愿的下去了。
我也觉着黑金这么处理的对,万一砍死了人,年还怎么过?
"睡吧。"黑金关上门儿说。
"白瓦究竟是哪儿啊。"第一次在宾馆里遇见他,就听见这个名字。
"还不是跟我这儿一样的帮派?"他说,"不过我们这里做大了之后,吞了他们的地方,抢了他们的生意,弄得变成死对头了。之前给过他们很多教训,结果他们都不长经验的,还一个头的猛撞,全是傻子。"
"哦。"我对这些事情没兴趣。
年前早晨起来,决定回老破屋看看,顺便把兔子接过来过年,他一个人呆那里也太冷清了是不?出去了就想,他肯定省钱舍不得买年货之类的,就立即跑到超市里去疯狂购物,等买了一堆东西出来才发现自己拿的钱不够了。
拼拼凑凑把买的东西钱给了,身上还剩下两毛。
没办法,又提着几大包东西回了黑金那儿--走回去的。这一走我差点没累个半死,而且都已经中午了。
才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气氛不对,几个小弟看我回来了就好像解放区的人民看见了红军一样,冲着往楼上跑,边跑还边说:"涛哥涛哥!兰天回来了!兰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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