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宠是个攻————壮壮的叶子
壮壮的叶子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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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鞮意捷一定是想藉由这次的机会来夺权,然后再一步一步的实行他的报复计划,让那些害过他母亲的人每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
「那也没有必要攻打宫翔王朝吧?」可以理解兰鞮意捷想要报复的心理,只是他想不透的是这跟攻打宫翔王朝有什么关系。
「哼,这本来就不是我提出的计划。不过这样也不错,若是打赢了,我就能夺得天下霸主的地位,打输的话,刚好可以让那些该死的家伙尝尝沦为亡国奴的悲惨滋味!」说完话,兰鞮意捷开始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但那笑声在兰鞮意寻听来并没有开心的意味,有的只是空虚、孤寂,就像是只受了伤的野兽,不停的在对天嚎叫。
结束了不带笑意的笑声,兰鞮意捷又回复到原先带着微笑的表情,平和的对兰鞮意寻说:「放心吧,皇兄。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是可能要麻烦你在这待上一些时日,因为我不能让『他』见到你,谁叫你是『他』喜欢的人。」
说完话后,兰鞮意捷派人将兰鞮意寻给服侍好,然后便从他来时的那个大门离去。

乘着买来的马车,宫奕跟小喜子花了比想象中还短的时间就到了西域国的首都。

本来应该非常高兴的他们此时却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蹲坐在人来人往的路边。
「小喜子,我肚子好饿喔......」宫奕扁着一张嘴,一手摸着他不停发出咕噜咕噜声的肚子,对着小喜子在唉唉叫。
白了身旁的人一眼,小喜子老大不爽的低声吼道:「要不是你硬要把所有的盘缠拿去买马车,我们会沦落到在街头挨饿的地步吗?」愤怒到了极点的小喜子早就已经忘了他与宫奕的主仆身分,现在的他气的只想狠狠的掐住宫奕的脖子。
对于小喜子的指责,宫奕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多说话,只好噙着泪水,继续可怜兮兮的在那承受饥饿的煎熬。

而一旁的小喜子根本懒得理宫奕,好奇的他心思早已被对面一群人围绕的地方给吸引过去。
那边是在干嘛啊,怎么这么热闹?
随手抓了个路人,小喜子从那个路人的口中得知西域国的开国纪念日就要到了,各地都要选几位才貌出众的女子进宫去表演祝贺,而刚刚那有一大群人围绕的地方就是报名参赛的地方,听说只要被选上的话,就可以获得一笔丰厚的奖赏。
听到「奖赏」两个字,小喜子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了!
现在他们最缺的就是钱,如果能够被选上的话,就可以拿到好多的钱,那就可以有好多的东西可以吃,有好多的衣服可以穿......

现在的小喜子两眼散发着异样的光采,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二话不说的就直接拉着一旁画圈圈的宫奕去换女装,打算给他来个滥竽充数,混进去骗吃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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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女人,严弼百般无聊的打着呵欠,不停的想着这场筛选比赛什么时候才要结束。
想到当初接到的那道圣谕,严弼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居然要他一个堂堂的护国大将军去担任筛选比赛的主试官,严弼觉得这对他而言是种污辱。

他当然知道这次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只是「相信大将军识人的功夫,特地将选秀的大任赋予之」这么简单,一定是那些主战派的死老头故意要去掉他的兵权而耍的烂招术。

不过那些人也真奇怪,他明明就是中立者,既不属于主战派也不属于主和派,没事牵扯到他身上干嘛?

想到这里,严弼的火气就更大。
没有耐心再看眼前这女人自以为高超,实际上烂到不行的琴技,严弼草草的在评选单上撇了几笔,挥挥手示意下一组进来表演。
看了眼表演名单上的简介,这一组要表演的是说笑话,严弼挑起一边眉,对这个新奇的表演感到有点兴趣。
一旁的副试官接到严弼示意的眼神后,出声让门后等待已久的表演组进来,只见两个打扮有些可笑的女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大家好,我是阿恭!」

「我是阿喜!」
一红一绿的两个女子各自旋转了一圈,然后单膝跪在地上,两手大张的大喊:「我们是恭喜发财姊妹花!」
似乎是没看到评审们额角旁的黑线,自称是恭喜发财姊妹花的两名女子自顾自的继续表演。
只见那名绿衣女子对一旁的红衣女子说道:「阿恭,你知道最近村里发生一件大事吗?」
「什么大事啊?」那名穿着红衣,被唤作阿恭的女子摆出非常疑惑的表情问道。
阿喜挥开他那把跟他衣服同一色系的青绿色扇子,故作神秘的对着阿恭说:「听说老王养的那只麻雀想不开去跳悬崖自杀耶!」
「真的吗?」阿恭一脸惊讶的摀住嘴,十分担心的继续追问着阿喜:「然后呢?」
「牠从悬崖上跳下去,然后就飞走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 -- 」讲话的阿喜跟听他讲话的阿恭同时手叉腰的哈哈大笑。
一旁的副试官除了一脸黑线外,更替这两个小姑娘的安危感到担忧。

要知道他们的主试官大人经过一个早上的折磨,原本就没多少的耐性早已磨光,现在又让他看到这种表演,恐怕不是拖出去打两下就可以解决的!
只见除了扮演阿恭的宫奕跟扮演阿喜的小喜子外,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望着一旁沉着脸、一言不发的严弼,生怕他一个发飙连他们这些无辜的人也会被波及。
被众人注视的严弼突然脸颊一阵抽动,用力的一掌拍向桌子,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他要发怒而惊恐不已的时候,严弼「噗」的一声开始狂笑了起来,用力的再拍了几下快要震毁的桌子,然后笑到泪水都流了出来的对一旁的副试官们说:「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就选他们入宫表演吧!」
听到自己入选的小喜子对一旁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宫奕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而一旁的副试官则是无言的多添加了许多黑线,搞不清楚他们主试官大人的笑点到底在哪里。

自从被选上入宫表演后,小喜子就成天忙着到时候的表演项目,而无所事事的宫奕就只好到处晃来晃去,不过范围也仅限于严弼为他们准备的别苑。
虽然这座别苑装饰的也算精致华美,不过对宫奕来说倒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种华丽的建筑在宫翔王朝的宫殿内随处可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宫奕打从自娘胎出生后都不知道看过几千次了,老早就看腻了!
无聊的宫奕继续沿着蜿蜒的走道绕啊绕的,到了一处座落于竹林之中的凉亭,心想反正也走累了,不如就去那歇息一会也好。
饮着凉亭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茶水,宫奕开始思念起下落不明的兰鞮奕寻了。

虽然说已经到了西域国内,可是西域国的领土如此辽大,茫茫人海中要找寻一个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进皇宫赌一赌了!

如果兰鞮意寻真如他皇兄所说的那样,是西域国派来的卧底的话,那好歹也是什么重要人物之类的,在皇宫里遇到他的机会应该蛮大,这也是小喜子千方百计要混入宫里表演的原因之一。(小喜子:我可不全是为了钱喔!)
就在宫奕一边抚弄着兰鞮意寻送给他的血玉,一边想念着兰鞮意寻的时候,一道闪光让他受到刺激而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一把亮晃晃的长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这块玉从哪来的?快说!」刚办完公事,准备去他平常休息的墨竹亭喝杯茶、放松一下身心的严弼,一来就看到有个不知死活的人偷喝了他用昂贵的茶叶所泡出来的上等好茶,而且他手中竟然还有那块血玉。
那块血玉不是寻老弟的吗?怎么会在这家伙手上?
被离脖子只有几毫米的长剑吓到全身发抖,宫奕一边试着将长剑缓缓移开,一边结结巴巴的对严弼说:「大、大侠,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将手中的长剑稍微远离宫奕一些,但依然指着宫奕不放,严弼口气不大好的说:「我并不觉得自己说的很快!」
被严弼的威迫气势给吓到,宫奕只得乖乖的从实招来:「那是我情人送给我的。」
看了眼眼前身穿红衣裳的宫奕,严弼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眼前的黄毛丫头会是他寻老弟看上的对象。

不是他自夸,以他寻老弟的姿色,要是他说他是这世上第二美的美人,绝对没有人敢说他是第一。

眼前这个小丫头根本就连他寻老弟的一根脚指头也比不上嘛!

不过以他寻老弟的功夫,要想偷走他身上的玉也是不可能的事,看样子这丫头应该真是寻老弟的情人。
相信宫奕所说的话后,严弼收起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利剑以及原先凶神恶煞的表情,笑哈哈的对宫奕说:「我记得你叫阿恭吧?没想到你是寻老弟的情人,真是失礼了!」严弼热情的伸出他因练剑而布满厚茧的右手,摆出要跟宫奕握手的姿势,然后继续说:「我跟寻老弟是结拜兄弟,小姑娘你就跟寻老弟一样,叫我严大哥就行了!」
「不,我......」宫奕正想解释其实他并不是女的,就被严弼一把从地上拉起,然后热情的替他沏了一壶茶,就又开始跟宫奕聊了起来:「阿恭姑娘,你应该是寻老弟这次出任务认识的吧?」
出任务?卧底应该算是出任务吧!于是宫奕点点头作为回答。
「那寻老弟最近过的还好吧?哎,你怎么没跟他一起呢?」
提到兰鞮意寻,宫奕不禁难过的说道:「我来西域国就是为了找他,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你的意思是寻老弟回到西域国了!?」严弼一脸惊讶的说。
「嗯,是啊。」宫奕看到严弼一副不知道兰鞮意寻已经回来的模样,疑问的说:「严大哥,你不知道吗?」
摇了摇头,严弼紧张的连忙追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严弼这么紧张的模样,宫奕也不禁开始慌了起来:「应该是一个月前左右的事了。严大哥,寻他怎么了吗?」
听完宫奕所说的话,严弼一脸凝重的回答他:「糟了,寻老弟可能出事了!」

根据严弼的解说,西域国里每个国境入口处都有设置前哨站,无论是入境还是出境都会有人通告给上面的人知道,而严弼是护国大将军,掌握境内的人口流动本是他份内的事,但是他最近都没有收到有关兰鞮意寻入境的消息,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兰鞮意寻被人给抓了去,而且抓他的人还是个来头不小的人,势力大到足以将他入境的消息给掩盖下去。
严弼说了这么一大段,宫奕却是有听没懂,他唯一听明白的就是他的寻现在被人给抓了,处于水深火热的危险当中。
「严大哥,我们快一点去救寻!」宫奕露出一脸快哭的表情恳求着严弼。
看到宫奕悬挂在眼角的泪珠,严弼叹了一口气后缓缓说道:「阿恭姑娘,不是我不帮这个忙,只是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抓了寻老弟,也不知道他被人囚禁在哪里,要我打哪去救人啊?」
听到严弼这样说,宫奕顿时就像颗泄了气的皮球,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好不可怜。
又叹了一口气,严弼再一次的感慨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麻烦的生物。
严弼搅尽脑汁,找出存放在他脑中屈指可数的安慰用语稍稍安抚了宫奕的情绪后,他才又继续说道:「阿恭姑娘,你放心!我严弼用我的性命向你保证,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探听出寻老弟他被人囚禁在哪,然后再立刻将他救出来的!」
听到严弼信誓旦旦的保证后,宫奕才一扫方才的愁眉苦脸,对严弼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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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天后,严弼就接到手下传来给他的消息,说是兰鞮意寻目前被人囚禁在皇城近郊别苑的暗房内,他立刻冲去找宫奕,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听完严弼跟他讲的消息后,宫奕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去救兰鞮意寻,不过想当然,一定会被一旁的严弼及小喜子给阻挡下来。
「你们干嘛拦住我!」宫奕生气的对阻挡他的两人大吼。
难道他们不明白他有多么担心寻吗?

要是寻出了什么事要怎么办?
看到宫奕这样没头没脑的就要冲去救人,一向好脾气的小喜子也脑火了起来,不输给宫奕的吼了回去:「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是能救出兰鞮公子吗?送死还差不多吧!」
被小喜子这么有气势的吼了一下,失控的宫奕也安静下来了。
是啊,他这样不经考虑的跑过去也只是去找死罢了!

可是...他还是没办法,他没办法只是这样静静等待!
「对不起。」这句话是对小喜子说,也是对严弼说,更是对目前处于危险当中的兰鞮意寻说。
对不起,你们说我笨也好,有勇无谋也好,我还是要去救寻。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什么都不做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身陷危机当中。

就算会因此而丧命也在所不惜!
当天晚上,宫奕带着从严弼那偷拿的地图,骑上马厩里偷牵出来的马匹后,便快马加鞭的赶去救兰鞮意寻了。
隔天一大早,醒来的小喜子发现宫奕的房里并没有他的身影,只有桌上留了一封信,不认得字的小喜子立刻紧张的拿着信就跑去找严弼。
看到严弼看完信后黑着一张脸,小喜子紧张的问:「怎么了?信上写些什么?」
左手揉按着额头两旁的太阳穴,严弼一脸头痛的对小喜子说:「阿恭姑娘自己一个人跑去救寻老弟了。」
「什么!?」小喜子不敢相信的大叫。
就在两人都为了宫奕的私自离去而头痛不已的时候,一道醇厚好听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今天的将军府怎么这么热闹啊?」
严弼及小喜子不约而同的往大门的方向看去,只见两道修长的身影伫立在门边,而其中一人是他们两都认识的。
「小喜子!?」好听的男性嗓音又再次响起,但是却多了点惊讶成分在里头。
「寻老弟!?」

「兰鞮公子!?」
小喜子跟严弼又再一次不约而同的出声,只是这次他们连表情都如出一彻,皆是一脸震惊的样子。

还来不及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兰鞮意寻就被小喜子接下来的发话给吓到心脏漏跳了几拍:「不好了,兰鞮公子,王爷他一个人跑去别苑救你了!」
这个笨蛋!
「我要去救他!」丢下这句话后,兰鞮意寻转头就要跨出这他才进来没多久的地方。
看到兰鞮意寻作势要离去,一直伫立在一旁的男子也忍不住发了话:「你疯了吗?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现在又要回去送死!」
发话的人是西域国的大王子,也是兰鞮意寻同父异母的兄长,兰鞮意棠。

兰鞮意寻之所以能够逃出兰鞮意捷派人重重把守的暗房,一切都要归功于兰鞮意棠的协助。

虽然不太明白他救自己的用意是什么,但兰鞮意寻还是非常的感激他,要不是他的帮忙,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逃不出来的。

不过说实话,兰鞮意寻觉得他自己都快被搞胡涂了!

他一向疼爱的弟弟竟然反过来背叛他,而跟他没什么交情的大哥却反而拯救了他,这不是一件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

尽管他很感谢兰鞮意棠对他的帮忙,但他千辛万苦的逃出来就是希望能够有机会再见到宫奕一面,所以既然宫奕现在有了危险,他是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危而弃他不顾的。
「我一定要去救他!」兰鞮意寻坚定的说。
明白再怎么劝说也没有用,兰鞮意棠退一步的说道:「好吧,那我跟你一块去。」
「不行!」想也不想兰鞮意寻就回绝了他,「你救我出来就已经很冒险了,要是回去被六弟逮到的话,不会武功的你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放心吧,我有办法保护我自己的。更何况我熟悉那里的地形,带我去的话也比较方便救回你那位朋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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